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风和日丽,甚为偏僻的柳镇上,人难得多了一些,做着小买卖的更是使劲吆喝着,如月碧霜出门在街上闲逛,一路笑谈打闹,举手投足间透出无比风情,已非往日那花季少女模样可比,引得行人忍不住频频注目,饱餐美色。
二女一路买了许多小物件,方才手挽手回了李府,那日县城外之事已过去多日,二女渐渐早已忘之脑后,一路嬉笑进了大门,两个女子却站在李府正门不远处,目光紧紧盯着二女直到入门,一女相貌普通,正是那日擒下碧霜之女。
见其进了门,此女说道:“这两个贱婢倒是快活的紧,出门便是四处游玩,在府内想来也是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真恨不得将其狠狠捆绑一番,方消那日被虐绑之恨。”
旁边一女子相貌稍是清秀一些,听了笑了起来。
说道:“小竹你想去绑,这便进去,我也不曾拦住你。”
那女子听了一跺脚,嗔道:“思思你还要取笑与我,那叫如月的贱婢,武功之高已是一流高手,只怕大有来头,我如何敢去。”
那被叫做思思的女子又吃吃笑了起来,说道:“如此只能先委屈小竹你了,待紫姐姐到来便去拿下那如月,这如月姑娘生得如此肥大的一个美臀,不管是何来头,想来大小姐必不会放过,这江南还无多少让我庄顾忌之人,我二人好好盯住便是有功,凭紫姐姐的擒拿功夫这二女插翅也难飞,几位姐姐可是得了主上真传”那小竹听了便不在埋怨,叹了一声又言道:“说来也奇怪,大小姐不知为何竟有如此嗜好,累得我们四处奔波,这些年庄里姐妹们都让小姐玩弄够了,如今又打起外面女子的主意,也不知大小姐还想不想嫁人了,但也未见小姐与姐姐们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真是让人不省心呐,主上严禁我们踏足江湖,若被知晓还不知如何责罚我们,小姐自然没事,我们却是惨了。”
思思听了微嗔道:“小竹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议论起大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蛮横,若被知晓只怕你这月都别想松绑了,紫姐姐已飞鸽回信,近日便会南下江南,为了这事回去恐要被主上责罚,几位姐姐乃小姐贴身侍女,非是我等婢女,出庄后定被主上注意。”
小竹听了嘻嘻笑道:“紫姐姐甚得小姐宠爱,想来不会有事,擒回去的女子小姐也只是捆绑玩弄一番,依小姐的性子,便是那如月估计也很快就腻了,自然会将其放走,还不至于引起江湖注意。”
思思想起小姐邹起眉头叹道:“这可难说的紧,小姐被主上宠爱之极,早已无法无天,偏又是天纵奇才,这武功越练越高,竟已比肩主人,可是那脾气愈加蛮横,我估算着,待那如月被放回去,小姐定会按捺不住欲行走江湖,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来。”
说道这里二女都感一阵头痛。
小竹又吐了吐舌头言道:“我们做婢女的,哪管得了这些,思思你可说对了,没准大小姐早已溜出来了也说不定,等紫姐姐来了再说吧,这次可累死我了,真想回庄泡上一回温泉。”
小竹忽然想起一事又低声说道:“思思你可听说,庄子里藏着一个秘密,因此十多年前便退出江湖了。”
思思一听面露惊色,急忙说道:“住口,小竹你听谁说的,这话可不能说,被主上知道你小命不保。”
小竹却一脸诧异奇道:“那日我和蓝姐姐服侍小姐沐浴,小姐随口说了,让我们不要乱说就是了,我观小姐也并不在意啊。”
思思听了一付要晕倒的模样,嗔道:“大小姐口误遮挡,无法无天,你又非不知,此事绝不能再提,真不知为何要说与你听,看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从何得知小竹你就别问了。”
