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0日夜色如墨。更多小说 ltxsba.me
韩云溪从昏迷中悠悠醒转过来,看着头顶那黑漆漆的岩石,感觉自己似乎还身处刚刚那无尽的黑暗旋涡之中一般,待稍微清醒少许,只感觉浑身酸软难耐、额门胀痛,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拼劲了身体的每一分内力与力气。
发生了什么事?一些画面随着韩云溪的疑问跃进胀痛的脑袋里,他依稀记得,迷糊间,似乎有个绝色美女跨坐在他身上,摇摆起落着身子,脸上荡漾着放浪的笑容,淫靡且疯狂……女人?一张带着温柔浅笑,但双眸如同黑色旋涡的脸孔一闪而过。
白莹月……白莹月——!韩云溪猛地坐起身子,刚刚那绮丽的画面并没有让他有任何回味的欲望,他惊惧地急于把那张脸从脑袋里立刻清出去,但脑中的影像还没清楚,那因为惊骇而瞪圆的双目,却看到那仿佛从脑袋里投射到现实的,一身白衣、头发自然披散垂落的白莹月,正提起罗裙,系上腰带,那让他惊醒的、此刻略显苍白的面孔,缓缓转向他。
微微浅笑,双眸深邃。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韩云溪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一下,嗓子干涩,声音发哑。
白莹月笑容缓缓扩大,她刚系好罗裙,然后盈盈坐下,衣襟却因此左右岔开,能清晰看到轻微分开的两只圆滚滚的奶子的半边,脸上的浅笑此刻已经转为媚笑,连带着那吞人的眸子,随着那眼眶轻微的弯曲,也带上了一丝媚意,勾魂夺魄。
“公子何出此言?不是公子想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吗?贱妾不过是稍微帮助了公子一下……”白莹月手一挥,一缕真气破空射出,击打在了韩云溪气海穴上。
韩云溪发出一声痛哼,然而,这被真气击中要穴的痛苦,很快就被他抛到了九宵云外了。
只因,韩云溪那空荡荡的气海内被这缕真气一刺激,那带着鼓胀感和刺痛感的丹田开始鸣动,一股澎湃的、汹涌的、浩荡的内力开始如同井喷一般从气海涌出!
这……韩云溪毫不犹豫地盘腿打坐,运起先天玄阳功去引导那看起来势不可挡的真气流。
他的脸上很快就压抑不住地露出狂喜的情。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似乎有受创的迹象,但并不妨碍那让他感到陌生的澎湃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出,散到四肢百骸,又汇流成河,奔涌前进。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韩云溪情不自禁地喃喃问出心里的疑问。
他的修为提高了整整一个境界!一个境界——!那是他不知道需要苦练不缀多少个寒暑方能达到的境界!武学素来有一句“大巧若拙”,就像韩云溪与母亲交手,任凭韩云溪施展何种拥有数十种变化的招式,姜玉澜都能凭借境界的压制直接一掌直取中门。
如今,韩云溪的招式还是那些招式,对战的经验也还是那些经验,这些需要时间和历练的,没有一丝改变提高,但凭借这一身提升了几乎一倍之多的内力,他与同辈交手,对于同辈来说,那本能拆解的招式无法拆解了,那本能招架的招式,对方也无法招架了。
这时候,韩云溪对武学的认知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逆伦经的玄妙,已经让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但这种一个时辰不到就让他内力翻一翻的手段,他还能用什么比匪夷所思更匪夷所思的词语来形容呢?那么,修炼还有意义吗?“自然不是凭空变来的,贱妾用了些特殊的手段,将贱妾的两成修为,过渡于公子。
”白莹月说着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说着明明是蚀本买卖的事情,但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心甘情愿。
不对劲!作为受益者,韩云溪却立刻警觉了起来,那修为飞升的喜悦感被冲洗掉大半。
因为的确不对劲。
江湖或许有平白无故的好处,但抱着这样念头作为心态的人多数是不得好死的。
韩云溪是什么人?白莹月是什么人?白莹月是这幕戏里的主角,而他韩云溪不过是一个配角,背景。
而这幕戏里的对手,是让白莹月异常慎重对待,甚至已经在对方手上吃过一次几乎致命的亏的角,那公孙龙决计不是韩云溪印象中和蔼博闻,医术高超修为尚可的公孙医了,其真实的修为,甚至心智手段必然是更在白莹月之上。
如此大敌当前,若想逆境取胜,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白莹月又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为了一个小人物损耗两成修为?这时韩云溪情不自禁想起江湖中传闻的一种邪异绝学——血灵大法。
