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处,只见茂密乌黑的茸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形成倒三角形的形状,而在其中央,白嫩的阴户更是格外的光滑饱满,其边缘处,两片粉红色的蜜唇已是微微膨起,在空气中不断的轻轻颤抖,就连顶端的蜜蒂亦是高高的肿胀起来,仿佛正渴望着宠幸与侵犯一般。
这般的美丽景象,顿时便让仲孙玄华目不暇接,下意识间,他的脸上已是露出一丝痴迷之色,竟是主动伸出伸出大手,向纪嫣然娇艳的蜜唇抹去。
眼见眼前的男子被自己所魅惑,纪嫣然却是娇笑道:“不要那么急嘛,这次让嫣然来伺候你好了。”说话的同时,她却拧动腰身,巧妙的避开了仲孙玄华的大手,转而缓缓跪坐在他身上,竟是浅笑着抿起红唇,开始由上到下,沿着面颊、脖颈、胸部、双臂,一寸寸的在仲孙玄华的身体上细细亲吻起来。
仲孙玄华含笑不语,却是面露得色,充分享受起纪嫣然的服侍,兴致起处,双手却是一左一右,穿过长裙的衣领处,深入其中,分别抓住纪嫣然胸前的一对雪腻酥乳,任由五指深陷其中,充分地享受起这位艳绝天下的才女那丰满的触感来,更引的这位绝代娇娆的连声告饶,娇笑不已……
眼看着两人这般调情淫戏,再回想起自己当初未见其人之时,对这位才女的倾慕与向往,以及纪嫣然初来邯郸之后,她为讨项少龙欢心,主动与其相处的时光,乌廷芳只感到心中羞怒交加,既是不值项少龙对她的情意,又痛恨对方的无情狠毒,到了最后,想起自己被她害死的父祖,她更是气的娇躯颤抖,胸中已是愤懑至极,恨恨的盯着密室入口,好似一只愤怒的母豹般,几欲择人而噬,若是双手没被束缚,只怕就要冲上去和对方拼命了。
然而这时,她竟感到雪臀上倏然剧痛,仿佛是被铁条什么的打了一下,竟是火烧火燎,惊怒之间,她已是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却见赵倩的手中正拿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正微笑着看向她道:“乌姐姐,不知你还认识这把剑吗?”
乌廷芳胸中怒火填膺,正待开口怒骂,然而忽然间,她竟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却是答道:“这是……金光!”当初乌廷芳曾一度迷恋连晋,连晋亦多次将自己的佩剑交给她赏玩,故而她对此剑实是印象极深。
赵倩闻听此言,竟是含笑点头,玉手凌然挥舞,已在空气中挽出一个剑花,同时笑道:“说的不错,连晋忠肝义胆,当初看破你们乌家与赵穆的图谋,不料天不佑我大赵,一代剑手国士,竟先被你这毒妇骗上床去,害的大耗体力,又被项少龙以重剑暗算,最终不甘而死,当真是令人惋惜。”
乌廷芳怒道:“你胡说什么!连晋……那个卑鄙小人……明明是赵雅那个淫妇还有赵穆……!”
不料她话未说完,却见赵倩娇笑一声,目光倏然一寒,竟是玉腕一翻,长剑霎时平挥,将剑脊恨恨的抽打在乌廷芳的雪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啊——!”
酥胸这等女儿家的最娇嫩处被猝然重击,乌廷芳这般的娇小姐又怎能忍受,一瞬间,她只感到胸前传来一阵刺痛的热辣感,下意识间,已是娇躯巨颤,玉足陡然紧缩,忍不住痛叫出声。
下一刻,一道深红色的瘀痕已浮现在她的胸口,在下方那对粉嫩雪团的衬托之下,竟是格外的刺眼。
这时,却听赵倩继续笑道:“不错,还有赵穆,巨鹿侯爷亦是一代忠臣,素来为我父王信任,不料你这淫妇竟多次勾引,直害得他晚节不保,更勾结秦人,在床榻上诱惑他背叛我大赵,当真是无耻之极!”
眼见赵倩的话语更是不堪,乌廷芳的心中只感到无比的羞辱,须知连晋也总算与她有些情分,而赵穆却始终对她抱有图谋,实是让她恨之入骨,眼见对方竟如此颠倒黑白,羞怒之下,她已是急声道:“你胡说!赵穆那个奸贼,啊——!!!”
