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金莲就是不松口叫他入,实在不耐烦的很,搂着她的细腰,大肉棒往前一送,打了个滑,没入进去,滑到了一边,他又对准,这次狠力一入,那窄紧的穴儿终于张开了小嘴巴,将大肉棒含进去了大半。
大姐儿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还是泄露了一丝哭音,西门庆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抱着的是金莲,将她搂入怀中,大肉棒轻轻地退到穴口,又轻轻地往里入进去,轻柔地一下,又一下。
直轻抽轻插了上百下,那穴儿中方又湿润,西门庆嘴角含笑,爷的大肉棒一般女子哪里吃得消,便是金莲天赋异凛,也适应了这许久。
大姐儿靠在爹爹怀中,与爹爹面对面,大肉棒入了半截就到花心了,爹爹入的轻缓怜爱,她却有些支不住了,穴中稍稍夹紧了些,西门庆顿时意会,开始加快速度,狂抽狠插起来……
初破身子就遭遇这般粗壮的大肉棒,大姐儿花心都要叫爹爹给入碎了,不敢出声,只重重地喘息,表达自己的欢悦。
西门庆与金莲偷欢,两人都怕叫武松知道,这背着人的刺激尤其的让人快乐,闷不吭声地插穴,把穴儿中的每一道皱褶,每一个敏感哆嗦的地方都插了个遍,身前的人儿不住地颤抖,欢愉地流下蜜水,自己剩下的半截棒身进不去,忒着急人。
一下一下地捣入花心,大姐儿的尖叫全部掐在嗓子眼里:“呵~~~~~~~呼~~~~~~哦~~~~~~哦~~~~~~~”一阵一阵的酥麻酸痒,滚烫的大龟头一触上花心便退了开去,她痒的厉害,希望大龟头再深深的入一下,它偏偏还是碰一下便退了下去,偶尔重重地插入花心软肉中,捣出一拨蜜水来,赶紧又退开了,大姐儿实在是忍受不住,挺起小花瓣逢迎上去,西门庆这才又深又重的死命撞击……
大姐儿的花心都叫爹爹给入裂了,又疼又酸,酸到了极致,喷出蜜水,穴中的肉棒不停顿地入,短浅的穴儿贪婪地吞咽男子的巨物。
西门庆舒爽极了,幼小的穴儿紧紧套着他粗大的肉棒,入的那半截肉棒痒痒的很,恨不得用手使劲地挠一挠,那穴儿已经够浅窄了,他还想入的更深,那穴儿的尽头最深处,才是最销魂的地方,那里有个小袋子,正好可以把龟头整个套起来,大肉棒可以整根插进去,叫那窄穴裹的紧紧的吸吮,揉弄,吸啜,只要把阳精吸出来,他就会飘上天。
花心的小嘴张开了一道缝,大龟头见缝插针,入胞宫时“嘭”的一声,花心隐隐渗出血丝,竟是真的撑裂口子了,大姐儿:“嘶~~~~~~~嘶~~~~~~”直抽冷气。
西门庆赶紧停下,缓缓地退了出来,又轻轻地往里面送,耐心地一下一下,好算花心没有裂开更大的口子,那四壁渗出黏膜愈合得很快,不一时那口子便消弭无踪,大龟头直直地挺进了幼小的胞宫中,鸡蛋大的胞宫里,插着拳头大的大龟头,及小半截的肉棒,大姐儿身子直打挺,叫西门庆给按住,心中偷乐,金莲这穴儿又浅窄又紧致,只入了胞宫就这般高氵朝迭起,若抽插起来,那滋味儿……
待她抽搐稍止,大肉棒开始深重地插起来,胞宫犹如一层豆腐皮,包裹着烧的滚烫的大石头蛋。大姐儿整个人被塞的满满的,爹爹的大肉棒全入了进来,花心碎了,胞宫中酸麻一片,大肉棒上的脉膊在激烈的跳动,随着脉膊跳动,肉棒不住上下点头,大姐儿又爽又怕,好狠~~爹爹好狠~~~~
仿佛听见她未说出口的话语,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千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
只听到“啪,啪,啪”的肉击声,在大肉棒和小花瓣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
大肉棒狂击着胞宫,嫩肉紧裹着肉棒。
只听“啊”一声,细长的腿儿不住的踢蹬……
西门庆龟头一麻,精关一松,肉棒抖着把又多又浓的精液灌入胞宫中,肉棒边射,边前后抽送,延长快意。他从头到尾一直宛如梦中,未曾醒来,射完了积存的热精,又发出沉沉的鼾声。
大姐儿含着大肉棒也累极睡了过去。
及至半夜,西门庆又做起梦来,他的大肉棒一直未离大姐儿的胞宫,将大姐儿抱到身上趴着,屁股一抖一抖地向上插,大姐儿叫爹爹给插醒了,浑身酸痛着,只穴儿里如蚂蚁爬行,痒的直想哭……
西门庆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梦话:“自己动。”还动手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大姐儿一下子惊醒过来,以为被爹爹发现了,要打死她,揉了揉眼睛,见爹爹还睡着,肉棒还在挺她的小胞宫,淫欲上来,如骑马一般,骑着爹爹……
大肉棒插得小花瓣燥热,大姐儿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一点招架之力,穴壁奇痒,大肉棒直搅得人心颤抖,气喘吁吁,大姐儿喝醉了般,摇摇晃晃就要摔下来。
西门庆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挺动大肉棒,一连几千抽,小花瓣里的肉浪起伏,大姐儿脸蛋绯红,娇喘急促:“爹爹,我泄了……又出来了……好痒……再往里点……”
“滋咕!滋咕!”地抽插声,“啪,啪,啪”地拍击,粗气娇喘声此起彼伏。
大肉棒抵在胞宫中,无可再入,画了一个又一个大圈圈,两人酸痒难忍,西门庆全身汗毛竖立,舒服透了,肉棒的快感刺激着全身,躯体大畅,龟头奇痒,大姐儿两只嫩足在床铺上乱踢乱蹬踏,西门庆低声怒吼:“憋不住了……给你……”浓精“噗哧、噗哧”打在胞宫上。
大姐儿腰身挺得直直的,脚后跟把下身支的高高的,小花瓣颤抖抽搐着把爹爹的浓精接了个满肚皮。
第二日,西门庆神清气爽地醒来,却是趴着睁开眼睛的,一见女儿叫自己压在身下了,以为自己睡觉不老实,大姐儿四肢教他压的大张,平摊在床铺上,慌忙地起身,生怕大姐儿教他给压坏了。
晨勃的大肉棒叫小花瓣咬的紧紧的,拔不出来,冷汗直窜上后背,浑身上下湿了个透,昨夜不是春梦?他肏了亲闺女,西门庆整个人都懵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