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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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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玉垄烟过雕花阁来查看,只见织云和梳雨站在雕花阁门外笑得前仰后合,直到她走近了,她们才发觉,连忙敛了笑,却都憋了个大红脸。见玉垄烟一脸疑问的样子,织云只好指指雕花阁里面。玉垄烟隔着门缝一看,却见先生的后背上粘着一只手画的王八,先生一面念课文一面摇头晃脑,背后的王八好像活了一样,也慢悠悠地跟着摇晃,而坐在对面的耶律重琰一脸的端正严肃,煞有介事地跟随先生一起念着。他这是用王八来比喻先生的迂板呢。站在门外的玉垄烟也忍俊不禁起来。

每天她都会在灯下细细地看那轴字画,那些字迹笔顺,一横一竖仿佛都一点点刻在她的心板上,她一闭上眼,那幅字画好像就在眼前飘荡。每次看到它,她总会想起耶律重琛。他曾回过头来看她的那一眼以及他曾说过会再来看耶律重琰的话,可是不管她多么笃定和确信,他都不曾再出现过。而清束子最近也没有来看她。

是呀,有清束子这样娇俏的女子在身边,即使那一刻他曾对她动心,过后也早把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们现在一定爱的死去活来,如胶似漆,而她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又拿什么来吸引他的注意。

她走在内干净的甬道里,轻盈的如同一朵云。她尽量让自己放慢脚步,让唇角弯起一抹轻微的弧度,用从容和镇定来掩盖内心的激越。她这是第一次去旭王府,而旭王府和她所处的煜王府只隔着一条甬路。虽然如此接近,去是侯门深如海,在她进半年以后才得到第一次去旭王府的机会。

她是去取皇上的赏赐,是赏给皇上的小皇弟耶律重琰的,由耶律重琛领回来,指明由王爷身边的圣女过去领受。她走进正门,穿过一道道回廊,如果不是沿途总有适时走出来的丫头指路,她早已经迷失在硕大的旭王府了。那些丫头对她都极恭谨,却不多话,只是向她点点头,给她指明前行的道路。所以她一路畅通无阻,很快来到了正殿寝。

虽然她比同龄女孩心思细密一些,却也只是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少女,天里其实仍是纯真烂漫不解风情的,事前她知道这次是见到耶律重琛的第二次机会,却并没有细想他们见面会有怎样的细节。随着丫头的指点,她已经一步步走入了内殿,穿过一道道轻纱幕帐,她也并不知道自己掀开的是最后一道帘幕--耶律重琛的寝帐。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耳边是如风般女子细细的呻吟和男子犷的呼吸,华贵的床榻上,男子昂藏如山,女子纤美如河,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缠绕着,壮的巨蟒喷吐着火信,不断出入在纤细的溪源,碎流阵阵。玉垄烟手指拈紧菲薄的纱幕,没有想到会看到这等声色情景,她怔住了。

当意识到的时候,她的脸瞬间通红了,连手指都轻轻颤起来,心里不知为什么竟突突的乱跳。是他特地点名由自己来取皇上的赏赐,他任由她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他的寝殿,而他却旁若无人地在床榻上交欢,毫不避讳甚至明目张胆地让她撞见。

她又气又羞,就像闯入了什么禁地,看到了自己不该看的,尤其害怕被耶律重琛压在身下的那个女子看到自己,她刚想退步出来,却不料沉浸在欢情中的女子一偏头,眸光恰恰和她的目光交汇,她逃了出来,只记得清束子的那双眼睛娇媚的就像要滴出水来,就连女子见了也心波一荡,那双眼睛在看到她时并没有半分尴尬,而是轻轻地向她眨了一眨,灵动而调皮。

16

她不记得是怎么走回煜王府的,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了雕花阁。织云和梳雨就守在雕花阁门前,她好像没看见似的,只是怔怔出神。

梳雨瞥眼看见她奇怪地问,“玉姑娘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织云也拉住她的袖子,“是呀,玉姑娘脸怎么了,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玉垄烟这才回过神来,忙摇头,“我……没事”

“皇上赏下的东西领回来了?”织云见她手里空空的就问。

玉垄烟脸上有点不自然,掩饰地说,“大殿下出府去了,让我过几天再去取”,梳雨咦了一声,“明明特意派过人来说今天过去领的,怎么又出府了,大殿下也真是的”,玉垄烟别开头问织云,“二殿下怎么样?”说着她走到门前。

