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月魁只是笑,一直笑。
“你能笑到何时?已经从短暂的慌乱中回过神来,强行用意志力压制快感了么?”查尔斯起身,分开白月魁的双腿,舒筋活骨,“我就不信你会违抗身体的本能意志!”
话音刚落。
噗嗤——
体液被快速摩擦碰撞,整根已经膨胀到体积堪称恐怖的肉棒狠狠探进了白月魁的幽径!
白月魁紧紧闭着眼,别过头去。查尔斯的言语有多虚伪,他的动作就有多暴力。
她是失去了能力,身体都任人摆布,但她还有思想,思想是任何人都无法强迫的。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查尔斯摇头,下体开始有规律地冲击。
他的肉棒巨大,抽速之快,简直像一头发了情的雄壮公牛,在白月魁的阴道里横冲直撞。
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像熟的快要烂透的果子爆开汁液,那淫水打湿了肉棒,打湿了两人的阴毛,也打湿了几乎半个手术台。肉棒的每一次冲锋都会被白月魁的体液洗礼,原本褶皱的阴壁也因淫水顺滑而变得无比顺畅,越战越勇。这令查尔斯更加疯狂,整个身体的动作节奏几乎都被下半身支配。
不只是奶子,白月魁的阴道也像奶油一样黏稠无比,滚烫,炙热,一进去,就拔不出来了。
“叫出来!就像之前那样的浪叫!”查尔斯狠狠拍着白月魁的大腿,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手印,“你这个白头发的婊子!装什么坚贞!装什么高冷!”
白月魁依然不动声色,即便大脑天人交战,已经快要被理智和肉欲的战争摧毁。
性交越来越快,查尔斯的面色反而越来越凝重。他从来就不缺性,性对他来说不只是享受,更是游戏,一场主宰异性的游戏。可如果游戏的主人翁都无动于衷,下身再爽,又有什么意义?
“你他妈的…给老子叫出来!”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空荡的空间中回荡,男人低声怒吼,发泄着兽欲,频率只有更快,他的身体大汗淋漓,热的像超频到快要爆炸的计算机。
越来越快。
啪,
啪,
啪。
乐曲的第三章成了他一个人的独奏。无论他怎样刺激,白月魁就是不肯配合,像个只会呼吸的死人。
“我能让灯塔上最老练的妓女都跪地求饶…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你叫出声来!”
最后一下,查尔斯的身体全力前倾,整个人都压在白月魁身上,肉棒几乎顶到了白月魁的子宫边缘。
他再也忍不住了,射出了大滩大滩的精液,白月魁的阴道远远塞不下如此巨量的阳精,白色的浊液只好从阴道与肉棒的缝隙中流出。
白月魁只觉得小腹一热,可传到脑海里,又是那么冷。
查尔斯抽出肉棒,剩下的精液全部甩在了白月魁身上,甩在她的小腹、胸部、双臂上,甩在她冰山一样冷艳的脸庞……白浊折射灯光的线,此刻的她,莫名兼具淫荡与神圣感。
“呵呵……”
她还是笑!
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像条扭曲的红色的蛇,在查尔斯看来那么刺眼,简直刺痛尊严。为了压制快感,她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用痛觉去强行对抗。
如果一个人能用痛苦去压制性欲的话,那他简直不可被击败。
查尔斯撑住手术台,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喘着气,腿部传来的阵阵疲乏让他几乎站不稳。
“会首大人……”身为主人翁的白月魁没有动静,倒是一旁旁观了全过程的荷光者·梵蒂率先忍不住了。她妖娆着走到查尔斯身边,贴上男人光滑的,被汗液打湿的背,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
和查尔斯云雨这么多年,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以往的女性,无论是低贱的尘民还是外貌身材更佳的上民,都挡不住他那条大肉棒的攻势,很快陷下阵来。即便是她,灯塔人人生畏的荷光者,暗地里人人咒骂「查尔斯肉便器」的女人,也撑不了太久。
他的性爱就像一潭深水,任何人都只会沉沦其中。
刚才的阵势若是换作荷光者,早就欲仙欲死了。
“让沙力夫进来。”查尔斯没有理他,只是冰冷地下着命令。
“大人!可是他的双臂……”荷光者·梵蒂一急。
此刻离大狗·沙力夫被白月魁用树枝切断双臂还不过半个小时,医疗部怎么可能治愈好他?哪怕是安装机械义肢,时间都远远不够!
