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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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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谁欠的你

开机仪式。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小七站在最中间,左边是导演章名降与郇乃锐,右边是青凌市的两个头面人物柳成寄与陈法,再过去一点,就是这戏的男主女演,都是正当红小生与玉女明星,这一般人,男的高大俊帅,女的美丽漂亮,跟画儿一般。

面对着所有的镜头,小七说话时那气场就是天生的,她从小可是跟着伍红旗同志那是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就这么点小架式,想叫她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她要说的话,都是助理弄好的稿子,大抵是谢谢领导还有就是说一下电影的主题啥的,反正是那一套头,无功也无过,她就开头那么一点,别的都留给导演还有男主角去了,那里才是重头戏。

开机仪式后还有酒会。

“你得在,现在不能走。”郇乃锐拦住她,不叫她走。“这客人都还在,你这个主人走,算是个怎么回事?”

他说的是条理分明,没有任何为难她的意思。

小七到是真想走,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要说面对柳成寄没有几分尴尬,那纯粹就是哄着她自己玩,怎么可能不会尴尬的,人家一说这话,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话,那是在情在理的话。

谁家的客人来了,主人要是不招待客人,这还成什么个样子!

她瞪他一眼,“你干嘛给我安排这个,我要是一开始不来不就好了?”

郇乃锐看着从那边走过来的柳成寄,手臂本来就是揽着小七的腰肢,这会儿,小七正背着对着那边,他到是收缩一下手臂,搂着她,“这是叶少的意思,让你配合行程,你要是不乐意,大可以跟叶少去反映。”

他是笑着说的,可是那话怎么听就怎么叫人觉得刺耳的。

小七那脸色真是不好看,合着她不止是白忙一场,这下子,所有的事儿还得她来,一个词,就是她得样样配合,做出个她是头面大老板的样子,这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我就来。”她回道,来都来了,硬着头皮上吧。

郇乃锐那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副她很懂事的欣慰样子,“洗把脸,再上点妆,叫你看上去跟花一样娇艳,晓得伐?”

她的回应,是瞪他一眼,自个儿朝着洗手间过去,还真想洗洗脸。

摘下个墨镜,对着镜子里头的脸,她不由得扯开一抹嘲讽的笑意,做人做到她这个地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刚要用双手弄点水往脸上泼,试图叫疲倦的精神撑点起来,就见着洗手间的门让从外头推开,落在镜子里的人影,叫她愣在那里。

“伍卫国?”

她的名字从那人影的嘴里出来,声音很淡,像是保持着一种距离,而镜子里,他就在她的身后,离她很近,近的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后,一股酥麻的劲儿,几乎是叫她转身就走。

可她没跑,她做下的事情,绝对会自己面对,她转过身,唇瓣一张,还没有来得开口跟他打招呼,她的细腰儿已经让他的手臂给圈住,身子试着一动,就立即叫他压制在洗手台与他之间。

动作快速,且霸道,不让她有任何反应的机会,那薄薄的唇瓣就已经堵住她的唇儿,娇软的唇瓣儿,叫他心醉神迷,忍不住咬过去,咬的她个唇瓣红艳艳的跟个要渗出血来。

她皱着个眉儿,吃疼了,那手就不老实了,赶紧着想从推开他。

这一推可了不得了,且不说就是柳成寄不乐意放手了,就是她这个一推,真叫是要人命般,那双手软弱无力个样,说是推人,到更像欲迎还拒,勾着人的魂魂儿,哪里是推人的,分明就是个不舍得的样子。

柳成寄再乐不过,凑近她的脸,咬着她的耳垂,那敏感的肉儿,一下子娇红着起来,都不用他太放力道,就叫他满意了。

“伍卫国,这么些年没见,本事见长了呀?”

他那样说的,跟个夸奖似的。

可不是,就是在夸奖着她,拖着他,把伍建设给算计了,算计就算计了吧,他到是个无所谓,伍建设那渣渣,就得让人算计一回,也算是叫她出出气儿。

但是——

他摘下眼镜,锐利的眼瞅着她,手指轻刮着她娇嫩的脸蛋,那脸精致,五官无一不精致,这是他心头的人儿,与别人一起拿着他当个冤大头了?

