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聂云将少女楼在怀里,轻轻说道。水笙正被聂云干得快感连连,脸上
露出似哭似
笑的表情,她无意识地呢喃道:“好……好……”
聂云身子一转,直接下床站了起来。同时下身和双手一起用力,将水笙的身
体托到了半空中。“啊!”水笙一声惊叫,连忙用那双柔软白暂的胳膊紧紧搂着
聂云的脖子,两腿紧紧盘着聂云的腰,一脸娇羞不堪。
“不怕!有我呢!”聂云一边说一边伸头吻上了少女的香唇,水笙感觉自己
的身体似乎很安全,也渐渐放下心来,微吐香舌,与聂云热吻起来。
聂云慢慢向墙边走去,一边走一边挺动着下身。水笙整个人挂在聂云的身上,
柳腰轻扭,翘臀摇摆,随着聂云的撞击,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吟。
聂云就这样边走边干,下身一直没有离开那销魂的肉洞,慢慢来到墙跟前。
“笙儿,你告诉聂大哥,我干你的时候你哪里最舒服?”聂云稍微提高了声
音。
“啊……聂大哥,舒服……都舒服……下面……下面最舒服……啊……”水
笙的声音断断续续,中间还夹杂着诱人的娇吟。聂云那粗大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蜜
穴里捣鼓着,让她的大脑似乎都变得有些混乱,只知道不断迎合。
聂云将少女顶在墙上,将雪白的大长腿顶在腰部,屁股开始猛烈地挺动起来。
“啊……哦……聂大哥……啊……好深……”水笙背靠着墙,两条美腿挂在
聂云的腰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不停地蠕动着。
“嘭……嘭……嘭……”
随着聂云的冲击,水笙的后背不时地撞击着墙壁,发出一声声巨响……
墙的另一面,汪啸风靠着墙坐在地上,他两眼满是血丝,直直地盯着前方,
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扭曲着,鼻子里的气息急促得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不过此时的他一动也不能动一不,除了头,因为他脑后的木质墙壁不断地震
动着,让他的脑袋微微地摆动着。
“聂云……贱人……你们两个不得好死!”听着隔壁的声音,他在心里疯狂
地咒骂着。
这时,墙壁在一声巨响后停止了震动,接着隔壁又传来聂云的声音。
“笙儿,你真美!我好爱你。”聂云的声音有点模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
西。
“嗯……嗯……”水笙没有回答,只是发出沉闷的鼻音。
“笙儿,你下面好舒服,又软又滑……笙儿你那里又开始吸我了!”
“嗯……啊……”似乎堵住的嘴被放开了,水笙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聂大
哥,你好坏!啊……不要磨……啊……好麻……”
“笙儿,你这对乳房真漂亮,又白又软又翘,我最喜欢吃了……唔……啧…
…啧……“一阵吮吸的水声响了起来。
“嗯……轻点……有点庝……聂大哥……啊……不要咬啊……嗯……”水笙
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变形了。
听着声音,汪啸风脑中开始浮现出聂云将水笙乳房含在嘴里肆意品尝的画面,
他此刻好希望老天能降下一道霹雳将他震死,也胜过受这样的折磨。
“笙儿,来,我们换个姿势……手扶着墙,不要怕,没事的!”
“啊!聂大哥,你……你怎么这样?嗯……不要,我不要……好羞……啊…
…你慢点……嗯……好长……哎呦……嗯……嗯……啊……“水笙的声音从
好奇到羞耻,再到惊呼,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接着,汪啸风感觉脑后的墙壁再次开始震动起来,只是幅度比较小,不过水
笙的呻吟却清晰了很多,好像就紧挨着自己头顶。
聂云双手抓着水笙的屁股,从后面再次插入了那紧窄的蜜穴。
“啊……啊……啊……”纯洁的少女站在墙边,撅着屁股被聂云用力地食弄
着,这种有点类似犬交的姿势令水笙羞涩难当。可是随着聂云的抽插,她开始被
快感驱使着轻轻晃动着自己的美臀。
看着水笙双手扶墙,身子弯下,摇晃着屁股的淫荡样子,想到墙的另一面,
汪啸风就直直坐在水笙头下面的位置,聂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真舒服,笙儿,你里面真紧……”他嘴里不断发出疯狂的喊叫。
“啊……讨厌……你别说了……啊……羞死了……”水笙一脸羞涩,将头垂
得低低的。秀发从头边垂下,在胸前不断飘荡。
