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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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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可真没克制,跟个软骨头似的,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开,把脑袋搁在他肩头,“就念着我们那点儿情份,让我安安生生地从这里出去成不?”

“叶秉泽就那么叫你放不开?”他可不乐意听这话,才起一点好心情就没了,yīn着脸,不笑。

她还真没对叶秉泽放不开,至于那种地步的嘛,还真是没有,一丁点都是没有,她向来是对自己坦白的人,回答的叫一个坦荡的:“没有,我干嘛要放不开他!”

这话,柳成寄听了心里头爽,可一想起她对自个儿也是一样,那份爽意儿就跟着淡几分,“没有放不开他,你到是跟他一起糊弄我,小七你的心往哪里长了?”

他的手往着她的心窝子移,力道不重,隔着个蕾丝,指腹跟着一按,软是有的,弹性更是有的,叫他爱不释手,玩将起来。

里头那里是这个样子,外头的郇乃锐,那脸色还真就是不好看。

站在洗手间外头,本来是听得挺乐的,到了来了个“程咬金”。

他一想到这个词儿,那脸就跟着更难看了些,那不是别人,正是叶少,更叫他出乎意料的是平常身边可是跟着许多人的叶少,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跟前。

这——

“这里头可是在干嘛呢,叫我们的郇首席都挡在这里打发记者了?”

叶秉泽问的声音不重,听上去还是相当轻的,洗手间里头的人可是没听见。

郇乃锐,原先是大主编,现在成了“凤凰传媒”的首席,面对着自家老板,他到是常叫小七是“大老板”,那不过是戏称着罢了,这年头,谁是老板,他记得更清楚。

里头的人没听见,可他听着那话,就知道叶少指定是怒了,这么多年,除了李胜利,还能有谁比他更知道这位主儿是真怒了。

他把自个儿的心肝都收起来,“叶少,要不我给踢门进去?”

见风使舵,那就是他的本事儿。

他这声儿说的很低,别个办法那是没有,事儿给叫叶少抓住了,他还真没办法给兜着,还不如大门开开,叫叶少好好看看,反正他今儿个是得罪了“伍总”,总不能把叶少都给得罪了吧,他还得混着饭吃呢。

出卖人,那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就说他声音低了,里头的人更没听见,要是小七听见,准是得气得大骂这个不要脸的人,她还没有想到叶秉泽会来,跟个傻子似的还冲着柳成寄,“我哪里有心,这心都叫这些个年头给磨完了。”

“这里跳的是什么呢?”他到是追问,手贴着她跳动的心,“你这叫没心吗,就是不乐意冲着我,你还说不是往着他那边长?”

她真是跟他说不清,到是瞪着他,有些固执的样子,“你浑说个什么,我干嘛非得往他那边长,长了跟我有什么好的?”

“那么,就朝我这边长。”他一个结论下来,没个商量的余地。

她差点给噎着了,难不成就没有第三条路子了?

柳成寄不乐意她迟疑,更不乐意看到她的表情,手又不安分了,往着她的腿内侧过去,指腹清晰地感觉到湿意,是来自于她的回报,把外头的料子儿一拨开,往里一探,那个感觉儿,让他都差点控制不住。

砰——

洗手间的门叫人撞开——

谁也挡不住!

这撞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头说要守门的郇乃锐,这做的人是他,这做鬼的也是他,人鬼两种角色,做的一点儿都不含糊。

郇乃锐敢撞门,可不敢往里看一眼,有些画面能看,有些画面还真就是不能看,一眯儿都不能看,他还想保留自个儿的眼睛,要叫这双眼睛陪着他自己终老。

这撞门声还真响!

他是这么想,也没见有人过来看,叶少出手就是不同呀。

那画面?

画面还真有!

小七的身上还算是整齐,就是双腿勾着男人的腰,那男人正经的一身西装,这会儿到是解着个扣子,袒着xiōng膛,露着小腹。

这还不算,瞧瞧小七那脸,红的跟朵艳花似的,那唇瓣更是微肿,比那脸还要艳。

还有,柳成寄的手,正在她的腿内侧,不是搁在外头,而是往里探入,探得深深的,几乎都要把自个儿的手全探进去。

谁看那画面,都会忍不住想,这都是谁来的哟,来这么个“败兴玩意儿”,叫人家的好事进行不下去!

