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8日
晕乎乎的,感觉好累……
我是在……哪里?
旅馆营地房间略显简陋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昏昏沉沉间,蒋白棉醒了过来,只感到额头发烫,身体酸痛,整个人软绵无力,很不舒服。
生病了?她支撑着坐起,将枕头塞到了背后。
伸手摸额头之际,她目光一扫,看到商见曜坐在另外一张床边,手拿针线,正借着窗外天光认真缝补着有多个弹孔的外套。
这是每一位长期在灰土执行任务的“盘古生物”员工必备的技能。
“几点了?”蒋白棉收回摸额头的手,确认自己真的生病了。
她连看一眼自己手表的精力都没有。
自从挺过基因改造的危险期,除了受伤引发的炎症,她已经很久很久没生过病了。
放下针线和衣物,商见曜翻腕看表:
“快1点了。”
“这么迟了?”蒋白棉略感诧异。
她一点也不觉得饿。
“你好像生病了。”商见曜指出。
蒋白棉下意识反问:“你怎么发现的?”
从床边站起身,男人拿出随身携带,用来“误导”自己的那面小镜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你脸颊很红,嘴唇发干,之前睡着的时候还有说梦话,好像是喊‘妈妈’‘爸爸’……”商见曜描述起支撑自己推理结果的每一个细节。
“停!”蒋白棉体内涌出一股力量,强行制止商见曜继续往下说。
她感觉自己钢铁女战士的形象受到了严重损害。
发出声音后,她一阵乏力,感到了口中的干燥。刚抬起手,想要抓起床头柜上自己的水囊,男人已快步过来,拿着水囊拧开盖子,凑到了她的嘴边。
“嚯。”蒋白棉惊了。
她没有拒绝,咕噜喝了几口水,才笑着说道:
“这是对昨晚擅自行动的忏悔?”
“这是同伴该做的。”商见曜表情没有变化地回应。
蒋白棉瞥了他一眼:“你当时为什么要冲出去?”
“不解决那个觉醒者,所有红石集镇民都会死。”
看着男人深棕近黑的眼眸,发现里面一片澄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至少这次有记得提前通知我。”
说到这里,这位“旧调小组”的组长突然有点恼怒:
“你怎么就没有生病呢?”
两个人都生病才公平!
然而,话音未落,她已感觉商见曜的脸庞急速靠近,随后温暖的触感覆上了她的嘴唇。
“呜……你……”
刚想开口发出抗议,男人的舌头已经无师自通般趁虚而入,探进唇齿之间小幅度搅动着,不时环绕着舌尖缓缓打转。略微粗重的呼吸拂在鼻侧,阵阵酥痒伴随着缺氧所带来的暧昧的窒息感,让蒋白棉一下子忘了要说些什么,只能任由他轻柔吸吮着口中的津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她全身都有些发软,连推开商见曜的力气也消失了。
良久之后,两人才终于分开。蒋白棉脸颊发红,胸口起伏,发出急促的喘息:
“你,你干什么?”
“我在想,要是能让你的病传给我就好了。”
“我生病是因为昨晚心脏超负荷,又受到电击影响,之后还没有及时休息。又不是普通的感冒,怎么可能亲一下就传染别人?”
听到这认真却离谱的回答,蒋白棉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稍稍扬起左手,五指间电光噼啪闪动。
“你如果要体验这种感觉,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来一下,接着叫小红把你扔到房间外面躺一晚上。”
“真的吗?”商见曜一脸兴奋。
“……我就不该和你说这个。”
在嘴里鼓了口气,默然片刻,蒋白棉移开了视线:
“现在快去烧点热水,给我弄块毛巾。
“不管怎么样,你昨晚都算是擅自行动,要接受处罚!”
没有异议,男人熟练地烧开自来水,调好温度,拧了块毛巾过来。
“说起来,打退鱼人山怪之后,我连澡都没洗就一觉睡到现在,弄得身上黏糊糊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蒋白棉的眼中闪过几分揶揄,“作为组员,帮我擦洗下身体,这要求不过分吧。”
“组长,你这是职场性骚扰。”商见曜瞬间换上了一副警惕的表情。
……公司的广播剧里连这个都有的吗?强行忍住感慨的冲动,蒋白棉又一次抬起了左手,让细小的电弧跳跃在指间。
“你刚才就不是性骚扰?再说,性骚扰又怎么样,你敢反抗吗?”