“今天二殿下表现可好了,从早上起读书就还没歇过呢”耳内听着织云的回复,眼睛看向雕花阁内那身着华贵衣饰的背影,那背影看起来好像和平时有一些不一样。她想了一想才豁然发觉,是耶律重琰和先生换了位置,原来他坐在里面,面朝门外,而今天他坐在外面,面朝向里。而那个背影显得太恭谨严肃都有些不像他了。她心内闪过猜疑,慢慢推开门走进去。

“二殿下”她叫了一声。那背影一僵,极不情愿地回过头来。织云和梳雨都大叫,“长安!”她们没想到一直坐在先生对面听课的居然不是二殿下,而是长安,他穿了二殿下的衣服,背向门口而坐,不注意看的话很难发觉。

长安苦着一张脸叫苦不迭。二殿下也真是的,非要他假扮他坐在这里受罪,听着先生迭迭不休地讲书他都要睡过去了,却害怕露馅只能强撑着。自从玉姑娘来到煜王府,长安越来越觉得二殿下有点不正常了。本来玉姑娘是皇上分下来侍侯二殿下的圣女,二殿下居然会不认识,非要他找一个新来的长着琉璃色眸色的丫头,害他一顿好找,临了还被殿下好一顿批,原来殿下口中的丫头就是新来的圣女。这也倒罢了,新来的这个圣女外表看起来如同纤纤弱柳,一阵风来了也怕把她刮倒了,没想到却是胆大包天,连二殿下都敢打,害他长安心疼的肠子都断了。那两天二殿下手肿的跟胡萝卜似的,却总是坐在榻上傻笑,长安真不明白主子的心思,手都被打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主子却说这个玉垄烟很有意思,居然连他也敢打。长安直挠头,有意思归有意思,挨打归挨打,这哪是一桩事啊。

这两天眼看风平浪静,二殿下也肯好好上课了,长安才把心放进肚子里,没想到二殿下却又来这一出,明知道这个玉垄烟不好惹,他还非要惹她不可!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求玉垄烟把杖手的刑罚给免了。

“长安,怎么是你坐在这儿,二殿下呢?”玉垄烟声音虽轻却冷冰冰的,长安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就想供出实情,他连忙把嘴巴紧紧闭起来,准备任她怎么逼供他也不说。

玉垄烟先向先生赔礼,先生边摇头边走了。心想连这个长安都比二殿下强多了,这个奴才虽然什么都听不懂,但起码会好生生的端坐在他对面做个样子给他看。

织云和梳雨都急着向长安使眼色,叫他说出二殿下的下落,哪知长安只是低着头,二话不说。

“好,既然不说那你就替二殿下受着吧,去雕花阁门口站着,站到二殿下回来”玉垄烟说。

长安慢慢站起来走向门外,这时只听一声“慢”,长安紧紧闭上眼,心里哀叹,二殿下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话声未落,耶律重琰已经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他身着一身下人的衣服,却难掩身上的贵气。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清清脆脆地说,含笑的眼睛看向玉垄烟,“是我叫长安这么做的,该罚的也是我才对”

玉垄烟深吸一口气,“二殿下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觉得这很过分吗”

“没什么理由,好玩而已”他脸上仍是笑吟吟的,眼睛挑衅地看着她。织云和梳雨心内大叫不好。玉垄烟的面色果然变了一变,“那罚站是不是更好玩,二殿下就请吧,织云梳雨,告诉厨房今天的晚膳不用准备了,二殿下要面壁思过直至三更”

耶律重琰脸上的笑容更灿烂,“罚站还不是最好玩的,杖手不是更好玩吗,是不是,玉垄烟?”他不等她回答,就伸出手来,那双手已经回复如初,修长而白净,“瞧,我的手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好,所以这两天就格外痒起来”

长安闭眼,手啪地一下捂在脸上,完了,二殿下是不是神被刺激的有点胡言乱语起来了,织云和梳雨脸上的汗也滴下来,二殿下这是怎么了,玉姑娘都已经说罚站了,他为什么还要求杖手呢?

