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传来一人的分析声,而录像者接着傻呵呵地问道:“那师兄,我们还要把她扔去喂狼吗?”“你傻啊,这么漂亮标致的美人,当然要好好疼爱才是……你还是不是我合欢宗人?”录像者似乎有些不能接受,用颤抖的声音道:“可…可她是一具尸体啊……”“哎呀,别管这么多了。
王师兄,我来把她衣服扒了,一会儿您先尝鲜……”画面里,一双大手突然摸上了那女尸的寿衣,然后顺着交领缓缓褪下……正当众人看得入时,曹长老气得铁青着脸,哆嗦着拔出了剑,朝那玉球斩出了一道歪歪斜斜的剑光。
但万灵门门主却抬手施了个血盾将那剑光挡住,惹得曹长老猛地转身向他瞪去。
“鬼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被称作鬼门主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血色长袍,背着手,面色白净,挂着和煦的笑容,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
此时听到曹长老的喝问,微微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然后悠悠道:“大伙儿等使等的正好有些无趣,合欢宗的小兄弟好心给大伙儿放段春宫片解解闷儿,曹长老你怎能如此自私,平白无故扫人雅兴?”“他妈的,那是春宫片的女主角不是你娘!”曹长老暗骂道,目光投向了沉锋谷长老,期望他能看在同为正道的份儿帮自己一把——鬼门主是分期修士,他自己打不过。
但那老头子却只是眯着眼,靠着他的宝贝葫芦,嘴角微扬,装得一副与他无干的色。
曹长老见状只好冷哼一声,朝那鬼门主讥道:“你万灵门和合欢宗也算一丘之貉,迟早要步合欢宗的后尘!”说完曹长老便闭目不去看那投影,但可惜还能听到声音。
鬼门主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继续与曹长老辩驳,专心看起了半空中的投影。
画面中,那美艳妇人的寿衣已被褪下,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内衬,下身也只剩下了金丝绣边的三角形亵裤和脚上穿的长袜。
她没有穿抹胸,内衬被她饱胀的乳肉撑得高高隆起,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隔着衣料隐约窥见一抹嫣红。
而那亵裤为了追求华贵与美观仅织了一层丝料,不仅有数根乌黑曲长的阴毛向外探出,还能清晰地看清她那引人遐思的阴户轮廓。
这亵裤像是一层轻纱,为它包裹的女子性器增添了几分秘感,但不仅起不到遮掩保护女子私处的作用,反而更容易勾起男子想要将其扒下来探索的欲望。
事实也是如此,录像者的师兄没有循规蹈矩地先脱她的内衬,而是直接伸手托住了她丰腴的肉臀,伸出手指勾住了亵裤边的丝带,缓缓将其褪至了膝弯。
录像者将镜头拉近,对准了这女尸的下身。
映入眼帘的是两片肥厚适中的淡褐色阴唇,因为她的大腿被分开的原因,两片阴唇也被腿间肌肉稍稍拉开了少许,露出了夹在其间的两片较小的深红色肉唇、以及幽深蜜道上的娇嫩肉芽。
这女尸虽已死去不知多少年月,但她半张的阴道口周围的嫩肉却还是血红色,就是看上去干巴巴的,没有半分湿意。
她下身的阴毛很浓密,在阴阜上离肚脐不远的位置、乌央央生了一片黝黑的倒三角形森林,但摸上去很是顺滑,全不似男子的阴毛那般粗糙扎手。
最^^新^^地^^址;就在殿中众人仔细观摩曹长老母亲下身的美景时,半空中的投影突然传来一声惊“咦”声。
录像者忙问道:“师兄,怎么了,可是尸变了?要不我们还是走吧……”画面中的男子眯起了眼,似是发现了什么。
他向着录像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而录像者也很识趣地来到了他身旁。
“你且仔细瞧瞧,这衣物下是不是画了什么东西?”张师兄指了指这女尸平坦的小腹,隔着内衬可以依稀见到一些零碎的笔画,像是有人在她小腹上写了什么。
“师…师兄,我听说人间会在已经尸变的尸体上画上……哎呦…王师兄你为什么打我!”正蹲在棺材里的张师兄没好气地白了录像者一眼,然后一枚枚解下了女尸上身内衬的盘扣。
先是弹出了一双硕大的美乳,然后便露出了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以及肚脐下那油墨涂画的图案:母狗骚穴儿子专用??一时间,大殿内和半空的投影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然后合欢宗众人便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