“可他的下体还能动!他的鸡巴还完好无损!如果他走不动那你就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带给我!”查尔斯一把甩开荷光者·梵蒂的手,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些话,“让他进来!立刻!马上!”
“光影之主在上…遵命,我的大人。”荷光者·梵蒂不敢抗命,快步走了出去。
“你的倔犟真是出乎意料。”查尔斯从手术台上取出几支药剂,看着标签上繁杂的医学说明,“你能对抗自然规律,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对抗科学。”
查尔斯将一针药剂扎向女人,整根针尖都狠狠没入其中。
“看看大脑分泌的海量多巴胺会让你变成什么模样。”查尔斯狞笑,将针管一推到底。
“呵呵…性欲已经让你失去了理智,在植根人类基因最深处的繁衍的本能面前,你,也不过是只蝼蚁。”白月魁悲怜地看着男人,男人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算计她的目的是为了生命源质。
变成了只被兽欲支配的卑贱物种。
“不用担心,贱人,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查尔斯捏住白月魁的脸,朝她口中唾了口唾液,逼着后者吞咽下去。
因为毒雾的作用,白月魁的大半短发已经渐变成了浓郁的黑色。银白相织,一如画家笔下的盛世美人儿。
“会首大人。”荷光者·梵蒂毕恭毕敬地上前,身后跟着双臂空空荡荡、只做了简单包扎止血手术的大狗·沙力夫,他的眼球一片血红,怒火和恐惧都燃烧在面具之下。
“梵蒂,脱衣服。”查尔斯扔掉针管,取药。
“遵命。”
转眼间,荷光者·梵蒂和大狗·沙力夫都一丝不挂,后者的纱布上还在渗着暗红色的血,啪嗒,啪嗒,打在地上,碎成黏稠的红花。
“想报仇么,沙力夫?”查尔斯转过身来,给了大狗·沙力夫两剂肾上腺素,瞟了眼他隆起如山的下体,“就是现在,去吧。”
大狗·沙力夫缓缓走向白月魁,如山般魁梧的身影笼罩了女人。更为恐怖的,是那条足有成年人小臂大小的巨根……如果被这样一条肉棒插入的话……任何人都会死掉的吧?
“手疼么?”白月魁依然笑,语气嘲讽。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大狗·沙力夫,他咆哮着上前,妄图直接把肉棒强怼进白月魁绽放的阴道。
白月魁用尽最后的力气,给他的鸡巴狠狠来了一脚。
“啊——!”柔软的要害部位被踢中,沙力夫颤抖着单膝下跪,对白月魁的憎意更胜几分。
查尔斯打了个响指。
荷光者·梵蒂用长鞭套住了白月魁的脖子,绳结是标准的套马结,这种结即便是发了狂的西部公马也无法挣脱,只会越缠越紧。
荷光者·梵蒂穿着高跟鞋的脚搭在白月魁肩背上,向后用力拉动长鞭,绳索骤然套紧,突如其来窒息感与痛楚让后者下意识地放松身体,双手抓住绳套挣扎起来,像案板上快要垂死跳动的鱼。
大狗·沙力夫乘机而上,挺着尺寸恐怖的鸡巴直接怼入了白月魁阴道,刚开始还塞的满满当当,到了中段就塞不进去了,他自是不管这些,腰臀推动,坚硬的肉棒撕裂女人脆弱的阴道,竟是强行扩张、捅
出一条道来。
直抵子宫!
双重而来的疼痛让白月魁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查尔斯再次打了个响指。
荷光者·梵蒂松开长鞭,用手挽住白月魁的脖子,强行固定其姿势,让白月魁做出类似狗爬的屈辱动作,好让大狗·沙力夫更好地插入他的大鸡巴。
面对这样的痛苦,绕是意志坚定如白月魁也不禁睁大眼睛。巨型肉棒无情地在阴道内抽送着,白月魁的小腹上都能清晰地看见肉棒的轮廓!就像一条巨蟒在沙丘下穿行,整座沙漠都是它行进路上的沟壑。
痛,好痛!撕心裂肺的痛!大脑简直都要爆炸!