“嘿嘿,你不觉得这样更舒服么?你看你下面的水,流得比刚才还多!”聂
云看着水笙,开口调笑着。
“我……我没有。”水笙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嗯?真不乖,不说实话,要好好教训你!"聂云看到水笙两片洁白的臀肉
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菊花轻轻张合,刚才的淫水也流到了那里,把它滋润得闪亮
湿润。他伸出食指,轻轻地揉按起来。
“啊……不要
碰……那里脏……啊……”水笙身子一抖,大声尖叫着。聂云
嘿嘿一笑,将手伸到前面,握住水笙的雪乳又搓又揉,还不时用手指去逗弄那两
颗小樱桃。
“啊……啊……好……好舒服……”双重刺激让水笙兴奋地叫了起来,滚圆
的香臀不停地摇晃,卖力地配合着聂云的动作,紧窄的肉洞不断收缩压迫,给聂
云带来无限的快感……
少女眼神迷离,香舌微吐,胴体若酥,一头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着,高耸
饱满的双峰猛烈晃动,白嫩细腻的肌肤上香汗淋漓,一丝丝黏腻的淫水从蜜穴口
随着肉棒的抽插“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笙儿,喜不喜欢这样被聂大哥干?”聂云一边干一边问道。
“嗯……喜……喜欢……”水笙虽然羞涩,但还是给出了让聂云满意的答案。
“那以后天天让聂大哥这样干你好不好?”聂云淫笑着问道。
“好……”少女下意识地回答道。
两人的对话传入汪啸风的耳朵里,让他彻底崩溃了。
“好,那我就天天干你,让你下面的小穴永远吃得饱饱的!”满足了心中的
恶趣味,聂云不再说话,开始尽情地享受起来。
又过了一会,聂云突然感到肉棒周围的软肉传来。一阵强力的收缩,阵阵酥
麻快感难以抑制地向全身扩展。
“他知道这是爆发的前奏,便用力揉捏着水笙润滑的臀肉,下身加快了速度,
将肉棒不断往蜜穴深处狂顶起来。
“啊……聂大哥……好舒服……我……我又要……飞……飞了……”水笙似
乎也快要到达顶点,她也加快了向后顶送的速度,嘴里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啊……啊……射了……射了……全部射给你……啊……”随着聂云的一声
怒吼,激荡的洪流喷涌而出。水笙感觉蜜穴里的肉棒突然变粗变烫,随着龟头的
一缩一胀,一股股热流激射进她的肉洞深处……
“啊……好热……啊……我也……天啊……”水笙被射得一阵轻颤,小嘴发
出一声哀鸣,整个人差点昏过去。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大向下倒去。
聂云也跟着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美丽的少女全身赤裸地侧靠在墙边,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一股股乳白
色的浊液从蜜穴中慢慢流淌出来。水笙两眼紧闭,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红润的
小嘴无意识地张开,胸前的玉乳随着身体不断起伏着。
聂云从后面将水笙搂在怀里,大手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雪乳,在她耳边说道
:“笙儿,我好开心,感谢上天,让我能遇见你!以后我们相伴一生,永不分开!
我会好好珍惜你,爱护你的!“
刚刚破处的少女听着心上人的绵绵情话,迷茫的心情慢慢安定下来,她紧紧
握着聂云的手,轻声道:“聂大哥,笙儿也好喜欢!”
聂云微微一笑,将她转过身来,吻上了还在喘息的小嘴。
“嗯……”水笙轻吟一声,双手搂上聂云的脖子,温润的双唇很自然地分开,
将聂云的舌头含了进去。
甜蜜的亲吻持续了好久才结束,水笙无力地枕在聂云的胸口,听着耳边那有
力的心跳,一股幸福安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聂大哥……我……我是你的女人了。”水笙喃哺的说道。
“是啊……”聂云看了一眼墙壁,笑着说道:“你终于是我的了,谁也抢不
走!”
第五十四章:血刀老祖你好,血刀老祖再见
筋疲力尽的水笙很快就睡着了,聂云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又去将担心得睡不
着的凌霜华温言哄睡,这才来到汪啸风面前蹲下身来。
“汪兄,怎么样?小弟我待你不薄吧?”看着汪啸风仿佛要吃掉自己的眼神,
聂云笑嘻嘻地说道,“知道你对笙儿满心爱慕,让你听了一出好戏!”
