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关系</h1>
汪云臻体内的烦躁慢慢消退,但余韵仍在回荡,时不时让她颤动或是吟哦出声。
薄牧重新将她搂紧,拢回他的小鱼。
窗外的雨声仍旧存在,消解黑夜。
这个记录片是薄先生投资的,对吗?汪云臻已经从方才的性事里拽回自己的灵魂。
嗯。薄牧对她的称呼耿耿于怀,惩罚性地捏了几下她的乳尖。
那现在我算被包养了吗?汪云臻被他捏得不自在,眼神亦是戒备。
薄某没有这么小气,薄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个人肌肤相贴暖意交融,以及,我想没有人会像你这般对金主讲话。
汪云臻一点也不喜欢他此时的神情,彷佛自己是个问了好笑问题的懵懂孩童。
那我们算什么?她再次撇开脸,想躲开他肆无忌惮地打量。
汪云臻对他的看法没有因为他刚才伏低做小的唇舌而产生任何改变,于她而言,他依旧危险暴戾。
你认为是什么,那便是什么。
他没有再用手掰过她的脸,而是让自己的唇瓣贴上她的,迁就着她方向,两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拥吻,像交颈的鸳鸯。薄牧的胸膛滚烫,下面的凶兽亦是昂扬正隔着睡裙抵着她。两人都不好受,一个心里憋着气,一个身体憋着火。
汪云臻在天刚亮的时候就醒了,屋子里的淫靡气味经过一夜仍是浓郁,一侧的床单平整干净,早就没了另一个人存在过的的痕迹。
她起身打开窗户,让凉风都灌进来,带走屋内的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