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打包带走
第五十六章:打包带走
血是肯定能溶在一起的,因为鸡贼的聂云早就在里面加了白矾。别说是石清
和石中坚,你就是拿一头猪和一头驴来试,结果也是一样。
看着激动的夫妻俩和一脸懵逼甚至有点害怕的石中坚,聂云开口道:“好了,
闵女侠,你先放开这孩子,别把他吓住。”
闵柔闻言一愣,连忙看向石中坚,却见他眼中尽是惶惶不安,不由更加心疼。
石清到底是男人,他走上前将妻子拉开,轻声道:“不用急,孩子一时接受
不了,我们慢慢来。”
石中坚一被放开,连忙跑到聂云身边。
聂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兄弟,眼前这两人就是你生身父母,你还不赶
紧磕头?”
石中坚抓住聂云的手,摇头道:“聂大哥,我妈妈不是这样的,,她不是我
妈妈,而且我也没有爸爸。”
聂云摇头笑道:“你那个妈妈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她只是将你从你的亲生父
母身边夺走,再将你养大。眼前这位闵女侠才是十月怀胎将你生下的妈妈,石庄
主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也不叫狗杂种,你应该姓石。”
石中坚仍是不信,摇头道:“不是的,我妈妈就是我妈妈。”
聂云一脸被打败的表情,没好气道:“我问你,你跟我来的这一路上,见过
谁家母亲像山里那个女人对待你一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石中坚回忆起这一路上聂云带他看到的各种母子情深,再想想梅芳姑平日对
他的态度,不由挠了挠头道:“没……没有。”
聂云点点头,继续道:“那你叫别人狗杂种的时候,他们会怎么样?”
然石中坚脖子一缩,一脸后怕地说道:“他们气得不得了,上来就打我。要
不是聂大哥你救我,我早就被打死了。”
“对啊!因为狗杂种根本就是骂人的话,哪个妈妈会叫自己的孩子狗杂种,
那不是骂自己么?”聂云将他推到闵柔和石清身前,“你看看他们看你的眼神,
这才是亲生母亲看孩子的眼神啊!”
石中坚看着石清闵柔,只见他们神色忐忑地望着自己,眼中流露出希冀慈爱
之色,似是想说话却又不敢开口。而闵柔更是在他否认自己之时就已哭得不能自
已,泪水顺着脸颊慢慢落下来。
石中坚自记事以来,从未有人用如此慈爱的眼神看过他,不由也是心中一动。
他犹豫着向前一步,期期艾艾地问道:“你……你真是我妈妈?”
闵柔一把搂住他,哽咽道:“孩子,我真是你妈妈。当年你还没满月的时候,
有个女贼来害你妈妈。你爹爹不在家,你妈刚生完你,没有力气跟那女贼对打。
那女贼恶得很,不但要杀你妈妈,还要杀你,杀你哥哥。“
“我……我还有哥哥?那他……”石中坚越发感到震惊。
闵柔继续道:“你哥哥那时刚满周岁,妈妈左手抱着他,右手使剑拼命支持,
那女贼武功很是了得,正在危急的关头,你爹爹恰好赶回来了那女贼发出三枚金
钱标,两枚给妈砸飞了,第三枚却打在你哥哥的小屁股上,妈妈又急又疲,晕了
过去。那女贼见到你爹爹,也就逃走,不料她心也真狠,逃走之时却顺手将你抱
了去。你爹爹忙着救我,又怕她暗中伏下帮手,乘机害我,不敢远追,再想那女
贼……那女贼也不会真的害他儿子,不过将婴儿抱去,吓他一吓。哪知道到得第
三天上,那女贼竞将一个穿着你衣服的小婴儿尸首送了回来,脸上被划得血肉模
糊,心窝中插了两柄短剑。一柄是黑剑,一柄白剑,剑上还刻着你爹爹、妈妈的
名字……”
说到此处,闵柔已是泪如雨下。虽然她现在知道死去的那个并不是自己的孩
子,但当时的伤痛却是终生难忘。石中坚听得也是义愤填膺,怒道:“这女贼当
真可恶,小小孩子懂得什么,却也下毒手将他害死。”
闵柔想起当日自己肝肠寸断的痛苦,不由也咬牙道:“是了,那……那女贼
心肠狠毒,害得我们母子分离十几年,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轻轻抚摸着石中坚的脸颊,“你和你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兄
弟俩。而且刚才滴血认亲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是我们的孩子,两滴血怎么可能
相溶?孩子,我……我真是你妈妈,真的!呜呜呜……”
闵柔想起自己这十几年来的伤痛之情,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石中坚看着闵柔,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浓浓深情,十几年来从未获得过温暖的
他也是心中一酸,哭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我妈妈,
不知道他是我爹爹……你真的是我妈妈?你不会打我骂我,不会不给我吃饭……”
“不会,不会……我会好好照顾你,孩子
,你再也不会吃苦了!”闵柔拼命
摇着头,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愤恨,如果此时梅芳姑站在她面前,她一定会一剑将
她刺死,甚至还会刺上百八十剑才能解恨。
石中坚看着闵柔那慈爱怜惜的目光,终于开口喊道:“妈……妈妈……”