与此同时,药剂却生效了,大脑飞快地分泌着多巴胺,让白月魁在痛楚的折磨中产生愉悦的情绪,一如矛盾相攻,这是比直接让她死去还要钻心的感受。
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受。
这远不是结束。
荷光者·梵蒂将白月魁的眼泪和口边的白沫都一舔而净,与她吻在一起,修长的手指抓上了白月魁挺立的乳房,狠狠掐撕着,将乳头都掐出淤青,掐的胀痛,掐出铁一般的青色。
查尔斯将铭刻着光影之主尊名的跳蛋塞入白月魁的屁眼,将功率调整到最大,然后再度上阵。这次他选择了白月魁光滑洁白的腋下,用鸡巴不断在白月魁腋中摩擦着,精液射了白月魁一脸。
“大人…”荷光者不时舔弄一下查尔斯的龟头,口含精液,又扭头将白浊渡送到白月魁口中。
“呼…呼…呼…”大狗·沙力夫的性经验远比其他人少,甚至可以说为零,全凭本能在行动,可他的阳精存量太多,高强度射精也不见疲态,他的精液就像一场连绵不断的雨,淋得白月魁身上到处都是。
觉得阴道不过瘾,大狗·沙力夫抽出鸡巴,开发起了白月魁的屁眼。他没有用润滑剂,鸡巴直接将屁眼周围都撕裂,那是比裂苞还要恐怖的裂缝,鲜血染红了整根鸡巴,像将军身上披着奋战的红缨。
失血和泄阳也不能扑灭他对性欲的渴望。
白月魁的直肠很热,很温暖,肠液流出,龟头将之前查尔斯塞入的跳蛋顶到了不知何处。
荷光者·梵蒂性瘾大发,她对准白月魁的脸,一屁股坐了上去,黑黝的阴唇不断在女人口鼻上来回摩擦滑动着,翻出粉里透黑的鲍肉,腥味呛得白月魁几乎无法呼吸。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不限体位,不限玩法,三人玩弄着白月魁,像玩弄一条不会说话的布偶娃娃。
可不论他们怎样做,白月魁就是强忍着不出声。
“贱人!骚货!母猪!狗日的杂种!她难道就他妈的没有任何感觉吗?!”又一次的射精,查尔斯用坚硬似铁的肉棒狠狠拍打白月魁的脸,因为性药的作用,她的脸很烫,可神色还是空空荡荡的,只觉得眼前有雪花飘零。
“呵…呵…你终于…原形毕露了……所谓贵族…的伪装…”精液很呛鼻,白月魁却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百骸都在飞快远离自己,“你…这样的人…永远都无法…得到…力量……”
“你这女人…怎么就是征服不了……”查尔斯喃喃自语,一把夺过荷光者·梵蒂手中的皮鞭,套紧,用尽全身力气收缩套绳。
窒息让后者濒临死亡。
恼羞成怒的滋味真不好受啊…马克让他知道了何为挫败感,第二个给他这种感觉的,居然是个女人……
脖骨传来被挤压的脆响,白月魁的瞳孔逐渐涣散,呼吸细若游丝。
“会首大人!生命源质……”荷光者·梵蒂出声提醒。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给她打肾上腺素和强心针!让她撑过去!我就不信她连死都不怕!”查尔斯厉声高呼,可在心里,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白月魁从不畏惧死亡,自己做的一切不过是最低级的报复。
那在此之前,就让白月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坚持住,坚持着别死!你这母猪!”查尔斯调出医疗面板,手术刀具在托盘上摆的整整齐齐,“让嘉莉那边调几个医生过来,准备执行额叶切除手术,她想玩我就陪她玩,不作……”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风声抽断了。
皮鞭抽在查尔斯脸上,抽出一条血淋淋的印记来,抽的他趔趄几步,翻倒在地。
荷光者·梵蒂和大狗·沙力夫俱是一愣。
然后是玻璃碎裂的声响。
“什……”查尔斯反应过来时,面前的手术台上早已空空如也,只有留着人体形状的精滩表明那里转瞬前还躺着一个女人。
“她…逃走了!”荷光者·梵蒂飞身扑到观察窗前,看着碎裂一地的玻璃渣和通道内闪烁的红灯,声音颤抖。
“主啊……”
查尔斯顿时僵在原地,像发条走到尽头的铁皮人。因为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时间!他忘记了时间!距白月魁吸入毒雾,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而她还被注射了肾上腺素!
