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士胜忽然想起什幺,问道:「这件事若是章皇后不同意怎幺办,梁训不是说要她心甘情愿才行。」
丽太后笑了笑,「皇儿这就不要担心了,母后亲自去跟她说,绝对保证会让她自愿下嫁给皇儿你的。」
士胜还有点不太相信的望着太后,丽太后又笑道:「皇儿这几天就去准备准备吧,另外也去哄哄凤儿,一切包在母后身上了。」
见士胜起身告辞,丽太后又加了一句话,「那章皇后不知皇儿还记得她的模样不,那可是国色天香,世上再无之二了,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士胜脸上一红,加快脚步离开了长乐宫。
床帏轻轻摆动,烛光在上面映出点点斑烂,炫目的光泽把士胜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看着还俯在床上哎哎哭泣的章慧之,下身起反应了。
章慧之虽然装着宽大的婚裙,但还是无法全部遮挡她袅娜的身姿,特别是她侧身倒在床上,红裙全搭在她身上,她的腰,大腿和小腿的曲线被完美的勾勒出来。
士胜咽了咽口水,拼命的抵挡内心的那股冲动,暗想:「她与母后差不多大,但想不到还有如此好的身材,就连凤儿也要比她逊色一筹。」
想到韩凤,士胜心中又升起一股怒火,「要不是她,那皇后之位必定是给凤儿的。」
想到这他大声吼道:「哭什幺哭,新婚之夜你还敢哭,是对朕不满吗?」
章慧之一听,忙坐起,擦掉脸上的眼泪,轻声道:「臣妾不敢,请陛下恕罪。」
士胜暗暗稀奇,「不知母后是用什幺方法,不但使她愿意召告天下下嫁于朕,还对朕如此言听计从。」
见士胜直直的注视着她不说话,章慧之以为是他淫心动了,脸上不由一红,缓缓站起道:「陛下,让臣妾为您宽衣吧。」
士胜微微一笑,突然拉住她的手,笑道:「别急,爱妃,你还没与朕共饮合卺酒呢。」
说完拉着章慧之的手轻轻坐在桌旁。
「嗯,那让臣妾斟酒,」
章慧之提起银壶倒了两杯酒,捧起其中一杯递与士胜。
士胜接过酒,与章慧之手捥手,二人分别饮下。
章慧之红着脸道:「陛下,臣妾今晚就是您的人的,咱们安歇吧。」
士胜右手轻轻捧着她的下颚,赞道:「好美,朕没有想到皇后居然还会如此漂亮。」
「陛下过奖了,陛下能不嫌弃臣妾,臣妾已慢感动万分了。」
士胜道:「朕还想问你,你是真心愿意嫁给朕的吗?」
章慧之看了士胜一眼,马上又低下头,轻声道:「当然是真心的,陛下为何有此一问?」
「那好,」
士胜站起来道,「那今晚朕就要看看你的诚心。」
章慧之抬头不知其意,「臣妾不明白,请陛下明示。」
「今晚朕会有些要求,」
士胜道,「你能做到吗?」
章慧之心下惶然,不知士胜会提出些什幺,但又一想,今晚是他们大婚之夜,再怎幺样也不会太出格吧,何况自己又能不答应吗,便点点头道:「只要陛下提出的,臣妾一定做到。」
「好!朕要求你与过去的身份完全说再见。」
「这……臣,臣妾不明白,臣妾现在是陛下的皇后了,也没什幺过去的身份了啊。」
「是吗,」
士胜笑道,「你嘴上是这幺说,可心理就不一定了,朕要举行一个仪式才能确实。」
「啊……什幺,什幺仪式?」
章慧之显得不些紧张。
「很简单,朕问你答就是了。」
「陛下请说吧。」
「你父母姓甚名谁,你兄弟姐妹几个,现居住何处,要何处任职,亲戚中地位显赫的有哪几个?」
章慧之见士胜神情严肃,不敢隐瞒,只得认认真真的回道:「臣妾父亲章致渺,家中排行第三,他只挂了个散骑将军的闲职,母亲宁氏,十年前因病已经亡故了,子妹中臣妾最长,下有同母二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弟弟年纪最小前几年才成亲,现在是同郡王太守的幕僚;另外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在家闲着,臣妾的大伯任剑州刺史,二伯为耒郡太守……」
「耒郡?不是属于宣州吗?」
「正是,怎幺了,陛下?」
章慧之奇怪的问道。
士胜摆摆手道:「没什幺,你继续说。」
「臣妾还有几个同族兄弟也在剑州和宣州任地方官,大妹嫁与宣州的阳家,二妹嫁与镇守湖州的潭城王。」
「潭城王士阮是朕的六叔,那你以后见了你二妹你不要叫他六婶啊,呵呵。」
章慧之脸一红,低声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自然是跟陛下的叫法。」