背对着门的是柳成寄,人家不动声色的,小七到是面对着门,这门一给踢开,就瞅见叶秉泽那张跟阎王差不多的脸,那叫身子一紧的,这就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却叫柳成寄的粗喘声逸出来!

这绝对是故意的!

☆、046谁欠了你

什么叫做进退不得,小七觉得今天算是最明白这个话了,想尽些些个拙劣的手法,也没能叫她安生地从洗手间出去。

于是,现在就是她的报应。

她是这么想的,尤其是她的姿势,谁一看,脑袋里大概都会涌起香艳之事。

默然。

这是她惟一能做出的反应。

“看看,看看,这都是谁呢。”叶秉泽那手拍的叫一个清脆的,“一个是柳大书记,一个是小七,前两天还说登记结婚呢,这会呢,到是没登记成,叫什么来的,洗手间苟合?”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小七那脸胀红的,叫他给说的,却是不敢站出来,整个人都几乎躲在柳成寄的身后,把他当成个靠山似的。

一个男人,叫他所钟意的姑娘依赖,那个自信心是膨胀的,这即使在我们的柳大书记身上都不会例外,但是——

他从来就不是个不问原由就做事的人,叫他出面,就得有理由,让他一个人挡在她面前的理由,她得做出选择,一个倾向于他的理由。

所以,他把身后想躲起来的人拉出来,不顾她的拒绝,强势地将她拉出来,一手按住她细瘦的肩头,不让她退缩,“来,小七,你说说,你乐意跟谁走?”

他问,当着叶秉泽的面问,不顾外头还有郇乃锐。

叶秉泽面无表情,站在门口,并不住里进一步,目光就是瞅着低着头的小七,她衣裙不整,裙子的料子不易皱,看不出一点褶皱,领口微绽,露出她的肌肤,清楚地看到那上头留着齿痕。

他的目光微紧,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儿表情,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伍卫国,你过来。”他说的很简单明白,还破天荒地朝着他伸出手。

受宠若惊。

别惊讶,这还真是小七的表情,那个表情跟让雷轰过一般,她真是觉得这刺激太大了,叫她的小心肝呀都负荷不住,不是她想怎么样,人家到是先说了,叫她过去,还朝她伸出手,一副“迎接”她的模样。

要她相信这位没有怒意,她敢相信吗?

她敢吗?

她敢当作在这个洗手间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跟着柳成寄在这里弄个香艳画面的都是人家的错觉?

可不敢这么想!

“叶少,您可别、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她终于抬起头,面对着叶秉泽,手则是主动地勾住柳成寄的手臂,不放手的姿态,“我跟了你那么多年,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如今伍建设都是如您愿的了,东西全落在你手里,当然,那公司于你来说就不过是个小玩意儿,您也许真没放在心头,可我,叶少,我真心不想了,我想要人依靠。”

她说的好听,那话说的动听极了,就是叫郇乃锐都差点儿鼓掌,要不是他现在的境地太尴尬,他准是为这位“伍总”喝个彩什么的,现实是他收了收身上的皮儿,免得牵连到他自个儿。

柳成寄听了这话,可是吃了定心丸,这话虽是好听,可也免不了小七把自个儿摘清的意思,当初藉由着他叫伍建设失了“凤凰”,要说其中没有小七的私心,就光光是叶秉泽对于不听说的走狗所做的报复,这也太把伍建设当回事了。

他不管,伍建设落魄那是自找的,当年的事谁都有参与,把他的小七送给叶秉泽,那就活该伍建设倒楣,“都听听,仔细听听,小七说的话,都听见了吧?”

胜利者的姿态,总是叫人嫉妒,小七的话叫他瞬间成为开屏的孔雀,熠熠生辉,那还是他,本市的市委书记——柳成寄,有了一个人的首肯,他便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成,也成。”叶秉泽收回自个儿的视线,到像是一点波动都没有,平淡地像是在面对着陌生人,“说的也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凤凰’就送你得了,也不能叫你白陪我这么几年是不?”

这个人,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说的大方,却叫人心里添堵。

小七堵的不是一点点,她一贯是个很能听得懂人话的人,那句“不看僧面看佛面”的话是她先说没错,她是指的她把伍建设给算计了,也算是功劳一件,叫他放过她就算了,而他显然指的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后头的话,更叫她发堵,这算是什么,她的酬劳?