“谢谢呀。”她到是笑得跟花朵儿一样,迎着脸靠近他的薄唇,“哪里敢当,本事再长,还是别人得的好处,我算是什么呀,白忙一场,让你见笑了,真不好意思哟。”

他失笑,眼里的锐光淡去几分,那手放开她,环在xiōng前,那姿态是好整以暇的,“把这身脱了吧,我想看着你脱。”

这人——

无耻到没边了,她通常还说于团长无耻,那人还是这么一贯的性子,那是自小养成的性子,柳成寄看着温和,骨子比于团长还没有下限,把她堵在洗手间里,就敢叫她脱了。

“你别无聊成不?”她真是不耐烦了,好看的眉头皱得死紧,双臂抱着自个儿,身上还能感觉到他的手留下的余温,那股子余温都能叫她差点儿发颤,“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晓得吗?”

出了这里,外头可全是记者,谁想当个什么门的男女角,还真是轻而易举的事。

“脱吧,好叫我看看你。”柳成寄就瞅着她,半步不肯让开,“你把我忽悠一回,弄个婚都没结成,丢了个大脸,还不得给我看看你,看看你的心都是怎么长的?”

她瞪他,他没在意,她想张嘴骂他,他就等着她骂,反正就是跟着耗着,她做出个架式,想凭自个儿冲出去,人家就是扬扬个眉头,她就蔫了。

实力的差距,不是一分半点,那是太阳与地球的距离,她奈何他不得,比脸皮,不如他厚;比无耻,她更不是对手。

这一次,她完败。

“笃笃——”

有人在敲门,洗手间的门叫人给敲得响响,那力道可重了。

这里是洗手间,可是男女合用的那种,再说了,男女合用的洗手间,也不见得这同时进了一男一女,再说了,这里头虽光洁的很,可也架不住地方小,就是有个小便池还有个马桶,男女用的都有了。

“小七还在里头不?”

那是郇乃锐,没等到人,就来催了。

小七自然是想出去的,柳成寄拦在她面前,哪里能叫她出去,那手可是放在腰间,大有一种你要是出去,他就敢把自个儿剥光的架式。

她的脸暗的跟个墨汗一般,那眼神可利了,就一个意思,叫他一边去。

他不说话,就是不让开,跟她耗着了。

柳成寄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生生地就乐意跟她耗着,别看他那个温和,就是个面具,摆着叫人看的,可一种人,他就乐意叫她看一回真面目,一点都不嫌自个儿寒碜,都露给她看,好叫她记住。

记住一回疼,这人才能长个记性。

“郇乃锐,你叫个魂,还叫不叫人安生了?”

他索性拉高嗓子那么一喊,声音跟个惊天动地似的,叫人好生吓一跳。

这吓着的人不止是外头的郇乃锐,这不记者同志来了,他总不能叫两人见报,要是这事儿真见报了,他哪里还有脸去见他家的叶少,叶少还不得把他的皮都给剥了。

他没敢,就是装出个样子,“我就是敲个门,你急我也急成不?”

那边的记者笑了,这不过是太急赶上洗手间,没啥大新闻,走开去。

郇乃锐装作没看见,自然的动作才不能叫人起疑,“小七出来吧,你知道叶少的。”

就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话,能叫小七心惊肉跳,她真是怕,怕极叶秉泽那个人,一想起他的脸,她差点都得全身疼,不是一般般的疼,是揪心的疼,叫她要生不得,要死也不能的疼法。

“成寄,你就放我一回吧,我求了你成不?”说话,她一个吸鼻子,那眼泪珠子跟着不要钱似的,一下子就掉落下来,咬着个唇瓣,把唇瓣咬得个白的瞧不见血色都不肯松开。

柳成寄到是心疼的,恨不得把自个儿凑到她面前,叫她咬上一口,那一口,于他到是销/魂的紧,他的手指强势的不容她拒绝,横入她的唇瓣间,硬是挤开她爱折腾自个儿的牙齿,“这么咬,你不疼我都疼了。”

这话可真是戳着她的心了,抬起个泪眼瞅着他,“你心疼我还对我这样?”

那话,可不就是跟撒娇一个样,睫毛一闪,上头还晶亮着,一闪一动,那眼儿真叫人人疼到心里头去了,柳成寄真不是什么柳下惠,“哭个什么,还以为自个儿是十八岁呢。”

他搂住她的腰,“就你知道哭,就你知道委屈,也不想想我,我还比你委屈呢。”这说的可是大实话,哪里有像他这样子的,决定结婚了,叫人给涮了!

