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用花洒帮她洗逼,喷洒力度加大,水温调高(h)</h1>
含着包精走了一上午的时间,姜淮狼狈脱下内裤时上面已经是泥泞不堪,大腿根处因为摩擦过度都泛起了白沫,从花蒂延伸到穴口处糊上了一层精痂,只能用手指小心地抠着,多娇嫩的地方,牵扯到肉疼得龇牙咧嘴。
每抠一下,都要抽着气骂几句向野。
向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般模样,垫了块护理垫半躺在床上,埋首在自己腿间,细白手指摩挲着抠,每摸索一下,眼眶就疼得红一圈,嘴里嘟囔着骂骂咧咧。
向野觉得自己真的是变态了,想把她弄疼,喜欢看她哀叫着求饶,全身心依赖于自己,因为自己的动作肌肤泛出漂亮的粉色。
因着开门的动静,姜淮稍微住了嘴,怒视着倚在门框看自己的男人:出去!
虽说是因为张芹的事中途打了岔,但他二人的事还没完呢!
别以为胡说几句喜欢不喜欢的,那事儿就蒙混过去了姜淮耳根泛着可疑的红色。
笨。向野一把横抱过对方,大步迈向浴室:我帮你。
姜淮剧烈挣扎起来,知道花洒对准穴口倾泻出温热的水时,才小声惊叫了一声,躲着往向野怀里钻。
别动。向野身上也半湿着,让姜淮贴着墙站着,自己弓着腰俯下身,两指分开花唇,就这温水轻轻抚慰着糊了精的那处。
罕见的温柔,怕弄疼她了。
精斑在热水的作用下软化,姜淮撑着墙避免瘫倒在地,热气熏红了一张脸,贝齿紧咬着上午就被亲肿的唇,手指穿插进男人短硬的发间:行了别摸了
向野抠弄的指尖早就察觉到了湿意,装模作样地劝:还有点儿没弄下来,再忍忍。
一副好心为她着想的样子。
指节深入到穴口半截,浅浅泡在温热的淫液中,饮鸠却不止渴,姜淮身子一颤,吐出一包水来。
向野说得没错,这身子真是离不得人了。
男人假意惊呼了一声:怎么这里还有一处精进去了?都掉我手上来了。
说着拧动了水龙头,加大了花洒喷洒的力度,水温更高,直挺挺向花蒂和穴里击打。
姜淮哪里受过这刺激,爽得蜷缩起的脚趾绷紧,猛得对着对方脸一踹淋浴间到处都是水,向野正骚得没边呢,冷不丁被来了这么一下,咚一下花洒掉在地上朝天喷洒,男人面朝下摔在地上,隐约有血迹顺着水的流速晕染开来。
姜淮吓了一跳,软着腿去扶,翻过来人都没动静了,人中处蜿蜒着一汪鼻血,凄惨地顺着下巴向下
姜淮急得抱着头拍他的脸:向野!向野!
手指动弹两下,大手悄无声息地绕过姜淮身后,一把揽住腰往下按,方才还晕死过去的男人昂起头迎接香吻,却是浅尝辄止: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摸,没听说过?
向野语气温柔,扶在腰上的手点了两下:不过你哪里我没摸过?作为交换,你想摸我哪里都可以。
鼻血被抹开了,一半沾到了姜淮脸上,一大只躺在地上却是娇弱得很要是忽略那根挺立得将裤子拱出一个鼓包的东西以外。
姜淮几乎毫不费力地制止了他:正事要紧。我们还得去德夯
我问过狄轩了,定的晚上到吉首的车票,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拒绝的声音被吞在唇齿间,花洒被重新挂回墙上,洗刷着暧昧的血色痕迹:不会耽误正事的我陪你去找张芹,咱们一定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