“快!快!全灯塔最高等级戒严!让城防军全力搜寻她!三十分钟内抓捕不到可以直接抹杀!”查尔斯失态地冲到屏幕前,对着通讯频道歇斯底里地下达命令。
不,时间已经到了,谁也不知道会怎样……不知道会怎样…
…
“不,杀了她!直接杀了她!不计代价和手段!那是个超级目标!”
查尔斯的心狂跳不止,之前的得意在此刻烟消云散,恐惧冲散了他最后的欲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恢复实力的白月魁有多可怕,简直如同……
人间之神!
【4】
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意识崩塌如倾山,暗淡的光线扭曲眼前一切。
白月魁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奔逃,以肉身撞开一扇又一扇合金材质构筑的舱门,不时失去平衡狠狠摔倒在地,她整个人都是血淋淋的,新伤不断出现,又被强悍的细胞快速治愈,伤口处都能看见表皮的蠕动。
头晕,好晕,像被一顶青铜古钟罩住又被人在钟外狠狠敲击,只剩逃生的本能。
时间,时间还不够…她需要时间,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力量,可混乱如麻的大脑还需要时间。多巴胺的效果还在持续,让她不禁心生愉悦,心生对快感的渴求…而先前麻醉效果已经失效,被抽取骨髓的部位抽痛无比…这一切都令她无法思考。
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清醒,用几乎是仅存的一点理智。
通道尽头有光,光扑面而来,照亮她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风干的白浊如天使之羽覆在她脸上,那么轻柔,神情迷乱令人为之动容。
她奔向光明,出口就在前方,一如神话中追逐太阳的伊卡洛斯,即便蜡被阳光融化也在所不惜。
她从万米高空一跃而下,风吹乱银发,闪电于云潮轰鸣。
然后她重重摔在铁皮箱上,昏死过去。
…
灯塔,悬吊区。又名鸽子笼。
黑云压城城欲摧,防空警报响彻空域的每个角落,红绿双色的警示灯一闪一灭,所有人都停下手头的工作紧急避险,人声嘈杂。
“什么声音?!”尘民4079忽然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天上。
“大哥,怎么了?”尘民9027跑的太快,来不及止步,直接撞到了尘民9033的身上,两人滚在一起。
“好像有怎么东西掉下来了!”借着吊灯摇晃的灯光,尘民4079看见了头顶严重变形的铁皮房顶,沿着水管三两下爬了上去,“我看看!你们两个小鬼快回去!灯塔发布了全面警报,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你还知道有大事!一分钟回不了房间可是要被处以鞭刑的!”尘民9027扶好尘民9033,不服气地顶嘴,却没有注意到后者羞红的神色。
“那我也得看看房顶有什么…找到了!”光线微弱,尘民4079摸到了那个还有着温度的物体,一把将它拽了下去,“这是什么?好黏手!”
“啊!!!”重物砸落,地上传来两个孩子的尖叫。
“乱叫什么?真是的,快把东西带回房间,我…”尘民9027跳了下来,拍了拍手,下一刻雷霆共鸣,电光照亮天地,他懵住了,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一闪而逝的光下,他看见了自己手上猩红的液体,是血。
他看见了地上浑身是血的女人,女人赤身裸体。
“啊啊啊啊!”尘民4079也尖叫起来。
“这是…你们他妈干了什么?!”听到尖叫赶来查看情况的尘民3886也是一顿,“不论如何先回房间!快!”
几人合力将女人拖回房间。
关门的那一刻,雨泼天而下,冲刷着地上尚有余温的血迹。
房间内。
“我还以为是什么机械零件掉下来了,没想到…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尘民4079低着头,解释来龙去脉,眼光却控制不住地瞟向女人。
好美…真的好美,袒胸露乳,下体洁白,身上还沾着雪花一样的东西……
这一幕对过去几十年人生中只偷看过尘民4277洗澡的青年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刺激!