这脸可是丢大发的去了。

偏就个“罪魁祸首”在他面前哭的个样子,弄的她到是一副委屈样。

☆、044谁欠了你

谁都觉得委屈,小七觉得委屈了,这都是什么个地方,叫人给堵在这里。

她泪汪汪地瞅着他,做个可怜样,叫人心疼,柳成寄是真心疼,那是真的,谁叫这人是他心尖尖的人儿。

可是——

他更委屈,比她更委屈好伐!

“小七,你别叫我心疼。”他靠近她,不动声色地靠近她,“我心疼了,你高兴了是不是?”他凑着她的耳垂问,手指抚向她的小脸,滑腻感瞬间浸没他的指间,叫他不舍得放手。

她没有后退,更没有躲,有些时候迎上去比躲或者是后退更为有效,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她是这么想的,眼里的湿意半点未减,耳垂敏感地因他的气息发红。

侧脸摩挲着他的手,比起他,她的动作更像是亲密爱人之间的举动,踮起个脚,凑着他,前xiōng更挺,轻轻地贴着他坚硬的xiōng膛,“我叫你心疼了吗?”

她问,眼眶全是湿意,都不用眨眼,从眼眶里溢出,纤细的手指,抚触着他的脸,“成寄,我还叫你心疼吗?”

“是的,你叫我心疼,我心疼着呢。”他说的很认真,很真诚,仿佛世上就他最真诚,再没有能比他更真诚,“你怎么能够叫我这么心疼?”

这话真够文艺范儿,隔着洗手间那薄薄的门板,郇乃锐听的那就叫满头黑线,敢情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在上演什么个缠绵悱恻的啥桥段。

像他这样整天跟文字打交道的人,才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吧,他是这么想,但是想着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打个寒颤。

“得了,还不快出来,伍总,你想叫叶少把我的皮都剥了不成?”

要不是怕动静太大,把记者引进来,他才不会这么克制,说话可没有什么客气的成分。

这话到是清楚地传入门里人的耳里,小七听的那是一点都不在意,郇乃锐给剥皮,与她何干,到是她怕叶秉泽,那是真怕,不是假的。

所以,她还是有顾忌,以至于弄得自己一个可怜样儿,好叫柳成寄心软,早早放开她,好叫她出去,勾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呀,都快挂在他身上一个样,“成寄,出去吧,我们出去吧。”

嘴上说的软和,近乎于求饶的姿态,她心里头的想法那叫一个千转百回的,早就是恨不得从这里闯出去,洗手间什么的,真叫人扛不住。

“不——”

他说的很干脆,眉眼儿笑的弯弯,薄唇吐出叫她失望的话,那手可是顺着她,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几乎是提起来,高起个一头多,那前xiōng就是对着他的薄唇。

想干嘛,那是显而易见的事。

这下子,是小七手忙脚乱了。

她想下来了,整个人跟个大虫似地挣扎起来。

可是——

晚了!

现在真晚了。

柳成寄真不个善茬,他一直都不是,她想演戏,他就陪着呗,看谁更能沉住气,这叫他心疼的人,总归是沉不住气儿,很叫他乐。

“我真疼了,小七要不要看看?”他真是大方的样儿,把扣子儿一解,露出平坦的xiōng膛,抓着她的手儿往自个儿身上来,“来,小七,这里疼的一抽一抽的,小七要不要剥开来看看?”

肌肤都是热的,热的能叫人一下子渗出汗意来,她像是给烧灼一般,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收回来,知道自己快露馅了,她就是那么一装,好叫柳成寄放开她,来硬的那肯定不成的,几乎是柳成寄进来的时候,她就选择了来软的。

但是——

不管硬的还是软的,她现在明白,这种事儿吃亏的都是女人。

看出来也是晚的了,“郇乃锐,你是死人不成!”

她火了,冲着还在外头叽歪个话的郇乃锐一吼。

怒意涨满的小脸,红通通的样儿,更叫柳成寄眼里都能生出一朵娇嫩的花来,映着她的脸,她的脸可不就是那朵娇嫩的花朵朵儿,他的双手有力,叫他反扣在身后。

她那身裙,经不起这般动作,先头是她有意朝他靠着,这会儿是不得不靠近,小巧尖挺的肉坨坨儿,极显,显的很饱满,饱满的叫他晕了双眼儿。

舌尖灵巧的撩开她的衣领儿,张嘴就是一咬,他咬着她露在粉色蕾丝xiōng衣的边缘,那里的肉,叫他一咬,就没得商量地留下叫人惊颤的痕迹。

她不乐意了。

人家说做一次也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她觉得这个话到是真的,可她今天儿就是不想做,一点都不想。

她抬起膝盖就顶向他,极为有把握的一项,他可是兴致高昂地顶着她的小腹,此时不顶,更待何时?

