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亭跟随轩辕魂出门而去,双眼死死盯住三人,直到出了门外,三人见其眼神已无了先前怨恨之色,却反被看得有些心中发寒。更多小说 ltxsba.top
二人行出宅子,少亭四下打量一下,只见乃是一县城,便说道:“多谢令主前来相救,方才那三人已要取我性命。”
轩辕魂听了叹道:“此次事发突然,未想那杜诗雨会令许正元出手,我早已知其乃是前来卧底,本想等他进来好利用一番,为让其不疑便索性未告之你等,谁知这女子的心思确是难猜,竟选择向你下手,我也始料未及,幸好因要设计利用许正元,早已向大江帮内安插了眼线,是以得了消息,便立刻赶了过来,还好少亭无恙,否则便要被罗冲埋怨了。”
少亭听言便知晓因果,一言不发只是跟随前行,轩辕魂见了也不再言,行到城中,忽开口说道:“少亭,见你似有心结,何不同去酒楼共饮一番。”
少亭听闻应下,二人上楼而去。
楼上靠窗一桌,少亭和轩辕魂相对而坐,举杯共饮,相谈颇欢,少亭见此人丝毫无上峰的架子,却像个普通帮众,大生好感,便渐吐了些心中纠结之意,轩辕魂听了笑道:“我却也大不了你多少,只不过这行走江湖的时日比你多一些罢了,如何能为你指点。”
少亭听了也笑了起来,已明此人之意,乃是让自己顺心而为,却和白衣恩公之意相同,便不再问,此时酒渐已高,虽和轩辕魂笑谈,实则心境变化甚大,再无一丝犹豫,这江南盟日后横生出一个劲敌。
二人一边饮酒一边大口吃肉,相谈愈欢,轩辕魂见少亭内心深处并不似面相,竟似已堪破生死极为不凡,略有惊诧也问了少亭以往经历,少亭隐瞒多半简单说了一遍,方知道其这一年多来数度经历生死,不禁颇为感叹。
轩辕魂问起时,少亭知那方吟南之事,心中虽对凌水阁也无甚好感,却也未说出几女。
不觉已到了傍晚,轩辕魂言道:“我还另有要事,也该走了,今日与少亭一见,甚为高兴,我近日可能要北上,日后当再有相聚之日。”
少亭听闻连忙说道:“北方正道强盛,远非江南可比,令主尚请多加小心。”
轩辕魂便起身离去未有丝毫拖泥带水。
少亭见此人行事如风,心中佩服,想来荆州川中的高手亦是豪气干云,不禁大为向往,更加想见识下会主的风采。
江南盟擒下自己已被发觉,料想也不敢再行出手,当晚便在城中客栈住下,只是心中恨意却还难消,那搜魂指痛苦异常,若非自己痛到极致误打误撞,领悟出导气之法,绝难撑的下来。
想到此猛然惊觉,先前并未细想,为何不经由丹田竟也能导气,根本已是违背了武学常理,隐隐中似又明白了一些,只是一时只间却还理不清道不明,少亭内力虽还有限但操控境界已是极高,否则也绝不能发觉。
那白衣男子见少亭根骨惊奇,为练武奇才,却还不知少亭天才之处并不在此,拿林心瑶来比之,心瑶乃圣门高徒,资质万中无一,若二人身无武艺时一同和白衣男子学武,心瑶的接受学习能力却还要强上少亭一些,但少亭悟性极强,非是心瑶可比。
此情形,少亭日后却未必及得上心瑶,乃因拜人学艺后,受其武学路数所限,自行领悟便有限制,是以少亭此时未拜人为师,反将其无与伦比的悟性发挥至极限,又幸有奇遇得了二种奇功,因此少亭年少未习武却反而非坏事,而是好事,此时成年心智成熟,已渐走上学武至境。