汪啸风眼中带着无尽的怨毒之色,嘴角渗出鲜血,头发散乱,脸色苍自,宛
如地狱中的恶鬼。
“哎呀!”聂云拍了下脑袋,“我都忘了,汪兄被我点了哑穴,抱歉抱歉。
没办法,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新瓜初破,处子花开的滋味,那又紧又滑,
又香又软的妙处……啧啧啧……“
他看着汪啸风,一边摇头一边咂着嘴,脸上满是回味之色。
汪啸风听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激愤之下竟然冲破穴道阻塞,从喉咙里发
出了野兽般的嘶鸣。
聂云眼疾手快,连忙捂住他的嘴。“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别急啊,我还
没向你道谢呢!”他微微一笑,探头在汪啸风耳边轻声道:“汪兄,小弟我真要
多谢你啊!要不是你硬拉着水岱走,我也没机会让他那么快去世,笙儿也就不会
变成无依无靠的孤女,让我轻易夺得芳心。”
聂云的声音轻轻飘进汪啸风的耳朵里,却让他如遭雷劈,两眼变得充满惊恐。
感觉着汪啸风那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和心跳,聂云继续道:“对了,知
道我为什么给你出下药的主意么?因为我百——毒——不——侵!不过你那心爱
的表妹并不知道,所以她为了帮我疗伤,很热情,很主动,很着急地脱光了衣服,
骑在我身上,将被你觊觎许久的处子之身送上来给我破。要不是你的化功散,我
还要费劲演一出被你打伤的苦肉计呢!汪兄,你这么听话,这么配合,真是让我
有点舍不得杀你呢!”
汪啸风心中又惊又怕,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直被聂云玩弄于股掌之上。
武功强,心机深,笑面虎……这样的人,简直太可怕了!如果让他再来一-
次,他一定离聂云远远的。
聂云的手慢慢搭上汪啸风的心脉,轻声道:“去到地下给我岳父带个好,跟
他说,我会好好照顾笙儿的!”
汪啸风脖子上青筋暴出,绝望地看着聂云……
******
“笙儿,对不起。”聂云搂着水笙,一脸歉意地说道,“昨夜情急之下,我
下手太重,竟然伤了汪兄的性命!”
水笙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汪啸风的尸体,轻声道:“聂大哥,这怪不得
你,表……表哥他鬼迷心窍,竟然做下这般恶行。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
也是罪有应得!“
话虽这样说,但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说放就能放的?水笙想起往日里和汪啸风
在一起的日子,忍不住将头靠在聂云肩上,呜呜地哭了出来。
凌霜华站在一旁,想起死去的凌退思和丁典,“心中也是一阵恻然,聂云伸
手将她也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二女。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但却毫不后悔。
哭了一阵后,水笙抬起头,看着聂云欲言又止。聂云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
:“将汪兄火化后一起带回去吧,就说他和岳父大人都是为了保护你和人拼斗,
伤重不治而死。”
说完他又对凌霜华说道:“霜华,逝者已矣,我们也是有惊无险,就让此事
随风而去吧。”
凌霜华本就是心地善良,闻言点头道:“云哥,我听你的。”
“聂大哥……”水笙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聂云的善解人意和宽和大度像冬
日的暖阳驱散了她心中的伤痛。对比之下,小肚鸡肠的汪啸风简直就是个渣渣!
“爹爹,你没有看错人,女儿会很幸福的!”少女望着天空,心中默默地说
道。
******
接下来几天,聂云一直悉心照顾着两个伤心的少女,并没有强行求欢。虽然
他知道如果自己提出要求,必然能得到满足,但他并不想给二女留下急色的印象。
再说了,肉都到了锅里,还怕飞了不成?
火化了汪啸风后,船只再度启程。当晚汪啸风因为害怕夜长梦多,所以只是
点了张妈他们的穴道,并未来得及下毒手。聂云将几人好生安抚了一番,井叮嘱
他们不要泄露此事。
几人本就是忠心之人,而且都不是多嘴多舌的性格,连忙点头不第二天中午,
船终于到了武昌。聂云将水笙一路护送到家,接着便轻车熟路地操办起水岱和汪
啸风的丧事。期间虽然有水笙的师兄弟心中不服,但都被聂云耐心地用真理说服
了。
什么真理?当然是拳头大说了算的真理!
水岱虽然比不上五岳剑派掌门这样的大人物,但在两湖、江南一带也是赫赫
有名的大侠,而且人缘声望都很不错,所以死讯传出之后,不少人从外地赶来吊
唁。而聂云也意外地见到了两位熟人————“聂掌门,好久不见!”一个略带
惊喜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石庄主、闵女侠贤伉俪,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看着一身素服,
风姿绰约的闵柔和黑衣万年不变的石清,聂云也是笑呵呵地拱手施礼。
石清夫妇和水岱素来交情不错,所以也从玄素庄赶了过来。闵柔一看到聂云,
如花的俏脸马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连声问道:“聂掌门,不知玉儿……”
聂云眼珠一转,笑着说道:“师弟聪明伶俐,各种招式剑诀都记得很快。”
闵柔听得一脸欣慰,石清却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聂掌门,犬子没有惹出什么麻烦吧?”
“这个……”聂云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师弟年幼,又是长于江南水乡之
地,所以……额爱欣赏华山景色。”
石清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聂云的意思。他眉头一皱,叹道:“是不是玩心
太重,不肯用心习武?”