“孩子!”闵柔紧紧抱住石中坚,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虽然这十几年来,
她每次想到石中坚都会暗自垂泪,但哪次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悲喜交集。
石清同样不能自已,上前抱住石中坚,心中道。“上天终究待我石清不薄,
终于将坚儿送了回来,还如此淳朴善良。”
聂云见他们一家三口相拥,心中也是唏嘘不已。想起前世的父母,不由也觉
得鼻子发酸。虽然他来到这个世界,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奇遇和艳遇,但再也见不
到亲人的遗憾却是无法弥补的。
水笙和凌霜华都是刚刚失去亲人没多久,如今看到这一幕,更是触景伤情,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聂云伸手将她们搂在怀中,轻声道:“不要难过,有
我呢!我们一起回华山,那里会成为我们温暖的家,我们就是永不分开的一家人。”
两女没有说话,只是拼命地点着头。
石清一家三口抱头痛哭好一阵后,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石清和闵柔拉着石中坚,来到聂云面前,石清双手抱举,激动地说道:“聂
掌门,你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石某永世不忘。”
闵柔也是盈盈一礼,如花的玉脸绽放着明媚的笑容,“聂掌门,多谢你将坚
儿送回我身边,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石中坚也是一脸的感激,“聂大哥,谢谢你。”
“你们不必客气,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聂云笑着摇摇头,然后脸上露出
一丝怀念和伤感,”而且我也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尤其是孩子失去父母的那种
感受。“
好吧,这个家伙已经完全将岳不群、凌退思、水岱的事抛之脑后了!
石清和闵柔闻言都是一愣,石清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聂云的父母也不在了,而
闵柔则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华山练武场发生的事。
凌霜华和水笙心里非常吃惊,她们也是第一次听到聂云说起自己的父母。凌
霜华拉着聂云的手,柔声道:“云哥,你……”
聂云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我五岁那年,和家人外出时不幸遇到土匪,
全家人都惨遭不幸,只有我活了下来。是师父和师娘将我带回华山,才有了今天
的我。所以比起我来,你们还是幸运的,对不对?”他说最后一句话时故意用了
比较轻松的语气,但却听着更让人心疼。
两女紧紧靠在他怀里,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安慰聂云。
闵柔想起那天晚上他那悲伤的眼神,隐忍的泪水,还有让人闻之落泪的喃喃
自语和趴在自己肩上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聂云的眼神越发怜惜。
聂云看着石中坚,笑道:“你虽然从小就被人害得与父母分离,但如今总算
是苦尽甘来了!有这样爱你的爹爹妈妈,我还真是羡慕你呢!”
石中坚连忙道:“聂大哥,你不是说我们是好兄弟吗?那我的爹爹妈妈就是
你的爹爹妈妈呀!”
聂云笑着摇摇头,但旁边的闵柔却突然心中一动。
“坚儿说的不无道理,聂……聂云比玉儿也就大了两三岁,若是将他认作义
子,不但能补偿他从小失去父母的遗憾,也能让他多多照顾玉儿和坚儿。”
闵柔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很好,看着聂云的眼睛也是越来越明亮。“玉儿和
坚儿有这样的义兄,将来对他们一定帮助很大。”闵柔为自己这个想法找了个合
理的原因,只是她心底的最深处,却有一个连她自己都没有或者说不敢想的念头
:和他有了这层关系,也可以时常见他而不落闲话。
不过她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而且这不光是她一个人想就可以,还要征求丈夫
的意见,于是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她井没有在席间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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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众入各自回房休息,闵柔本想让石中坚和他们夫妻一起睡,却被
石清拦住了。
“师妹,且不说这里不是我们的玄素庄,客房床铺不够宽敞。就算回了家,
坚儿也已经长这么大了,如何还能和我们一起睡呢?”石清看着闵柔拉着儿子不
愿放手的样子,继续说道:“而且玉儿就是被你我娇宠太过,养得一身毛病,如
今坚儿可不能重蹈覆辙了!”