“怪不得曹长老您句句离不开骚和狗,自己从那母狗骚穴里生出来的,可不得成天惦记着吗,要不就说曹长老是个孝子呢!”“我承认我们合欢宗不如天剑宗,我们虽然玩女人,但还没那么混账对自己亲娘下手……啊呸,下屌……”还有人当场讲起了笑话:“有一日啊这曹长老和同门师兄弟一起去逛青楼,那青楼里的女子跳了段舞,把穴儿一掰,抛了个媚眼说:‘请肏死骚母狗吧~’旁人听了都兴致勃发,只有曹长老眼泪汪汪,同门师兄弟一问,他才流泪道:‘我想娘了!’”曹长老此刻羞愤欲死,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憋得紫红,他知道今日过后自己在修仙界的名声算是臭了。
投影上的师兄弟几人此刻也是笑得乐不可支,纷纷揣测起曹长老与他母亲的春闺秘事。
描述之下流,用词之污秽,让殿内的曹长老怒目圆睁,再次斩出一道剑光,不过依旧被鬼门主挡住了。
半晌,画面中的王二翻身进了棺材,“窸窸窣窣”解开腰带后便伸手穿过了女尸的膝弯,扶住了她光洁的肩膀将其抱了起来,下身小儿手臂般粗大的阳物顶在了曹长老母亲的阴穴上,磨蹭着就要进入。
“王师兄,女尸不会分泌淫液,你这样肏她鸡巴不会磨得疼吗?”王二听到录像者担心的声音,哈哈一笑,爽朗道:“没事儿,一会射个几注进去就好了。
我跟你讲,像这种保养得极好的女尸,那穴儿肏起来可不是咱宗门里那些松松垮垮的女修能比的……你也别闲着,不是没肏过女子后庭吗?过来试试,咱俩一起开发开发曹长老的老娘……”之后画面一阵抖动,殿中不断旋转的玉球停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影片没有录完,但所有人都能猜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合欢宗人都感到酣畅淋漓,其他人则在心底暗骂畜生。
黄公公震惊得不能自已:这就是仙门之间的博弈吗?好大的格局!你抓我家圣女,我肏你的妈?而且仙家都玩得这么大吗!曹长老眼球上遍布血丝,面容狰狞可怖,他右手扶在剑柄上,咬牙道:“畜生!崽种!我一定要杀了你们,然后把你们的鸡巴一个个割下来、塞到你们的屁眼子里!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然而就在他要拔剑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龙雀尖厉的啼叫,他脸色立时一变——自己刚刚凝聚的灵气被那声音一荡,竟直接无声无息地散去了!沉锋谷的老头儿忙低声提醒道:“稍安勿躁…使来了!”……玉麟王朝皇城一只体型庞大的赤红色龙雀围着沐恩殿上空盘旋。
龙雀的眼睛是和宫墙上琉璃瓦一般的深绿色,喙齿是沐恩殿上的顶瓦一般的橘黄色,头上有三根逐渐增长的彩色翎羽,尾羽颜色和翎羽相似,只不过看上去更加深沉,有它展翅一般长,看上去浑然不似凡间的生灵,美丽而又威仪。
一名身着七彩羽衣的女子站在它的头上,蹲下身来摸了摸它的翎羽,低声向它说了什么,然后空间一阵扭曲,
下一秒这女子便消失了。
而龙雀在这女子走后便一直在半空盘旋等待。
沐恩殿内,众人一脸愕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殿中央的女子。
鬼门主反应最快,俯身弯腰作了个揖,高声道:“我等在此恭迎女!”那女子眼眸低垂,轻声道:“不敢妄称女之名。
”说完,她抬眼扫视了殿内众人,然后满意地微微颔首,一句话也懒得多说,直接正色道:“我为鸑鷟女使莘妘,在此代女令天剑宗、沉锋谷、万灵门,共诛合欢宗!”曹长老、鬼门主和那沉锋谷的老头儿此刻倒是很默契,闻言皆是一齐单膝跪地,垂首沉声道:“谨遵女号令!”合欢宗这边,王二自那女子出现后牙关便止不住地上下打颤。
他看着自己不住哆嗦的双手,心里很是困惑——自己这是怎么了,那女子虽然很是漂亮,但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却还不如对面三位高境界修士要强……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转头看向了身边同门,发现练气期的都没什么事,只有三个和他一样的筑基期修士也出现了这种情况,甚至有个筑基一层的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不受控制地失禁尿了一地……再然后,当王二见到万灵门门主对那女子做出如此恭敬的姿态后,心里像是有团阴影在不断扩大……女?