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一个女子娇笑道:“比之嘲讽,为什么倩儿倒更觉得你是在自夸。”其声清甜娇美,却又隐隐透出内在的媚意,项少龙一听之下,霎时雄躯巨震,心神几乎难以自守,谁料此女竟是让他始终挂怀的赵倩!
仲孙玄华笑道:“哦?手伤未好,你便想引火烧身么?”下一刻,却听得赵倩一声嘤咛,显然是仲孙玄华已然动手,正向这位美丽的公主大呈手足之欲。
然后是咿咿唔唔的喘息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项少龙心中一冷,想不到赵倩数日前还一副凛然不可侵犯,誓要向仲孙玄华复仇的样子,现在竟是坐在对方怀中,任由对方玩弄。
片刻,却听赵倩喘息道:“不要……姐姐好不容易才能离开项少龙身边来见你,你该多陪陪她才对,倩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不如晚间再………”说到这里,她又是一声娇吟,显然是仲孙玄华加剧了对她的侵犯之故。
仲孙玄华淫笑道:“倩儿你这么快叫她姐姐,难不成是因为你们都在项少龙身边呆过。”
赵倩忽地发出一声特别剧烈的呻吟,显然是仲孙玄华侵犯了她敏感的关键部位,不料这时,她却是颤声道:“每……每次你都用这番话来调弄倩儿,难道……要倩儿再去刺项少龙一刀,才能让你不再挂记此事么……唔……”
这时,却听到有亲吻声传来,显然是赵倩情动之下,主动献上香吻。
两人继续缠绵起来。
听完这一番话,项少龙只感到有若雷击,脸上已是死灰一片,从赵倩的这番言语中看,她显然已是完全投入了仲孙玄华的怀抱,而“再来刺他一刀”之语,更是绝情的让他心冷,这一刻,回忆起自赵宫初识,直到大梁路上的点点滴滴,他只感到心丧若死,不觉之间,虎目中竟隐有眼泪滴落。
这一刻,赵倩的身影,终于在他的心中破碎消逝。
然而下一刻,他深吸了一口气后,又压下汹涌的情绪,强逼着自己继续听下去。
即使已经永远失去了赵倩,此刻的他,却仍然拥有纪嫣然,拥有乌廷芳,拥有赵雅,还有婷芳氏等一干妻妾,更背负着乌家举族的性命,而从方才两人的谈话中,很明显能听出车中还有一名女子,而且更很可能与自己有着密切关系,此人的身份实在太为重要,特别是在这个时刻,如若对方是与仲孙玄华有勾连的内奸,将乌家的消息透露给仲孙玄华,只怕乌家的撤离计划便要功败垂成,此事实是尤关生死。
片刻后,却听仲孙玄华一边与赵倩调情,一边却是轻喘着笑道:“许久不见,没想到你的口舌之技却是大有进步,难道是在项少龙身上练的?”言下之意,显然是另一名女子正跪在他脚下,为他做着口舌侍奉。
项少龙只感到心痛如绞,他几乎下意识的想要冲入车内,看看这个正跪在仲孙玄华面前的女人是谁,只是他自知以此时的状态,只怕绝非是仲孙玄华的对手,现在发难,只有坏了大事,故而唯有强行忍住,只是心中的痛苦,却已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将指端攥得发白。
然而那名女子却始终没有开口,片刻之后,却听仲孙玄华的喘息声更显粗重,倒像是这名女子正在以实际行动,对仲孙玄华的调笑之语做着“反击”的模样。
这时,仲孙玄华又淫笑道:“才摸了几下,便湿成这样,当真是天下出名的淫妇,也不知这么长时间,项少龙怎还没被你这小浪妇榨干。”
却听车厢内传来一阵有别于赵倩的娇吟,不知为何,这个声音让项少龙有一种隐隐的熟悉感,然而其中又间杂着某种莫名的生疏。
而这时,仲孙玄华又笑道:“倩儿得到了禁卫统领之职,我们便处于不败之地,赵穆与项少龙不论哪方获胜,均不得不将胜利成果与我们分享。”
赵倩却媚声道:“只是倩儿刚刚履职,赵穆在禁卫军中的党羽不少,恐怕很难使臂如指。”
仲孙玄华淫笑道:“只要禁卫军中立,便是我们胜了,来,让我摸摸禁卫统领大人下面的小嘴,看看它湿成什么样了。”
赵倩娇吟一声,再度剧烈的喘息起来。
接下来,车内的三人再没有吐露出什么有价值的讯息,只是不知为何,他却感到仲孙玄华的每一句话语,都仿佛已然知晓自己正在车顶窃听一般,不仅隐隐针对着自己,而且越来越是不堪,再加上两个女子不断的婉转迎合,娇呻艳吟,只听得他心痛如绞,几次强行忍住,方没有从车上跳下去,避开这让他伤心的声音。
只可惜直至马车将近赵穆的侯府,另一名女子仍没有开口说话,他眼见已没机会,便即找了一个空隙,闪身跃下马车,却是尽速返回了乌府。
虽然没有得到更确切的情报,但事已至此,通过他们的话语片段,一个无可置疑的拼图,却已然在他的脑海中构成——长时间在他身边,又是天下出名的淫妇,邯郸城内,此女除了赵雅还能是谁?何况对方还有着当初决战连晋之前,与赵穆合谋害他的先例。
终于,在这一刻,项少龙已对这两名王族的美女完全死心。
倒是仲孙玄华意图观望的姿态,反让他稍微轻松了些。
即使他对此人恨之入骨,亦不得不承认,此人行事深沉难测,不出手时静如深渊,一出手便动如雷霆,正是最可怕的那种对手。
掀牌的时刻,终于到来。
项少龙救出朱姬的计划,进行的意外顺利,而赵盘所扮演的嬴政,亦是没有漏洞,直至计划顺利完成,他率领乌家的精兵团保护朱姬等人逃入高墙厚垒的乌家堡内,邯郸城内的赵军才缓缓围至,又足足用了一天的功夫,才完成了对乌家堡的全面包围。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赵雅这个愚蠢而出色的间谍。
在看破赵雅的不妥后,项少龙立时开始反间,对她伪称要在十日后刺杀赵孝成王,借此一方面逼她把消息吐露给赵穆、仲孙玄华等人,一方面更为己方争取了十日的运筹时间。至于赵雅本人,他在行动当日,便早早将她籍词骗出,只是最终仍是心软,虽是将其痛骂一番,最终仍只将她捆在乌家堡附近的一处树林内,却没有取她性命。
尽管身陷赵军重围,乌家堡诸人却是毫无惧意,皆因乌家堡建造超过百年,易守难攻,城中自有泉源,更兼粮草充足,守卫者亦尽是忠心无二的乌家子弟,赵军虽是兵多势众,若想攻下此城,只怕也必须搭上万余人命。
而在乌家堡的地下,更有一个让他们立足不败的王牌,乃是一条历时三代七十多年才建成,长达三里,直通邯郸城外的宏伟秘道,这条秘道是借一条地下河道建成,深藏地底十丈之下,挖井亦掘不到,因此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