闵柔虽然心中百般不舍,但也不好违拗丈夫,不由拉着石中坚又是流下泪来。
聂云在旁边看到,便吩附下人将石中坚安排到石清夫妇隔壁房间。这下更让
闵柔心中暗赞聂云善解人意,她看着聂云对石中坚友善和蔼的模样,心中越发坚
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天晚上,闵柔在床上将这个想法告诉了石清。
石清沉吟片刻,说道:“聂掌门身为华山派掌门人,身份非同一般,你我二
人虽然在江湖上略有薄名,但要做他的义父义母,只怕……”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闵柔也听出来了,不过她并没有就此放弃,摇头
道:“师兄,我觉得你有点小看聂云了。当日在衡山城刘正风府上,他能挺身而
出怒斥嵩山弟子,甚至不惜和托塔手那样的高手动武。今日为了坚儿又这般费心
劳神,帮助我们一家团圓.而且我这几天和凌、水二位姑娘聊起他时,两人对他
都是赞不绝口,说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重情重义的好孩子,肯定不是那种
注重身份声望的世俗之人。”
看着石清那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接着道:“而且你也看到坚儿的样子,被那
……那人养得不知世事,天真懵懂。玉儿的性子不是个能照顾人的,若有聂云照
拂,日后你我就算老去,也能放心不少。”
石清听着妻子的话,心下思索一番,终于点头道:“那我们去华山后和宁女
侠商量一下,你这几日不妨以言语试探,不过切不可直言相告,以免他不同意,
弄得彼此尴尬。”
闵柔见丈夫同意,心中自是万分欢喜,她点头道:“师兄放心,我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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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石清对聂云道:“聂掌门,不知你准备何时动身回华山?”
聂云看看水笙,水笙略作思索,开口道:“爹爹的亲传弟子只有汪……表哥
一人,其余皆为入门弟子和外门弟子。我虽然自幼随爹爹学武,但也不过初窥门
径,根本没资格传授武艺。现在看来,只能将他们遣散了。”
聂云想了想,让水笙将众弟子召集起来。
水岱未曾开门立派,所以徒弟收得并不多,算上水笙和汪啸风也才不到二十
人。众人齐聚院中,心中忐忑不已。
见众人到齐,聂云轻咳一声,开口道:“今日将诸位叫来,是想商量一下今
后大家的去向。”
众人一听,顿时纷纷议论起来。
聂云眉头一皱,运起内力说道:“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这声音并不怎么大,但却压下了众人的嘈杂,清清楚楚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众弟子顿时一静,都暗自惊骇于聂云的内力修为。
石清和闵柔对视一眼,眼中又惊又佩。
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聂云点点头,继续道:“水大侠和汪少侠不幸身故,
水小姐身为女子,而且年纪尚幼,不便继续传授你们武艺。水大侠去世前曾经水
小姐托付于我,所以她会随我一起去华山。”
他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着众人的反应。也许是刚才露的一手太过惊艳,又
或是前段时间说服他们的真理太过强大,所以院中依然很安静,大家都看着他不
说话。
聂云微微一笑,“大家都是学武之人,想必也不甘心就此半途而废。我华山
派是五岳剑派之一,传承自南宋年间全真派的广宁真人郝大通祖师。当年全真派
重阳真人,乃是武林第一人,全真派更是天下玄门正宗。不知各位是否愿意拜入
我华山派,成为华山弟子?”
众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一个领头的站了出来,壮着胆子说道:“敢问聂
掌门,我们拜入华山后是什么身份?”
