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想爽呢,你先答应……」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南月尖叫说,美丽的脸庞充满痛楚,似乎连一
秒钟也无法忍受。
「给我们老大当母狗呢?」
「我愿意!」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蔡鸡踢了她一脚,「骚母狗,把屁股撅起来,学两声狗
叫。」
巴山放开手。南月挣扎着爬起来,极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样发出「汪汪」
的叫声。
苏毓琳脸上含笑,心里却惊愕万分,她没想到,一点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
就可以一个高傲的少女变成这种下贱模样。虽然她不知道曲鸣用了什么样卑鄙的
手段控制住南月,但这些天南月与以往判若两人的举动,绝对是不正常的表现。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们会改变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给南月注射的安琪儿
来摧毁她的意志。毕竟南月已经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满物,但肌肤还像雪一样晶莹。她失禁的屁眼儿松弛着,红
嫩的肉洞中还夹着肮脏的粪便。蔡鸡找出厕所的马桶塞,一边讥笑说:「屁眼儿
真脏,骚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
蔡鸡反过马桶塞,把木柄戳进少女松软的肛洞。南月臀部战栗着翘起,脸色
苍白得像纸一样。木棍硬梆梆捅进直肠,在她脏兮兮的屁股间越进越深。
「都说女人的屁眼儿是无底洞,里面还真深。」蔡鸡嘻笑着推动木柄,一直
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横膈膜,将她弯曲的肠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将整支马桶
塞都插到南月体内,只剩下一只皮碗夹在臀间。
半米长的木棍整个插到南月肛中,顶端彷佛顶到肺部,压迫到呼吸,但她却
丝毫不知道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残忍和羞耻。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肤却干得彷
佛裂开,她肉体无意识地抽动着,急切地等待他们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药物
注射到她体内。
几个男生甚至没有用水管把南月冲干净,就让她在屎尿中手淫。南月分开阴
户,在他们面前剥出细小的阴蒂,拚命揉捏着让它变大。曲鸣每天都在她身上滥
用各种催情剂,南月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但这会儿她的阴户却又干又涩,冰冷
而又木然,无论她怎么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点的双眼呆呆瞪着蔡鸡手里的针筒,连口水淌
出也没有知觉。
蔡鸡弹了弹针筒,「老大,打到哪儿?」
曲鸣呸了一口,「打到她贱屄上,让她爽个够!」
蔡鸡笑着蹲下身,针尖伸向少女腿间,刺进她阴户上端的阴蒂。红嫩的肉珠
被银亮的针头刺得凹陷下去,南月两腿笔直张开,锁在一起的双手剥开阴户,身
体狂喜地微颤着。
南月头颈昂起,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紧紧夹住阴蒂。几乎一瞬间,快感就席
卷全身。彷佛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般,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边情不自
禁地并紧手指,用柔嫩的阴蒂挤弄着针头。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曲鸣回过头,原来巴山已经按捺不住,把苏毓琳顶在墙
上,去扯她的内裤。
曲鸣笑骂说:「这都能起性,大屌,你真够变态的。」
蔡鸡一边注射一边说:「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你是不是有屎尿癖啊?」
巴山抱住苏毓琳的大腿,狠狠顶进她体内,喘着粗气说:「这算个屁!信不
信我蹲厕所里一边玩蛆一边吃面!」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夸张,蔡鸡看着南月肉体上
的污物顿时一阵反胃,连注射器都顾不上拔就跑了出去。
南月两手放在腹下,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经恢复正常,身
体彷佛浸在温暖的水中,轻盈得彷佛要飘起来。这种感觉从第一天就伴随着她。
当时曲鸣把辣素喷到她体内,强烈的痛苦几乎令她疯狂。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
镇痛剂。使她解除了痛苦,并且获得了无法想象的快感。强烈的镇痛效果,让她
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能保持兴奋。
后来她才知道,这种镇痛剂叫安琪儿。
当它陪在身边时,它是天使。当它离开时,则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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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儿。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强效致欣剂。令人在产生幻觉的同时感受到强
烈的欣奋感。与传统致欣剂相比,它效力更强大也更持久,标准使用量为百分之
一克。可以吞食、吸食、注射,以及通过皮肤接触吸收。
在修罗都市,至少已经开发出三种安全的致欣剂,替代了传统的毒品。安全
的致欣剂可以像传统毒品一样产生幻觉和欣快感,虽然效力相对弱,但肉体依赖
性很低,基本没有成瘾性,更重要的是对身体的伤害不高。
但安琪儿不是一种安全的致欣剂。它的效力超过传统毒品百倍,同时伴随有
极度的肉体依赖性,以及强烈的成瘾性。从它诞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绝对杜绝
的禁药。但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寻求刺激的冒险者。很快,这个有着纯白外表的
天使就挤入传统毒品的市场,成为地下交易中最抢手的物品。
安琪儿的合理使用,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
液,点在纸巾上吞服,就可以获得快感,然后逐步增加剂量,使用方式也
由吞服
变为吸食,最后才是肉体注射。百分之一克的剂量就足以让人产生十个小时的欣
快感。
曲鸣为控制南月,跳过了吞服和吸食的步骤,定时将安琪儿直接注射到她身
上,使她在最短时间内重度成瘾。安琪儿的戒断反应可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南
月刚越过注射时间,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体温降低、呕吐、失禁和痉挛等症
状,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于肉体。这时的她,只要能获得药物,可以做出任何的
事情。
「好玩吗?」曲鸣对苏毓琳说。
苏毓琳下体还淌着巴山射在里面的精液。她扯了扯裙子,乌黑的眼眸落在南
月身上。
塑料针管还留在少女柔嫩的阴蒂上,南月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她甜蜜的
笑着,彷佛睡在一张柔软而温暖的大床上,脸上洋溢着无比满足的愉悦。
苏毓琳微笑说:「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好玩。」
曲鸣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针管在她阴户上晃了晃,一滴血珠从她阴蒂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