聂云摇头笑道:“人到了一个新环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在下从华山来到
武昌,也感到
处处不太习惯。师弟只是少年好奇,石大侠不必动怒。有您和闵女
侠这样的父母,又学得我华山剑法,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着聂云的话,石清脸色好了一些。
“师弟自小都是被二位宠爱着长大,如今一朝分别,心中难免思念父母,所
以寄情于山水之间也是人之常情。”聂云看着面露思念之色的闵柔,继续道,
“刚去那几天,我怕他睡觉蹬了被子着凉,每天晚上都会去看他,常常见到他脸
上一片泪痕,枕头上也湿了一大片。”
闵柔闻言顿时眼圈一红,泪水涔涔而下,她转头对石清道:“师兄,我们去
华山看看玉儿吧?”
石清不悦道:“这孩子就是被你娇宠太过,性格才这般软弱。如今不过分别
几个月就要去看,那他何时才能长大?而且你莫要忘了我们还要去开封寻那东西,
哪有时间去华山?”
闵柔闻言一愣,面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
聂云眼中精光闪过,故作好奇地问道:“二位要去开封?”
石清点头道:“正是。”
聂云点点头,没有多问,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他看着闵柔笑道:“闵女侠不必担心,师弟也就刚来那几天哭过。如今他和
华山众多同门师兄师姐处得很好,大家都挺喜欢他的。”闵柔闻言稍稍放心,便
对聂云道:“聂掌门,我们如今确实脱不开身,还请你多多照拂玉儿,告诉他我
们年前会接他回去。”
聂云自然满口答应,然后便带着二人去拜祭水岱。
石清夫妇看样子很是急迫,拜祭过后便要告辞。聂云连忙拦住二人,笑道:
“贤伉俪不远千里赶来拜祭,若是连杯茶都不喝,岂不是让江湖上笑水姑娘不懂
礼数。”
水笙也劝道:“石庄主,您是家父生前好友,就算再怎么急,也要吃一顿饭
吧。”
石清和闵柔对视一眼,闵柔微微石清便对聂云和水岱拱手道:“既如此,那
就打扰了。”
******
第二天早上,石清和闵柔便要告辞离开。正当聂云将二人送到门外时,石清
忽觉腹内一阵胀痛,顿生呕吐之感。他本想压制一下,不料腹内翻江倒海,一时
间竟有些忍耐不住。聂云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心中暗笑,脸上却关心地问道:
“石庄主脸色有些不好,莫非身体不适?”
石清刚要开口,忽然身子一抖,弯腰吐出一堆秽物。
这下可把闵柔吓得要命,连忙伸手将他扶住。
聂云也是一脸焦急,上前将二人带回房间,让石清躺在床上。
******
“聂掌门,我师兄他怎么样了?”闵柔看着正为石清诊脉的聂云,一脸急切
地问道。
“无妨,想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聂云安慰着六神无主的闵柔,“你
们就在此休息几天,等石庄主身体完全康复再上路吧!”
闵柔一时拿不定主意,石清睁开眼,虚弱地说道:“聂掌门,那就麻烦你和
水姑娘了。”
“石庄主太客气了,你安心休养,我给你开点药,三天内定能康复。”聂云
说道。
他又陪着聊了几句,便走出房间,吩咐下人认真侍候。
******
“云哥,我想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后,凌霜华对聂云说道。
“好啊,你去休息一会,等你睡醒我们就出去好好逛逛。”聂云笑着说道,
然后又问水笙:“笙儿,你要一起去么?”
水笙摇头道:“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事要处理,你陪凌姐姐去吧。”
聂云点点头,说道:“也好,那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水笙抿嘴一一笑,心中涌起一股甜蜜……
午睡之后,聂云陪着凌霜华来到城中游玩。
武昌是“武汉三镇”之一,位于长江南岸,与汉口、汉阳隔江相望。此城依
山傍水,滨江滨湖,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拥有盛享“天下江山第一楼”美誉的
黄鹤楼,而且又是“九省通衢”,是以城内十分繁华,比江陵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一路游玩,还兴致勃勃地爬上了黄鹤楼,饱览秀丽山水。凌霜华久居深
宅,来到这里看着什么都要好奇地驻足停留,那可爱的样子让聂云越看越喜欢。
忽然,聂云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他转头扫视一圈,只见几个身穿黄袍
的和尚正站在不远处盯着他和凌霜华。
“血刀门?”聂云心中一凛,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这群人盯上了。
他连忙拉过凌霜华,低声道:“快走。”
凌霜华见他神情严肃知道有事发生,也不多问,当即随他向水府走去。
那几个和尚见状连忙紧紧跟在后面,聂云几次回头,发现其中一个和尚年纪
极老,
尖头削耳,脸上都是皱纹,一脸凶煞之气。
“没想到血刀老祖也来了,还真看得起我!”聂云心中倒是有些兴奋,自出
道以来,他遇到的对手大多和他不是一个层级,基本都是轻松取胜。如今碰上血
刀老祖这个原著里的大BOSS,倒是可以试试自己的武功境界。
几人一路急行,血刀门众人一直追到水府门口才停下脚步。
血刀老祖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淫光:“果然是荆州第一美人!