聂云道:“到时会统一考量,根据资质、修为分别列入外口弟子和入门弟子。
至于真传弟子,要看你们修习华山武功的情况。但不管是什么层级的弟子,
都需要遵守华山门规。本派弟子最重德行,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
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
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做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若有
人违反,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
众人一阵沉默,似乎拿不定主意。聂云继续道:“不久前,我华山剑气二宗
已重归于好,华山弟子可以根据个人特长选择练剑还是练气。刚才各位已经见识
了我华山内功的威力,接下来就让你们欣赏一下我华山剑法。”
众人都是眼前一亮,马上全神贯注地看着聂云。“我华山剑法奇拔峻秀,高
远绝伦,招式处处透着正合奇胜、险中求胜的意境。出手时剑走轻灵,招断意连,
绵绵不绝……”聂云来到院子中间,一边说着一边将华山剑法一一使出。
只见他剑走轻灵,光闪如虹,吞吐开阖之际,既飘逸,又凝重。众人虽然不
懂华山剑法,但也能看出其精妙程度远在自己的师父水岱之上。
聂云越舞越疾,口中突然一声清啸,将自封不平处学来的“狂
风快剑‘使了
出来。这套”狂风快剑“,是封不平在深山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
这门剑法不但招数精奇,而且剑上气势凌厉,并非徒以剑招取胜。使将开时,
剑势中发出隐隐风声,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威力奇大。
与人对敌时,对手便似是百丈洪涛中的一叶小舟,狂风怒号,骇浪如山,一
个又一个的滔天白浪向小舟扑去,小舟随波上下,最后波涛所吞没。
随着剑锋上所发出的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人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
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的后退。
堪堪一百零八式使完,聂云以一招夺命连环三仙剑向院中一株小树劈去。众
人只觉眼前一阵银光闪过,接着便看到聂云已然收剑入鞘,向水笙走去。
看着完好无损的小树,众人均诧异不已,有人甚至觉得华山剑法此时一阵微
风吹过,那小树竟一下子断成六节,只剩贴近地面的一小段。
聂云转过身来,眼中平静无波。
第五十七章:返回华山
在聂云小露一手之后,水岱的弟子们毫不犹豫地全部同意拜入华山门下。几
日后,聂云带着凌、水二女和众多弟子返回华山,石清和闵柔也带着石中坚一同
前往。
“聂掌门这华山剑法,怕是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了吧!”石清骑在马
上,一脸钦佩地对聂云说道。
“哪里哪里,我这几手比起师父师娘差得远了,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聂
云谦虚地说道,“贤伉俪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历经多少凶险方才博得‘黑白双剑
'' 的赫赫威名!晚辈不过初出茅庐,很多事情还需要向您这样的前辈请教呢!”
“强而不骄,盛而不狂。如此人才实在难得!”石清在心中暗暗赞叹。
闵柔带着石中坚和凌,水二女坐在马车里,叽叽喳喳聊得不亦乐闵柔看着两
女,一个温柔清雅,一个活泼可爱,越看越喜欢。
石中坚在旁边也好奇地瞪着一双大眼看着两女,他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未见到
这么美丽的姑娘呢!
从谈话当中,闵柔也知道了聂云和二女相识相知的经过。当她听到聂云拼着
重伤也要为凌霜华解毒时,心中不由一颤。没有哪个正常女人能对肯为自己牺牲
性命的男人无动于衷,即使是别人的故事也会让她感动不已。不然那种充满狗血
的言情文艺作品怎么会那么受女人欢迎,说白了就像男人喜欢看种马后宫小说一
样,意淫解馋罢了。
闵柔轻轻掀起车帘,看着车外并骑而行的聂云和石清,心中那份自从遇到聂
云后便时常出现的悸动再次跃然于心。
“师哥他会这样对我么?会的吧……我是他的妻子,为他养育孩子,帮他料
理家务,相濡以沫十几年……”闵柔努力说服着自己,但脑中一直想着刚才水笙
的那句话:当时我和聂大哥只是朋友,但他却毫不犹豫地为我逼毒疗伤,丝毫不
顾自己的安危。
“如果我和师哥没有结婚,他会为了我牺牲自己么?还是说会选择梅芳姑?”
找回石中坚虽然让闵柔万分高兴,但也勾起了她心中一直埋藏的不安——有
一个各方面都胜过她的女人也在爱着石清,而且爱得非常疯狂!而石清当年也曾
有过犹豫,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坚定地选择他。
“若是聂云,他会怎么做呢?”闵柔被脑中突然出现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连
忙放下车帘,用手捂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心中涌起一阵羞愧。
“闵姨,你怎么了?”水笙好奇石中坚和凌霜华看着她,脸上露出询问的神
色。
“没……没什么,可能是坐车坐太久了,所以有点头晕。”闵柔随便找了个
借口,心中暗道:“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想法?”
闵柔长吸了几口气,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聂云收为义子。她觉得只要定下这
样的名分,自己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
*****
半路休息的时候,水笙对聂云说道:“聂大哥,闵姨似乎很喜欢你呢,在车
上一直在跟我们打听你的事,听说是想让两个孩子和你好好学学,做一个顶天立
地的男子汉!”
“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好了,其他的我才不管!”。聂云看看周围,飞快地探
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啊!”水笙连忙后退步,小手捂着被亲的地方,俏脸迅速涌上一片红晕。
这时,凌霜华也走了过来,她好奇地问道:“水妹妹,你怎么脸这么红?”
水笙更加羞窘,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连忙转身跑走了。
“云哥,水妹妹怎么了?”凌霜华一头雾水,“是不是生病了?”
