峑真的菊穴已被撕裂,腥红的鲜血随着宫阎的抽插不断流出,把白嫩的股间
染成一片腥红。
宫阎在峑真干涸的直肠内抽插着,峑真的菊穴很紧,紧到可以说是有点痛了。
但也带给他另一种快感。宫傲云不知在何时接替了宫阎的位置,巨大的肉棒
不断地在峑真的小穴中进出着,还不断玩弄着峑真雪嫩的玉乳,噬咬着那两粒蓓
蕾,让峑真痛苦的不断呻吟着。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气味,柔弱的女体被两具健壮的男体紧紧夹着,不时
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震抖,玉乳如波荡漾,下体染满了鲜血与男人的阳精,一点一
滴的随着男人的抽插滴落在地上,雪白的肉体早己湿透,湿漉漉的黑发散乱的披
散在身体上,汗水混合着泪水凝结在肌肤上,油光闪烁的女体在昏暗的沟火中是
如此的诱人,份外诱人。
「我不是人!」一声模煳的低吟声从峑诚其喉间发出,胯间的肉棒高高站立,
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看向厅中那淫乱的景象,为自己那一瞬间的淫
心而羞愧。
「你们不是人!」峑真在两人的合力抽插下疼醒,她难忍痛楚,破口大骂。
宫傲云放声狂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下身不断运动,震得峑真的身子
也跟着一动一动,「若非你拜错师父,咱们也没兴趣上你。」
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变态。」顾不得
其它,峑真破口大骂。
「那就再变态一下吧!」宫傲云邪邪一笑。
突然间,原来在她小穴中肆虐的火烫肉棒变得像寒冰一般,冷的峑真直打哆
嗦。
「云儿!」一直埋头苦干的宫阎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现在吸她的元阴,叫
为父怎么干下去?」
一旦他们运起宫家的独门邪功吸取少女元阴之时,除了自己的小弟弟之外,
连女体也会因为元阴尽失而全身冰冷,甚至有不少女子被冻成冰人,他可不想抱
着冰块勐干。
「这有什么关系!」宫傲云笑道:「这女子的长相看了就倒胃口,若非为了
吸取她的元阴,我连干都不想干。」
「也是!」宫阎点头赞同道。
凭良心说,峑真的容貌并不恶,只不过他逍遥阁中收纳的美女太多了,这峑
真在他眼中不过尔尔。
宫傲云暗运内劲吸取峑真元阴,峑真只觉小腹一阵冰寒,全身的精力在小腹
处一点一滴的流失,血液也似乎开始慢慢凝结。
峑真不断发抖,四肢末端不知何时已凝结一层薄薄的寒冰,冷得她知觉全无。
和那袭体之寒相比,前后的那两根肉棒已经不算什么。
没一刻钟的功夫,宫傲云便已吸尽峑真的元阴。他抖了抖肉棒,从峑真体内
出,笑道:「这丫头长的不怎么样,功力倒还不错。」
绿儿乖巧的跪在宫傲云身前,小嘴帮他清干净肉棒。
「被你这样一搞,我也没兴趣了!」宫阎缓缓从峑真菊穴中退出,随手将冻
得冰冷的峑真丢给其它人道:「大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把她弄死。」
「住手!」峑诚其忍无可忍,一把抢上前抱住女儿,求道:「宫主,放过小
女吧!」
他可怜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父子奸污了,他们还想怎样?
「老头!看来你还真疼爱你的女儿呀!」其中几人注意到峑诚其胯间立定挺
身的肉棒,淫笑道:「瞧你那话儿也迫不及待了。」
说完,众人哄堂大笑,几个年轻好事的堂主建议道:「就让这老头来尝尝他
女儿的味道吧!」
说完,他们连手脱去峑诚其的裤子,只见一条紫红的大肉棒跳在眼前,众人
哄笑说,「荡妇果然有个淫爹,真是个老不修。」
一好事之徒抱起峑真两条大腿,将她的红肿的阴户送到峑诚其的肉棒之上。
眼见即将父女乱伦,饶是峑真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也拼命的挣扎求道:「
不要!不可以呀!」
峑诚其更是羞惭得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就在父亲的肉棒即将进入女儿的小穴的那一瞬间,突然众人眼前一花,宫傲
云站立峑真与其父之间,一脚抵着峑真的小穴,冷冷瞪视众人。
父女乱伦之危解除,峑真心下感激,她抬头一看解危之人,不料竟是宫傲云,
峑真只道宫傲云想换个方式折磨她,怒道:「你还想怎样?」
宫傲云也不理她,阴冷的目光一扫众人,冰冷的声音里不含半点感情,「我
说过,」宫傲云脸色阴沉的简直宛如地狱修罗,阴慑而骇人,「别在我眼前搞乱
伦。」
「是!是!」众人心中一寒,吓的连忙放开峑真。
差点忘了,少宫主是最痛恨父奸女、子淫母的事情。可话说回来,宫主和少
宫主向来是有女共享,怎么就偏生见不得别人父女相奸?
这其中只有少数几个跟随宫阎多年的老臣子知道一点内情,不过谁也没胆子
说。
宫傲云脸上肌肉不断抽搐,似乎是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他怒哼一声,
推门而出。宫阎眉头一皱,摇手示意红儿、绿儿跟去服侍。
少宫主一去,宫主又没说话,其余众人继续奸淫起峑真来,顿时峑真的惨叫
声再度响起。峑诚其怕再被逼着父女乱伦,不敢阻止,只能躲在一旁暗暗流泪。
大厅中淫戏正盛,但宫阎却无心观赏,他看
着大门,暗暗一叹。
看来这孩子始终放不下。
(三)
「小莲华,你可知为师这一生之中最遗憾的是什么吗?」鬼罂粟揉捏着莲华
的娇乳,和蔼可亲的笑问道。
「我不知道。」年方十三岁的莲华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脸上颇有抗拒之色,
「师父能不能别再摸了?」
师父好奇怪,说什么明日就要把她送到鬼医那儿了,所以今日一定要先拔个
头筹。可是拔头筹也就算了,何必脱了她的衣服,还不断地摸她,就像那群人一
样。
想到那群人,莲华更觉得恶心。
「呵呵。」鬼罂粟轻笑,笑得暧昧,笑得诡异,也笑得淫邪。
鬼罂粟轻探莲华红肿的幽穴,惹得莲华哀哀叫痛。被残忍摘取的红肿花瓣上
仍带着点点血痕,说不出的凄艳、媚惑,他舔舔唇角,垂涎的笑道:「我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