这样的尤物,合该老祖我享受!“
旁边几个血刀门的弟子也是一脸淫笑,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凑到血刀老
祖跟前,笑道:“师父,那水岱的女儿听说也是貌美如花,不如一并抢了去。”
血刀老祖闻言大喜,点头道:“好,我们回去好好准备,今夜动手。”
******
子夜时分,白日里热闹喧嚣的武昌城一片宁静。
几个身影来到水府门外,正是血刀老祖和他那几个弟子。
血刀老祖对几人说道:“记住,除了那两名女子,其余人全部杀掉。”
“是。”众弟子一脸嗜血地答应道,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几人
拔出弯刀,一个纵身越过墙头。
刚一落地,血刀老祖忽觉一阵心悸,他来不及细想,一个赖驴打滚向旁边躲
去。旁边几个弟子却没有这么高的警觉性,只听几声惨叫,随他进来的六个人已
有四人倒在血泊之中。
血刀老祖抬头-看,只见白天那个青年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手中一把长剑
正不断往下滴血。旁边一个白衣少女和白衣美妇同样仗剑而立,剑尖直指自己。
“好小子,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没能将我杀死,好运气也就到头了,纳命
来!”血刀老祖一声大喝,弯刀-晃便冲着聂云杀来。聂云对水笙道:“那两个
交给你们,这个老的我来收拾!”说着长剑刺出,直指血刀老祖的咽喉。
水笙和闵柔也长臂轻舒,向剩下两个和尚杀去。只听叮叮当当连声作响,转
眼间五人已交手了十几招。血刀老祖原本看聂云年轻,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以
为他只是靠偷袭才能杀死自己的几个弟子,没想到交手没几招,就感觉自己的虎
口被刀把上传来的力量震得一阵酸痛。而那青年的剑法更是诡异多变,招招直逼
自己的咽喉。他越打越惊,心中不由生起逃遁之意。
正在这时,忽听旁边传来一声惨叫。血刀老祖心中一凛,那声音明显是男子
发出,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弟子被刺中了,而且一声之后再无声息,只怕已经
一剑毙命。
血刀老祖知道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连忙刷刷刷连环三刀挡住聂云,接着一个
跟头向后翻去,然后顺势翻墙而去。
聂云见状对水笙道:“你们留在这里,我去追他。”话音未落便纵身越过墙
头追了过去。
水笙心中担忧,也越上墙头,只见聂云的身影在夜色中一晃就不见了。
******
聂云这一去就是三天,水笙和凌霜华在府里等得坐立不安。尤其是凌霜华,
她未曾学武,所以对聂云武功的高低程度没有概念,想到聂云为了自己竟然孤身
犯险,不由得又是自责又是担心。
石清本来已经恢复,但看到两女的样子,便继续在府中住下。闵柔在一旁悉
心安慰着两个快要哭出来的少女,心中却也为那个曾趴在自己身上强忍哭泣的俊
朗青年暗暗担忧。
第四天下午,聂云终于回来了。水笙和凌霜华大喜过望,也顾不得旁边有外
人在场,直接扑进了他怀里,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
聂云左拥右抱地安慰着两女,冲着旁边的石清和闵柔一脸尴尬地点点头。石
清微微一笑,很善解人意地转。身出去,闵柔也跟着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在关门的一刹那,她看到聂云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两女的翘臀,一张嘴则紧紧
贴着水笙的檀口。
闵柔连忙关上房门,转头朝丈夫追去,只是心里却像猫抓一样……
聂云好容易安抚住二女,然后回到自己房间。他关上房门,从怀中拿出一本
黄纸小书和一个黑黝黝的铁片,长出一口气道:“总算搞定了。”
第五十五章:滴血认亲。
区区一个血刀老祖当然不会让聂云耽搁三天的时间,事实上刚一出城他就追
上了血刀老祖,然后在他恐惧的眼神中将其一剑枭首。
斩杀血刀老祖后,聂云马不停蹄地直奔开封而去。当他听到石清说要去开封
的时候,就知道侠客行的剧情已经开始了。而彻底改变石中坚命运的玄铁令,如
今就在开封东门十二里的侯监集。
聂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于是日夜兼程,总算在第二天晚上赶到了那里。接
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易容后的他直接来到吴道通的烧饼铺子,一粒药下去便
拿到了那枚可以让“摩天居士”谢烟客帮自己做事的玄铁令。
拿到了玄铁令,聂云也没多废话,一剑帮吴道通解除了痛苦。接下来,他在
街上转了一天,总算找到了饿得昏倒的石中坚。
看着他那和石中玉几无差别的容貌,聂云也不由啧啧称奇。要知道他们二人
并不是双胞胎,而是隔了一岁的兄弟俩。两人成长环境不同,营养条件更是天差