“这个嘛,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聂云故作严肃地说道。
凌霜华不知是计,走上前来。
聂云嘴角扬起,一把将少女拉入怀中。凌霜华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时檀
口已被聂云的大嘴堵了个严实,纤腰也被紧紧箍住,丝毫动弹不得。
少女反应过来后便在聂云的怀中奋力地扭动着香软的身子,但这种反抗却只
能给聂云带来更美好的享受。
聂云含住凌霜华的香唇,探进去吮吸着那条丁香小舌,亲得满口生津,享受
无比。
好一会他才放开凌霜华,笑嘻嘻地说道:“知道她为什么脸红了吧?”
凌霜华喘息方定,狠狠地将他一把推开,一个转身跑开了。
聂云摸摸下巴,一边回味一边想“她打听我干吗?难道看上我想来个红查出
墙?虽然我帅得惊天动地,但应该还没有这么夸张吧!”聂云无耻地想着。
******
再次上路后,闵柔从车上出来改骑马,石中坚则和石清同乘一骑。
石清说要教石中坚骑马,然后便慢慢减低了速度,如此一来,只剩聂云和闵
柔两个人在队伍前并骑而行。
聂云眯起眼睛,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
闵柔突然不经意地开口道:“聂掌门,坚儿那天的话你别介意,这孩子什么
都不懂。”
聂云笑道:“闵女侠不必客气,他性情淳朴善良,心无尘埃,这样的人谁都
会喜欢的。”
闵柔沉默了一会,又道:“要不是那晚在华山见你思念亲人,我没想到你竟
然也有这样的伤心事。”
聂云听得有点蒙,但马上露出一副沉痛怀念的表情,摇头道:“往事已矣,
没想到一时失态竟让闵女侠这般记挂。”
闵柔看着聂云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又道。“你其实比玉儿大不了几岁,不
必一直叫我闵女侠。当日我曾说过,你若是不嫌弃,就叫我阿姨,甚至可以将我
当成你的亲人。”
聂云越听越糊涂,但也知道闵柔是在表达想和自己更亲近一些。
他眼珠一转,叹道:“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把您当成敬爱的长辈,尤其是看
到你对中玉师弟和坚弟的慈爱之心,我想若是我母亲还在世,肯定也会像您一样
疼爱我。”
闵柔听了心中大喜,转头看着聂云道:“你真是这样想的?”聂云看着她那
欣喜的眼神,心中暗暗腹诽:“这特么什么情况?怎么那么喜欢我将她想老?”
他看着闵柔,脸上再次泛起两人初见时用来迷惑她的惊艳表情。
闵柔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问道:聂云像是偷窥被发现一样,连忙转过头道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您看着挺年轻,说是我长辈,嗯……肯定没人相信。”
闵柔看着聂云那略显狼狈的样子,突然想起当日在酒楼上初次遇见聂云,当
时他看到自己后就是露出刚才那副表情,而且还情不自禁地赞叹自己的美貌。
“啊!”闵柔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吃惊,还带着点得意。
两人各自将头转向一边,一时间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闵柔说道:“我……我想让你和坚儿,玉儿结为兄弟,。你愿意
么?”
聂云迟疑道:“这个我当然愿意多几个兄弟,坚弟倒还好说,但中玉师弟乃
是华山弟子,而我身为掌门,若是有了这层关系,我以后必将事事对他严格要求,
绝无半点放松,不然怕是会招人闲话。”
闵柔闻言一愣,她昨晚只想到将聂云收为义子后的好处,倒是没想过他的掌
门身份。
聂云看着她犹豫的样子,联系她之前说过的话,心中有了几分猜测,便说道
:“石庄主知道这件事么?”
思闵柔听到聂云说起丈夫,不由想起石清对石中玉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如
今找回了石中坚,她心里也开始反思自己因为失去幼子从而太过骄纵石中玉的问
题。
闵柔思前想后,最终打定了主意,对聂云说道:“这件事他当然知道,而且
他也很想让你们三个能更亲近,以后可以友爱互助。同甘共苦。”
“呵呵……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聂云心中冷笑。他已经完全猜透了闵柔
的想法。
不过他觉得无所谓,反正闵柔本来就在他的推倒名单上,若是有了义母子这
层关系。倒是可以好好亲近。
再说了,妈妈儿子什么的,叫起来也很刺激——啊呸!也很亲密不是么?
想到这里,聂云点头道:“既如此,等我回华山后禀明师娘,若她不反对,
那……”
聂云扭捏了一下,继续道:“那我也很开心能多几个亲人!”
闵柔闻言大喜,连忙道:“好孩子,你故心,我会亲自和岳夫人谈的。”聂
云点头道:“好。”
******
这天晚上,几人来到一间客栈投宿。
闵柔将白天的事告诉石清,井笑道:“那孩子别看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最
后说多几个亲人的时候,居然有些害羞!”