她可不敢要,别说她不想要,她是想要的,可她不敢要,要了这么个东西,也得是名正言顺,这么个别人送她的,以这种名义送她,她会要才是怪事。

人的话一说完,就走了,郇乃锐看这个情况,也跟着走了,大老板走了,他这个就出来打个酱油的更得走了,外头还有记者,他得去露露面的呀,做事嘛,还是善始善终一回。

“那么现在跟我走?”柳成寄真想给叶秉泽几记老拳,想想还是算了,在小七的面前,这样的举动没必要,反勾住她的手,“小七,不是还想着回去吧?”

看着她没有立即回他的话,他的心眼立马小的跟个铜钱的孔眼一样。

她乐了,自从叫伍建设给逮住行踪,再一次地去见叶秉泽,她还真要以为自个儿大概是不能太容易地脱身,从伍建设那一回,要说她的心呀,那真是矛盾的,一直没有个定数,就想着脚踏两只船儿。

是的,这便是她,她承认,她不是什么好姑娘,明明是得了叶秉泽的授意,引着伍建设往柳成寄那里靠,她真不是什么心思也没动,要是柳成寄真能护住她,指不定她当时真的愿意跟了柳成寄。

但是——

中间出了个程咬金,叫她的主意落了空。

这主意落空还不止,就是“凤凰传媒”都在叶秉泽那里落了空。

她不由得叹服,世上最了解她的人莫过于叶秉泽,她的想法,他一眼就看穿,堵住她所有的后路,断了她的翅膀,叫她无处可去。

都说女人海底针,她今天算是对自己实诚一回,面对着柳成寄,绽开花一般的笑脸,“你不怕我又是耍弄你一回?”

她问的很大胆,也坦白。

有时候,她都搞不清自己的底线在哪里,静待着事态的发展,选择于自己最好的出路,一有机会,就决不放过。

柳成寄哪里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那一些些个小狡黠,于他看来就是情趣,叫他欢喜的情趣,薄唇亲吻着她的下巴,“你问我,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好叫我给你个保证,可我不会保证,小七,你要是再来,我真的不会手软——”

他在警告她,不是在开玩笑,是实实在在的警告,他的自尊容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弄。

她面上一僵,这回是真的,没有半点演戏的成分,双手立即地推开他,挺直着个背脊,走出洗手间,“你爱手软还是不手软跟我无关,柳大书记!”

声音清脆的很,说的一点感情成分都没有。

她想走,也得是走得成,柳成寄也得能叫她走才算是走。

但是——

柳成寄没那个意思,这事儿,他要是再看不明白,他就是傻子,又让她当枪使一回,她得了叶秉泽的亲口许诺,更是有了“凤凰传媒”,她的脖子似乎是硬起了。

柳成寄就是个披着温和面具的狼,别看他温和,就真是个温和的了,就光看洗手间里他的手段,快逼得小七全线崩溃,他就不是个能让她这么轻易就走的人。

“——”

小七的惊呼声都叫他的大手给捂住,所有的声音都成了个“呜咽”声,她的鼻子更灵些,还能闻到他指间残留的味道儿,那一点点味儿,不正是她自己的嘛。

胃顶着他坚硬的肩头,她成了个俘虏,万般不由她。

这人要不是柳成寄,这看见的人准得说,是不是猪八戒背媳妇了呀!

可是这里叫人给清过场了,不远处站着的正是李胜利,瞅着那位伍卫国叫柳大书记给扛着朝那车子过去,连个多余的表情也没有,迳自掏出手机来,对着手机极恭敬地说上句话,便又阖上手机。

小七压根儿没看见李胜利,她是给丢入车子里,整个人还没来得及撑起来,柳成寄已经上车,挤着她,不叫她动弹,那架式,可就是一个笃定的,不叫她下去。

“下午我还有会,你先回家给我乖乖地待着。”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从车子里拿出个粗粗的透明胶带来,就把她的嘴给封上,不叫她说话,更不乐意听她的辩解,瞅着她瞪大的眼睛,他下手很坚定,“别瞪着我,这眼睛瞪的太长了,会眼睛疼的。”

她气结,狠狠地转过头,不想再看他一眼。

可是——

她僵着脖子,这人倒楣时那是喝凉水都得塞牙缝,她的脖子给狠狠地扭着了,疼,而且僵硬,都不能动一下。

☆、047谁欠了你

脖子给扭着了。

她不能动,嘴巴还叫他用胶带给封住,瞅着特狼狈,到是叫柳成寄看的想笑,本想着把她嘴上的胶带给撕开,瞅着她瞪着眼睛的样子,还是决定不撕了。

“看看吧,叫你自己倔强,疼的还是你自己。”他的手指戳着她的脸,还有意地戳个几下,“现在知道疼了?”