此绝学能将真气压缩潜藏在他人体内,那人犹如携带了一身的火药,只待接近目标之时,被某种不明的方式“点燃”内藏真气,那道真气炸开来直接杀伤目标。
又因那真气爆发之际那施术者会被真气炸血血肉四散,此大法又叫血雾魔功。
“咯咯……公子多虑了……”白莹月似乎总能看到韩云溪的内心想法,居然难得地突然笑出声音来。
她一笑,那左右撑开的衣襟内,那乳球也不住地乱颤起来。
“贱妾非是有什么坏心思,只因,贱妾能否击杀那人,成败均系于公子身上。
”“我?”韩云溪只感到荒谬绝伦。
“我何德何能……白姑娘总不该指望云溪修为提升后,去偷袭一位修为不亚于白姑娘的人吧?”“公子说笑了,贱妾怎会如此天真。
”白莹月身影一模糊,让韩云溪骇然的是,她刚刚还是坐在对面的,此刻却不知怎么发力,又是如何的,就已经栖身到身边了。
白莹月伸出那纤手,拨弄着韩云溪的头发,说道:“贱妾以为,那人的目标是太初门,是你母亲姜玉澜,以及一众女长老、女堂主、女弟子……。
直到奴家见到了公子,才知道那人的真正目标,却是公子。
”“公子修炼的资质与筋骨,算是上乘,可若非天纵之才,也难入那人法眼。
”韩云溪注意到,白莹月此刻还在称呼公孙龙为“那人”。
“可公子有一项,却是天纵之才也难以比拟的特质。
”“那就是公子的灵根。
”“灵根?灵根是什么?”韩云溪本欲一直静静听白莹月将一切道来,此刻听到一个陌生的词汇,却忍不住插嘴发问。
“公子可以理解为,是能修炼某种特殊功法的体质。
”白莹月的手撩拨完韩云溪的头发,又滑到了韩云溪的脸上。
那手异常冰凉,就像暗室里的石砖,那种寒意让韩云溪一动不动,他甚至不敢去窥视那敞开衣裳里面,因为角度能看见的白莹月一整只乳球。
“此乃关键之处。
”白莹月说完,却是用手将韩云溪的脸庞拨了过来,面对面,她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那灿烂的笑容,说道:“那人号‘幻魔’,是从无名之辈窃取天机,到如今能躲避武林盟副盟主追杀数年而安然无恙之人,一切均源于他的名号,也是他窃取得来的‘天机’:天魔十卷。
”天魔十卷?“公子拥有修炼此等上古绝学的灵根,咯咯咯,贱妾猜,要不了多久,公子就能一偿心愿。
”韩云溪感到背脊串起一道寒气,白莹月那仿若仙音缥缈的语调,配上那灿烂的笑容,却反而越发带着邪异的味道。
心愿?我有什么心愿……韩云溪且惊且惧之时,正纳闷着,身子却是一颤,那白莹月的手居然已经摸到了他的胯间,指甲一划,绸布裂开,那冰冷的手握着他的肉根子,轻轻撸动起来。
那脸蛋也挨到了韩云溪脸旁,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公子很快能一尝你母亲的滋味了。
”
——太初门藏书阁。
姜玉澜伫立在囚字室内,凝视着前面那与墙壁同高同宽的书架,眉头紧蹙。
她的外号冰牡丹,是她如牡丹般艳丽的同时,也拥有一种仿若寒冰一般的气息,这种冷中带傲,本该用寒梅来形容,但无奈她实在是过于美艳了,艳丽无双,故此才把冰与牡丹这两种毫不相及的事物糅合在一起,方显她的独特气质。
这种气质决定了她带有超乎常人的定力,她的位置也需要这种处事不惊的定力。
如昨日长老会上,决策一条商路的拓展时,她脸上毫无波澜就决定把沿途的一个阻碍的门派以巧立名目的方式拔掉。
挥手间,一个门派几十号人的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了。
但她此刻蹙眉,脸上带着极其轻微的一丝忧虑,不安,哪里有什么定力可言。
别看此刻紧蹙的眉头配合那天然冷傲的脸蛋显得有些庄严,但只有姜玉澜自己清楚,此刻她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处境:那盖住双脚的鹅黄襦裙内,那条浅粉色的亵裤里,那阴毛茂盛的阴阜下面,一种怪异的瘙痒从大阴唇蔓延到阴道内,又随着阴道不住地蠕动,收缩,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液,浸湿了亵裤,沾湿了大腿根部的同时,那瘙痒甚至似乎还往子宫蔓延去。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这些日子,姜玉澜终于深刻体会到,这时世间最可怕的痛苦不是什么伤,什么痛,而是这种深入肌肉骨髓,难以驱除的痒。
也所幸她是冰牡丹,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定然已经掀裙岔腿,那手指或者抓着某些杵状器物往阴道内捅去了。
饶是如此,姜玉澜心中也开始发怵了。
她知道自己终究会沦陷。
这些日子,这样的情形,一次次上演,结果从末有改变。
唯一改变的是她。
即使没发作时,她会产生幻觉,觉得下体若隐若现地发痒,甚至总想伸手去揉弄一下。
这完全违背了姜玉澜的意志,就像偶尔会有个鬼魂扯动一下她的手一般。
但姜玉澜自己知道,没有鬼魂,只有心魔。
随着一次次沦陷泄身,她的身体已经被姹女经改变了,她的意志也被身体动摇了。
就像此刻,她也不知道在体内欢快地自行运转的姹女经内力,什么时候会冲击一下下体的曲骨穴,让她的定力彻底溃散,把她这朵冰牡丹变成青楼女子一般的烂芍药,不受控制地做出那放浪形骸的行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