二女谈了片刻便转身进了李府不远处的一间小宅,内有一座小木楼,正好监视。
那日如雪晓枬被马贼追上,如雪见情形危急,让晓枬先行逃走,自己却迎了上去。
众马贼片刻便到眼前,如雪一咬牙便腾空而起迎了上去,对面众贼中一人也是跃起而来,正是那二当家,如雪见那人借着马速也不拔剑,双掌举起,显是欺自己体弱,要与自己对掌。
如雪为挡住马贼让晓枬逃走,无奈不得闪避只得硬对了一掌,自己曾与这二当家拼过内力,虽比自己弱上一筹,但今非昔比,一声大响传出,两人各自向后飞退。
如雪只觉气血一震翻腾,忙运气压了下来,竟又受了些内伤。
那二当家亦是定住调息,众马贼见晓枬早已入了林中不见,大当家心知难以追捕,一挥手马贼便瞬间围了个大圈,将如雪困在中间。
如雪略压下伤势,见此情景心中惊慌反是定了下来,想来苏姐姐已然逃脱,日后还有希望。
此时如雪全身赤裸,雪白的身子暴露于外,在这月光下分外醒目,这伙马贼极是凶悍,便是弱些的也是二流身手,目力自然甚强,将如雪看得是清清楚楚,雪白的胴体之上布满鞭痕,两只巨乳傲然挺立在胸前,竟无一丝下坠之态,挺得老远,虽然奸淫数日,此时见仍感兴奋难奈。
大当家见如雪之态,心中大定,便道:“云女侠果然厉害,连这牛筋绳也可挣脱,劝你勿要顽抗,束手就擒方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如雪虽知被擒已成定局,但为了让晓枬逃的远些,便闭口不答。
大当家见了自然知晓如雪心中盘算,刚要
再言,忽然一人叹道:“果然是云如雪,大当家好气魄,旋风十八骑果然是胆大包天。”
如雪听了心中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人蒙面立在马上,心中一动目光一绕竟是十八人。
如雪知十八骑折了一人,已想到此人乃是外人,此时蒙着面又认识自己,定然不想被发觉身份,忽然这人又说:“云女侠勿要再想,我等可比不上这十八骑来去自如,家业便在这江南,哪里敢得罪你等正道大派。”
忽又转头对大当家言道:“如此看来,三当家恐死于云水瑶之手,实不相瞒,我确是已心生退意,我乃是背着帮主私下出来,凌水阁虽与我有仇,但这事牵扯上云水瑶极为凶险,若走露了风声,我帮数十年基业恐毁于一旦。”
众马贼听了顿时大失惊色,议论纷纷,饶是大当家的沉稳,听了亦是心中一颤,但片刻后便将手一挥,众马贼跟随此人已久,知其已有决断,便静静听言,大当家深吸了一口气,又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我等表面是纵横江南数年,却是行事谨慎之极,绝不得罪大派,这正道并未留意,各门高手怎幺会来管我等一群马贼,这几年围捕力量也并不大,是以无事。”
说道此处又叹了一声接着言道:“但眼下惹上了凌水阁,便再无退路可言,若要留在江南则必要与云水瑶拼个鱼死网破,此女行踪飘忽,但我断定必会寻来此镇,多半猜到其妹被我等擒,定然大怒,若云水瑶出头联络正道,江南虽大亦我等藏身之地,我已决心要与此女拼个生死,何况三当家之仇不可忘。”
说完又看向蒙面人说道:“兄台若肯相帮,定然感激不尽,必有重谢,若就此离去,也绝不会透露兄台身份,当可放心。”
那蒙面人忽然笑了起来。
言道:“你来寻我帮忙时,我已想到恐是云水瑶,否则怎会如此藏头缩尾,若只是凌水阁我帮却也不惧,但正道向来蛮横,定然群起而攻,是以方才出言试探,既然大当家已下决心,我自然也相信大当家一言九鼎,绝不会道出我身份,如此我回去寻一帮手,此事帮主绝不会同意,我也只能如此,此人武功不弱于我,加之有云如雪在手中,到还有几分把握,只是......”