柳大书记那表情,真是乐的,不是暗乐,那是明乐,明晃晃地取笑她现在的样子。

她怒了,试着一动,那僵硬的脖子就传来钻心的疼意,叫她不再轻易动一下,嘴巴到是想发表自己的愤慨之言,怎么也发不出完整的话来,就只有“呜呜”的抗议声,这点可不给力,她就手脚并用。

手脚并用到是还有点力气,可哪里都敌不过一个大男人的力气,白费她自个儿的力气,叫他整个压在后车座里,做了个无用功。

柳大书记更乐,双手捧着她的脖子,不叫她乱动,“不怕疼呢?”

她哪里不怕疼,手脚一动,虽是手脚的动作,还是能牵扯到脖子,叫她疼的都哭了了,却倔强地将眼泪收住,不肯掉出来,不乐意在他面前做个可怜样。

此一时彼一时,那会她乐意哭,不过是博得他几分怜惜,叫自个儿好脱身,现在都不能脱身,她也就不想白流眼泪。

“想哭就哭,干嘛不哭?”他搂着她,瞅着她个要哭不哭的样子,心疼了,不是他乐意这么对她,“难道我连叫你痛快的哭一次都不能够了吗?”

他问的很直白,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哭,哭也是一种姿态,洗手间里她到是哭了,那是种手段,叫他心疼的手段,还不如现在这个要哭不哭的样子,更惹他心疼。

她大张着眼睛,就是不肯叫眼泪掉下来,不肯轻易地把自个儿的内心都释放出来,她不敢,她真的不敢,那跟把她的“武装”撤了一样,叫她没有任何的防卫。

车子已经停在楼下,车门已经打开,柳成寄低声叹气,“真是个傻丫头,难道还怕我护不住你不成?”

她把头埋入他的xiōng前,固执地不肯看他一眼,不肯与他的眼睛对上,瞅见那眼底浓浓的情感,那快要跟飓风一样把她淹没的强烈情绪,叫她都不敢面对。

有时候,就是怕自己的心都不够坚定,怕自己真陷进去,真想把自个儿给埋起来,找个地洞埋起来,不会有烦恼,不会有这么多的难受事儿。

“趴着,别动——”

她嘴上的胶带给撕开,整个人趴在床里,脑袋趴在柔软的枕头里。

柳成寄半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点油腻腻般的红色液体,往她扭到的脖子均匀地抹上去,再用手抹开去。

红花油的气味很呛,呛的叫人难受。

她趴在那里,不止是这气味太呛她的鼻子,最叫她难受的是脖子间的疼,嘴里忍不住胡乱地哼哼出声,还忍不住抱怨,“你能不能轻点,我疼死了——”

柳成寄瞅着她的脖子,那里确实是让他给揉得红了,不是他太用力,要是不揉开,她会更疼,“你要是再哼哼——”

他的话没说下去,那意味很明显。

这个威胁很有效,她一下子就不敢哼了,咬着自己的唇瓣,不敢再哼出声来,她自个儿也知道“哼哼”太有些——

尤其是当某人已经不是再侧坐在床边,半个身子都已经都倾身在她的后背,身影挡着她,一片暗沉,“你下午不是还有会,现在还没到点吗?”

她很是“善解人意”地提醒他,免得让他错过开会的时间。

时间是差不多了,柳成寄自然是不会忘记工作,收回手,“乖女孩,自己待在这里,我想我回来是能见到你的吧?”