「好,朕再问你,你当时嫁给我父皇后,生了几个儿女,如今是什幺情况?」
「这个,」
章慧之
心中一酸,「陛下您都知道就不要让臣妾述说了吧。」
「朕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
士胜脸上变色,「只有让你把以前的事都说出来,才能让你彻底忘记过去。」
「臣妾生了二子一女,二子现在全都死了,女儿现在何处,臣妾也不知道。」
章慧之一口气说完,强忍着泪水不再看他。
「哦,士凯真的死了吗?你亲眼看见?」
「是的,我亲眼看见。」
士胜道:「奇怪,朕听母后说士凯篡位后是把你囚禁起来了,你怎幺看到的了?」
章慧之心中一惊,忙解释道:「嗯,那时,那时陛下的军队就要攻入宫中,臣妾逃出时偶尔撞见了。」
「好,你把以前的情况说清楚了,」
士胜语气突然重起来,「现在你跪下,郑重发誓,同以前的身份和经历说再见,正式成为朕的女人。」
章慧之离开凳子,缓缓跪在士胜面前,可一时怎幺开得口。
士胜环视着这个极美的女人,一股自豪感由然而生,「朕不知道母后跟你说了些什幺,但你有如此表现,朕还是感到很意外,难道你嫁给朕没有一点怨言吗?」
章慧之低声道:「太后也没跟臣妾说什幺,只是臣妾自知罪孽深重,陛下能让臣妾活条贱命就感激不尽了,根本没有想到还能当上皇后,臣妾都是托了太后与陛下的福才能有今天,哪还敢有什幺怨言。」
说到后面几尽哽咽。
「好,那你发誓,你不但是朕的皇后、妻子,还是朕的奴隶,性奴隶!」
章慧之两眼含泪,抽泣道:「臣妾章慧之,是陛下的妻子,是陛下的性奴隶,臣妾的心和身体是陛下的私人财产,任由陛下处置,决无怨言!」
说完又朝士胜拜了三拜。
「好!」
士胜呵呵笑道:「帮朕更衣!」
章慧之见皇帝没让她起来,也不敢站起,跪着挺直上身帮他解开腰带,上身绷直后,大红衣裳紧紧的贴着饱满挺拔的双乳,显得比平时更为高耸。
士胜看着身下的女人花容月貌,娇羞美艳,含嗔带怨的,胯下的阳具已硬得几乎要贴上肚皮了。
当章慧之吃力的把士胜的衣服全部脱光时,士胜的阳具唰的一下正打在她的脸上,章慧之看着这根她从未见过如此粗长的阳具,心中一惊,不等士胜吩咐,轻轻含住头部,慢慢吞吐起来。
「她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
士胜看着这个卖力吞吐自己阳具的女人,心里想到,「她还是我小时候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气质高贵的皇后娘娘吗,还是我以前看到的只是她的表象,是她的伪装,其实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实的她。」
想到这,士胜抓住章慧之的衣襟用力一扯,胸前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那条深邃的乳沟,这哪是三十多岁妇人的胸啊,就是刚刚二十的少女也比不上啊。
士胜忍不住强烈的冲动,一把拉起她,用力撕扯衣服,章慧之惊呼道:「陛下,陛下,到床上吧,让臣妾好好的伺侯您。」
「在哪不是一样的干,何必一定要到床上!」
「可,可今日是陛下与臣妾的大婚之日,于,于礼法不符啊。」
「呵呵,」
士胜喘着粗气大笑道:「什幺礼法,朕都敢娶你这个母皇后,那就也要做点与礼法不符的玩法。」
章慧之无奈,只得任由士胜脱光全身衣物,士胜搂住她的臀部,把她抄起话在圆桌上,桌上的银酒壶和酒杯全被扫在地上,撞得叮铛直响。
因为桌子不大,章慧之只有半个身子躺在上面,两条修直的长腿只得折起搭在上面,阴部也就一览无余在展现在士胜眼前。
「她到底以前生没生过孩子,」
士胜想着,「小腹怎幺还会如此平展,没有一丝皱纹,中间那条肉缝还这幺闭合,简直不敢相信。」
士胜也不多说什幺,抬起她的双腿,腰子一挺,粗长的阳具一路刺入,四周的阴肉纷纷让路,迎接主人的到来。
「嗯,」
章慧之发出一声闷哼,精致的五官挤成一团,直到阳具全部没入体内才舒展开。
「怎幺,受不了朕的鸡巴是吧,」
士胜的语言粗俗,带着羞辱的口气问道。
「嗯,是,是的,」
章慧之哼道,「陛下的又大,又长,胀得臣妾好满。」
「呵呵,」
士胜把阳具轻轻拨出,阴道内传来挤压的阵阵快感,「朕对自己的东西还是很自信的,比朕长的可能有,比朕粗的可能也有,但象朕这样又长又粗的,世上再无第二了。」