少亭静想了许久,心灵空明,便让伙计送了数日干粮和清水,让其勿要打扰自己,在这客栈中闭关起来。
便开始运转内力散至全身,几日运气渐发觉若不经由丹田,将内力注入经脉之中确是能催动,便又习起天剑血神内力,又过去几日,虽还不明如此运气有何益处,却发觉内力流转更快,其内力凝聚速度竟快了许多。
少亭沉醉于内息流转之中,不觉已过去十来日,忽然心中一动想起如雪来,不知其是否乖乖在宅子等候,念头转动,其伤未愈终是有些担心,虽还不舍眼下之境,也只得匆匆启程。
待赶回宅子时如雪已离去几日,见其房内包袱还在,等了二日后,如雪却还未归,心里有些不安,便出门寻问,如雪一双大奶极为显目,甚是好问,得知其一路寻往镇南,便也问到镇南最外那间破屋。
与那男子言谈后,见如雪已知晓自己被擒之事,想来应已寻出镇南,便折回屋子,收拾一番,忽然心中一动,将血神链取了出来,离家时虽放入包袱中带了出来,却从未用过,此时少亭对内息运转已领悟极深,前些天闭关,内力大有增进,血神内力先难后易,第三层已是颇有近展。
想起血神链操控之法,亦可对敌,眼下正是可用,便将其放入怀中,却睹物思人又想起心瑶,只是似乎在心中已无那般思念。
临出门前一扫屋内又见了如雪包袱,上前检查了一番,都是些替换衣物,忽见一张干净白布似包裹着何物,打开一看正是印有如雪初夜落红的碎衣。
想了一想便裹好放入自己包袱之中,出门而去。
行出镇南沿途打听,心中略奇如雪为何不再束胸,一路寻去甚是顺利,想起如雪挺着一对巨乳寻问的情形,也不禁有些兴奋,一路前行,几日后便到了马贼老巢群山外的小镇。
探查询问许久,似乎如雪已离镇原路返回,但自己来时询问却未得知,料想如雪恐还在此一带,便住了下来四处查探,寻了一日仍无消息,心中思索一番,想到如雪必是在此遇见何事,便决定留在此地明察暗访,则去租了一家民宅。
探查间隙又练起血神链掌控之法,书中所记早已看了数十遍,已是深深印入脑中,便依法将内力注入此绳,几日后便已能操控自如,使绳之法正是从掌法应变而来,甚易掌握,只是少亭却又有些不解,按书上所教如此运气使绳之法似还有所缺陷。
或刚或柔不能收放自如,绳索毕竟不如刀剑,如此一来,灵巧有余刚硬不足,甚难伤敌,少亭忽想起闭关时悟出经脉操控内力之法,便将全身内力散入筋脉,使起血神链。
数日后,少亭在院中挥绳,手臂一指,其绳笔直而出,如同利剑一般钉入树中,手臂又是一转其绳竟软软迅速缚住树干,内力所到其树干便折了下来,少亭见了不禁大喜,全身筋脉注入内力,生生不息,或软或刚已渐能掌控自如。
不由心下想到:如同打通奇经八脉,应能更上数层楼,只是其余四脉甚为艰难,眼下又要探寻如雪,只得放上一放,且血神内力第三层虽是进展甚快,却又遇见瓶颈,此内力是用阴阳之气修炼,眼下却需与元阴丰厚女子多多交合。
便忆起过往女子,想到家中两女不禁略加摇头,只有心瑶天赋异禀元阴甚厚正是修炼上好之体,只是却离自己而去,又想到如雪不禁微微一笑,幸好如雪之体也甚佳却还可以修炼......