地远,没想到十几年后居然发育出两一模一样的面容,连身为父母的石清闵柔都
分不清。只能说造物主——不对,金大大的剧情设计是在太特么神奇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石中坚,聂云几次提起长剑又几次放下。他虽说为达目的不
择手段,但对着个从未伤害过自己,性格也善良淳朴的小乞丐,着实有点下不去
手。
“唉……看来我还是特么不够狠啊!"聂云想起被自己带回武昌,如今正安
置在城内一家客栈里的石中坚,心里自嘲道。
聂云摇了摇头,然后从身上摸出那本从血刀老祖身上爆出的《连城诀》中另
一本秘籍一血刀经。血刀经是血力门镇派绝学,分为内功和刀法两个部分,在原
著中,血刀老祖就是凭借此功横行中原武林,几乎没有对手。这门武功的特点就
是邪和奇,不管是内功修行还是外门刀法都和其他门派迥然不同。
聂云将书翻开,见第一页上绘着一个精瘦干枯的裸体男子,一手指天,一手
指地、面目极是诡异,旁边注满了五颜六色的怪字,形若蝌蚪,或红或绿。图中
男子钩鼻深目,曲发高颧,不似中士人物,形貌甚是古怪,而怪异之中,更似蕴
藏着一股吸引之力,令人不由自主的心旌摇动,神不守舍。
聂云此时兼修九阳神功、紫霞神功和神照经三大神功,内力修为早已踏入化
境,自然不会受影响。他翻到第二页,见上面仍是绘着这个裸体男子,只是姿式
不同,左足金鸡独立,右足横着平伸而出,双手反在身后,左手握着右耳,右手
握着左耳。一路翻将下去,但见这裸体人形的姿式越来越怪,花样变幻无穷,有
时双手撑地,有时飞跃半空,更有时以头顶地倒立,下半身却凭空生出六条腿来。
所有的人像身上都有几条极淡的灰色细线,绘着经脉。
聂云翻过一遍后便已烂熟于心,他将书丢在一边,摆出书上人的姿势,然后
让内力照着上面的经脉线路调动内息。片刻之间,便觉全身软洋洋地,说不出的
轻快舒畅。而且内力运行之时如江河奔流,丝毫不用他怎么费力气,只一个周天
之后便开始自然运行。
“难怪能让狄云从弱鸡一跃成为绝世高手,这功法果然不凡。”聂云在心里
感叹着,不过心里隐隐涌起的杀意和邪念也让他暗自警惕。
血刀门的弟子个个凶神恶煞,坏事做绝,也未必都是天性,只怕也有这门武
功的影响。
想到此处,聂云放下血刀经,运行起神照功来。神照者,顾名思义,点亮心
灯,明见自我。这门功法不但能激发潜能,唤起生机,更重要的是能让修习者时
时保持灵台清明,可以直视内心,让心中一切宛如明镜映照般毫发毕现,不管是
什么样的心魔恶念都无处遁形。
在这一点上,它和《神雕侠侣》里的寒玉床作用有些类似。只不过寒玉床是
以低温迫使人冷静,熄灭心魔。而神照功是让人心如明镜,洞若观火。
聂云并没有想着去消除心中的恶念,因为他知道,人不是神,不可能至善至
美,所谓的恶念不过是欲望不受控制的体现罢了。他要做的就是将那些恶念全部
找出来,将其转变为可控因素,不让它们成为埋藏心底的不定时炸弹。
就这样,聂云练一页血刀经,运一次神照功,一夜之间将经上十八页内功图
样全部练成。
练完最后一页内功后,他看外面天色已亮,便缓缓收功。虽然一夜没睡,但
聂云却丝毫不觉疲惫,体内的真气如大河奔腾,汹涌不息。他现在感觉自己比之
前强了两倍不止。
他打开房门,来到院子里,随手拿起一根树枝,开始演练起“血刀刀法”。
这“血刀刀法”怪异之极,每一招都是在绝不可能的方位砍出去,都是从前
面内功运行的古怪姿式中化将出来。
聂云堪堪将一路刀法使完后,便静静站在那里。过了片刻,他再次动了起来,
只是这次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去掉了一些没有什么作用的迷感性动作。
就这样,聂云练一会,思考一会,然后又练一会。期间水笙和凌霜华都来看
过他,但见他心无旁鹜的样子后,都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地走开了。
聂云从红日初升练到了日上中天,又从正午时分练到了夕阳西下,二十七式
血刀刀法随着练习慢慢融合浓缩,最后固定为九式全新的刀法。这刀法既有血刀
刀法的诡异,又有狂风刀法(田伯光)的速度,威力十足,只为杀人,被聂云命
名为血杀九式。
“想不到除了色鬼属性,我还是个武痴!"聂云自嘲道,”说起来,如今这
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侠客岛上的《太玄经》和少林寺的《易筋经》了,只要再取到
这两门功法,在金庸世界基本就能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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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庄主,闵女侠,多谢你们前日守护之恩。”
晚饭桌上,聂云对石清夫妇说道。“聂掌门客气了,我还要多谢你为我治病
呢!”石清也是笑着回礼,“这次多有打扰,下次若是有空,请聂掌门和水姑娘
一定要来玄素庄,让石某一尽地主之谊。”
闵柔也在一旁笑道:“聂掌门,玉儿就拜托你了!”
