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宫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赵倩笑如花,当即便如小鸟投林般扑上前去,雀跃着投入男子的怀中。
……
“嘎吱!”
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乌廷芳心神一颤,已是本能的紧缩起娇躯,这一刻,尽管她的心中充满了刻骨的恐惧与痛恨,然而羞耻的模样,却让她紧紧的低着臻首,即使这样的举动,在现实中并不能让她的处境改善分毫。
赫然,此刻,这位乌家的娇贵孙小姐,双手竟牢牢的被绳索紧缚在身后,倒吊在房梁上,身体被迫以极为屈辱的姿势大幅前倾着,只有脚尖才能勉强着地,一身好似羊脂白玉般的曼妙娇躯更是几近全裸,唯有如雪的香肩上披着一袭极为单薄,甚至近于透明的白纱,只可惜它实在是太过狭小,最低处也只能垂至小腹,不必说雪白修长的玉腿,就连乌廷芳那茸毛茂密的粉嫩蜜穴,以及雪白丰隆的挺耸粉臀也被暴露在外,即便是上方的酥胸雪腹等处,亦是在薄纱下半隐半现。
自昨日被俘开始,她便被独自囚禁于此,虽是平日娇生惯养,但她终是出身权贵之家,心中亦知失败者妻女的下场,只是乌应元虽死,她心中却仍是挂念着项少龙与乌氏惈的安危,故而唯有忍辱求存,想要先打探出爷爷和夫君的生死下落。
因为密室中温湿的环境,一天下来,从乌廷芳身上泌出的香汗,早已将这袭白纱打的透湿,这一刻,在昏黄的光线下看去,只见眼前的娇美少女,周身竟是充满了妩媚而诱惑的淫靡光彩,只令人食指大动,恨不得立时便扑上前去,大快朵颐一番。
下一刻,却听密室中响起响亮的男子笑声:“真是不错,人道冲冠一怒为红颜,看看我们乌大小姐的媚样儿,原来项少龙肯和连晋生死相拼,也不全是冲着乌氏惈老儿的家财去的。”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神色冰冷的高大男子已负手走到乌廷芳的面前,竟是就这样邪笑着,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娇躯各处扫视起来,忽而兴动,更是伸出手指,在她凸起的乳尖上捻了一下,就好似面前的少女,只是一个任由他摆布凌辱的奴隶一般。
乌廷芳紧咬银牙,竭力抬起头来,恨声道:“仲孙玄华!”被悬挂捆缚了许久,此刻,她的额上已满是汗珠,视线亦有些模糊散乱,但是,无论如何,对于眼前这个伙同赵穆围攻乌家堡,更亲手逼死了他父亲的死仇大敌,她却是今生也难以忘记。
仲孙玄华却是邪邪一笑,竟抬起她的下巴,无视她的挣扎,在她的粉脸上径直亲了一口,方笑道:“正是本人,当初在行馆时,看到乌大小姐坐在项少龙身旁,我便想着什么时候能把你搞上手玩玩,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得偿所愿。”
乌廷芳怒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恶贼,把我爷爷和少龙怎么样了!”
仲孙玄华信手捻起她樱红的乳尖,一边把玩,却是一边笑道:“项少龙入宫杀了赵王,已是逃亡秦国,至于乌氏惈么,你不如问问方今赵国的话事人好了。”
乌廷芳咬牙切齿道:“是谁!”
这时,忽听铁门外传来一个娇美的声线:“我已下令将乌氏惈凌迟处死了,这等背国求荣的无耻老贼,当真是死不足惜,倒是令兄乌廷威大义灭亲,已继任乌氏家主。”
下一刻,又有一个女子的笑声传来:“乌先生倒是对你这个妹妹颇为袒护,声称你是被项少龙强暴后,方被迫下嫁于他,而今已是失身从贼,愿将你献于倩公主为婢,哈,他倒还真是好心。”
听到这两道熟悉的声线,乌廷芳哪还不知她们是谁,一瞬间,她已是俏脸生寒,猛然一甩带着湿气的长发,切齿怒喝道:“赵倩!纪嫣然!你们这两个淫荡无耻的贱人!枉少龙和我乌家那么对你们,你,你们这两个狠毒的淫妇,竟如此对待我乌家!”话未过半,想到乌家堡死去的诸人,以及孤身流亡的项少龙,她竟是一时气急攻心,几乎喘不过气来。
赫然,出现在入口处的,却正是赵倩与纪嫣然两女,只见此刻的赵倩面上薄施粉黛,乌黑的秀发梳成凌云高髻,仅在顶端插了一根凤尾金簪,虽是看似简朴,但配上其身上的一袭雪白宫装,却愈发显出她婀娜娉婷,雅丽高贵的皇室气质,纪嫣然则身着一袭淡紫绣花的罗裙,辅以月白色的丝履,双耳戴着一对明珠耳坠,粉颈上更挂着一挂刺眼的宝石珠链,不仅将她颤巍巍的酥胸衬得越发白嫩丰挺,就连一双美眸也被映的愈显顾盼生辉,当真是将她清丽秀气,艳冠群芳的天香国色展现得淋漓尽致。
乌廷芳虽亦是容色出众,但终是被囚禁许久,此刻已是憔悴不堪,更兼心中忿
怒,相形之下,便显得大为逊色,竟有如白天鹅身边的丑小鸭一般。
听到乌廷芳的辱骂之语,两女相对一笑,却也不加理睬,纪嫣然更是仿佛没看到她一般,竟是走到仲孙玄华身边,伸出玉手拉上他,又对赵倩笑道:“看看我们的玄郎,竟是这么坏的,昨天刚那么变态的对待你我……现在却又打上人家小娇妻的主意了。”
赵倩粉脸一红,声音中却是多了几分羞意:“不要说了,他就那么坐在王座上,还要人家用嘴给他……真是羞死了。”
纪嫣然却是偷笑起来,更伸出玉手。在仲孙玄华身上拧了一下:“就是,他先前非要在隐龙居和嫣然亲热,还事先把项少龙捆在床底,把人家都看了个遍,当真是坏透了!”
听到这般的淫语,更是与自己的夫君有关,乌廷芳顿时被气得俏脸通红,恨声道:“你……你们这对无耻的奸夫淫妇,日后一定不得好死!”
不料仲孙玄华竟亦是当她不存在般,却是一把将面前纪嫣然揽入怀中,在她滑嫩的俏脸上吻了一口,方笑道:“到了最后,嫣然被我抱在怀里插弄时,难道没看到床底的他么?可我记得那时,嫣然你却缠的更紧了呢,也扭动的越发浪荡,我还以为你是想主动诱惑项将军,让他一泄心中之恨呢。”
纪嫣然俏脸微红,嗔道:“还不都是被你………”说到这里,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却突然娇笑起来,先是主动吻了仲孙玄华一下,又将嘴唇附至仲孙玄华耳边,轻声低语了数句,随即竟是喜孜孜拉着仲孙玄华,向密室角落处的一张长榻走去。
仲孙玄华笑道:“也罢,既是倩儿愿意,就先由她去调教好了。”却是随着纪嫣然走向长榻,由她服侍着坐在榻上。
纪嫣然娇笑道:“果然是个花心鬼,难道人家的妻子就这么好么?”说话的同时,她已是服侍着仲孙玄华除去外衣,随即,竟是主动挪身上榻,双手一摆,主动掀起自己淡紫色的长裙,分开一对雪白的美腿,竟是将裙下的神秘风光尽数暴露在仲孙玄华眼前。
赫然,这件这位才女的长裙之内,此刻竟是未着寸缕,在一双雪玉大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