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觉得,今天的向野很不一样,他忍得额角青筋显露,大臂肌肉鼓起一个恐怖的弧度,动作却依旧轻柔,指尖永远停留在花唇外圈周围轻轻揉捏,不肯进去给个痛快,嘴角贴姜淮的轻轻摩挲,抚慰着被轻咬肿胀的唇。
姜淮脑瓜子嗡嗡地叫嚣着,忽然明白了男人在床上的温柔一无是处这句话。
偏偏向野灼热的呼吸挤在耳边,有礼貌的很:可以插进去吗,小乖?
你想不想要,如果你不想,我不勉强你。
你以后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说话。
这是还在介意姜淮上午说的话。
姜淮牙几乎咬碎,压着嗓子骂他:想操就操,废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捅进来了,享受了半日和风细雨的小穴受不了这个,嘶地一下收紧,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又满足又痛的叹息。
你等一等等我缓一缓
向野忍得眼睛都红了,僵滞着背点头,好不容易忍到姜淮说动一动,又快又猛地挺腰,宽阔的肩膀完全遮住了姜淮整个身子,从后面看只看到一双美足架在男人肩膀上,跟随着腰腹发狠的挺进动作暧昧的摇晃。
她一向是受不住这样大刀阔斧地操干的,咬着向野肩膀上的肌肉,牙齿发酸,手向下揪着那两点殷红捣乱:慢慢一点。
向野觉得自己就像把弓,姜淮则是把箭,他放任着拉伸自己能承受的最大限度迎合对方的节奏,几乎快要绷紧到极限,等待着啪的一声弓弦断裂。
速度受到限制,只能开凿深度,每一下挺进到最深处,顶着内里小口研磨,在小口微张时插入半个头部,又极慢地抽出,碾压着肉壁,不舍地挽留,简直像在处以酷刑,用钝刀子割肉。
不对不对。姜淮摇着头,眼神虚晃着找不到焦点,只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难受得很。
那是怎么样的?你想要我怎么做?向野咬着下巴哄:说出来,你知道的。
与这人相处的短短时间里颠覆了姜淮二十多年来对于耻意限度的把握,一点点被突破底线,拓宽对男女之事的认知。
他在教她,学会享受,他在引诱她,耽与爱欲。
随便你怎么好了
有掌舵人在,大海中飘摇的扁舟也能找到返回的路。
如你所愿向野俯下身一把抱起姜淮,这下二人浑身上下只有性器连接,姜淮撑得难受,手扶着肩膀往上爬了爬,主动献上唇舌,精神抖擞的性器在她体内兴奋地抖动两下,正欲享受大餐
下一秒,咚咚咚的墙门声瞬间响起。
姜淮姐,你在吗?
是狄轩。
姜淮吓了一跳,穴含着鸡巴紧张得一夹,竟就这么把自己玩丢了一次。
高潮后的余温痉挛着带来快感,向野拼命忍住射意。?
狄轩耳朵贴着门,只听到了男人沙哑的一声怒吼。
不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