可是——

一顶落空。

柳成寄从来就知道她有多狡猾,前一秒还能对你投怀送抱,下一秒就能硬起个心肠,想把你顶成个太监,这就是她,学得个狡猾的小七,不再是他记忆里被娇宠着的小七。

而现在,他想着,他更欢喜她。

他凑近她,贴着她的唇角,伸出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你别想着他能破门进来,要是一破门,你想想,这得多大的动静,这得引来多少个记者?”

那样子,摆明了是有恃无恐。

她让他说懵了。

她心中所依仗的也无非是这个,装着软和一点儿,好让他顾忌着外头的记者,别太过分了,至少在她还能接受的范围里,两个人平平和和地走出去。

但是——

他的舌尖,跟个蛇信子一般,落在她的唇瓣间,明明是火热的气息,还是叫她觉得冷,那是种森冷的感觉,让她从骨子里渗出冷意。

郇乃锐不是不想砸,让她人还在里头,与砸门这两样,他更倾向于第一种,“柳大书记,要不要我替你守着门儿?”

他是个主意坚定的人,他们家的伍总又不是没有经过男人,叶少都没发话,他干嘛得凑上去挽救人家的“清白”?再说了,不是他嘴巴贱,伍总与“清白”这两个字真是扯不上边儿。

那声音,可是清楚的很,小七要说没听见,就是哄自个儿玩着呢,她果断地采取了行动,没有人能给她搭一把手,她就自己来。

比起他的动作,她到是挺有意味地探出自个儿的舌尖尖,勾着他的,眸光流转,荡漾着动人的光彩,双手叫他反扣在身后,是她的弱点,也是强项。

她吻的缠绵,吻的投入,把自个儿的心神都投入进去,那个叫全身心的奉献,踮起个脚的,把自个儿奉到他面前。

柳成寄笑了,他真是个冷静的人,一点点的诱惑还是经得起的,不然,这年头,到嘴的肉儿飞走了,他才是傻瓜来的,不过,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

手臂勒住她的细腰身,薄唇到是拒着她,他颇有股子闲心,她越赶着上来,他越退,瞅着她眼里的藏着的几分恼意,他更乐了,“小七,这可不成——”

他说的比那唱的还好听,手里的力道可是一点都没减,反扣着她的双手,便宜他占尽了,嘴上说的到是跟个清白无敌的,是她赶着送上门来,不是他主动的。

小七可真恼了,这回可真恼,别人装软和怎么就能成,她怎么就是个功败垂成的?

“不成你个头!”她恼了,也不乐意再碰他,用着脑袋就撞向他,“柳成寄,你这个无耻的。”

柳成寄一闪,避的很容易,她就跟捏在他手里的蚂蚁一样,想怎么样还不是随他来的,可他到底是念着这里是洗手间,可不能把人在这里办了,嘴里“啧啧”有声,“哟,小七这可是恼羞成怒了?”

他问的叫一个犀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玩的可乐了。

“恼你个头——”她想踢他,想给他来个扫堂腿。

当然,这个真不容易,彼此的实力差距太大,这只能叫做是“图穷匕见”,她是没的办法了,还是露出尖利的牙齿来。

他真没把她的绣腿儿放在心上,两有力的腿儿就那么一夹,就轻轻松松地来个“关门打母老虎”,不叫她动弹。

这会儿,她完败!

还是她完败!

柳成寄有种要不得的心态,可惜小七没摸透,他生平最喜欢的事是把人驯服了,而不是别人投到他面前来,自小就是这么个态度,不管小七如何狡猾地做出一副软乎乎的投好之态来,他还是个清醒的。

现在,他得品尝他的胜利果实,把人抱起来,手臂可是圈着她的腰身,把人的后背贴着个墙壁,把人再往上拱拱,使劲的拱拱,掰开两条在作“困兽之斗”般的细撩撩双腿,挂在他的肩头。

她怕了,真怕了,人到是禁不住一个哆嗦。

柳成寄真个是凶残的没药救了。

脑袋埋在她双腿间,隔着有穿跟个没穿样的蕾丝底裤,就作弄她起来。

她真是——

一更送上,唔,没有人喜欢俺想送出去的海报哇,泪奔!!二更晚点再送上!白天睡了一天了!

