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正讲到在茶楼中,那土气的贫家女看上斯文公子,欲使手段,大姐儿已羞红了脸,赶紧打断:“爹,爹爹,这个咱们不讲了吧。更多小说 ltxs520.com”莫非爹爹还要说那贫家女如何对公子为所欲为的吗。
完全没有意识到女儿在害羞,谈兴正浓被人打断,颇不高兴,大姐儿见他不悦,磕磕巴巴地摇他的膀子:“爹爹,我要去净房。”
说着,翻身就要从西门庆身上跨过去,两腿一张,露出白生生的嫩肉。
西门庆一把抱住她,像抱小儿一般,叫她光裸的屁股坐在手臂上,亲自抱着她去净房,将她放在恭桶上,背过身去。
一阵淅沥淅沥声响,停顿了一下子,又是一阵哗啦啦声,听得大姐儿说:“爹爹,我好了。”她已经用旁边水盆里的干净水洗干净了。
西门庆见她那娇俏的小模样,不由一乐:“哬,长大了啊,懂得穿亵裤了。”
“爹爹,穿亵裤一点都不舒服。”平日里裳裙都要垂到地上了,哪里用得着穿这个,要不是讨爹爹欢心,才不要穿。
西门庆撩起中衣,露出底下的穷裤来:“你爹爹我,想穿还没法子,整日里骑马,不穿着穷裤屁股蛋子都得磨秃了。”穷人要干活,时常穿着短打,总不能露着屁股干活,便把开档的亵裤缝合起来,做事方便,骑马的人也要穿穷裤,倒不是磨屁股蛋子,是磨鸡巴蛋子。
大姐儿笑的前仰后合:“呵呵哈哈,爹爹你骗人,屁股蛋子本来就是秃的。”
西门庆趁机教育女儿:“听你母亲说,你平常只穿着裙裳,两条腿儿光溜溜的,女儿家家的,穿亵裤保暖,莫要冻着。”虽然亵裤只有两个裤筒子,但护好膝盖才是正理儿。
“哼,亵裤的裤腰上那许多带子系着,难受不说,还总是叫衣裳不平整,难以打理。”娇娇那死丫头,不是说男子最爱穿亵裤的女子吗,欲露未露最是引人,她还没勾引呢,倒惹的爹爹好一通说教。
“那我冬日里穿,夏日那般炎热就不必穿了吧!”得意一笑。
揉着女儿脑袋上的两个揪揪:“即便你嫁入高门,或当家作主了,还是得穿的,少那一层布倒也没甚,只是叫人说道,一条裤子都穿不起,岂不是叫人笑话。”
两人再度躺在床上,大姐儿高声叫迎儿:“把地龙烘的热些。”外间迎儿起身,去院里交代烧火的婆子加火力。
原本暖融融的房间里头,盖着大被子睡是正好的,突然热起来,大姐儿把身上的童装都脱了,扯着薄薄的被子覆在肚皮上,爹爹在旁边,她只会激动的发抖,娇娇交代的给忘了个一干二净,现在满脑子回忆手帕交说的法子步骤。
西门庆也是累了一天,一早就去扫墓,下午陪女儿玩,这会子天色晚了,他懒洋洋的不想回屋睡,解开中衣,脱了穷裤,扯过大姐儿肚子上的薄被,两人无言,不一阵子,西门庆睡着了。
大姐儿想了许久,心中演练无数遍,忽得听见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不由扼腕。
睡就睡吧,先练练。西门庆平躺着,大姐儿枕着他的手臂,一条细白的大腿搁上他的胯间,大腿紧紧压着沉睡的大肉棒。
大肉棒血流不通畅,一会儿便硬挺起来,西门庆难受的动了动,没把她的腿儿给晃下去,翻了个身,面朝着大姐儿,那龟头直愣愣地抵在小花瓣上。
大姐儿吓坏了,以为爹爹醒了过来。见他还在轻微地打鼾,放下心来,专心地挺起小穴儿,脑中回忆起娇娇给她看的避火图,那女子用那处去磨那大龟头,流了那许多水儿,稍一用力,那大肉棒便入了穴儿中……
爹爹的大肉棒着实太大了,一个大龟头比她整个小花瓣还大,贴在上面滚烫的。
花瓣儿干涩,大龟头靠在上面生涩不已,大姐儿尚小,也不知涂些唾液,只一个劲的干磨,磨的小花瓣火辣辣的疼,大龟头磨的狠了,吐出透明的粘液来。
那粘液特别的润滑,打湿了小花瓣不说,还自发地钻到花瓣里头,幼小的阴蒂一片酥麻,大姐儿惊慌地向后一退,小花瓣离了那热度,顿感不适。
小花瓣又悄悄的贴了上去,大姐儿掰开花瓣,大龟头深陷其中,被花瓣儿包夹着,马眼不停的吐出粘滑的水液,滋润着还未完全成熟的小花。
大姐儿用爹爹的大肉棒自渎起来,小手大胆地握着棒身,控制着大龟头描绘幼小的阴蒂,那闭的密实的小穴沁出一丝湿滑来,小小的身子动情不已。
大姐儿把大龟头抵到穴口处,犹犹豫豫地,不敢往里头入,据说女子破身是极疼,极痛苦的,只敢在阴蒂上,小花瓣上转悠。
西门庆从庙里回来,一直修身养性,日日汤药不离口,只为调理好身子,寻个好娘子,养大胖儿子,为了防止自己夜夜笙歌败坏身子,白日里尽量将自己累坏,晚间睡个好觉。
将养了这小半年下来,早已积存了不少的火气,这会儿,他正梦见庙里偷奸金莲……
金莲搔首弄姿地勾引他,胸前的肥乳颤悠悠地晃动,身下那会咬人的穴儿就是不给他入,异常娇小的花瓣儿滑溜溜的,就着那湿滑浅浅地挺动,耳边传来细细的呻吟,他不禁得意一笑,爷跑江湖识得许多奇人异事,养了好大的龟,这龟不仅大,还角度奇特,向上翘着,很容易便寻到花心敏感处,入得女子的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