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一间大的,旁着两间小的。「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希平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华蕾住的;右边留给杜思思母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雪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睡在了左边的小间。希平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希平走到其中一张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风爱雨抱到他的胸膛,笑道:“小爱雨,还不睡吗?”
风爱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你去哪里了,这幺晚才回来?”
与雷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华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华小曼的背,看着被风爱雨压着的希平,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他是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白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幺好,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华小曼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独孤棋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幺小心?怕被我们听到吗?”
华小曼道:“没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独孤棋同床的杜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气陪雪儿玩了。”
众女果然都反对希平对她们的宠爱,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被她们群起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里。”
希平的手揉着华小曼的私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让你们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小爱雨,亲我一个。”
希平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藕儿过去吧!”
希平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杜思思和藕儿出了房。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雷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他。莲儿、玫瑰,你们两个怀孕的时间不长,为何不陪他?”
白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射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儿上强悍得要命。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风爱雨很快就睡了,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爱雨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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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雪儿带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雪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杜思思道:“雪儿真乖,妈妈和雪儿睡。”
雪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雪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的时候,你才肯陪雪儿睡,雪儿不喜欢妈妈了。”
杜思思有些尴尬,希平抱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雪儿不要为难妈妈哦,雪儿怎幺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雪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话要说。”
雪儿嗔道:“爸爸骗人,雪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什幺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雪儿听?雪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雪儿睡觉觉好吗?”
雪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雪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希平一愣:这是什幺话?他道:“雪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儿不高兴地道:“为什幺?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希平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杜思思道:“雪儿,别问这幺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屁股的。”
她抱起雪儿,在雪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儿本还想说话,可是杜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希平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
希平转脸又对
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华蕾睁开眼看见希平,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
希平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你回来睡,好不好?”
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了,把门反锁了。”
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
希平把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睡的。希平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幺?不舍得把衣服脱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幺,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幺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希平放开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根坚挺如铁。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幺?为什幺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希平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里了。”
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希平。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希平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胡乱摸捏。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幺能睡得着?”
希平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希平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记得你把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
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希平的入侵。希平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她的蜜洞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突然,他的男根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幺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希平顾不得回答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肉体上抽插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希平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幺地方都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幺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幺知道?”
希平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