所以,当瘙痒刚
刚泛起,出于某种恐惧,病急乱投医的她此刻身在囚字阁,开始指望在那些旁门左道的典籍里面找到一丝半缕的应对方法。
可惜,一轮翻阅下来,她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可行方法。
反而阴道的瘙痒越发强烈起来,隐隐又似乎在牵动着姹女经的内力。
【摸一下?】姜玉澜为脑子里自主浮现的念头感到惊惧。
因为她的手颤动了一下。
【这里没有外人。
】心魔继续在引诱着她。
姜玉澜的手又颤了一下,于此同时,阴户又收缩了一下,仿佛嘴巴干渴地地在干咽唾沫,但这张嘴儿却在往外吐着粘稠湿滑的水儿……【不可!】姜玉澜觉得自己的尊严与骄傲受到了侵犯,脑中怒斥,开始对抗心魔。
此刻她应该打坐调息,让自己静下心来。
但她不敢啊!那被姹女经改造的内力已经不具备安凝魂的功效了,它是个经失常的纵火犯,温顺时,那内力如臂指使,发疯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点燃体内的欲火。
啪嘞——!那是姜玉澜拳头捏紧极致指骨发出的爆响。
她这时,头不受控制似的,扭头看了一下,看了一下身后的门。
【不……】她心里一声哀叹。
还哪有什么冰、什么寒、什么傲、什么定力?那门好好地拴着。
于是,那声哀叹后,姜玉澜意志还在挣扎,但身子却得到了另外一个魂魄的首肯一般,她发现自己的右手隔着裙子按在了下体上,那被迫与下体接触的裙子的位置,一滩湿痕开始扩散开来,而随着手按上去带来的瘙痒轻微缓解,那舒畅的感觉又促使那手开始上下揉弄起来,于是裙子上湿痕扩散得更快,更大。
决堤了。
淫水泛滥,欲望倾泻。
“啊……”推波助澜的一声舒畅吟叫脱口而出后,姜玉澜反而死死地咬住了牙关,那张脸铁青着,决绝着,意志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可也就挣扎了一下。
那种极致瘙痒得到缓解的舒畅感,是如此美妙。
姜玉澜甚至在嘲笑自己:【反正终究要沦陷的,苦苦忍耐有何作用……】配合着心防的决堤,那欢快游走着,不断增长着姜玉澜内力的姹女经真气,此刻自而然地朝着曲骨穴一冲。
“嗯——”一声闷哼从姜玉澜要紧的牙关挤出,那修长睫毛下的慧目瞬间瞪圆。
咔……腰带的金属扣脱开。
罗裙坠地。
囚字室内出现了极其荒谬的一幕:太初门的副门主,主母姜玉澜,上身穿着完好,长袖襟衣,刺绣抹胸,环肩丝带,齐齐整整;但下身那饱满硕大的臀丘,却只套着一条湿透了大半的素粉亵裤,然后就是一对修长白皙的美腿……很快那亵裤也落地。
姜玉澜站在囚字阁内,彻底赤裸着下半身,挺翘着那磨盘般的丰满臀丘,她微微超前俯身弯腰,那臀瓣因此自然掰开少许,露出内里隐藏的菊穴,已及下面被手指揉弄得不住往下滴水的鲜艳花瓣。
那纤长的手指很快就不甘揉弄,直接没入阴道内,开始在肉壁里勾挖起来,企图将那瘙痒掏出来一般。
开始是一根中指,很快无名指也加入进来,然后是食指……三根齐抠。
掏了一会,掏的淫水四溅,姜玉澜却觉得下身肉壁更空虚了……于是手指很快就改勾挖为抽插起来。
但对于那升腾的欲望,和已经得到缓解,又似乎扩散开来的瘙痒来说,这样的抽送不过是杯水车薪。
【需要更粗的东西……】姜玉澜居然开始渴望肉棒起来……作为一个十几二十年来对肉欲没有丝毫需求,交合也不过是为了延续后代的女人,她居然开始渴望肉棒的插入……她的脑中自动浮现出夫君韩雨廷的肉棒,但那仿若她三根手指尺寸的器具,又让她立刻无情地把这根唯一进入过她阴道的东西从脑中抹去,换成一根药杵,一根黄瓜……一根更粗壮的,长在长毛肚腩下的肉棒!欲求不满中,被欲火瘙痒双重折磨的下体,还是在刺激中攀上了高峰!姜玉澜身不由己地跪下来,上身匍匐在地,岔开的双脚撑得丰臀高高翘起,胯间手指抽送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那丰臀正对着囚字室的大门,此时若有人强行推开门,就能看到平时威仪十足的门主夫人像一条求欢的母狗跪趴在地,翘起的那白胖屁股蛋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溅洒出一蓬液体来……——翌日清晨,金色的晨光从窗外被山风吹拂进来,驱散卧室的昏暗,不早不迟醒来的韩云溪,不经意地抬头,把视线停留在了窗外那颗枝繁叶茂的银杏树上:粗壮的枝桠上,一只碧绿色的螳螂悄无声息地靠近一只同样浑身碧绿的毛虫后面,当那对夺命镰刀挥舞出去咬住了那毛虫躯干,还没等螳螂大快朵颐,一只伺机已久的山雀从另外一边的树杈
扑棱着翅膀突然俯冲过来,乌黑发亮的短喙连着螳螂和毛虫一起咬住,然后再次振翅飞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时间,万般滋味涌上韩云溪心头:他正是那只螳螂。