玉垄烟本以为她的一顿“杖刑”已经颇有功效,这个顽劣异常的二殿下已然有些“改邪归正”了,她的心也踏实下来,看他每天听先生讲明明已经背诵的滚瓜烂熟的诗书,心内还对他多了一份怜惜,谁知道好景不长……他居然故伎重施,而且还这样的……心内一阵失望,当即转身走出了雕花阁。

这两天玉垄烟都住在织云的房间里,连她自己的寝处都不曾踏足过。每天早晨她也不去过问耶律重琰的功课更不去关心他的饮食,她只在房内揽看那轴字画。耳内听织云和梳雨提起耶律重琰,说他近几天不肯好好进食,轻则摔碟摔碗,重则大发雷霆。尤其听不得丫头们在他在前提到她的名字。织云和梳雨也曾多次劝她去看看二殿下,言犹过耳,她只是淡淡的不予回应。

太阳慢慢落下去,煜王府一片夜色迷蒙。玉垄烟的寝室就在耶律重琰寝殿侧面,距离极近,从外面看几乎是他寝殿的一部分。虽说她只是服侍他的人,寝室的布置却还高雅明净,更重要的是它配有一间独立的浴房,那是只有圣女和皇室贵族才可以享用的原木浴房。

此时玉垄烟正思绪微茫地躺在檀香木浴桶内,百花的香气随着烟雾袅袅在空气中蒸腾。侍侯她的琉璃,如意替她添了热水,将折叠整齐的衣物和特制密药准备停当,就被玉垄烟遣出去了。她轻轻拭净自己的身体,轻拈玉蕊香魂慢慢涂抹在身体上,口中噙着那丸无果泠丸,在舌尖停了一停才咽进去。

她的表情镇定中透着一丝木然,然而内心却是不平静的。今天修嬷嬷派丫头把她叫进房中,她走进去时,修嬷嬷背对着她,还没转过身,第一句话就是斥责,说谁借给她的胆子,二殿下金枝玉叶,连皇上对他都宠爱有加,她竟然敢对他施以杖手刑罚,如果皇上知道了,她的罪责不轻!第二句话就是叫她跪下,警告她以后类似的错误不可再犯。

想到耶律重琰的种种顽劣,听着修嬷嬷严厉的斥责,她虽然跪在地上,却心有委屈和不甘。修嬷嬷后来和缓了语气转了话锋,说自从她来后观察二殿下的反应,看他从排斥到开始慢慢接受了她,虽然二殿下还是有时偶尔别扭,但内心还是很喜欢她的。现在时机已经成熟,是该她履行圣女另一项职责的时候了。圣水对于皇子们来说是成长中必备的,现在二殿下和她基本已经磨合的差不多了,哺圣水的事情再也不能耽搁。

玉垄烟几乎把这件事都快忘记了,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原来不过是耶律重琰身边的一名圣女。做他的圣女一天,她对他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和男人这样亲近,那几乎是她本做不到和无法忍受的,耶律重琰虽然是个孩子,但毕竟也是异,况且这些天她对他心有芥蒂,连见他都不想见,更不用说会让他这样亲近自己……

但是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深知皇权不可抗拒。

17

翠绿的抹,轻纱薄翠如同蝉翼,袅袅飘摇,乌黑如缎的长发被绿丝带轻轻拢起,露出一张玲珑面庞,如玉的眼眸,轻盈若柳的身姿,衣带飘拂间,一股淡淡的香融进空气的微尘中,她经过的地方,空气如同酒般让人迷醉,看到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愣怔住,只痴迷的目送那窈窕的背影。

琉璃,如意将她送至寝殿外就悄悄离开了,她略略迟疑就揭开了帷幔,寝殿内并没有人,她轻轻舒了口气,坐在硕大而有些陌生的床榻上,镇定如她心儿也不由得突突跳起来。等了半天,却没有一点动静,紊乱的心开始平定下来。

就在她认为他不会来的时候,缦帐被轻轻揭开,耶律重琰走了进来。她的心突的一跳,身子立刻紧绷起来,可是他只是站在门口张着一双明亮的黑眼睛静静看着她。空气里安静极了,他既不走近也不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却透露了他的心情,它是快活,新奇和清亮的。