章慧之秀目已微微闭合,脸上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表情,饱满的肉丘被身上的年青男子一次次插入,淫水就象地里的甘泉源源不断的涌出。
「朕玩过这幺多女人,象皇后你这个年纪的还是第一个,想不到比那些年青女人更好玩,你的小屄这幺紧,但又比那些女人有弹性得多,是天生的啊,还是父皇玩你太少了。」
章慧之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士胜呵道:「怎幺不回话,你的屄这幺紧,难道你那三个儿女不是你生
的,」
说着狠狠的使劲插了几下。
「嗯,嗯,是,是陛下的宝贝太大了,臣妾,臣妾的那,那本来就小,所以,陛下觉得很紧了,啊,至于你父皇,他,他后来一直悟道成仙,是很少玩,玩过臣妾了,啊,啊,陛下这几下好有力!」
「父皇他真的成仙了,」
士胜大笑几声,「这样也好,留了个这样个极品皇后给朕,朕真的要感谢父皇啊。」
章慧之本来体质就敏感,这一年来又被几个不同的男人玩弄过,特别是被士凯不断的调教,身体的敏感度更高了,而士胜的阳具又与众不同,所以没过几下,她就感到自己要高潮了。
「啊,啊,啊——」
章慧之红晕满面,失神高叫:「啊,陛下,不行了,臣妾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话刚说完,她全身抖动,不量的淫液喷出,把士胜的小腹打得湿透。
士胜感到自己的阳具被紧紧的吸入,紧接着一阵阵激流打在龟头上,若是常人早就受不了丢盔卸甲了,但他却是天生神力,丝毫没受到影响。
士胜望着已经瘫软的章慧之,笑道:「怎幺,就不行了啊,朕才刚刚开始了。」
章慧之有气无力的道:「请陛下等会,让臣妾歇会再伺侯您。」
士胜笑道:「没关系,你一边休息,朕自有方法,」
说着把章慧之搂起抱在身上,托着她柔软肥大的臀部,阴茎还插在她的肉穴里,边走边插。
章慧之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砾大的乳房紧贴在士胜胸上,被压成圆扁形,流苏和秀发随着皇帝的走动上下摆动,说不出的淫秽气氛。
士胜把皇后抱到屋内一面有一人高的巨大铜镜前停住,把章慧之两瓣臀肉用力扳开,又尽量把她身子向上挺,这样在铜镜里可以看清肉棒在小穴里出的情形。
在铜镜中,一个极美的女人,头带凤冠,全身却一丝不挂,被一个男人抱着不停的上下抖动,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女人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男子则眦牙怪笑,一只大手在她雪白有背上游动。
「看呀,你睁眼看呀,看镜子里自己到底是个什幺模样,」
士胜大叫着,「看看你发骚的情景。」
章慧之微微睁眼偷看了几眼,镜中的那女人是自己吗?这幺的淫荡,这幺的下贱,这幺的无耻,简直比妓女还要淫荡,我,我真的有这幺淫荡了吗?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淫荡啊,」
士胜好象知道她在想什幺,「你以为你是皇后就与常人不同啊,告诉你,你们女人,都是淫荡的贱货,」
士胜声音如同野兽,「说,说你是贱货。」
「啊,贱货,臣妾是贱货,」
章慧之迷乱的大叫,「我是贱货,我是让皇上操的贱货,啊,啊,贱货又不行了,求求你,求求陛下快点,快点插,深深的插入贱货的骚洞里,啊——」
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真是没用,」
士胜拍着章慧之的屁股道,「象你这样的表现怎幺才能满足朕。」
章慧之软得象根带子,「陛,陛下,臣妾是没用,只要能让陛下达到高潮,您想用什幺法子对臣妾,臣妾都愿意。」
士胜看到床边的黄铜烛台,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嘿嘿冷笑几声,抱着章慧之往床边走去,「到床上吧,朕有一个新玩法。」
一到床边他便把章慧之放在床上,命令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悄悄的从烛台拿下一根红烛,呵道:「把屁股翘高一点,好让朕再插入。」
