峑真当场想破口大骂,但想起天阎宫的势力,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
只听宫阎皱眉说道:「那种小丫头半点武功都没有,吸不了多少元阴,奸没
一会就死了,有个什么用!这丫头就不同了。」说着,他看着峑真淫笑道:「听
说这丫头还是处子,元阴充沛,而且练武之人也不怕被咱们那么快玩死。」说到
此处,他放声淫笑。
宫阎手掌一伸,内力一吐,峑真只觉眼睛一花,才不过一眨眼的瞬间,自个
已经在宫阎怀中了。
众人见宫主显了这一手功夫,均大声叫好。峑真和峑诚其也惊的脸色发白,
传闻宫阎武功极高,但却无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高成什么样,单这一手擒龙手,
峑真便知自己就算练上十世也不是他的对手。
宫阎桀桀怪笑,拉住峑真的右手,一招分筯错骨手,「喀啦」一声,便硬生
生地把她的右肩骨给打脱臼。
「啊……」峑真惨叫一声,疼的流下泪来。事已至此,她也有心理准备了,
但没想到这竟会如此难熬。
右肩的剧痛未消,左肩与左右脚处也传来同样的剧痛。
峑真惨叫连连,脸色惨白,呼吸粗重,倒在宫阎怀中,纤弱的娇躯剧烈颤抖
着,疼的说不出话来。
宫阎把峑真反转身体,让她背对自己,他故意将峑真的大腿抬高,拨开她的
花瓣,让她的妙处尽现在众人眼前,笑道:「大家都过来看看。」
峑真拼命的扭着身子,但她四肢都被打的脱臼,每一下挣扎都让她疼的几欲
晕去,若能晕去倒还好,偏生红儿拿了一个玲珑剔透水晶小瓶,里头装满了乳白
色的液体,不时地放到峑真鼻下,液体气味极为强烈,让峑真想昏都昏不了。
众人呼吸急促,纷纷离了座位,而宫傲云更是一马当先的抢了个好位置。
见那么多双眼睛紧盯着自己的私处,峑真羞愧的闭上了眼,两行清泪从她紧
闭的眼帘中落下。
宫傲云分开两片花瓣,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感觉到她幽穴紧凑,每进一点都
有一种开山噼石的压迫感,他触及到那层薄膜,笑道:「爹,这丫头果然是个处
子,好好享用,别浪费了!」
「不要!」峑真紧张的放声尖叫,忽觉乳上一痛,宫阎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
着峑真丰满的玉乳。宫阎狠狠地在她乳上捏了几下,伸手探到她粉嫩无瑕的处子
玉谷,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在里头粗暴地搅动着,笑道:「果然是个处子,为
父可不客气了。」
说完,宫阎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极大极长的肉棒昂首挺立着,二话不说便
插入峑真的小穴。
峑真刚被父子两人加起来三根手指给玩弄的苦不堪言,现下则换了比手指还
粗的肉棒,顿时疼的哀叫出声,「啊……好痛呀!拔出来呀!求求你们。」
但宫阎怎可能会理会她的哭叫,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幽穴之中,处子
幽穴紧紧的勒住肉棒,宫阎舒爽的低吼一声,勐地一用力拉着她的身体向下压,
整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紧涩的幽穴。
峑真疼的眼冒金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晕了过去。她虽是处子,但
也知道刚刚的那一下已经让她不再纯洁了。
凄楚的眼泪夺眶而出。峑真在心中狂叫,「大师哥,原谅真儿。」
宫阎狂性大发,一下下勐烈抽插起来。本来处子幽穴极为狭窄,难以活动,
但靠着她的处女落红,也能勉强抽动。
峑真张大了嘴,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条刚离水的鱼一般拼命地呼吸着,
下体被就像是被人打进一根大铁椿一般,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宫阎双手不断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乐的桀桀怪叫,「云儿等会也来试试,
这丫头的乳房可不比红儿、绿儿差。」
「大是大了,可惜不够挺。」宫傲云时而轻揉着峑真的乳尖,时而旋转拉扯,
「红儿、绿儿可比她的挺多了。」
在柔细的毛发下隐藏的美丽花瓣,花瓣上面杂染着点点处女血丝,红肿的花
瓣紧紧缠夹着肉棒,不时地被粗暴的翻开、扯进;随着巨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
穴中进出,白嫩的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晃动着,胀卜卜的蓓
蕾宛如刚成熟的樱
桃般鲜红诱人,那淫秽的景像让众人呼吸急促,裤裆处不约而同的挺起了小帐篷,
就连峑诚其都不列外。
除了宫傲云之外,一旁围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将他们的魔手伸向那雪白的肉体。
峑真己经数不清有多少只手在她身上肆虐,雪白的玉乳上早已布满乌青的指
印,那些男人们一边揉捏,还一边评头论足。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峑真觉得自己似乎随着宫阎的抽插而撕裂、破坏,化
为碎屑。峑真恨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但每当她几乎快晕过去之时,红儿总是会
将那水晶小瓶放到她鼻下。
红儿在忙着,绿儿自然也不得闲,绿儿趴在宫傲云胯间,小嘴不断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宫阎开始疯狂的快速抽插起来,他低吼一声,阳精倾泻
而出。
感觉到大量的液体喷射在花心,峑真忍不住低吟一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
动起来。
宫阎抖了抖肉棒,缓缓从峑真体内退出,雪白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落血缓缓从
峑真小穴中流出,这淫秽的景像看的众人呼吸一窒。
「好事成双,我帮你把这里也开了苞吧!」宫阎播开峑真的臀瓣,才刚射精
的肉棒又高高站立,恶狠狠地顶着峑真小巧的菊穴。
「等等!」宫傲云不满的鬼叫,「老爹,你好歹留一个给我吧!」
两个穴都被老爹开了,那他还开些什么?
宫阎两眼一翻,「我把这丫头的元阴留给你,这总行了吧!」说完,也不容
儿子讨价还价,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进入峑真的菊穴。
峑真连声惨叫,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后庭花开之苦犹胜于方才开苞之痛,更
何况她是个才刚破身的姑娘,又怎么忍受得了。
宫阎好不容易才将阳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峑真两眼一翻,完全晕去,连红
儿手中的水晶瓶子都弄不醒她。
红儿害怕地看向宫主和少宫主,见两人忙着玩弄峑真,没注意到峑真已经昏
过去了,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