石清也很开心,他点头道:“到底还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孩子啊!师妹,这件
事辛苦你了!”
闵柔笑着摇摇头道:“都是为了坚儿和玉儿,而且我也挺喜欢那孩子的,若
是真认作义子,也是一件幸事。”
“哈哈哈……难得师妹也会说出喜欢别的男子的话,要是他再大十岁,我都
要嫉妒了!”。石清心情很好,不由开了个玩笑。
“师哥,你怎么说起疯话来了!”闵柔被这话说得一阵羞涩,但心中却隐隐
发虚。
“若是他年长十岁……”想着聂云那俊朗的相貌和充满魅力的言行,闵柔心
里突然荡起一阵涟漪。石清当然想不到,聂云根本不需要再大十岁,而他这个美
丽贤惠的妻子,也已经慢慢地起了变化。
******
一行人走了几天,总算来到华山脚下。
看着险峻的华山群峰,聂云不由感叹万千,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这么久,一
时间竟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好吧,出门一趟就带回两个女人,由不得他不怯。
果然,上山之后,宁中则和岳灵珊对着众人都是笑脸相迎,唯独对他几乎看
都不看一眼。
聂云摸摸鼻子,很乖巧地回房去了。
没过一会,宁中则和岳灵珊便一起来到他的房间,一进门就冷冷地看着他,
一句话也不说。
聂云被两人看得心里发毛,他直接举起双手,苦笑道:,“两位姑奶奶,是
我错了,是我花心,是我混蛋,你们要打要骂只管来,但有一样,别打下面和上
面,那是你们下半生的幸福啊!”
宁中则咬着嘴唇,还是不说话。岳灵珊来到他身边,围着他转了几圈,最后
将头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聂掌门,这就是你下山前说的有所必为?”
聂云感觉着腰间被少女小手掐着打转的软肉,脸上一阵抽搐,连声道:“疼
疼疼!珊儿宝贝,别拧了,再拧就烂掉了!”
岳灵珊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知道有假装的成分,但还是心疼占
了上风,松开了小手。聂云连忙一手一个将两女搂在怀里,各种求饶许愿,好话
承诺,总算让她们脸色好看了一点。
宁中则无奈地捶了他胸口一下,叹道:“好了,别做鬼脸了!就知道你一出
去肯定不老实,没想到这次居然是两个,你还真是……”她摇摇头,脸上露出幽
怨之色。
“坏师兄!臭师兄!骗子师兄!色狼师兄!花心师兄!”岳灵珊小嘴噘起,
小手在他手心不停地打着,一边打一边在嘴里嘟囔。
“我这也是为了不想让你们太辛苦,你忘了上次三个人都没满足我!”聂云
嬉皮笑脸地说道。
“呸!”两女齐齐翻了个白眼。聂云呵呵一笑,将两人搂得更紧,将这次下
山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当然,故事是需要改编的,就像老婆是需要哄骗的。
于是因为父亲棒打鸳鸯招来报复的凌霜华和因为表哥黑化差点失身的水笙成
功勾起两女的同情,无耻的聂某人更是因为曾受内伤获得了许多香吻和眼泪。
聂云对此表示满意,《潜龙猎心大法》,谁用谁知道。
“对了,非非呢?怎么没看到她?”聂云回来后一直觉得少了点什么,这会
才发现原来那个叽叽喳喳的小魔女居然没有出来迎接她。
宁中则和岳灵珊对视一眼,都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怎么了?是不是非非出什么事了?”聂云心里一紧,连忙问道。
宁中则说道:“前天五毒教的蓝教主又上山了,给非非送来一封信,说是什
么圣姑给她的。非非看过信后就一直坐立不安,跟蓝教主在屋子里谈了好久。第
二天就要随蓝教主下山,我和珊儿怎么问都不说原因,只说要去救人。”
岳灵珊接着道:“我说等你回来再说,她说来不及了,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说着从身边掏出一封聂云接过信拆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行行清秀的字迹
:“聂大哥,非非要下山去救爷爷。别担心,有朋友帮我,过几天我就回来。非
非”
“圣姑?呵呵……任盈盈啊任盈盈,居然这么快就要和你打交道了!”聂云
看完信后,心中暗自思量。
能被蓝凤凰称作圣姑的,除了在洛阳城绿竹巷里隐居的任盈盈,还有谁?
也好,也到了该去会会这位任大小姐的时候了!