她被他看的低下头去,知道自己再不能这样木然坐在他的床榻上任他无休止地看下去。她深吸了口气,手指慢慢解开了腰间的丝带,轻纱褪到了手臂上,露出光洁的肩膀,她手指颤抖地向后移去,轻轻拉开了抹的丝绊,翠绿的抹滑落下来,香沟深深,两团圆润如同傲人的雪峰轻轻跳脱出来。

少年的眼睛定住了,定在雪峰上那两朵珍贵的胭脂豆上,本就漆黑的眼眸更加深郁,那是他见到美丽景物的自然反应,但他的眼睛仍如泉水般清亮,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情欲。

他慢慢走过来,如玉雕琢的脸庞靠在她的前,她将他的头轻轻揽住,让他斜靠在她的怀里,他丹珠一样的唇开启,含住了她的头。她的身子一颤,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他在轻轻的吸吮,她能感觉到,那种陌生的感觉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清晰的母柔情。她几乎能感觉到随着他的吸吮,身体里有什么有汨汨流淌,慢慢的淌进他的嘴里。这种体仿佛一条神奇的线把她和他蓦然联系起来,随着它慢慢在她身体里流失,那种母的温柔却越来越强烈。

他变得那么安静,真像一个大孩子,漆黑的发拱在她的怀里,她的口有热热的麻麻的针刺感,他的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右上,一动不动的。眼轻阖着,睫毛是那么长,安静的时候,他的脸更像是玉雕般致。丹珠一样的唇含着她的左,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又含住另一边,那么熟稔自然,好像以前他都是这样的。因为纳仁娘告诉过他,不能只吃一边,那是以前的规矩。只是她的汁太盛,虽然被他放开了,却依旧滴沥,圆润的白色汁体一滴一滴打湿了他的锦衣。

半个时辰以后,她悄悄地退出去,耶律重琰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似睡非睡间她听到他唇齿间的呓语,他在叫着“姆妈”,他仍把她当做了纳仁娘,有了这个认知她的心突然有点放松下来。

从那天开始,每天晚膳过后,她都会有半个时辰的哺时间。这种特别的身体间的亲昵让他们的关系有了新的改变。耶律重琰仍是顽皮但却不再顽劣,而她对他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每次在他快要睡去的时候,她都会听到他喊她“姆妈”,那个时候内心总会变得柔软起来,她的手会轻轻抚在他的头发上,怜惜而温柔。

但他的调皮还是让她头痛,特别是晚上洗澡的时候,其实陪侍皇子洗澡本应是圣女的职责,但玉垄烟来后却并没参与,仍是由他的贴身侍女织云和梳雨服侍他,她只是在门外侍侯。直到服侍他入寝,她才会回自己的寝室。

可是每次洗澡他都会因贪玩耽误了时间,她往往在门外就听到里面的欢笑声还有水珠飞溅的声音,他们三个人在里面简直把房顶都要掀翻了,织云和梳雨服侍惯了他,看他玩的起劲,本来年纪也都不大也跟着闹起来。非要她在外面提醒殿下入寝的时间已经到了,他们三个才慢慢腾腾地出来,她都不知道在她未来之前他们会闹腾到几点才睡觉!

这天也不例外,眼看着就寝时间已经过了,他们三个却闹得更欢了,她只得拍门提醒织云梳雨快服侍二殿下穿衣,她的声音一响,浴房内马上安静了,织云和梳雨齐齐答应了“是”字,门吱扭一声打开,她心里正纳闷平时没有这么快时,就见耶律重琰站在门内,黑发湿漉贴在身上,身上竟然还一丝不挂,带着点点水珠,眼睛漆黑含笑中闪着促狭。这一看不打紧,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连忙用手捂了脸,手指下脸滚烫的如同发烧。

很快耶律重琰的大笑声就传进了耳朵里,他回头嚷着说,“看,我猜着了吧,哈哈哈”,听着他的笑声,玉垄烟气的牙痒,却拿他没办法。只得叮嘱织云梳雨看好了二殿下,织云和梳雨吃吃的笑。织云嘴快地说,“玉姑娘也知道,二殿下怎么是我们能看住的呢,玉姑娘不放心自己看着他洗澡不就是了?”,玉垄烟脸微红,“你们服侍惯了,换了人他反倒不舒服”,织云说,“玉姑娘又不是二殿下,怎么知道二殿下的心思?其实二殿下只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就是个子大了点”说的连梳雨也笑起来,连连点头说是。