聂云点头道:“闵女侠放心,在下会好生照看师弟的。”
酒过三巡之后,聂云突然问道:.“石庄主,不知你们去开封有什么急事么?”
石清微微一愣,叹息道:“聂掌门,不是我有意隐瞒,实在是此事是我夫妻
二人一生之憾。”说着摇摇头,显然是不想再提。
闵柔听见丈夫的话,心中顿时一阵伤痛,早已落下泪来。
凌霜华和水笙面面相觑,心中都在猜想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名震江湖的「黑白
双剑」露出这般痛苦无奈的模样。
聂云点点头,开口道:“石庄主,闵女侠,我想让你们见一个人。”
他转向门口,喊道:“小兄弟,你进来吧。”
众人一听,都把头转向门口,只见从外面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神色懵
懂,略带紧张地看着众人。
“玉儿!”闵柔看着少年,大声叫了出来,连忙跑上前将他搂在怀中,“想
死娘了!”
陡然间见到自己朝思幕想,牵肚挂肠的孩儿安然无恙,闵柔心中大喜,转头
对聂云道:“聂掌门,没想到你竟然将玉儿也带下山了”
聂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石清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也十分激动。他身为严父,虽然不好像闵
柔那样跟孩子亲昵,但脸上也露出欢喜的神色。
这时,被闵柔抱在怀中的少年开口道:“你……你是谁?”
闵柔闻言大惊,连忙道:“玉儿,你怎么了?你……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
你妈妈啊!”
少年脸上越发迷惑,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我……我不是你的孩子,我不
叫玉儿,我叫狗杂种。我在找妈妈,我有妈妈!”
闵柔转头向着石清,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师哥,你瞧这孩子…
…“
石清一听石中玉(他以为的)不认母亲,还自称是狗杂种,心中气得要命,
一拍桌子就要责骂。
这时,聂云开口道:“二位不必着急,他的确不是石中玉。”
“什么?”二人大吃一惊,石清连忙问道:“聂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他
明明就是我的孩子啊!”
聂云摇摇头,“你们再仔细看一看”
两人闻言,又上下仔细打量着那个少年,这才发现他虽然容貌酷似石中玉,
但个子却是比石中玉矮了半头,而且眼神也不像石中玉那么灵动,反而透着一股
子懵懂无知。
夫妻俩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暗暗吃惊,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聂云看着夫妻俩,心里暗暗吐槽: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他喝了一杯
酒,继续道:“石庄主,闵女侠,你们只有师弟一个孩子么?”
二人心中疑惑,均想道:“我们自然只有玉儿一个孩儿,怎么聂掌门会问这
么糊涂的问题?”
聂云摇摇头,彻底对这两人的智商不抱希望了。他对闵柔说道:“闵女侠,
你这辈子只生了师弟一个孩子么?”
闵柔心中一震,连忙转头看着那少年,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地回响着:“难道
是坚儿?”她虽然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当年自己的孩子早就被仇人杀死,还是自
己为他选了坟地下葬,但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念头却怎么都无法压下,如燎原
的星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渐渐地弥漫全身,让她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石清也听出了聂云话中深意,他起身扶住身体剧烈颤抖的妻子,同样神色激
动地看着那少年。
聂云招招手让石中坚过来自己身边,石清和闵柔的目光则一直跟着他,一点
都舍不得离开。
石中坚怯怯地来到聂云身边,小声问道:“聂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聂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你给我们讲讲你之前是
怎么生活的。
石中坚一听,应道:“好。”
说罢,便将自己幼年在熊耳山枯草岭的生活讲了一遍。当讲到他那幼时的妈
妈管他叫“狗杂种”时,石清和闵柔心中都是一动:这女人管咱们坚儿叫“狗杂
种",自是心中恨极了我夫妻二人,莫非,莫非是那个女人?