聂云回过神来,对宁中则和岳灵珊道:“不必担心,非非机灵得很,而且又
被我打通周
身经脉,一身功夫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有足够的自保之力了。”
宁中则和岳灵珊听了聂云的话,才放下心来。
聂云说完正事,色心又起。他搂着二女的纤腰,在两人脸上各亲了一下,笑
道:“好久不见,今晚我们来试试大床结不结实!”
两女听得又羞又气,直接把他向后一推,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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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华山摆下酒席,为聂云等人接风洗尘。
在席间,石清和闵柔正式向众人介绍失而复得的幼子石中坚。大家看着宛如
双胞胎的兄弟俩,无不惊叹。只是石中玉似乎兴致并不怎么高,看着石中坚的眼
神也不太友好。
聂云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记下。
接着,聂云说起自己带回来的十几名弟子,让宁中则大为欣慰。华山派自聂
云任掌门后,一直在壮大,先是剑宗归来,接着又有神功传承,如今更多了十几
名带艺投奔的弟子,跟岳不群时代相比,简直是脱胎换骨,涅架重生。
至于凌,水二女,早就和岳灵珊聊了起来,在路上聂云就跟她们说过自己的
女人,两女自然知道岳灵珊的地位与众不同,加上本就是后进之人,当然不会做
傻事。而岳灵珊经过曲非烟之事后,也变得成熟了许多,对着两女非常热情,一
派大妇风范。
接下来几天,聂云将离开前各种积压的事务处理完,又对十几名新弟子一一
考量,按资质和武功高低分别编入内外门弟子名单。而石清和闵柔也向宁中则提
起了认聂云为义子的想法,宁中则在问过了聂云的意见后,便同意了。
就这样,在一个黄道吉日里,聂云正式拜石清和闵柔为义父义母,同时也成
为石中玉和石中坚的结拜大哥。
看着对自己下拜磕头的兄弟俩,聂云脸上笑嘻嘻,心中暗道:“好兄弟,等
着哥哥操你妈!”
第五十八章:不让走?那就做吧
海棠春睡人未醒,醉揽红颜在梦中。
桌上的红烛已经全部烧完,只剩了一点焦黑的烛芯,似乎昨晚屋里的人忘记
吹灭,让它就这样一直烧着直到最后自己熄灭。
红黄粉白的衣物裙钗散落一地,绣鞋长靴东一只西一只,长裤短袄也被丢得
到处都是。一条米白色的围胸斜挂在椅背上。旁边还掉着一件被撕开的小亵裤。
婀娜苗条的少女趴在男人的身上,滑腻的乳肉被挤成扁扁的肉饼,柔美的娇
躯被搂得紧紧的。丰腴俏丽的美妇躺在另一边,白皙浑圆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
一片狼藉的腿心。
“啊……”聂云打了个哈欠,感受着被软玉温香包围的舒爽,嘴角露出得意
的微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白乐天诚不欺我也!”他感叹着
抽出有些麻木的手臂,不料却惊醒了熟睡的母女花。宁中则睁眼看到旁边羞得将
头埋在聂云胸前不敢看自己的女儿,不禁抓过男人的手臂,愤愤地咬了一口。
昨夜还是经不住这个冤家的软磨硬泡,让他将自己母女俩并排放倒在床上,
左出右入,上抽下插,将两女折腾成了一潭春水,任由聂云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岳灵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断扑闪着,昨夜那一幕幕差耻的画面让她现
在想起来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虽然她一直装睡,晨起的聂云却被母女俩那美妙的身子再次勾起了欲火。
很快,少女就感觉自己的小手被拉着摸到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上。“坏师兄,
一大清早就开始作怪,昨晚你还没折腾够么!”