耶律重琰心率,再加上从小锦衣玉食,从不把金银珠宝当一回事,皇上的赏赐领回来后本来还要上呈给他看,玉垄烟空手而回,耶律重琰却对这件事连问都没问,想来皇上平时赏赐频繁,他已经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玉垄烟却恰恰相反,那天的事她仍旧介怀,闲下来时慢慢推想耶律重琛的心思,却无论如何想不通他到底什么目的,那天是他故意捉弄,还是本来就贵人多忘事。

这个耶律重琛自从那天留下那别有深意的一眼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煜王府,只是常着人过来问候,她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其他的更不能施展,只是日日揣摩那张字画。没想到几日之后,好多天不曾上门的清束子过来了。

她忙把字轴收了起来,起身让坐。想着前几日的事情,心内难免还有点尴尬。但清束子却身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娇俏的像朵刚打开花苞的向日葵,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她将手里托着的锦盒给她看,嘴里说着姐姐不过去领,我就顺便带过来了。说完,把锦盒放在桌上,亲昵地挽了玉垄烟的胳膊,眼睛斜觑着她。

玉垄烟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本来心里就有病,看到清束子,她不由得就想起那天的情景,眼神就移开了。清束子凑近她的颈子,口里呵气如兰,“姐姐那天看到了?”

玉垄烟的脸立刻就红了,清束子却格格笑起来,“就像姐姐看到的那样,他是个刚猛如山的男人,和那样的男人欢爱才是世上最极致的快乐……”她的声音真实动情。

玉垄烟忙喝止了她,免得她再说出别的让人脸红的话来。几天来心内的尴尬却一扫而空,是呀,清束子怎么会是寻常女子呢,只有她才会把那样私密的事毫不脸红正大光明地说给她听,她心直口快,敢恨敢爱,身上好像总有一种感染别人的力量,让人禁不住就喜欢上她。如果她是她那样的子,可能目前不会是这样的光景吧。

清束子这才闭了嘴,但脸上洋溢的光彩显示了她内心止不住的幸福。她央着玉垄烟带她去见见耶律重琰,她对玉垄烟服侍的这个小王爷好奇的紧。玉垄烟害怕打扰了耶律重琰的功课一口拒绝,怎奈清束子的磨功厉害的很,她本不是对手,最后在清束子只悄悄看一眼的保证下她将她带到了雕花阁。

18

雕花阁院内,放置着一张紫檀方案,耶律重琰坐在柔软的蒲团上,正在临帖。身后小丫头打着紫色罗盖帮他遮蔽着并不太耀眼的太阳。织云和梳雨都随侍在左右。

玉垄烟停了步子,转头对清束子说,“就在这儿看看吧”,清束子本来想再走近点,但见玉垄烟一脸的严肃,也站住了,向紫罗盖下华衣男子看过去。虽然还只是十一岁不到,但那身量却已经快长成了,他坐姿端正,举着笔正在临帖,头微垂着,看不见全貌,但从那黑眉和一管挺直的鼻子上看得出长相是极标致的。

梳雨端着一盏茶过来,轻声说,“二殿下,喝点茶润润喉吧,别累着了”,耶律重琰搁了笔,用手随意地捋了捋冠带,端起那盏茶喝了几口,笑着说,“还真是渴了呢”,说着斜了眼旁边的织云,问,“玉垄烟哪儿去了?”,织云忙答,“玉姑娘一会儿就来,听琉璃说玉姑娘的朋友来看她了,所以耽搁了”,耶律重琰放下茶盏好奇地问,“什么朋友?”“是大殿下身边的圣女清束子姑娘,两个人可好呢”梳雨收了茶盏抢着回复。耶律重琰笑笑,“没想到她也有朋友,还以为又偷懒了呢”说着他继续临字。