这一日又在镇上游走,忽见前方一家民宅被一群人围住,皆为家丁打扮,便行了上去,只见门前跪着一老汉和一年轻女子,二人身前站着一中年男子,衣着光鲜,一付飞扬跋扈的模样。
少亭这些日在镇上探查,认出此人乃是镇上张财主,只听此人喝道:“明日还交不起租子,便拿你这女儿来抵。”
说完一脚将那老汉踹到在地,女子顿时抱住哭了起来。
张财主哪会心软,骂骂咧咧带着家丁离去。
围观百姓纷纷小声喝骂,此等事情各地日日皆有,此时少亭不知为何心中竟觉异常冷漠,不想再管便要离去,忽然一声冷哼传来,听闻乃一女子所发,常人听不出异状,少亭一听便知此女身怀内力,便转身望去,只见一红衣女子正离开人群,望着其身形颇为熟悉,思索片刻后心中已想出一个人来。
如雪晓枬听闻脚步声远远传来,心中甚为紧张,被奸淫数日后哪还像往日那两个威风凌凌的女侠,何况此时两女还全身被缚,一颗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忽然远处一人喊倒:“不好,两个贱人跑了。”
便听见二人飞奔而来,片刻后一人说道:“地上这截绳索当是捆绑双脚之绳,两个贱货想必还未脱绑,我二人速速去追。”
脚步之声传向另一方向去了。
晓枬听其脚步之声远去便道:“二贼必是向前追寻,现不可妄动,那二人追寻片刻必然怕我二人脱绑,定要折回此处返回寨子,如此便先行挣脱这臀上之绳。”
如雪应了一声二人便又挣起绳来,那贼人确实甚为无耻,女子的雪臀本就娇嫩敏感无比。
如雪虽敏感之处在乳房,但身体被少亭开发后,又遭众贼人多日奸淫,加上刚刚又被淫辱,这屁股哪还受得了刺激,此时二女身体紧紧压在一起,两个小腹紧紧贴住,下身两个屁股被绳索从中间缚了一道将两女捆在一起,绳索深深陷入臀肉之内,捆的甚紧,此时两女肉穴都感隐隐有所碰触,两片芳草之地更是交融在一起。
苏晓枬虽不似如雪被少亭开发,却竟生了个天生媚体,其臀虽还比不了如月,却也甚为肥大,被贼人多日奸淫,虽苦苦抵抗,但其淫荡的体质已被引诱出来,比之如雪的被动渴求,心中反隐隐生出主动勾引的想法,这几日暗中大骂自己淫荡,却又欲罢不能,方才出言要和如雪色诱贼人。
是以二女拼命撅起屁股挣绳,却被勒得身体酸软无比,提不起多少内力,二女渐娇喘起来,只觉屁股被勒得刺激无比,身体又生出兴奋,蜜穴之内早已湿润,如雪一对肥大又敏感之极的奶子和晓枬双乳压在一起,乳头相交摩擦,挣扎了片刻竟淫叫了一声。
如雪顿时反应过来,羞意大起,红着脸看向晓枬,只见其也好不了多少,已是媚眼如丝,二女虽因屁股被搞的欲望大起,但挣扎许久这绳索也有些松动,如雪一见顿时大喜,强忍着屁股上传来的刺激,奋力运起内力挣绳。
却再也忍耐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心中虽羞眼下也顾不了了,只觉似能发泄许多,如雪发力却也将晓枬的屁股勒的更深,苏晓枬只觉全身发热,运不起内力,蜜穴竟痒了起来,淫水渐流出,虽然已起反应却不像如雪那般不堪。
忽然听见远处脚步声响起,顿时便知那二贼折回,见如雪还在奋力挣扎口中呻吟,竟未有所觉,顿时大急,却不敢开口发声,情急之下身子奋力一转,将如雪压在身下,如雪一惊胸前双乳又被重压,刺激之下便要叫出,却觉一张小口堵上自己之嘴。
大惊之下刚想转身忽然听闻脚步之声,顿时反应过来,马上动了动嘴唇示意,但晓枬此时紧张之极,哪里敢松口,反而张开小嘴用贝齿咬着如雪嘴唇,如雪见状只得作罢,忽然只听一贼人说道:“刚才
似听见些声响。”
两女一听大惊失色,以为被贼人听见,二女本就已兴奋之极,晓枬浑身一震竟被吓得泄出阴精,此时正压在如雪身上,淫水顿时喷在如雪阴唇之上,其量竟是甚大,将如雪的花丛浇灌的如同水淹,竟有许多流入肉穴之内。