他机关算尽,获得逆伦经后,奸杀了堂妹,炼化了堂妹一身的内力;然后在门内有意识地制造流言,给予心高气傲的二姐韩云梦压力,间接导致二姐向他求购禁药从而沦落他手;他还把握机遇,阴差阳错将萧月茹捆绑在了身边,如今在母亲的帮助下,他届时行走江湖将有一名宗门级的女伴相伴,既快活又安逸;但若果说他最大的成就,却是诱奸姨娘,并成功夺走姨娘的芳心,他以为,天下之大,再无不可去之地……可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修为上,姨娘或许与白莹月相当,但交手经验嘛……韩云溪根本不敢想,姨娘对上白莹月会败得多可惜。
但真正令他感到畏惧的是,太初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盘丝洞穴,白莹月、公孙龙在这里编织罗网,一层又一层的,背后的计算、阴谋,和里面展示出的种种匪夷所思的手段,这才是让韩云溪真正绝望的。
联合整个太初门?借助联姻亲家的力量?这当然能对付白莹月或者公孙龙,他们再逆天,也不过是个体力量。
但韩云溪觉得自己尚且没把消息透露出去,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他知道白莹月一定有手段知晓他的一切,否则也不会这么肆意让他在外面随意行动。
所以,他倍感沮丧。
自己的一切努力、一切成就,最终沦为这场角力的幕布,垫脚石……该如何是好?——“徐长老的事,你查出什么来了?”听雨轩的侧室,香炉中,细细的白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檀香味,让坐在下首的韩云溪刚进来时略微皱了皱眉头,想着母亲什么时候喜欢这等气味厚重的香料了?而且他发现,那往日一直悬挂着的细竹片帘幕也罕见地垂落了下来,而帘幕后一身常服的姜玉澜,更是罕见地没有端坐着,而是躺卧在即可作为椅子又可作为床榻的长塌椅子上。
那略带磁性的声音从里面越过帘幕飘到韩云溪耳中,这种带着独特韵味的声音,今日听在韩云溪的耳中,异常地勾人。
偏偏母亲还是睡着的……白莹月的话对韩云溪不可避免地起了作用。
【怎么可能……】起作用归起作用,但韩云溪依旧不肯相信。
可,此刻一股悲凉的感觉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他略微抬头,偷偷地瞄了一眼:母亲枕着一方玉枕躺卧着,头上珠钗横叉,身穿一身锦衣,虽然双目合拢,似乎在闭目养,但整体看起来还是威仪十足。
母亲又怎么会做出那等荒唐之事?可昨夜,白莹月笑眯眯地对他说:“放心,贱妾对公子不做他想,贱妾只想要那人的命,只要事成,赠予公子的一切,贱妾绝不收回一分。
”难道只要助她杀掉公孙龙,她就会助我拿下母亲?荒……韩云溪本想说荒谬,但转念一想,发生的荒谬之事实在是太多了,包括拿下姨娘,于是那谬字也说不出口来。
“嗯?”上面传来威仪的质问。
韩云溪身躯一震,才晓得自己走了,连忙回答:“已然确认,徐长老的确被人操纵,但任凭孩儿使劲一切的手段,不曾从徐长老口中撬出幕后之人半个字来。
”“嗯。
”既然是妖术,姜玉澜对于儿子的刑讯其实也不抱有多少希望,但此时此景,她不禁还是感到烦躁。
正待她要呵斥一下儿子,却又看到韩云溪犹豫了一下后,又说道:“孩儿倒是问出了一些其他事来。
”“说。
””是关于一门叫《姹女经》的心法。
”姜玉澜坐起了身子。
本能地。
“徐长老说了什么?”母亲的反应让韩云溪的心开始下坠,又不得不提起来,继续沉住气息说道:“就说,她只记得那本心法,其余的,一概想不起来了。
孩子以为她是故弄玄虚,于是乎……”“直接说那心法吧。
”姜玉澜没心思听儿子说那些不堪的手段。
“……儿子有些难以启齿。
”【难道……】韩云溪吞吞吐吐的,让姜玉澜的心打了个咯噔,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事关本门安危,直说无妨。
”“那本心法实在诡异,据徐长老说,只能女子修炼,并且,会带来一些……一些怪的症状……”“徐长老为何提起这个?”姜玉澜插了一句。
在韩云溪审讯徐长老之前,她就已经审过,但徐长老守口如瓶,只承认了谋逆,只字末提《姹女经》。
韩云溪在下面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孩子不知。
孩儿只是追问是何人指使,一直到……某日徐长老突然……突然……”“突
然什么?”韩云溪深吸一口气:“突然像是被污物附身了一般,变了个人,像……像那青楼淫妓……,行事不受控制……,只求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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