那是什么?为什么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王二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但接下来,当他与那女子扫向自己的目光短暂地四目相接后,他便突然明白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因何而起——那是因为他的身体在恐惧,身体求生的本能想用这些异常来告诉他赶紧逃!那些练气期修士是因为感知不够敏锐……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心里那团不断滋生的阴影化为了一双眼睛——是那女子的眼睛,眸光无比的冷漠……根本不是看人的眼!而后那所谓的号令也很是随意,连个理由都懒得编,像是孩童突然决定要抬脚碾死地上的蚂蚁一样果决、不讲道理。
虽然王二已有些绝望,但强烈的求生欲还是促使他痛哭流涕地哀求道:“使大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我合欢宗向来行事端正,除了生活作风有些问题外,没犯过什么大错,定有小人污蔑呀大人!”声音如泣如诉,真诚感人,发自肺腑,像是王二之前侮辱过的良家少妇求他放过自己时发出的呦呦鹿鸣。
听得大殿另一边刚刚站起身的三人哑然失笑,抬头看向了依然站在原地的莘使。
莘使见状嗤笑一声,冷声道:“都看我做什么?上届乾元大典它合欢宗缴纳的灵石远低于你们三宗,导致南域在四域中垫底,惹得鸑鷟女被其他三位女嘲笑……它自己作的,谁也救不了它!”王二闻言一呆,苍白的嘴唇嗫嚅着还想说什么,便听曹长老用隐含怒气的声音向那莘使请示道:“小人想先杀了殿里的这些合欢宗败类!还请使大人准许!”莘使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便抬首看向了龙椅上的姬无厉。
她那如寒芒刺骨的眼看得姬无厉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但没多久便又垂下了头,不知想了些什么。
王二此时已被吓破了胆,看着一脸狞笑提剑朝着合欢宗众人走来的曹长老,他双腿一软,上身后倾坐到了地上,然后用手撑着地面边向后面爬行边对曹长老哽咽道:“曹…曹长老,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代表合欢宗向你母亲道歉……要是你能放过我们,一会儿我可以带你去合欢宗的勾栏里领你母亲的尸首……我知道曹长老是个孝子,你也不想自己的母亲无法入土为安吧……”曹长老闻言步伐顿时加快了些,吓得王二口不择言地呜咽道:“不要……别…别杀我……我可以把屁眼子给你肏……呜呜……我鸡巴大,会把我的屁眼子撑裂的……”一旁的合欢宗人听不下去了,劝道:“王师兄,不过就是一死……莫要失了我合欢宗的气节!”王二听了后,转头看向了刚才出声的师弟,然后厉声呵斥道:“你懂什么!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小香批我没肏过,风月图上的十大名器也一个没见识过……我的那些炮友,我死了她们该如何是好?她们的丈夫都是些短小无力的阳痿男……一想到她们水润的小屄要沦落到用角先生来抚慰,我就觉得心痛!”这一番话说完,他像是突然有了股坚定的信念做支撑,抬头瞪视着曹长老发狠道:“姓曹的你不要得意,宗门有我们的魂灯……我们死后留下的残魂会将此刻场景传给宗门…想火我们合欢宗?想都别想!”莘使闻言眉头微蹙,见曹长老停下身来向自己递来问询的眼光,有些嫌麻烦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解下了手腕上的黑紫色手链,幽幽道:“那就不好了…一窝虫子要是受了惊,满天下乱窜可就不好收拾了……”言罢,她便将那手链冲着合欢宗众人一甩,然后便见那手链顿时消失了十六颗珠子,正好对应在场的合欢宗人数。
只见十六位合欢宗人立刻各被一枚淡紫色的球形虚影所困。
王二和其他合欢宗人
惊恐地感知到自身寿元像是开闸放水一般极速流失,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打破虚影,但皆都无济于事……不多时,已有两名练气期的合欢宗人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便凭空化为了乌有。
王二在那虚影里拼命挣扎,但猛然间,他抬首看见了姬无厉。