就当她话说到一半,却见赵倩竟仿佛早有准备般,竟是再度挥剑抽下,将冰冷的剑脊抽打在她的大腿内侧,离蜜唇极为接近处,须知此处比之胸口更是敏感,就在被打中的瞬间,乌廷芳只感到胸口和下身处,竟有如被烙铁灼烧般,那种火辣辣的刺骨痛楚,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战栗起来。
她出身豪门大族,乌家每一个人都将她视若掌上明珠,素来娇生惯养,即使成婚之后,项少龙亦是对她极为宠爱,又何曾受过这般的痛楚?此刻既是心中委屈,身上更是疼痛交加,若非是她心中怒火填膺,恨极了密室中的诸人,只怕现下便已哭了出来,只是即便如此,此刻的她,亦是娇躯颤抖,两眼紧闭,贝齿咬的死紧,眼见泪花已是盈然欲落。
不想这时,赵倩那让她无比痛恨的声音却又在她耳边响起:“姐姐说的不错,这的确是胡说,只可惜现下却是我主宰大赵,待到明日,我便命史官将这个故事编撰出来,公布天下,自此往后,在妲己襃姒之外,世上便又多出了乌廷芳这个祸国妖妇,淫荡无耻,秽乱宫廷,将被天下人万世唾骂,就连项少龙和他的子孙亦是面上有光,不知乌姐姐以为如何?”
听完此言,乌廷芳竟是娇躯巨颤,心中只感到如坠冰狱,她怎也想不到,对方竟能无耻狠毒到这种程度,可就在这时,赵倩却冷声一笑,竟是再度挥动长剑,接二连三的抽打在她的乳尖、玉臀、腿根等最敏感之处,直打的她全身全身战栗,汗出如浆,每一处都传来如火烧般的灼痛。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被赵倩再次抽打乳头时,她心中忽感一酸,既是无助,又是绝望,竟再顾不上什么怒火愤恨,转而凄惨的大声痛哭起来,转眼间,便已是泪流满面,
配上她凄惨的抽泣之声,极是令人怜惜。
眼见她已是痛哭流涕,赵倩却忽而停止了抽打,竟是走上前来,扶起她的下巴,将其扭向一旁,口中娇笑道:“好了,你都已经做出了这般的淫贱之事,事到临头又何必畏畏缩缩,不若看看别人,或许将来伺候起男人也更方便些。”
乌廷芳竭力扭头挣扎,然而赵倩的玉手,竟是牢牢的固定着她的臻首,让她毫无挣脱之力,唯有睁大美目,无力的看向侧旁的淫靡景象:赫然,只见此刻的纪嫣然竟是跪在床上,满脸春意,半闭星眸,用雪白的指尖握着仲孙玄华早已怒耸而起的肉棒,嘟起娇艳的红唇,不断耸动臻首,一次次的吞吐着仲孙玄华那粗大的肉棒,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插入抽出,她那一头柔顺如水的乌黑秀发亦是不断的挥洒抛散,就连耳上的那对明珠耳坠,以及颈上的珠链都在不断晃动辉映,有若琳琅,远远看去,着实是秀丽动人,艳媚无方。
与此同时,她雪白的翘臀,却正跨坐在仲孙玄华的头上,娇艳的蜜唇已是完全的充血绽放,而仲孙玄华则正伸出舌尖,不断向上探去,一次次舔舐着那高高鼓胀的娇嫩蜜蒂,每一次的舔舐探索,都让纪嫣然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情,喉间不断传出销魂的呻吟,蜜唇间竟已是蜜液滚滚,不断的向下滴落,又被仲孙玄华吸入口中。
眼见乌廷芳与赵倩的窥视,仲孙玄华竟是对着她们冷然一笑,忽的伸出食指,径直插入了纪嫣然的后庭,霎时间,只见纪嫣然喉间发出一声迷乱的呻吟,一双雪玉般的美腿无意识间陡然一缩,玉臀连续摆动,似是闪躲,又似迎合一般,臻首亦是不断摆动,如云的秀发如瀑布般四散,不过片刻,竟是脸色酡红,蜜穴中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蜜液的同时,更是发出一声无比高亢的娇吟——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