自己只对4277的白色内裤撸过管,如果能和这个女人……明明庄重肃穆甚至带着恐怖氛围的场合,尘民4079却遐想连篇,想入非非。
“我看过了,屋子上方只有承重吊索,那她只能是从顶部区域掉下来的,虽然身上没穿衣服,但看这脸蛋,肯定是个上民了。”尘民3886点上一支烟,用湿巾擦去女人身上的血,露出她白的耀眼的身体,“只是,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嘴上关心,少年9027却踮着脚,使劲看着女人的裸体,试图将这陌生的风景尽收眼中,裤子里的小鸡鸡不知不觉涨大。
“还是…还是给她把衣服盖上把……”少女9033羞着脸,脱下自己湿漉漉的外套,踮起脚想给女人盖上。
“这里怎么还有个丫头!?”尘民3886一愣,旋即耸肩,“算了,早晚都会知道大人的事,说回来,这女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却没有一处伤口,还有呼吸……”
他忽然想明白哪里不对劲了,如果推断属实,女人本该五脏六腑都摔成肉泥!
“马上报告给上面!”尘民3886挥手,示意众人退后,“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只是她话音刚落,女人惨白的手就搭上了尘民3886的工装裤,在胯部撕开一道口子,跳出男人腥臭的鸡巴。
涨的通红的鸡巴。
“呃……”女人若有若无地呻吟着,一把箍住尘民3886的腰,眼神迷离着,将他的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这!?”尘民3886愣住了,女人的口腔是如此温暖,她的咬合是如此轻巧,几乎在瞬间就触到了尘民3886的敏感点,紧紧吸住了他的鸡巴!
什么嘛你个猥琐男,说这么多,下面还不是比谁都起劲……尘民4079在心中揶揄,颇为羡慕地看着这一幕,虽然美人唐突送上门很怪异……但是女人的嘴原来还能塞进去!4277知道这些吗?她会不会也……
“哇!”尘民9027大开眼界,下意识地握住身旁9033的小手。
“这…什么情况…”尘民3886错愕地看着这一幕,以他常年搬运重物养成的肌肉和力气,竟然丝毫都挣不脱女人的手!
女人却是越吃越起劲,舌尖挑拨着他的马眼,将唾液挂在肉棒上面,卖力地吞咽起来。
女人正是白月魁。体内过量注射的药剂,加上自身严重伤势的影响让她无比渴望男人的肉棒,因为那里储藏着人体最原始也是最纯净的生命源质载体——精液,她需要它们补充自身能量,越多越好。
如果不是生命源质,她早已摔得粉身碎骨。
更多…还要更多!
白月魁慌忙地、努力撅起她蝴蝶般漂亮的臀部,努力向在场每个人张开、展示她粉嫩的花园和菊肉,因为先前查尔斯等人的抽查,阴道口甚至还在缓缓往下滴着黏稠的精液,滴在每个人男人的心头。
几乎是瞬间,就有一根鸡巴插了进来,正是觊觎她娇躯已久的尘民4079!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受得了这一幕的诱惑?哪里抵抗的了植根基因最深处的繁衍本能?他双手抱住白月魁的侧臀,一心只剩下一个念头:将养了几十年的童子精全部射进去!
“啊…啊啊啊……嗯……”白月魁浪叫一声,理智早已被潜意识碾碎,“大…好大……还要…你们的肉棒……”
与之前的冰山美人判若两人。
“妈的,你这个莫名其妙的……骚货!”尘民3886也忍不住了,灯塔常年禁欲,尘民被剥夺生育权,所以眼下即便知道事有蹊跷,也远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提住白月魁又重新变为银白色的短发,全力抽送起肉棒来,从白月魁嘴角流出的口津和呓语简直令他疯狂。
“9033!过来!”尘民9027照猫画虎,忽然想起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一把将少女推到白月魁摇晃着巨乳的胸前,抓起白月魁的湿如棉絮一样柔软的奶子,“9033!你来吃奶子!咬住她的奶头!就是那里!”
“可是……”尘民9033半推半就着,她忽然感觉到9027变了,可还想不通是哪里变了,出于对青梅竹马的信任,她只得也学白月魁狗一样趴在地上,伸头努力去够硕大的奶子。
下一刻,尘民9027笑着拔下了她的裤子和内裤,舔起少女未经人事的私处!