只见姬无厉双手撑着龙椅扶手,上身前倾,眼珠死死地盯着王二垂死挣扎的姿态,嘴角咧着大仇得报的畅快笑容。
王二突然认命般停止了挣扎,闭上眼想了想,接着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嘶哑,如同穷途末路的困兽。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面容扭曲地对姬无厉说道:“姬无厉,你觉得你赢了?没有你老婆撅着腚被我肏,你以为你能坐在那张椅子上?”“你就是个卖妻求荣的废物!”最后,王二看着姬无厉面如死灰的脸,干笑了两声,然后抑扬顿挫道:“你老婆真润!”然后他转头看向了曹长老,补充道:“你妈也是。
”话音刚落,王二便和其他合欢宗人一起化为了虚无,什么也没留下。
曹长老急促地呼吸着,“啪”地一声手中长剑掉到了地上,然后“哇”地一口向半空喷出了几米高的黑血,整个人像是忽然老了不少,原先灰白的头发也变成了七十老翁一样的雪白。
一旁的沉锋谷老头儿叹声道:“曹长老此次怕是种下了心魔,此生怕是无望分……哎,可惜我正道将来少了一位大能!”而鬼门主见此却含笑不语,他见莘使将恢复的手链重新戴好,正欲转身离开,忙恭声问道:“敢问使,火掉合欢宗后该如何划分领地?”莘使淡然道:“自是重新召开乾元大典……不过你们三宗若是愿意,可打个擂赛确定排次,到时候也省我们的事。
”沉锋谷的老头儿想了想皱眉道:“那样会不会把瓜分合欢宗做得太过张扬……毕竟我们打着的旗号是替天行道,一举一动都要估计女大人的面子……”鬼门主抬头看了眼龙椅上的姬无厉,笑道:“听闻陛下有位公主,今已年芳二十,还末嫁人,不若这擂赛,便借为公主殿下招亲的名义举办?名头说出去好听,还能为公主殿下挑一位仙门的如意郎君,可称得是上一箭双雕!”谁知一直安静坐着的姬无厉一听此言,立马站了起来,扶着龙椅道:“不可!清儿现在管着城府衙门,不能当作寻常女子任由你们处置!”说完,他有些得意地看向了莘使。
莘使微微点头,轻声道:“既是如此,那她也算得上是我凌霄阁人,此事需得问过她本人的意见。
”然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一直站在一边看戏的黄公公。
黄公公立刻会意,没敢去看姬无厉的脸色便小跑着出宫去了城府衙门。
沉锋谷的老头儿见此不解道:“使为何不让我等前去?让这凡人去寻,不得多耽搁许多时间?”但莘使却没有回答他。
只见她眸光闪烁,面露回忆之色,片刻后像是自言自语道:“给她一些时间考虑……别像她娘亲一样犯傻。
”……进了皇城后,黄公公快步赶上了顾长清,在前边为她引路。
进入城门后便是一片偌大的空旷广场,很安静,顾长清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自己和黄公公的脚步声。
道路两边是一个个雕凿精美的石灯,散着温暖的光晕,衬得远处可以依稀瞥见的殿宇越发瑰丽通明。
不时会有一队宫人迎面走来,手里都提着绛纱灯。
她们见到黄公公后皆会停下来屈膝见礼,然后才垂首继续踏着碎花小步从顾长清身边走过。
不过这些顾长清都无暇注意,从进城门起她便一直盯着那只在皇城上空盘旋的庞大生灵。
那是凡间画册中所描绘的祥瑞仙兽,不曾想这世间竟真的存在!但似乎凡人看不到它……不多时,黄公公引着她来到了一处红木雕廊的宫殿,然后站在门口躬身道:“殿下,请入内更衣。
”顾长清微微点头,拾步走上石阶,刚一抬腿迈过门槛,便被一群侍女簇拥着去了里间的四扇屏风后面。
屏风上绣着仙鹤齐飞的纹样,屏风后摆了一方落地铜镜,一旁放了四张楠木小凳,上面各有一个托盘,托盘上分别放着叠放整齐的洁白亵衣、秋白色下裙、云锦料子的立领小袄、绣有冬雪白梅的大红色丝绸比甲。
殿内一共有十二名侍女。
领头的被称作掌事宫女,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外面套了件无袖小袄,其余侍女则皆着淡粉色的宫裙。
她们留了四人把守殿门,包括掌事宫女在内的其余八人负责服侍顾长清更衣。
“请殿下抬手,好让婢子们为殿下更衣。
”顾长清闻言正欲抬手,但身子却陡然一僵——自她在城墙上被我亵玩颜射后,下身亵裤便浸透了她分泌的湿凉黏液,那以后也没来得及更换……于是她语气怪异地说道:“不必了,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自己更衣即可。
”
但她身边的侍女闻言却没有一个走的,掌事宫女抿嘴一笑,轻声道:“殿下不必害羞,这里都是女子……况且服侍殿下是婢子们的职责,在宫里玩忽职守可是要掉脑袋的。
殿下就不要为难婢子们了……”顾长清听了只好无奈地抬起手,索性闭上了眼任由侍女们摆弄。