大当家也笑了起来说道:“只是那云水瑶非同小可,这胜算也不高,无妨,若事不成我等便北上而去,不再回来。”
蒙面男子听了不在出言,又转头看向如雪,眼光一寒,便身形一动直扑如雪而来,如雪一见心中大凛,催起内力迎了上去,只觉此人掌风甚强,不敢相触便游斗起来,数招后如雪大惊,此人武功之高便是自己身子痊愈也难以言胜,竟还在自己之上,此时手中无剑,身子虚弱提不起多少内力,被逼的连连后退。
如雪知此人未出全力,心中一叹,便垂了双手,蒙面男子见如雪已束手就擒便跃起在其后背击了一掌,众马贼见了大惊,二当家高声言道:“此女身子已弱,已受不得掌力。”
那蒙面人手掌却还贴在如雪后背,笑道:“无妨,此掌只是透入内力使其无力,并不伤身,方才略一查探,此女似近月受伤多次,方才二当家一掌虽不重,却已伤了此女元气,若要完全恢复非要调养个一年半载。”
四大家忽然喝道:“调养个屁,我早想一箭将这贱人射死。”
众马贼却不乐意了,纷嚷了起来,一人说道:“如此尤物,不奸淫个痛快,岂非暴殓天物。”
大当家看了那贼人一眼,喝道:“便是你两个色迷心窍,被这此女走脱,此时生死攸关,还不收敛。”
众马贼俱都不敢再言。
四大家取了绳索下马走向如雪,上前便狠狠打了两耳光,口中骂道:“贱人,倒是挺会跑的,你那一剑我却还未还给你。”
说完骂骂咧咧扭过如雪双手,背在身后,狠狠缚了起来,用力极大,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双手提高又绕过肩膀手臂,在双乳上下各缚了一道,将如雪上身已是绑的极死,口中骂个不停怒气渐涌上。
便钻起拳头狠狠砸在如雪小腹之上,如雪方才被蒙面人内力透入只觉浑身无力,提不起劲道,此时只觉小腹剧痛便弯下腰来,忽然头上一痛,竟是长发被抓住又提起身来,这四当家狠狠在其乳房之下击了数拳。
此处乃女子极为脆弱之所在,偏偏如雪双奶更是不堪,顿时全身乳房剧痛,只觉全身似散了架一般,眼前一黑,一大口鲜血已喷了出来,身子哪还有一丝力气,只是被四当家用手提着后背,身子早已软了下来。
两只雪白的奶子摇晃不已,那蒙面男子见了按捺不住,上前用手捏了捏,赞道:“如此美奶世间少有,可惜,可惜。”
大当家见了说道:“四弟勿再动手,先留了性命等那云水瑶,兄台如若中意,不如今晚便带回房如何。”
那蒙面人揉捏着如雪的奶子,听了甚为意动,捏了片刻,忽然强忍着放下手来说道:“美色误事,此等大事还需小心,我先去寻来帮手再说吧。”
大当家连忙说道:“敬候佳音,只是那红影逃脱,有些麻烦,若将消息散出,恐。”
蒙面人一听高声说道:“莫非大当家要反悔,如此我看你等还是速速逃走为好。”
显然已是甚为不悦,大当家听了急忙说道:“非是如此,这红影我也了解,向来独来独往,此次被我等擒获奸淫想来也不会张
扬,就是怕这贱人去凌水阁报信。”
蒙面人听了沉吟道:“如此应在此处山中另选一落脚之地,静候那云水瑶。”
大当家闻言一想甚为有理,便道:“深山中还修有一寨,兄台不如先随我等回去认路如何。”
那人点了点头。
如雪双腿也被绳索从大腿一路紧缚到脚踝,已是昏死过去,被四大家提起放在马上之上,众马贼调转马头向山中而去。
苏晓枬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四下一打量,只见门窗紧闭,屋外日光正高,显然已过了一夜,刚想动,只觉全身发软,竟提不起一丝力道,低头一见,全身被一条血红的长绳缚住,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住,却未将双手拉高,只是随意捆在身后,又拉到脚踝上缚了几道,捆的甚为松散,并无不适之感。
只见全身衣物已无,赤身裸体被捆在床上,不禁暗叹一声,想道:既被对头擒住,这奸淫也无法避免,只是不知为何全身穴道未封,这内力为何被封在丹田提不起来,这体内也无中毒之状。
晓枬想了片刻不得其解,便不再想,又感全身凉茵茵的,便连身下肉穴和菊穴也是如此,甚为舒服,略一思索便知此人替自己上了伤药,忽然肚中叫了一声,顿感饥饿之感传出,这时只听门响,一人端着饭菜行了进来。
晓枬一见正是昨日擒住自己那人,见这人此时脸上已不像昨日那般冰冷,心中略安,闻到饭菜香味,肚子又叫了一声,看着此人平静的双眼,又想到这人替自己上药摸便了全身,顿时心中大羞脸红了起来。