二女阴户紧贴,如雪哪还不知晓,顿时只觉一股热流连绵不绝浇在密穴之上,蜜穴受此刺激,哪里还忍受得住,一股淫水也是喷了出来,反浇在苏晓枬肉穴之上。
二女心中大羞,却又恐贼人发觉,一时之间只感刺激无比。
片刻后另一贼人说道:“却无动静,想必是你心慌了,只是两个贱货此时有可能已脱绑,这俩贱人武功极高,虽然此时虚弱又有伤,恐也非我二人能敌,还是速速回去报之二当家。”
说完二贼急急离去。
脚步之声渐远去,两女顿时一松,却还惊魂未定,二女肉身紧压在一起,方才相互喷出淫水,一时之间只觉浑身发软,如雪觉自己小嘴还被其咬住,略有些不适,便张嘴一挣已脱开,晓枬见其张嘴不知为何脑中一热将香舌伸入如雪口中。
如雪顿时呆住,感觉其与自己小舌触在一起,忍不住添了一下,二只小舌瞬间交缠在一起,片刻后又被晓枬将香舌吸入口中,如雪非是晓枬同早已少亭亲吻多次,晓枬乃是下意识行为,毫无技巧可言,如雪稍后马上反应过来,二女唇分。
如雪一侧身,晓枬从其身上翻了下来,二女侧卧对视,俱都双脸通红,晓枬顿感颜面尽失,结结巴巴说道:“如雪妹妹,我,我,我方才,方才不知为何就如此了,还请,还请妹妹切勿怪罪于我。”
如雪听了脸上更红,羞到:“此事不能怪姐姐,方才我感姐姐甚为生涩,想来应还无中意男子吧。”
晓枬听了稍是好些言道:“我出道以来,甚恨作恶贼人,越杀越多,后更是同黑道各派作对,只是人单势孤,需得掩面好隐瞒身份方便行事,却还未遇见心仪男子。”
如雪听了一惊说道:“那姐姐岂不是被这伙贼人坏了身子。”
晓枬听了顿感凄苦万分,颤声道:“正是这帮贼人,如今我已落到这般田地,日后哪还有脸面嫁人。”
如雪听了急忙安慰道:“姐姐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且又生的如此美貌,日后定能遇见心胸豁达男子,不会计较此事。”
二女倾诉了些心事又想起方才泄身之事,俱感尴尬无比,但二女毕竟一同被奸淫多日渐渐放了开来,便又努力挣绳,方才泄了身子此时挣扎却好过了些,二人一同运力终将此绳挣脱。
两女倒在地上喘息片刻,便站立起来,身体虽已分开,但两女双手还被吊在背后缚住,双腿也被自大腿捆到膝盖,胸前乳头又被细链缚在一起,若是被贼人发觉,哪有丝毫抵抗之力。
此牛筋绳之坚韧,如雪早就试过,远非那日被碧霜捆绑所用之绳可比,以如雪功力绝无法挣脱,且如雪内伤未愈又被日日鞭打奸淫,眼下便是脱绑也绝非众马贼之敌,晓枬虽未受内伤,但也同如雪一样被鞭打奸淫,这身子也虚得很。
加之武艺要差了如雪一些,平日对上马贼中两位高手,也只是堪堪能占些上风,但大当家与众马贼同上,自然只能败走,是以虽然苏晓枬江湖经验丰富,也拿这伙马贼毫无办法,只是占着轻功高明,一直与之周旋。
是以眼下情况还危急异常,苏晓枬言道:“如雪妹妹,此绳一时不能解开,甚是危急,便是解开此绳以我俩眼下状况也难是马贼敌手,这片群山看似安全实则危险,我二人双腿被缚行走不快,极易被其寻到。二贼回去后禀报,那二当家非是小喽啰可比,一问情况当知我二人绝难脱绑,必会来追。”
如雪听言大急说道:“如此一来,甚为紧急,只是那二贼带我们出寨时,这绳索又重新捆绑一遍,缚的极紧,已深入肉内,无法寻石头磨断,怎生是好。”
苏晓枬亦是焦急,早已思索起来,忽然灵光一现说道:“有了,眼下需向山寨而行。”
如雪不解闻言惊问:“姐姐,此时恨不得逃的远些,为何反折回去,如此岂非危险万分。”
晓枬却笑了起来言道:“如雪妹妹你却不知,以我们眼下处境,想要不被贼人追寻到,其希望甚为渺茫,只是如你是贼人,你却会在哪里搜寻。”
如雪闻言细细一想便道:“原来姐姐用的还是方才的办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眼下恐也只得如此。”