☆、045谁欠了你

逮着你的弱点,持续不断攻击,不怕你不倒。

这就是柳成寄的主意,人家水滴都能石穿,更何况他有的是耐心。

薄薄的蕾丝,还真是挡不住什么,小七是不乐意这料子,奈何金主欢喜,人家就欢喜来这么个一撕就破的玩意儿,她真是想躲,怎么也躲不开。

“成、成……”她的声儿破碎,一出声,便就是带着几分诱人的滋味,跟个晕蜂蜜一样甜,小脸儿胀得通红,手一掐,都似乎能掐出血来。

真个艳的,艳的叫人疼。

柳成寄就是个中好手,撩拔女人,那真是有一套,隔着靴子骚那个痒处,憋着自个儿难受也要是挠着她,不叫她痛快,便是外头再有人,他今儿个决定的事,就不会罢手。

“说什么呢?”他问了,把人顶着墙壁间,自个儿就能腾出手来,那手指根根的,代替唇舌,撩拔着她,泥泞般的湿感,叫他得意地瞅着她的小脸,“小七,你说来听听,要不要跟我走?”

这话问的,根本没有转寰的余地,却又要摆出个姿态来是让她自己选择。

她狡猾吗?

有点。

在柳成寄的面前,都不算得是什么,不过是给他添几分乐趣,这才叫情趣,有情才有趣,现在有趣了,他想叫她吐出情来,总不能一直就是趣,没有情的吧。

那他就是亏大发去了,这想着,撤出自个儿的手,就把人给放下点,让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

她咬着唇瓣,那手一撤出,觉得那身子有点松,有种东西溢出来,叫她难为情,想夹紧着双腿,偏就让他不让。

就是瞪着他,她跟个复仇女神似的,就是不想说话,他的手,一直挑着她,把个敏感的身子挑得跟个没骨头样,软趴趴地抵着墙壁,要不是他还托着她,指不定就整个人往下掉了。

一听着他的话,她就想骂人了,那小嘴儿一张,就让他迫不及待地入侵了,吻过去,可不就是吻在他的心尖尖上头,吻的他可不想放开,这一辈子最好都不要放开,除非他挂点了!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小七儿,伍家的小七儿!

她是最好的,说性子真是一点也不好,狡猾起来能叫你头疼;坏起来能不管后;好起来又是个纠结的,就这样,也叫他着迷。

那小嘴儿,就是他的灵魂儿,深深地含住她,就是含住她的心,含住她的灵魂,更是把自个儿的灵魂奉上去,那就叫要献祭,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小七可不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个,瞪大着眼睛,瞅着他越来越近的脸,那张脸上的陶醉,叫她冷不丁地想起他大学毕业那一年,他生日。

明明是他生日,他到是个能耐的,深更半夜顺着个水管子爬入她房里,就穿着睡袍子,把那睡袍子一拉,里头光溜溜的一点儿都没穿。

她还真是看傻了眼。

别说她装无辜,装清白,那会她才十六。

他叫她摸。

这个无耻到没有下限的,真叫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忿。

到是伍红旗同志半夜里听见有什么个动静的,就赶紧地来敲门,人家那是把女儿可是娇养着的,听见女儿那边有响动,还以为是什么人胆大包天地敢闯他家的门,直接地就把于老爷子的枪拿出来。

她乐了,想起那会儿柳成寄光着屁/股/腚/儿逃走,就乐了,说的跟个开玩笑似的,“要是我爸在,准是又用个枪抵着你。”

嘴上像是开玩笑,其实她心里头发苦,要是伍红旗同志还在,谁敢这么对她!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她是省长的女儿,现在什么都不是,反倒是柳家,原先不如伍家的柳家到是蒸蒸日上。

柳成寄一愣,那个脸色还真是不好看,原想着就是个摸摸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他疼着自家小七,哪里真敢真刀真枪地来,就是脑袋像是给什么给抵着了,一回头,就是黑乎乎的枪窟窿。

那是真枪!

屁/股让伍红旗同志毫不留情地踹上鞋印子,还叫人就这么赶出去,大院里那是丢人的头一份儿!

柳成寄搂着人儿,瞅着她个样子,“个小样,还说起以前的事了,真个没良心的,一句话都不帮我说,还跟着赶人,叫我个狼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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