她没有点头。

柳成寄无所谓,当作她听见了,洗下手,整整衣物,就走出去,头也不回。

小七没看他,自个儿趴在床里,动弹都不想动一下。

她在想自个儿的出路,凤凰传媒,她是想要,可现在她是半点心思都没有了,这算是什么,拿着自个儿陪人得到的东西,她还没有受下来的强大心理,别说这是什么她应得的,也算是叶秉泽给她的补偿,这个她真不要。

她不是没有自尊,有时候她的自尊在现实面前毫无用处,一次又一次地低下自己的自尊,两清吧,她想的是这个,留下“凤凰传媒”,便是与叶秉泽多多少少还会有联系,她不乐意。

再也不乐意了,要断就断的一点都不留。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即使“凤凰传媒”很诱人,诱人的东西,往往都是表面好看,内里不知道是什么,也许可能是条毒蛇。

配不上柳成寄,是真的,她是这么想的,或者她可以天真,但天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东西,她不想要了——

她心冷,人更冷,盛夏的日子里,她冷的叫自己感觉不出一点暖意来。

听见手机响起的音乐声,她的手摸过来手机,瞅一眼上头显示的手机号是郇乃锐的,头一个感觉就是把电话给挂了,不想接。

郇乃锐!

她讽刺地扯开嘴角,也幸得他做的好,人家说白天是人,夜里是鬼,他是白天是人,白天也能成鬼。

郇乃锐是个不知道拒绝为何物的人,人家不接电话,他直接发短信了,呃,更正一下,不是他发的短信,是他身边的小男孩,穿着跟个小绅士般,两手拿着手机,输入字时到是很快。

“锐叔,你说她会下来吗?”小男孩子那脸仰起来,望着郇乃锐,似乎是带着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样子,他把手机还给郇乃锐,小声地问道。

郇乃锐收回手机,瞅着他的小脸,那张小脸可是跟叶少像极了,完全同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就一个成年男子与一个小男孩之间的差别。

“会来的,她会来的。”他似乎是很笃定,摸摸小男孩的头,“东城,她是你妈妈,她会来的,你等会就能见到了。”

小男孩乌溜溜的眼睛,似乎是不太相信,带着怀疑的神色,再仰起小脑袋,瞅着面前的高高楼层,“你说妈妈住在哪层?”

郇乃锐没有隐瞒,“在十六楼。”

带着个小孩子,他现在的身份就跟奶妈一样,只要叶少一高兴,他就能随时替补,最佳替补不就是他的嘛,他忍不住自嘲。

小男孩,姓叶名东城,现在是五岁,唇红齿白,比起叶秉泽的面无表情,他看来还是没有遗传到这个,表情显的很生动。

可能是心情太急迫,他都来不及等着短信的回复,自己已经迈开腿跑入楼里,想搭电梯上去,郇乃锐自是不会让他一个人上去,赶紧地在后头跟着,给这位“小爷”按好楼层。

短信?

小七收到的,就几个字,叫她的魂都差点儿丢了。

那上头的字很简单,还真是就几个字:“妈,你是我妈妈不?”

还真是简单,这是人家叶东城小孩子自个儿输入的,都没有假他人之手。

叫小七看了那个叫心魂俱丧的,她一下子坐起来,脖子到是疼,再疼也是顾不得了,双手捧着手机,那都是颤抖的,都快拿不住手机。

儿子!

她软弱了,真是软弱了,就算是个固执的人,这跟软弱不软弱没有关系。

突然了,太突然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真的,叶秉泽是说过,她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不是她不想做准备,而是做一个妈妈,她没有准备,儿子生下来,她就是一口奶也没有喂过,按着她当时的情况,估计是生不起来几分母爱。

叫一个十九岁的、不乐意生下孩子的小姑娘有着几分慈母心,那纯粹是不太可能的事。

她愣在那里,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

还是手机响,她认得那个电话号码,即使是没有存入名字,她还是知道这个是叶秉泽的电话,迟疑了一会,手机还在响。

她终于是忍不住接起电话,还没待她开口说话,那边已经传来叶秉泽近乎于冷漠的声音,“东城想跟着你几天,你能成的吧?”

他虽是问,可态度半点都没有问的意思,是他下的决定,是一种告知,不是同她商量。

这种语气,她非常反感,要是心前,她可能还会忍着,现在,她忍不了,对着手机大吼,“叶秉泽,把你的儿子带回去,我不想见,你听到没有,我不想见,一点儿也不想——”

那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她没有了冷静,再也找不回冷静。

她不要!

她不要面对!

她不要!

但是,任凭她怎么吼,也是没有用,叶秉泽讲完话后,早已经把电话掐断,让她像个疯子似的都不管,随便她的便。

与此同时,门铃声响了。

清脆的声音,落在她的心间,狠狠地敲疼她的心,叫她难以面对。</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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