晓枬叹道:“也是不得已而行之,希望贼人这几日搜寻未果,不在追寻,便可逃脱,只是此伙贼人狡猾异常,若追寻不到必然弃了此寨,日后报仇也甚难。”
如雪想到少亭生死未卜,又心急起来便道:“先避过这几日,如能逃离先将伤势养好再说,现便折回,再想法解绳。”
二女转身便行,只是胸前乳头被细链捆在一起,便只能侧身并肩,迈出小碎步。
晓枬不禁苦笑道:“此贼却是好雅兴,竟想出此法来取乐。”
如雪听了面上一红,一对巨大的奶子正波涛汹涌,嗔道:“姐姐你还笑得出口,若非这细链缚住乳头,我二人便可背身解绳了。”
两女远离了山道,在树丛中而行,向着寨子方向一路走去,天色渐暗,凉风吹过,二女全身赤裸,不禁略感寒意,那寨子在两
山之间的山谷中,甚是隐蔽,晓枬带着如雪行到寨子的一山背面。
旁边正有一条小河流过,二女行进密林,左转右转之下,忽然眼前一亮,只见密林之间露了一小块平地,其上青草茵茵,四周皆被密林环绕,颇是隐蔽,顿时心中一喜,如雪说道:“此地甚好,便先在地躲藏如何。”
苏晓枬亦感满意。
夜色已高,一轮圆月高挂在天,二女见终能逃出,虽还未离险境,却已然对刚刚到来的自由欣喜不已。
窃窃私语中渐依偎在一起沉入梦乡。
次日二女醒来,便思索解缚之法,忽然如雪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渐到了午时,晓枬亦是似有些话说,二女犹豫甚久,终是晓枬脸皮厚上许多,出言:“如雪妹妹,我想去解下手,还请相随,这一夜下来,想必妹妹也需解次吧。”
如雪脸一红跟着晓枬进入密林深处,忽然底声细语道:“姐姐忽要取笑,如雪却是想要大解,惶恐这臭味冒犯了姐姐。”
晓枬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如雪顿时大羞不依,晓枬又笑道:“好妹妹,我却也要大解,如此便二人同解了。”
二女蹲在地上泻着,如雪一张脸已然红的不能再红,头低得都快埋进一对巨奶之中,泻完便坐在草地上换着位置,将菊穴擦拭甚久,此等经历平生首次,晓枬虽脸皮较如雪厚了一些,亦感脸面尽失,二女又去河中洗了身子,放才回林。
只是经此一事,如雪晓枬愈加亲密,又思索起脱困之法,忽然如雪低头咬了下细链,又慢慢使劲,只觉牙齿酸痛细链却丝毫无损,晓枬说道:“此链依我看来乃是用精铁所制,非牙所能断,妹妹切勿再试。”
如雪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小妹却再无法了,如不能脱绑,如何是好,便是贼人放弃追寻,我二人如此模样如何进镇,被人瞧见哪还有脸面做人,且如此被缚,即便遇上寻常恶霸也要受辱。在此亦不可久留,否则贼人纵未寻来,恐也要饿死。”
晓枬见如雪咬链,忽然脑中一动说道:“我真是蠢笨,铁链咬不得,但这绳索却不是,虽是牛筋,我二人久试之下当能脱身,只因在寨中都为驷马攒蹄反绑,无法出口,一时之间未曾想到,现在想来这伙马贼确是甚为心细。”
二女便靠在一起,相互咬绳,只是这绳深入肉内,不好下口,极是困难,便用力用牙压肉,这牛筋绳韧性十足,哪里是随便就能咬断,只苦了两张小嘴,幸苦一天终是磨开一小截。
这日已晚,二女便暂且收兵来日再战,又依偎一起躺在地上,不知为何二女忽觉浑身难受,似少了什幺一样,昨日便有此感觉,今日更甚,晓枬见识非是如雪可比,隐隐已有所觉,不禁心中惊慌,暗想:“莫非自己这身体真是淫贱无比,竟好似见闻那些性喜受虐之人,这二日未曾鞭打便已难受。”
又想到被鞭打时疼痛却又似可以发泄般的感觉。
胡思乱想间二女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日如雪终将晓枬肩上之绳磨掉大半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