闵柔忙道:“那女子瓜子脸儿,皮肤很白,相貌很美,笑起来脸上有个酒窝
儿,是不是?”
石中坚摇摇头道:“不是,我那个妈妈脸蛋胖胖的,有些黄,有些黑,整天
板起了脸,很少笑的,酒窝儿是什么?”
闵柔松了口气,道:“原来不是她。”
石清也点点头道:“还好不是。”
聂云彻底无语,他简直不敢想象,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剑”竟然这
么——单纯。
他摇头道:“闵女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有一门手艺叫易容术?
就算不是易容之术,但凡女子稍微懂点化妆之术,都可以用手边的东西将自
己变为另外一番模样。“
石清惊道:“易容之术?”
聂云道:“那妇人养着这孩子却又不好好照顾他,整日不是打就是骂,还动
不动说”干吗不求你那个娇滴滴的小贱人去“,很明显是一个被人抛弃,受了情
伤的女子。但是她又没有伤害这孩子的性命,我想肯定是对那个男人爱恨交加,
只想让他承受失子之痛,却不忍真的害了他的亲生骨肉。这样一算,除了当年欲
嫁石庄主而不得的梅芳姑,还能有谁?”
石清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聂掌门,你……你怎么知道?”
聂云叹了口气道:“当年两女争夫,‘黑白双剑’痛失爱子的事,不说人尽
皆知,但也是流传甚广。那梅芳姑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自然是在躲避
隐居。她对石庄主情根深种,当然不舍得杀你的孩子。但因为心中求而不得,所
以也不会好好对待这孩子。否则,也不会整日叫这孩子‘狗杂种’了。”
对于梅芳姑,聂云是非常反感和不屑的。因为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就把自己
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再想她生身母亲梅文馨,母女两个简直是如出
一辙。天下男人又不止石清一个,说到底,她也只是不甘心处处比不上自己的闵
柔却能获得石清的爱慕罢了。
但为了这份不甘,她不但夺走了石清和闵柔的幼子,还杀了另外一个不知名
的孩子,更将尸体糟蹋得惨不忍睹送回给石清夫妇,让他们以为孩子已经死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比叶二娘也强不到哪去。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梅芳姑心中对石清的爱意只怕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但她
却守着这不多的所谓的爱和滔天的恨,独自隐居在熊耳山,不肯将自己解脱出来。
有本事你把石中坚养育得只认自己,不认亲生父母,那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结果她偏偏用了最蠢最笨最没用的方法,既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简直就
是偏执狂加蠢到家。
一语惊醒梦中人,石清和闵柔看着石中坚,心中均想:“难道梅芳姑当年将
坚儿掳去,并未杀他?后来她送来的那具童尸脸上血肉模糊,虽然穿着坚儿的衣
服,其实不是坚儿?这小兄弟如果不是坚儿,她何以叫他狗杂种?何以他和玉儿
这般相像?”
聂云站起身来,对几人说道:“你们稍等,我去去便来。”说完就转身离开
了。
石清心如乱麻,闵柔更是泪水流个不停,两人直直地看着石中坚,心中又惊
又喜又害怕。
而水笙和凌霜华也从刚才的对话中听出了这里面的故事,女人天生的八卦属
性瞬间发作,两对美眸在三人之间扫来扫去,脸上满是兴奋。石中坚被几人看得
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地退到墙边,将身子缩成一团。
就在这时,聂云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他将碗放在桌上,只见里面是一泓清
水。
聂云拿出一根银针,对石清道:“石庄主,这是一碗清水,你可以试试。”
石清抢上前去,抖着伸出手接过银针,在中指上轻轻扎出一个小孔,将血滴
在碗中,然后急切地看着石中坚。
石中坚被石清的眼神吓了一跳,当下便跑到了聂云身后。
聂云转身将石中坚拉过来,握住他的手道:“别怕,就是让你滴一滴血进去。”
石中坚看着聂云那毫无恶意的眼神,点点头,伸出自己的手指。聂云拿起银
针,同样扎破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
几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碗里,感觉呼吸都停止了。碗中两滴血很顺利地凝为
一体,让石清和闵柔都激动起来。
“坚儿!”闵柔眼中珠泪盈盈,脸上却是激动万分,走上前一把将
石中坚搂
在怀里。聂云摸摸下巴,心中暗道:“感谢电视台,天天播甄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