看到商见曜乖乖拿起了毛巾,她的脸上露出笑容:
“等等,你先转过去,我换下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没过太久,男人就听到了蒋白棉的低喊:
“可以了。”
回过头,映入商见曜眼帘的是他从未想到过的画面——
身上的衣物被整齐地放在床头边,蒋白棉安静地俯卧在床上。脑后的马尾早就解开,黑发顺滑披散,将颀长的颈子与线条匀
称的肩膀遮住大半。
原本盖在胸口的被子已经到了腰际,勉强把臀部紧紧裹住,勾勒出一道动人心魄的饱满弧度。大片光滑的背脊裸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的肌肤充满健康的活力,而后腰处两枚浅浅的凹陷又为这位平日里英气十足的组长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性感诱惑。
唯一有些不协调的,是靠近她左臂根部、因肤色差异形成的“圆环”。这是生物义肢移植手术所留下的痕迹——肩部的皮肤受风吹日晒颜色逐渐变化,而“手臂”则仍旧保持着原先的状态。
可是,这微小的瑕疵非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倒让商见曜心绪悸动,陷入了瞬间的失神。
“怎么,看呆了?”蒋白棉的语气里有着些许得意。
似是被突然惊醒,男人赶忙将手中拧干的毛巾覆在她的后背。火热的温度让她不由得发出了享受的小声哼唧。
握着蒋白棉的手腕稍微抬起,商见曜仔细擦拭着她的手臂,洗去整晚战斗后残留的丝丝汗渍。脖颈、双肩……隔着毛巾,宽厚有力的手掌掠过侧溢而出的弹软乳肉,在她柔韧纤细、比例完美的腰肢间有节奏地揉压捏弄着。然后,又一寸寸向下探索,直至臀缝顶端的小巧腰窝。
觉察到商见曜动作中的暗示,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裹紧的被子被慢慢拉开,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景毫无保留地绽放在男人的眼前:丰润的臀瓣、略有肉感的大腿、结实而匀称的小腿,以及精致的脚踝与双足,无不展现着这位“旧调小组”组长作为女性的魅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蒋白棉的大腿并没有完全并紧。从商见曜的角度,轻易就能瞥见曼妙耻丘中央的一线裂隙,乃至那深陷股沟内的粉嫩花蕾。淡淡的红色勒痕清晰地印在臀尖,仿佛正提醒着男人,几分钟前她才刚刚解下自己的内衣。
之前睡觉翻身的时候看到过,记得……是白色的?
下意识地,商见曜的目光向床头瞟去,却恰好对上了一双玩味的深棕眼眸。
“哈,哈,组长你身材真好!”
平日里插科打诨的话语突然忘了个干净,他干笑两声,用毛巾在大腿根部象征性地抹了几下便触电般移开,转而按摩起了蒋白棉的膝弯与腿肚。
几道浅色的旧疤痕分布在小腿至脚踝之间。哪怕没有太明显的肌肉线条,商见曜依旧能感受到这对修长双腿所蕴含的、爆发性的力量。可能是因为常年的运动和训练,足心处的肌肤不算柔嫩,甚至还带着些许薄茧;但那经过精心修剪、透出青春气息的浅粉趾甲和不时勾起的圆润脚趾却述说着一个总被忽略的事实——这位自己心目中经验丰富的“组长”,其实也不过是位23岁的年轻女孩。
温热的毛巾盖上蒋白棉的双脚,弯下腰,商见曜时而认真地在趾缝间揉捏,时而借助体重向下用力按压着足底。直到两只脚掌都被搓弄得泛红,他才直起身子,呼了口气,拎起属于自己的水囊“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紧接着,他又去卫生间洗手、换毛巾、熟稔地向脸盆里倒入刚才烧好剩余的热水、小跑着回到了床边,用一种“快来夸我”的口吻说道:
“我拿了条新的毛巾,温度正合适,可以敷下……
“额……头……”
男人的嗓音变得干涩。就在他的面前,蒋白棉若无其事地翻过身,从俯卧变为了仰躺,浑不在意自己的私密部位已被尽收眼底。
尖笋般的乳房随着姿势的改变而微微颤动,两枚豌豆大小的娇艳蓓蕾缀于顶端,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血液上涌、全身僵硬,一时间都忘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好像是被施加了“双手动作缺失”。
“不是还有一边没有擦过吗?怎么,想赖账了?”
“组长……”
沉默了几秒,商见曜艰难张嘴,似是在忍耐着些什么。
“你这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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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些奇怪的台词……不过,我大概确实在玩火吧,否则……身体怎么会这么烫呢?
润湿的感觉从胸前传来,唤回了她飘散的思绪。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男人的手指在光洁细腻的锁骨上来回巡梭,接着缓慢下移,一点一点地攀上了高耸的乳丘。
毛巾略显粗糙的表面扫过乳尖,激得那对敏感的肉粒迅速充血挺立起来。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商见曜俯身凑到了蒋白棉的耳边,报复似的开口:
“组长,你的乳头都勃起了。”
“呜……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可惜,这鸵鸟一般的宣言只让男人愈发地肆无忌惮。一手环绕微微隆起的乳晕画着圆圈,一手抓握着那浑圆挺拔的山峰肆意把玩,商见曜的手指深深陷入滑腻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之中,将其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毛巾散落,坚硬的指甲刮过乳珠表面的细密凸起,激起阵阵酥痒。挺翘的鲜红乳头从指缝间溢出,又被夹着向上提起、然后松开……
不,这已经完全不是擦洗身体了……蒋白棉咬着下嘴唇,努力克制住呻吟的冲动。
没有理会她
内心的纠结,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抚过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肚脐处稍作盘桓。毛巾上的热气逐渐散去,竟意外地带来了几分清凉,同时……也唤起了某种令她羞于启齿的生理反应。
“啊,等等……”
慌张地按住商见曜即将触碰到禁忌区域边缘的手指,蒋白棉的语气里第一次透出求饶的意味。
“我,我要上个厕所,你扶我过去。”
凝望着她泛着粼光的深棕双眸,沉默了几秒,男人突然露出灿烂的笑容:
“当然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