清束子却把耶律重琰的一举一动看个正着,悄悄对玉垄烟说,“你的小殿下想你了,还不快过去?”,玉垄烟瞪了她一眼,“好了,我们走吧”。清束子拉住她的手,“我还没看够呢,玉姐姐,今天我可开眼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标致的男子,原来我总以为大殿下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呢。没想到弟弟比哥哥还好看。不过在清束子心里大殿下还是世上最好看的……”,玉垄烟又看到清束子脸上那种珍珠般幸福的光晕,心里紧了一紧,还是拉着她向回走,清束子却叫道,“既然来了就让我见见他嘛,皇上赏的东西我也应该亲自上承啊”,玉垄烟头痛起来,后悔答应清束子的要求了,不过看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耶律重琰果然抬起头,向远远的那棵杏树后边看去,“是谁在那边说话呢?”,织云眼尖,早看到了,就知道是玉姑娘不肯把客人带过来怕打扰了二殿下,现在见二殿下问就照直说,“好像是玉姑娘还有清束子姑娘”,耶律重琰眼睛一亮,轻轻哦了一声,他早就好奇玉垄烟这个朋友是什么样子呢,就支使梳雨,“去把她们叫过来”,梳雨领命而去。

“玉姑娘,二殿下叫你们过去呢”

玉垄烟看了眼清束子,清束子向她挤挤眼,露齿而笑。玉垄烟无奈只得拉着她跟着梳雨来见耶律重琰。

“清束子参见二殿下”清束子盈盈拜倒,耶律重琰忙叫她起来。

“谢二殿下”清束子站起身,抬起头大胆地看向坐在方案后的耶律重琰,她双眸乌黑明亮,颊边梨窝若隐若现,显得娇美俏丽。

耶律重琰打量了她一下,心想这丫头好大的胆,唇角已逸上微笑,“这位姐姐生的好漂亮”

清束子怔了怔,捂嘴而笑,大方地说,“二殿下怎么能叫我姐姐呢,真是当不起”

梳雨轻声说,“清束子姑娘别介意,二殿下年纪还小,从小到大这样称呼我们惯了的总改不过口来”,清束子这才了悟地点点头,又好奇地看了耶律重琰一眼。织云则悄悄伏在耶律重琰耳边,“二殿下不可当着玉姑娘的面称赞别的姑娘,这样玉姑娘会生气的”,耶律重琰闻言瞟向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玉垄烟,但见她面庞素净,并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悄声说,“她才不会生气”说着转向清束子。

“你叫什么?”他这一问,织云梳雨都对视而笑。

“小女叫清束子”清束子的声音也脆生生的。

“嗯,很配”耶律重琰点头,现在从她口中亲耳听到她的名字他觉得满意,“听说你和玉垄烟是好朋友,你是过来找她玩的?”

清束子好奇地看了看玉垄烟,敏感地察觉到这个二殿下并没有叫她姐姐,她心里鬼鬼地一笑说道,“其实这次主要是替二殿下将皇上的赏赐领过来了,然后顺便看看玉姐姐”说着她从袖内拿出那只锦盒呈给耶律重琰。玉垄烟深看了她一眼,心想,原来这丫头从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见到耶律重琰了。

梳雨从她手中取过锦盒放到耶律重琰手上。耶律重琰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串晶莹碧透的翡翠琉璃珠,这串珠子一取出来所有的人都眼前一亮,不管是懂眼的还是不懂眼的,都知道这是举世罕见的珍宝。耶律重琰把珠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皇兄就知道我喜欢这琉璃的颜色……不过他赏的东西已经够多的了,不如……”说着他眼眸一转,叫道,“玉垄烟”

玉垄烟答应了一声是字,站在原地没动。

“这串珠子就赏给你了,今后你就戴着吧”耶律重琰说。

玉垄烟呆呆的,她没想到他和清束子刚才还谈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把话题转到她身上了,更没想到他会把皇上亲赐给他的这么贵重的琉璃珠赏给她。

隔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谢二殿下的赏赐,不过这是皇上赏给二殿下的,这么贵重的东西玉垄烟不能收”

刚刚还浮在耶律重琰唇角的笑容此时一下子消失了,黑眸也一下子沉了下来。机灵的清束子连忙推了一下玉垄烟,在她耳边说,“这是二殿下的一片心意怎么能驳了呢,当初嬷嬷的教导我看姐姐是忘光了”然后她抬起头笑道,“玉姐姐是说着玩的,殿下赏的东西她巴不得收下呢,我也替姐姐谢谢二殿下了”说着将她推到了耶律重琰面前。

