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穴中一空,睁开眼,见他真的未再行事,便欲收回手。他一把握住她手腕,将自己那儿臂粗长肉棒凑到她手心,蹭了蹭到:你受不住我便不弄,可我这处还肿着,男子这处肿着,可是肿痛的很,你摸摸它。
如莺见那阳物赤红红、直挺挺一根竖在她手中,实在无颜,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挣着手腕道:祁世骧,你莫要得寸进尺。
他道:你那日同我大哥在叠翠楼那般久,你今晚对那岑家呆子亦是好得很,为何到我这便这般了?
她一下怒了起来:你还有脸再提?
他懊悔失言,知在这两桩事上永远是自己对不住她,便一时偃旗息鼓,只那物却不肯听他的,圆头圆脑竖在那不肯将歇。
他放开了她手腕,自她腿间出来,她抽手回去,侧身不再理他。
他在她身后躺下,凑她耳边道:我已同你道明我心意,知我从前不对,对你亦多有误解,也知这两桩事都怪我。你若不解气,便挠我吧?
他抓了她手,往他脸上放,道:你便挠我满脸血我也不怪你。你从前在安源也将我脖子上挠出了血呢。你还扇了我耳光。我祖父祖母也没扇过我。我长这般大,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女子扇了脸。你若不解气,扇我也行,一直扇到你
他话还未说完,她便转过身,一个巴掌已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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