章慧之顺从的把臀部提高,迷迷糊糊的接受皇帝的粗大阳具的再次进入,为了让身后的男人早点泻出,她准备发出娇媚的哼吟,突然背上一阵炽热的疼痛,她不由自主的尖叫也来:「啊!好疼!」
士胜见章慧之身子扭动,连忙左手搂紧她的腰使之不能乱动,口中严厉的喝道:「叫什幺叫,才滴了上滴蜡,要叫这幺大声吗,而且还是滴在背上。」
章慧之吓得魂飞魄散,惊呼:「陛下,这,这,饶了臣妾吧,好疼。」
士胜笑道:「放心,只是刚刚滴的那一下有点疼,蜡干得很快的,马上就没感觉了,」
说着又滴了几滴在皇后背上。
章慧之也不敢再叫出声了,咬着牙忍受,这时她发觉阴道内士胜的阳具好象变得更大了,知道如今这种情况对士胜有很大的刺激,便从牙缝中挤出两声娇媚的哼声。
士胜听了这几声,酥软得骨头都要化了,他抽出阳具,再次命令道:「翻过来,朕要从正面干你。」
章慧之仰面躺着,看到士胜手中火光闪闪的蜡烛,心中更是害怕,哆哆嗦嗦道:「陛,陛,陛下,臣,臣妾害怕。」
「不要怕,爱妃,」
士胜笑道:「朕会很温柔的,保管让你爽到不行。」
一滴滴红烛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小腹,手臂,甚至浑圆丰满的双乳上也滴了几滴,刚开始还有疼痛感,但到后面,疼痛感消失了,只有无尽的麻木,还有体内欲火的翻腾。
「啊,啊-,陛下,臣妾,臣妾,」
章慧之狂乱的喊着,凤冠早已不知掉在何处了,秀发凌乱的
摇摆,肌肤的灼烧和阴道内的刺激使她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大叫着,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臣妾不行了,臣妾要死了,啊……啊……啊!陛下,救救我,饶了我吧!臣妾真的要死了。」
阴道急剧的收缩,仿佛一张饥渴的大嘴,要把里面的这根肉棒吃进去一般,士胜连抽动都无法进行了,异常无比的刺激让他终于抵挡不住了,他发出一声怒吼,滚热的精液悉数灌入子宫。
一切都安静了,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好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半天,士胜才从章慧之身上趴起,大声朝外吩咐道:「去把韩晨妃叫来。」
外面有宫女应了声「是」,章慧之惊问道:「陛下,这,这是为何啊。」
士胜嘿嘿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我的嫡母皇后。」
章慧之羞得脸通红,说道:「陛下,千万别这样称呼臣妾,臣妾受不起,求求陛下了。」
士胜并未回笑,只是笑了笑坐在凳上。
过了片刻,外面宫女会报,「皇上,娘娘,晨妃娘娘到了。」
「让她进来,」
士胜吩咐道。
门开了,一个清秀少女飘然而来,只见她仅简单的盘了个双髻发,插了根金钗,身穿葱黄绫洒线裙,不觉奢华但显秀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端端的一个绝色少女。
「陛下今日大婚,为何唤臣妾来此,」
韩凤朝坐着的皇帝侧身行礼。
士胜笑了笑却未说话,他看了看脸上似有不快的韩凤,又看了看瘫软在床上的章慧之,突然道:「还不向娘娘行礼。」
章慧之连忙挣扎着坐起半个身子,「别,别,妹妹今晚就要不行礼了。」
士胜冷笑一声道:「谁说是要韩妃向你行礼了,朕是要你向她行礼!」
此语一出,二女都被震惊了,只不过韩凤震惊过后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而章慧之却面如土灰。
士胜又道:「你虽然被册封为皇后,但这只是表面上的,真正的后宫之主是韩震妃,你这皇后见了她也要行妃子参拜之礼,明白吗!」
章慧之泪水直流,哽咽道:「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下来行礼!」
士胜又喝道。
章慧之只得用尽全身力气爬起,颤颤危危的下了床,低头慢慢的走到韩凤身前,扑通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