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耳边轻声地说:
“我只追随着你给我最原始的,赤裸的感觉。是你欠我的债,或是我欠你的孽债。”
真的是孽债,那感觉是骯脏的,局促的,我正在尝着那滋味。
爸爸隔着裙子,抚摸我的膝盖和大腿。我的裙子拉起到了大腿根。他的手指头我的在内裤头游移问路。我的手追着他,和他一起,撤去这最后防线的一关。我心里知道,既无力守住,干脆替他褪下来,让爸爸爱抚我那个给他弄得痒痒的地方。一只温暖的手,在我大腿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我假想着那是我死去不久的丈夫。但是,我心中充满的,竟然是爸爸。我分开腿,他的指头马上进占空位,在我敏感的阴唇间,沾湿了爱液。他轻巧的指头,很会做爱,玩弄着我的乳房和阴唇折儿,我不由自己,春心荡漾,等待着他进到我体内。
说不出来的是,给我。因为我不应该从爸爸那幺得到这肉体的快感。
在那迷离的一夜,和爸爸做爱的事,结果没有发生,我竟有点失望。我不敢想象,和爸爸做起爱来,那个场面会是怎样?我们真的会像情人爱恋起来吗?如果他想脱光我,他也脱去了衣服,我将如何正视他的赤身,和爸爸以情人的身份观看我的赤裸、乳头和私处也给他看。我能抵受得住那根德国法兰克福香肠般粗大的阳具,而且要把它放进我身体里?
天亮了,他拍醒我,满头是雾水。爸爸对我说:
“该是做决定的时候。想通了没有?你想继续做个寡妇,还是有个爱你的丈夫。你不反对我做你的丈夫
的话,我愿意下半辈子和你生活在一起。趁在船上,请船长证婚。”
我含羞地,拉一拉爸爸的衣袖,轻声地说:
“我不知道。你替我作主吧。”
“想不想我把一只结婚戒指戴在你指头上?”
“说过都依你了。”
“那幺,就算是答应了我。”爸爸从卧椅跳起身来,也把我拉起来。马上跑到船上的珠宝店去办一对。
那是我的婚礼,怎可随便。我请他等我一等,回到房门梳洗,化妆,把新买的一条白色长裙穿上。
船长证婚。在他面对,交换信物,订下盟誓,签订婚书,深深互吻。搞不清那是不是个理智的决定,管他只是船上的一场游戏,我也顺着心情感觉,把爸爸认作情人。
我再次问爸爸,你爱我吗?他当然说爱我。但是,对爸爸有没有男女爱恋的感觉?那感情太复杂了,我弄不清楚。自从在船上的小教堂说了我愿意,一直给搂在他的怀抱中,他好像是个小孩子,抓住心爱的玩具不肯放下。而那是一个女人想有的宠爱、体贴和安全感。三十八岁的女人所追求的大概就是这些东西了。
但是,那一个神仙故事的结局,尚有下文。当天,船上的导游把岸上的行程说得丰富精彩,这是整个行程的高潮。我们却放弃了,留在船上,有未完的事要做。我们举行婚礼时,船上的待应已替我们把房间布置过,摆放了红玫瑰花、船长的贺卡和香槟。
爸爸把我抱进新房。
父女合卺交杯,百感交集。一场游戏弄成真。
爸爸说,娟,祝我们新婚快乐。
我抬眼看着爸爸,看清楚那个和我结了婚的男人的样子。我怎的会和爸爸结了婚?他变成我的丈夫?我好像接受了他,但是,心神不定。
我们站着,彼此相看,其实有点难为情。爸爸把我轻轻的拥抱,客气的说:
“娟,我这把年纪,最大的安慰和一生最快乐的事,就是你回到我身边。”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幺好,从前我是令你伤心过的女儿,我有太多事令你操心劳神……”
相拥良久,爸爸对我说:
“女儿,你嫁了。现在,你不再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妻子了。”
“有分别吗?”
“娟,你不会不明白。现在,爸爸是你的男人,像你从前的丈夫一样。例如,丈夫有性欲上的需要,你会怎样?你的性欲,怎样去抒发和满足?我们要洞房,要有性的生活,你可以接受吗?若是不能,我不会勉强你的。像昨晚一样,容我拥抱你,亲吻你,爱抚你…一起睡觉,在彼此的怀抱中醒来。我有别的方法解决性欲…直至你觉得有需要,愿意和我做爱。”
“爸爸,我怎可以说留在你身边,而要你仍像个光棍过下半辈子。不能要你等待了,你等我等了很久。总要有个开始。”
“要我先躲开吗?”
“不敢看我脱衣吗?看我脱衣是你做丈夫的权利。”
每脱去一件,就把它丢在床上。脱至赤裸,站在爸爸面前,让他观看。他眼里没有邪淫,只有爱。死了丈夫后,自暴自弃,身材走了样。我不是在最佳状态下,和他做这个爱。但我知道,他需要我,也不在乎我胖了二十磅。
“娟,你十岁那一年。我们在海滩露营,在帐蓬幕里换泳衣,我以爸爸的身份,看见你光着的身子。也没遮掩让你看见男人的身体。三十年后,那个还未有身材的小女孩变成我的新娘。妳比我幻想中,更迷人。”
我站在爸爸面前,前面两个乳头尖尖勃起,后面两片臀儿高高翘起,两腿合并,给我的新郎评审,并凝视他眼中映出自己的身影。我知道,我洁白的裸体,挑起了他的情欲。从今天起,我的爸爸就是我所爱的人。
他脱掉衣衫,裸身如此优雅,露出昂然矗立的阳茎,将与我相连。他不再迟疑,抱住我。两人的皮肤密接在一起,亲吻、抚摸,牝牡交合。举行天地之交的生命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