少亭见了叹了一声说道:“我本想拷问与你,但早晨查探你身子,发觉你本已极为虚弱,昨日受了我内力被红绳所伤,我这内力甚为霸道,你如此体态万难承受,伤势已是极重,便先放你一马,我方才做了饭菜,想来你也饿了。”
说完走去床边替其解了红绳,晓枬便想起身,一动之下只觉全身酸痛之极,又极为无力,只用手撑起身子竟无力下床,少亭见了此女娇弱之态,不知为何心中一软,便将其抱起走去桌子放在椅上。
晓枬被其一抱,闻到少亭传出浓郁的阳气,便觉身子一热,竟又感到些昨日被红绳鞭打的感觉,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不敢再看少亭,好在见其放下自己便在一旁吃饭也不说话,此时晓枬饥饿难耐,实难再忍,便勉力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但竟是软弱之极,这手也伸不出多远,却见少亭抬手,连连将菜夹入自己碗中,晓枬心中忽然生出暖意,此小家人遇难后,便再未有人替自己夹过菜了,师傅严厉异常,又终日行走江湖,多日方才归来一次,实未有如何照料自己,此时不由望向少亭,见此人竟眉头紧锁,似心中甚为烦恼。
晓枬忽然心中一震,暗骂自己道:真是个贱人,这人乃是黑道之人,莫非忘了父母之仇,夹了次菜如何能动摇。
骂完便低头吃着饭菜,不在望去,吃着吃着只觉这菜美味之极,忍不住大吃起来。
少亭心中确是有些烦躁,自被擒折磨后,对正道愈加敌视,昨日擒住这红影,本想拷问一番,问出为何与青龙作对,但见其被自己伤得极重,又生出同情,忍不住替其上了伤药,方才见了其娇弱之态,大为心软,此时吃饭时也是暗恨自己见不得女子弱态,却还是连连为其夹菜。
吃完之后,少亭说道:“想必你近日遭遇甚为艰难,已多日未洗,我这便出去烧水,也不再捆绑与你,乖乖坐着勿动,我去去就来,休要引我动怒。”
说完忽然觉着这话有点熟悉,又一想那时对着如雪也是如此,此时不如如雪行踪,顿时心头又一阵烦躁。
出门前忽然转头看了晓枬一眼,却见其正盯着自己背影,见自己转头望来,竟然脸上一红转过头去,少亭见了心中有点感叹,此女反应竟是有点乖巧,有些奇怪,那日红影出手偷袭可是像只母老虎,不禁摇了摇了,这女人的心思还是莫要猜的好。
晓枬被其稍加严词,却不知为何竟感到一股关心之意,心中甚为温暖,忍不住偷偷望去,一个从小缺少关爱的女孩,虽有师傅收养却无甚亲情温馨可言,童年直到成长为少女下山前,便是在仇恨与习武中度过,内心深处对温情实则渴望之极,偏偏少亭天性对女子温柔体贴,无心的一些关切,已让晓枬心中生出暖意。
少亭端了一桶浴水进来,说道:“我出门替你买些衣物,还需将你捆上,你且在这热水中泡下身子,回来再替你梳洗。”
便去床上取血神链,将自晓枬上身缚了数道一直到小腿,并未紧缚,只将这双臂缚在身上,捆好双腿,抱入水中坐好。
晓枬见其出门而去,不禁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对着这人竟感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暗想本来醒来时已打定主意,要激怒此人,只求一死,谁知其竟又是上药又是做饭,还备了洗浴之水,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自己方寸大乱,不知为何这黑道上的恶徒竟让自己生出温馨之感,一时间躺在水中想的痴了。
全身被这热水熏的极为舒服,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身子被触动便醒了过来,只见少亭已站在身旁,手中正拿这红绳,已替自己松了绑,又眼光一转,发觉旁边椅子上放了一些衣物,肚兜亵裤内衣裤皆有,竟还有一件红色外裙,顿时心中一颤,心跳又开始加速,不敢再看低下头来,想要动手洗
身,忽然只觉无法动弹,身子本就无力,再被这热水一泡竟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又抬头望去少亭,只见其脸上无一丝表情,比之先前还要冷淡一些,只是双眼盯着自己肉体透出的神色却极为熟悉,这些日子终日被马贼奸淫,哪还不知少亭亦对自己身子有些欲望,心中不知为何竟隐隐感到些欣喜,一时间被看得又羞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