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内,商见曜握住蒋白棉的手肘,扶着她坐到了马桶上。
然后,他直接站到了旁边,等待对方结束。
“……”
各种眼神示意都被无视,蒋白棉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你就打算这么看着?”
“没事,我不介意的。”商见曜一脸诚恳。
怎么感觉你做了什么重大牺牲似的?
知道不管说什么大概都没法把他赶走,蒋白棉放弃般揉了揉额角,准备尽快解决问题走人。然而,一想到有人正在看着自己,她刚刚升起的尿意就又消散得一干二净。
“你应该是太紧张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只听商见曜继续说道:
“别担心,我唱首歌帮你放松一下。”
清了清嗓子,没等对方拒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欢快地唱了起来:
“今天开始我要自己上厕所,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小看我~
“宝宝巴士教我上厕所秘诀,我等不及了我要上厕所~”(注1)
“停,停!再唱下去我就控制不住我的左手了!”
没好气地笑骂出声,看着商见曜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遗憾神情,蒋白棉只好选择闭上双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十多秒后……
淡黄色的液体从紧闭的尿道口溢出,沿着娇嫩的肉缝流下,淅淅沥沥地滴落水面。如同打开了某个开关,下一刻,清亮而湍急的水柱冲破阻隔,拍打在马桶的内壁。温热水汽升腾,将微张的小阴唇都染上了一片湿意。
“呼……”
终于得到释放的畅快让蒋白棉不自主地发出叹息。挤出最后几点尿液,她睁开眼睛,想要擦拭一下私处,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男人已蹲了下来,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因坐姿而失去遮掩的隐秘小穴。
“……”
“……”
“……”
正当她面红耳赤、即将爆发,商见曜飞快地掏出备好的纸巾,印掉了她下身处残留的水迹。
羞耻部位被触碰的异样感混杂着某种奇异的舒爽涌来,与此同时,她听见了男人真心实意的赞美:
“组长,你的任何地方都那么好看。”
效果拔群。
原本想说的话被全部堵在了喉咙里,表情呆滞了一下,蒋白棉泄气般垂下了脑袋,随即“恼羞成怒”道:
“少说几句!你怎么突然喜欢夸人了?赶紧扶我一下。”
“嗯嗯。”
“肩靠过来。”
“嗯嗯。”
“嚯,真听话。”
和来时一样,蒋白棉又一次把手搭在商见曜的肩膀上作为支撑。只是这回,她敏锐地注意到,男人的腰部始终不自然地弓起,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原来……你也不是没有反应嘛!果然刚才的不正常表现有很大一部分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终于产生了点“扳回一城”的成就感,连生病的疲惫都仿佛被驱散了不少,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
回到床边,商见曜扶着蒋白棉背靠枕头坐下,边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毛巾。
“还要继续?”似乎清楚知晓他的所思所想,眼波流转,蒋白棉浓密的眉毛微微挑起。
没有回答,男人的手掌覆上她饱满的阴阜,拨开弯曲的黑色毛发一路往下,找到了那枚约米粒大小、早就充血鼓胀的“嫩芽”。
深红色的阴蒂从纤薄的包皮内探出一角。推开阴唇的包裹,粗糙的指腹擦过表面的敏感黏膜直至花隙底端,商见曜的中指略微抬起,又如弹动琴键般轻柔落下,若即若离地撩拨着她的情欲。不知不觉间,半透明的滑腻淫汁从穴口垂下,在指间牵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可以进去吗?”
“嗯……”蒋白棉脑袋后仰,吐出绵软的鼻音。
无需犹豫。借着爱液的润滑,每一次相触,指尖都向肉壶内压进更深。
耐心的开发下,没过太久,蒋白棉未经人事的紧窄小穴已适应了单根手指的插入。
“你怎么……那么熟练?哈……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一个兄弟那里。”
“……等于没,呼~没说……”
中指勾起,在阴道内壁的褶皱上反复挠动。激烈的爱抚下,花径媚肉痉挛般不住收缩,竭尽全力吸吮着侵入的异物。
“里面那么热。组长你一定是发烧了。”
蒋白棉白了他一眼:
“没有……常识吗?体内的温度本来就……就比较高。就像,
量体温的时候,哈……哈啊~腋下加半度、直肠……减半度一样。
“你对医院……嗯~那么熟悉,怎么连这个,呼……都不记得?”