耶律重琰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对玉垄烟说,“你过来,我帮你戴上”,清束子怕玉垄烟还别扭得罪了二殿下忙给她使眼色,织云和梳雨是怕扫了二殿下的兴也忙给玉垄烟使眼色,好在玉垄烟稍稍犹豫一下子,就走到耶律重琰面前,耶律重琰站起身,将琉璃珠在她颈上环绕了一圈放开手。只见她身上淡绿色的清纱飘飞,桃红抹下一痕雪脯,香沟欲醉,配上那轻盈宛转的琉璃珠串更衬的她肌肤如雪,那双琉璃眼眸与珠串映衬,如一泓碧潭,清泠不可方物。耶律重琰满意的微笑。

清束子拉过玉垄烟的手赞道,“姐姐戴上这串珠子人更美了,二殿下真有眼光,知道什么最配姐姐。刚刚二殿下夸我,可是我心里却想明明殿下身边有姐姐这样的美人还反过来夸我,二殿下肯定是客气了。疏不知当初有多少圣女嫉妒姐姐呢”

玉垄烟嗔道,“别胡说”,耶律重琰却认了真,好奇地问,“怎么个嫉妒法儿?”,织云和梳雨虽然好奇却不得不去准备午膳了,只留下几个小丫头伺侯着。玉垄烟知道清束子向来口无遮拦,怕她在耶律重琰面前说话没分寸,催促她快去。谁知清束子的话瘾子已经被勾起来,差点都忘了面前是天圣朝尊贵的小王爷。

19

清束子眼波流转,笑着说,“二殿下您看看我和玉姐姐的身材是不是比其他的侍女好呢?我们的年龄并不比她们大,比您也大不了几岁,可是我们却身为皇子们的圣女,承担着给皇子们哺的重责,您以为我们的身材是天生就有的么?那怎么可能,我和玉姐姐都只有十三岁,我们必须要在口涂抹‘玉蕊香魂’才能使部发育的如此丰满,才有源源的汁生发出来,我们要口服无果泠丸才能让肌肤遍体生香,这样皇子们才愿意亲近我们”

果然被玉垄烟料到了,清束子又开始“胡说八道”,她用手拉了拉清束子的袖子,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清束子说出口的几个名字都让耶律重琰感到新鲜有趣,他正眨着乌黑的眸子极有兴致地看着她。清束子见耶律重琰喜欢听,哪肯罢休,她抖了抖袖子,扭头对玉垄烟说,“这有什么的”,然后她对着耶律重琰又开始倒起豆子来,“可是圣女们同样的涂抹玉蕊香魂,同样的服用无果泠丸效果却皆然不一,玉姐姐的脯是所有圣女中发育的最好的,不但弧形美而且丰满的连女人都妒嫉,可是她的身子却是最清灵袅娜的,这样的一副身子配上这样的脯,岂只是人间少有,就是天上的仙女也不及呢。我们人人都服用无果泠丸,天天服身体的香气顶多也只能保持两个时辰,可是玉姐姐即使想起来才吃一丸,身上也总是带着淡淡的清香,她身上的香连女人闻到了都会痴迷,二殿下您说我们……”玉垄烟上前伸手堵住了清束子的嘴,把她拉到一边,“清束子,你又胡说什么,二殿下他……还什么都不懂呢”

清束子悄看耶律重琰,自从她说完话,他的眼睛就移向了玉垄烟,又亮又黑的,带着似有若无的情意。清束子想,她什么话都告诉玉姐姐了,她却总是什么都瞒着她,看二殿下的神情,哪里像什么都不懂的?她非得找出证据来让她承认才行呢,想到这儿,她拉过玉垄烟的胳膊,一把捊开了她的袖子。她自己却先呀了一声,脸上也尴尬起来。看看玉垄烟再看看耶律重琰,“都快一年了,原来你们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耶律重琰疑惑天真地问。

“还没有……”饶是清束子这样的女子脸上也浮上淡粉,更别说玉垄烟,听到耶律重琰追问,脸上早红了,她拉起清束子的手,“走吧,你在这儿耽搁的时间也太长了”

“等等”耶律重琰叫住她们,他看着玉垄烟,手指勾了勾,“你过来”,玉垄烟迟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叫她过去做什么,只是他的命令不好违抗,她只得慢慢走过去。耶律重琰却轻轻拉住她的手,一只手却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她的袖子。他的眼睛亮起来,玉垄烟的手臂却轻轻颤了一下。那是一段如藕一样的膀子,一粒胭脂点缀其间,如同白雪中种下的一颗红豆,美丽耀目。从前他怎么没发现呢,原来她的手臂生的这样好看,他的手指轻轻抚那颗妖冶的红痣,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这是什么?”