岳灵珊睁开眼睛,望着聂云那双深如渊海的双眼,眼中露出痴迷之色。
“嘿嘿……一日之计在于晨嘛!”聂云一个翻身将岳灵珊压在身下,分开两
腿,让那粗壮结实的肉棒在花瓣上摩擦项弄起来。
“嗯……嗯……师兄……啊……”。岳灵珊美眸微眯,两手抓住聂云的胳膊,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酥痒,嘴里发出婉转的呻吟。
“看师兄多关心你,一大早就先把你这张嘴喂饱!"聂云感觉到少女的下面
已经湿润,便轻轻挺腰,把自己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寸寸塞进蠕动不已的蜜穴中,”
再说了,你可要说明白,昨晚是谁折腾谁啊?好像是你抱着我一直说快点、
深点、用力点哦!“
“啊……你……你胡说!哦……好涨!师兄……嗯……慢点……好长……啊
……顶到了……哎呦……娘,你还笑!啊……”岳灵珊媚眼如丝地享受着下体被
慢慢填满的快感,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聂云扭头一看,果然宁中则正在一旁咬着嘴唇偷乐。
她见聂云转头,白了他一眼,娇嗔道:“看我干吗!小混蛋,整天脑子里就
不想
点别的!”说着作势就要下床。
聂云一把将她拉过来,没等她抗议就张嘴吻住了她那红润的嘴唇,下面也开
始慢慢地挺动起来。
上面亲着母亲的嘴,下面插着女儿的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依然让
聂云兴奋得无以复加。
“啊……啊……师兄,好舒服……”
“唔……唔……嗯……嗯……”
“啧……啧……啧……”
“啪……啪……啪……”
呻吟声,吸吮声、撞击……组成了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一场晨练之后,聂云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间。宁中则和岳灵珊则彻底瘫倒在床
上,母女俩看着彼此那娇弱无力的样子,都在心里暗骂一声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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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华山之事,又好好安慰了一下饱受相思之苦的宁中则和岳灵珊,聂云
总算抽出点空闲谋划接下来的行动。
“连城诀两个美女都搞定了,戚芳就和狄云在乡下种菜吧,正好一个单纯一
个傻。侠客行剧情七零八落,估计石中坚那傻小子这辈子也就待在玄素庄了,不
过女人进度太慢,居然一个都没有推倒,要加快速度。笑傲嘛……”聂云摸了摸
下巴,“看来要去会一会那位圣姑了!”
曲洋和刘正风专门安排的隐居之地,居然那么轻易就遇到危险,而且还是在
自己回山前两天把信送到华山引走曲非烟。虽然前因后果都合情合理,但怎么看
都带着点刻意安排的味道。
对于任盈盈这个女人,聂云在欣赏的同时也充满着警惕,能在东方不败手下
聚集起一帮反对势力的圣姑,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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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又要下山?不行!”宁中则听聂云说自己要下山,直接就一口否
决,“云儿,你是华山掌门,不是华山客卿,你自己算算,自从你接任掌门你在
山上才待了多长时间!人家掌门都是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你可倒好,全部事情往
我身上一推,自己整天出去逍遥快活!”
宁中则越说越气,伸手扭住聂云的耳朵,“说,你是不是还想往山上带女人?”
“哎呀!疼疼疼,好师娘,亲亲姐姐,掉了掉了,别扭了,我错了我错了”
聂云一边拍着宁中则的手一边喊道。
“娘,你……你们在干吗?”推门进来的岳灵珊看着两人,一脸地迷惑。
“哼!”宁中则松开手,对女儿说道:“还不是这个小混蛋,回来呆了没几
天,又要下山!”
“什么?”少女像炸了毛的小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呼疼
讨饶和少女的娇嗔逼问,这下房间里更热闹了过了一会,宁中则和岳灵珊从房间
走出来,整整衣服,相视一笑。聂云跟在后面,不停地揉着耳朵,脸上一副龇牙
咧嘴的表情。
让你还整天想着出去风流快活“岳灵珊冲他做了个鬼脸,得意地走了。
宁中则也摇摇头道:“云儿,你也该收收心了!”说完也跟着走出院子。
聂云看着两女的背影,嘴里喃喃道:“看样子还是没有吃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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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上每到夜晚都会刮起阵阵夜风,如今是十一月,自然就更冷。不过有的
人却一点都不冷,而且还觉得很热,热得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宁中则的房间里依然灯火通明,里面不时传来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那是女
子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妩媚,,时而满足
………
如果走近房间,你还能听见肉棒不断进出小穴时所发出的“扑哧………扑哧
………”的抽动声和身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声,还有男人因
为摩擦的快感而发出的喘息嘶吼声,再加上女人因为身体的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声,
真可谓是声声销魂!
房间的桌子上,一盏油灯正悠然地发散着昏黄的柔光。那张属于华山前掌门
和他夫人的木床上,两条白皙浑圆的大腿正无力地跪伏在床边,下面那圆滑弯曲
的膝盖、饱满匀称的小腿和已经紧绷成线的玉足无不彰显出女主人的无穷魅力。
女人那丰满滑嫩的臀肉被—双大手紧紧抓在手心不停地揉捏着,片片的红色
印记在白哲皮肤上是那么的耀眼醒目。一个男人站在两腿中间,不停地向前挺动
下身。
粗社的肉棒急速地抽插冲刺着,翻滚的臀肉和四溅的淫液显得无比淫靡……
…
伴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冲击,结实的木床剧烈地晃动者,还不断发出
吱呀吱呀的响声。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攥住床头的护栏,让支架不断发出“咣咣
……”的撞击声。
“啊……轻……轻……啊……你……别插得那么深……噢…
…”宁中则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