“因为没人在我的直肠里测过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蒋白棉竟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点……遗憾?
“要不要……我来帮你……嗯啊~测下体温?”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右手,按上男人那鼓起的“帐篷”,接着拉开了拉链。
“哈……组长……”
低沉的喘息声中,高高耸立的狰狞阳具挣脱内裤的束缚,充满压迫感地出现在她的眼前。炽热的温度让初次触碰异性性器的蒋白棉没来由地有些心惊。
一边握住肉棒生涩地撸动,她努力回忆着从某些书本上看到的描述:
“拇指沿着系带在马眼附近打旋……”
“食指弯起,随着手腕的摇摆来回刮过上方的伞状沟壑……”
“用手掌包裹住龟头,慢慢转动……”
“……”
然而,令蒋白棉自我怀疑的是——直到她在指交中连续高潮了好几次,商见曜还迟迟没有发射的迹象。
“怎么,呼……怎么还没好?难道……有哪里搞错了?”
“你先休息吧,我没事的……”
蒋白棉瞪了他一眼,突然来了脾气:
“不行,我今天非把它弄出来不可。啊,对了!”
似是猛然想到了什么,她支起身子,用左手环住商见曜的腰部,一边将义肢释放电流的功率调到最低——
丰盈的乳肉与高挺的乳头抵着棒尖挤压研磨,难以言喻的强烈酥麻感从尾椎部位一波波涌来。前后夹击,连绵不绝的刺激让男人终于到达了极限。
浓稠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印下大片白浊的痕迹。略带嫌弃感地拍了几下逐渐半软下来的肉棒,这位“旧调小组”的组长笑吟吟地“命令”道:
“好了好了,射出来就舒服了吧?帮我擦干净,然后去洗个澡。下午还有不少要忙的呢。”
蒋白棉的声音逐渐变低。不久之后,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其中似乎还混杂着某种令人热血沸腾的曲调。
“05”号房间外,白晨不知何时起侧身靠在了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她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
傍晚。
“庇护他们的‘神灵’沉睡后,‘无心病’开始大规模爆发?这两者之间真的存在联系吗?如果有,而我们能找到,说不定可以解开‘无心病’的秘密!”
吃过消炎药物,又睡了一会,蒋白棉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感觉都比之前好了不少。听了龙悦红的介绍,她越说越是兴奋,似乎下一秒就会不顾病体,掀开被子,直奔湖畔,寻找船只。
看到她“回光返照”般的模样,龙悦红悄然“嘶”了一声:
“组长,怒湖可是鱼人的领域。”
“我又不傻,我还病着呢。”蒋白棉好笑地回了一句,“是吧,小白?”
一直安静旁听的白晨一本正经地回答:
“唔……既然都已经吃了‘曜’,估计也快好了吧。”
“喂,不要玩谐音梗啊!”坐在另外一张床边缘的商见曜突然开口。
“什么什么?什么谐音梗?”龙悦红明显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去去去,”蒋白棉啐了一口,挥挥手岔开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去红石集那买些新鲜食物,晚上吃丰盛点庆祝下。”
“是!”
目送白晨龙悦红离开房间后,她收起了笑容。
“你也想去吧。”
“是啊是啊。”商见曜从善如流。
蒋白棉瞪了他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知道该做什么让我同意吗?”
“组长,我帮你按按肩膀。”
“嗯哼~”
“这样的力道舒服吗?”
“还不错……诶等下,你的手!
“……嗯~哈啊~那里……别……”
旅馆营地的房间里,又一次回荡起了似有似无的低吟。
注1:引自《我会自己上厕所》。
(《意外的“看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