玉垄烟轻轻褪开他的手,轻纱薄袖缓缓的滑下,“这只不过是……”她的确想告诉他这只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红痣。但离她不远的清束子却已经轻轻晰晰地念道,“守砂”,玉垄烟回头嗔怪地瞪她。耶律重琰的眼睛一闪,轻念“守砂?又是什么?”

清束子格格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显得放肆至极,她没想到这个单纯的小王爷连守砂是什么还不知道,原来玉姐姐说的话一点不假。只是他都已经十一岁了,若是别的王爷早已经破戒了,可是二殿下却还单纯的像个孩子,怪不得玉姐姐至今守身如玉。她清束子应该早点让玉姐姐体会到人间的至欢呀。她边笑边说,“守砂是每个圣女都有的”她看耶律重琰的目光移向她的手臂,就把袖子捊起来,“你看,原来我这里也有一颗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了”她笑了起来,甜蜜扩散到了眼眸。

“为什么你的会没有了?”耶律重琰疑惑地蹙眉。

清束子一笑,“因为我已经有了男……”话还没说完,玉垄烟已经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的脸胀的通红,拉起清束子就往雕花阁外走也顾不得耶律重琰在后面叫她们站住的话了。

午后,耶律重琰身子懒懒地歪在榻上,一只手支着下巴闭目养神,长安以为他又睡着了,没想到只隔了一会他突然张开眼睛叫了声“长安”

长安连忙答应着是。

“守砂是做什么用的,圣女手臂上为什么都会有守砂?”

长安头痛于二殿下这种刁钻的问题,他为难地挠了挠头,“守砂……是圣女身子清洁的证明”

“那没有了呢,这么说玉垄烟有守砂她就是清洁的,清束子的守砂没了,她的身子就不清洁了?”

“不是,不是”长安连连摆手,可是要他怎么解释呢。

“那是什么?为什么玉垄烟有而清束子的却没了,清束子还说是因为她有男……”他眼光询问地看向长安。

长安支支吾吾的半天答不上来。“说”耶律重琰一字出口,长安吓的一哆嗦。

“是……男女交合后,处子臂上的守砂自动脱落了,清束子姑娘是因为跟了大殿下,已经和大殿下……”长安未及说完就捂起了脸,他也还是雏儿呢,二殿下却偏要逼他把这种话说出来。

耶律重琰腾地从榻上坐了起来,“男女交合……”好奇怪的字眼儿,“长安,怎么才叫男女交合?”耶律重琰问的那样认真。

二殿下今天究竟是怎么了?长安呻吟,悄悄向后退,“二殿下,这个问题你就饶了小的吧”说完,他一溜烟儿跑了。

晚上,玉垄烟沐浴更衣后来到了耶律重琰的寝殿,现在的她已经从开始的不自然慢慢变得习惯。这时,耶律重琰正歪在榻上出神,她走到他面前轻轻拉开了腰间的丝带,正要去解抹的系绊,耶律重琰却一把拉住了她,脸埋进她的袖口轻轻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她乖乖地站立不动,她知道他喜欢她身上的香气,因为听他说过和从前纳仁娘的体香是一样的。很久他才将她的袖子捊起来,看她臂上的守砂。

“好美”他轻赞,这样美的东西为什么要让它消失掉呢,他扬起脸,“玉姐姐,这颗守砂让它永远留着好不好?”

玉垄烟蓦地跪在地上,口内淡淡地说,“谢二殿下成全”,耶律重琰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跪下谢恩,刚刚他并没有恩惠她什么呀,连他赐给她那么贵重的琉璃珠她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许久以后他才知道他的这句“金口玉言”成为她得以心安理得不履行圣女最重要职责的借仗,也让他自己主动放弃了应该得到的权利。</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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