但随着她身上的衣裳被侍女们一件件缓缓剥落,她卷翘的睫羽还是忍不住轻颤,玉白的耳垂也羞得粉红。
过了片刻,当顾长清感觉一直潮乎乎黏在自己私处的亵裤被解下时,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
只见一旁的掌事宫女正眼眸含笑地捧着刚从她身上解下的亵裤,其余几个小侍女都低垂着脑袋,脸颊上都挂着一抹绯红,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那亵裤在灯火下泛着水淋淋的光泽,因刚从她身上解下来,还散着袅袅蒸腾的热气,透着股清幽的女子体香……顾长清脸色一红,忙低下头去,却又瞧见自己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散着难言的淫靡气息……私处涂满了黏滑的水浆,如凝脂般的饱满阴阜上是一片乌黑小森林,上面不仅挂着点点晶莹露珠,还悬了条欲断不断的细长透亮的银丝。
掌事宫女见顾长清羞得面露难堪之色,当下敛去了笑意,轻声道:“殿下尽可安心,她们都晓得规矩,不会乱说。
且后宫之中,女子私下里做些抚慰自己的淫事本就寻常……只是殿下以后要记得更换衣物,天冷了容易着凉。
”顾长清想要辩解,但奈何身子确实比较敏感,而且被侏儒玩弄得动情这种事她怎能说得出口……那掌事宫女说完,便将那湿透的亵裤递给了一旁的侍女,然后接过了一方热毛巾,弯下身来对顾长清道:“殿下,把腿分开些…婢子好给殿下擦身子……”顾长清装着淡然的样子,略微岔开了双腿。
她感受着温热的毛巾在自己大腿间来回轻柔地抚弄,那粗糙的布面刺激得她身子不住地轻颤,小腹深处也渐渐燥热了起来……她心下陡然一惊——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了反应,岂不羞死个人?于是她贝齿轻咬朱唇,双手微蜷,竭力压抑着身体的反应,不想让人看出异常来。
但顾长清那敏感的身子,又怎生受得起如此撩拨?掌事宫女刚把她大腿擦净,她便觉有股热流从自己小腹中缓缓淌了出来,下身像被蚂蚁爬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与难过。
所幸掌事宫女似是身子弯久了有些疲乏,就在顾长清体内的热流就要涌出体外时,她为了省事儿直接将热毛巾捂在了顾长清肥厚滑腻的阴户上,惹得顾长清闷哼一声,然后轻轻一抹便算完事。
然后掌事宫女拿开毛巾,看着眼前这雪腻动人的肥美玉蚌轻声赞道:“殿下这穴儿生的可真是好看,也不知将来要便宜哪个男人……”顾长清不动声色地夹上了腿,不让她看见自己腿间的一抹湿痕,抬眼道:“该穿衣了罢?”一众侍女闻言,忙将置于凳子上的衣物给她穿上。
之后又让她坐到凳子上,给她画好了妆容,梳了个倾髻。
等顾长清站起身时,掌事宫女怕外面天冷,又让人拿了件青灰色狐裘给她披上。
顾长清安静地看着铜镜:镜中女子生了张标致的瓜子脸,但线条圆润舒畅,有种恰到好处的匀称感。
她头戴金银绒花,插了根翡翠玉螭钗,修长的眉毛下、一双水眸熠熠动人。
挺翘的琼鼻下面,抹了淡粉色唇脂的嘴唇泛着活泼的光泽,乌黑的青丝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因为画了淡妆的缘故,看上去少了一些冰冷,多了几分妩媚。
身上穿的衣物都是最上等的料子,狐裘宽大,将她婀娜的身段稍许遮掩,看起来多了稍许内敛,甚是华贵典雅。
一旁的掌事宫女忍不住赞道:“婢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子……殿下,这样可好?”顾长清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她已是习惯了原先女捕头的打扮,现在这幅模样倒像是她的孪生姐妹,虽然长得一样,可气质却截然不同。
她在铜镜前转了几次身,仔细瞧了片刻,然后转头对掌事宫女满意道:“挺好的。
”掌事宫女自刚才便笑意盈盈地站在一旁看着顾长清的小女子作态,心下暗想:“殿下到底是个女子,就算平日再怎么不讲究穿着,但看到自己打扮得漂亮心里总还是欢喜的。
”随后顾长清便被侍女们拥着出了殿门。
石阶下站了一队提着绛纱灯的宫女和八个抬着暖轿的太监,黄公公则像条狗一样跪在暖轿前等着给顾长清当台阶。
掌事宫女当先步下石阶,掀起了暖轿紫红色的门帘,然后躬身言道:“请殿下上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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