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
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
你以为我们是奸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剎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
药物折磨这么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
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
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
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
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
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
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
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
体蜷曲起来,战栗着发出低叫。那声音彷佛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
像吧,太危险了。」
**********************************玥
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
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
子上亲了一口,「他呢?」
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
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打人风
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
名单中消失。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么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
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
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
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么会走
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
弄。
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
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套弄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
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乳房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
好高啊。」
「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鸣淡淡说:「周东华
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
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
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
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
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
每天都要吸干才让她上课。」
曲鸣嗤笑一声。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干
脆给她打了催乳针。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乳房也随之
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
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
曲鸣提高声音,「蔡鸡!」
11
南月没有在那个几乎是她专设的淫虐房间里。第一眼看到,苏毓琳几乎没有
认出这个以美貌和气质著称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卫生间里,她长发零乱
地散开,锁在一起的双手抱在胸前,洁白的身体蜷缩着,彷佛一只濒死的蝴蝶,
躺在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头又脏又臭的母猪。」蔡鸡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脏臭,拿起南月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拉开。南月白美的双
腿在他手中战栗着,白嫩的大腿和臀间沾满了尿液和粪便,显然下体已经失禁。
南月瘫倒之后,曲鸣只锁住她的手,把她丢在卫生间,就不再理睬。这两个
小时她彷佛在地狱中度过,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断裂,每一寸皮肤都在扭曲,每
一处肌肉都在痉挛,每个毛孔都在挣扎哀叫。
面部神经彷佛瘫痪,口水和眼泪不听使唤地淌出,然后她开始呕吐,几乎将
整个胃部都吐出来。赤裸的肉体彷佛满是孔洞,寒风从缝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
骼上,血管被一丝一丝吹干,蛛网一样悬挂在皮肤和骨骼之间,每一秒都在干枯
断裂。
身体彷佛敞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顺着敞开的阴道灌入体内,像一
双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内脏,残忍地扭动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开的下体,
却摸到那里失禁淌出的尿和体液。
当肛门开始失禁的时候,南月已经感觉不到屁股滚出的污物。她目光涣散,
漫无目的地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头失明的雌兽,在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中翻滚。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喉咙抽动片刻,然后嘶哑着
喉咙说:「打针……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打针!」她哭叫着,声音凄悲得不
似人声。
蔡鸡捏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