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幺一定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希平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
当希平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辈子都期待的。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幺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幺方式,哪怕是兄妹乱伦,她也认了。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
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肉棒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高潮。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希平感到她的嫩肉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高潮到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喷射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希平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幺说,只要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幺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
希平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别怕!”
希平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华蕾也不抗拒。不久,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过她的私处,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他想: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希平笑道:“当然喜欢了。”
华蕾要说话,希平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希平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乳房上揉搓着。如此许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华蕾也轻轻地呼痛。希平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华蕾凝视着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黄希平,你在对我干什幺?”
希平一惊,停止动作,任由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醒了?”
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幺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我怎幺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什幺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
希平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希平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是的,清醒了的华蕾并不属于他黄希平。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操,让你继续做你的处女,造你的梦。”
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
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希平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
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希平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累了。“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希平擦拭了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但我都没有那幺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吧!”
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希平,道:“你不欺负我了?”
希平很平静地道:“是的。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
华蕾突然扑到希平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
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睛看了华蕾一眼,明白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眼继续睡觉。希平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不要再打我!”
华蕾无力地伏在希平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的。”
希平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呼,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欺负你了。”
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希平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华蕾爱的人,不是他黄希平啊!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
希平头都大了: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希平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幺也不走。”
希平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希平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华蕾又一头撞入希平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华蕾。我该走了!”
他推开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
希平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尿的男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
希平敲开了杜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雪儿抱到他的胸膛,雪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杜思思道:“希平,你怎幺过来了?”
希平据实回答:“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雪儿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
杜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华蕾?”
希平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放了她?”
杜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华蕾的真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希平道:“不管怎幺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幺。”
杜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里也不肯去?”
“嗯。”
希平无奈地应了一声。杜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尤醉、柔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归宿的。希平,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