“不,不要!”尘民9033羞涩着,语无伦次,“那里…那里脏!”
“才不是!这里是香的!”9027将整个脸都凑了上去。
“好舒服…好舒服……”短短片刻,尘民4079已经快要升入云端了,原来女人下面是这样的感觉,哪怕是光影之主许诺的梦中天堂,和面前这条淫水泛滥的洞口比起来也微不足道。
淫靡之声霏霏,那些教条如同厕纸,一文不值。
“啊!啊!射…射出来…把你们的精液…都…都射到月魁…月魁的身体里…射进去……”白月魁一口将尘民3886的肉棒含进喉咙深处,然后感受着白浊在口腔内和下体处全面喷射,一脸的满足,“还不够…月魁的…骚穴…还要…还要更多……更多的…生命源质…源质…”
她努力舔干净每一处精液,深怕漏掉哪怕一点一滴的生命源质。
身体的本能已经将她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荡妇。
不知何时起,白月魁每一次的呼吸都开始吐出细微的信息素——那充斥着女性荷尔蒙的、代表交配繁衍的信息素,它们不可见地随风扩散开来,以违背并颠覆生物学的形式影响着每个人的大脑,一如地下王国中发情的蚁后吸引躁动的工蚁。
气氛闷热,每个人都大汗淋漓。
越来越多被吸引的人叩开了门,他们不知不觉被侵蚀掉了心智,内心深处只有一个欲望,一个代表一切的欲望——交配。
将鸡巴插进那个女人身体里,她的口、她的手、她的下体,插进她身上任何可以插入的部位,用自己滚烫的阳精淹没她,溺死她。
灵魂的牢笼。
【5】
一小时后,当防化小队终于发觉悬吊区几千人违规聚集的异常情况,持重武器全副武装开进鸽子笼时,为时已晚。
女人跪坐在残肢断臂中,赤身裸体,反复用水擦着自己的脸。她的脚边,碎裂飞溅的脏器和骨头漂浮在足有脚踝高的血泊中,缓缓流动。不时可见白色的液体,那是在水中化开的……精液。
她的身体洁白,皮肤吹弹可破,如同经历新生的孩童。聚光灯打在她身上,风中都是纷乱飞舞的雨线,沙沙沙沙,碎成千万朵透明的花。
几千人的生命源质,将白月魁从堕落边缘拉了回来。
那一刻
,身体被侵犯的怒火席卷了一切,冲动之下,她赤手杀死了所有人。那些或无辜的或肮脏的或平凡的或高尚的人们,为她而来,也因她而死。
重武器的火力风暴瞬间淹没了她,雨水打在过热的的枪管,水汽氤氲。
片刻后,只是一道风闪过,小队无人幸存。
剧烈的晃动,整片悬吊区都摇摇欲坠。
剧烈爆炸引发的火光与烟尘中,白月魁巍然不动。她只是抬起头,默默望向灯火通明的灯塔。
【6】
“城主大人,悬吊区已经全部脱离灯塔,向地面坠落。”
“指挥官镜南求见,将军求见,医学部主管嘉莉求见,猎荒者队长墨城求见,前城主摩根请求通话……”
“猎荒者集体暴动,城防军快要维持不住防线了!”
……
赤身裸体的查尔斯坐在空旷的大厅里,一言不发,他披头散发,整个人整个心都是冷的,只有怀中的荷光者·梵蒂能带给他一些温暖。
失一时,失一世。男人心烦意乱地关掉一切通讯频道,按下了注射按钮。野兽的咆哮瞬间响彻整座大厅,震耳欲聋。
却戛然而止。
野兽出笼,女人捏碎药剂,提着唐刀,慢慢走向查尔斯。刀尖在合金地面上擦出耀眼的火花。
“光影之主…呵………”
查尔斯摸了摸胸前挂坠上的十字架,拥紧佳人,自嘲地笑了笑。再次抬起头时,查尔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觉得看见了光。
电闪雷鸣,灯塔坠落。
在漫天坠落的钢铁与火焰中,白月魁带着马克,在灯塔最高处眺望远方。远方,旭日的金辉飞速从地平线铺开,阳光普照。而他们一跃而下,没入黑暗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