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们又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绕了两道,也是用力收紧,绳子的张力把洪宣娇胸前的两团肉球勒得鼓了出来。
由于充血的原因,乳房很快被胀得通红,粉色的乳头也变成了暗红。
最后,他们才在洪宣娇的小腹上缠上一道,用来固定她不安分的腰身。
如此一来,洪宣娇的上身几乎和身后的木柱被连到了一起,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是纹丝不得动弹。
&“啊啊!十四,混蛋,放我下来!啊啊!&“羞耻和痛苦把这位曾经无比尊贵的天父之女折磨得快要发疯,她拼命地大叫着,喉咙都几乎快要喊哑了。
&“嘿嘿,&“黄朋厚看着被固定在木驴上的洪宣娇,满意地笑了一声,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收拾收拾,赶回营地去!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个!&“说着,他拿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木牌,插在洪宣娇身后的木柱上。
这块木牌被称为明梏,也叫亡命牌,是衙门里处决犯人时插在囚犯身后的示牌。
黄朋厚在缴获了这台木驴车后,顺手也带走了一些。
没想到,现在竟用在了洪宣娇的身上。
只是,写在上面的朱批大字不是&“斩&“或&“诛&“了,而是他亲手用红墨歪歪扭扭地书了&“通奸荡妇洪宣娇&“七个大字。
做好这一切,黄朋厚才大手一挥:&“走!&“和来的时候不一样,这时驴车不再是被两名太平军推着走了,而是被套在了黄朋厚的战马后面,拉着往前走。
车轮一滚动起来,插在洪宣娇肉洞里的假阳具顿时也跟着快速地一上一下地传动起来,在她的小腹里不停地捣着。
&“啊啊啊啊!黄十四,停下来……啊啊啊!救命!啊啊……&“洪宣娇惨绝人寰地叫了起来,但没坚持多久,她很快就感觉到自己仿佛透支一般,声音渐渐轻了下去。
疼痛,羞耻,绝望,让洪宣娇生不如死,才一眨眼的工夫,身上的汗水已是如雨淋一般。
&“殿下,那他怎么办?&“一名牌刀手指着李容发道。
李容发怎么也想不到,黄朋厚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西王娘如此凌辱,从刚开始的紧张,变成了后来的震惊,现在终于有些缓过来,却感觉到心痛和愤怒,他怒目圆睁,对着黄朋厚大喊道:&“混蛋,你放开西王娘,要杀要剐,你便冲我来就是!&“见他这么激动,采菱的眼中不由地又闪过一抹哀伤,凝视着李容发道:&“你就真的这么在意她?&“&“不!采菱,不是这样的!&“李容发怒意末消,看着采菱不停地摇头。
当然不是这样的,在李容发的心中,洪宣娇不仅是至亲般的存在,更是整个太平天国女子的榜样,她是上帝之女,是太平之花,是每一个男人想要亲近却又不得的女人。
在老天王归天之后,她从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整个天国,她的圣,绝对是不容侵犯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容发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才会对洪宣娇无比往。
,在他的心中,对洪宣娇的羞辱,也就是对整个太平天国圣事业的亵渎。
然而,采菱却不懂这些,她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紧盯着李容发道:&“想不到,我们相处数月,却比不过你和她在山洞里偷欢的两日!&“&“你,你说什么?&“李容发不由一怔。
他和洪宣娇躲在山洞里偷情,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想不到早已被采菱看在眼中。
黄朋厚看着争吵的两人,弯下腰道:&“采菱姑娘,本王信守承诺,就把他交给你处理了!&“&“多谢殿下!&“采菱不再理会李容发的吃惊,翻身上了一匹被牌刀手牵过来的战马,又令人把李容发的双手缚了,长长的绳头牵在她的手中,拽着他跟在黄朋厚的身后走了起来。
李容发被绑在手上的绳子一牵,脚步由不得他做主,跌跌撞撞地在后面跟了上去。
骑在木驴上的洪宣娇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带着凸点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她肉洞和腹腔里搅动,几乎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捣得移了位置。
然而黄朋厚却得意在前面开路,拉着木驴骨碌碌地往前行驶,轮子快速地滚动起来,带动着左右两根半轴,把力道传送到半轴中间的传动装置里,驱使着假阳具也不停地上下抽动。
&“啊!啊!啊!……&“洪宣娇在对黄朋厚的一连串叫骂之后忽然发现,她的言语不仅没能制止黄朋厚的暴行,反而让他变得好像更兴奋起来,从他骑坐在马鞍上一摇一摆的背影来看,似乎对洪宣娇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在耗尽了体力之后,洪宣娇便下意识地住了口,不再大声叫骂,可来自体内一顶一顶的阳具抽动,还是让她忍无可忍,控制不住地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着。
每次木棍顶插上来的时候,都会让洪宣娇有种错觉,仿佛那长长的假阳具马上就要贯穿她的身体,从她的嗓子眼里捅出来。
这种痛苦,她有生以来还没体验过,每一个瞬间都有如煎熬。
虽然勒着她脖子的麻绳让她窒息,透支的身体疲惫不堪,随时都有可能会昏死过去,可当腹腔内剧痛袭来,她还是经一振,身体跟着阳具的抽插频率,往上一纵一纵的。
洪宣娇在想方设法地逃离这场可耻的灾难,但因为上身被缚,所做的一切皆成徒劳。
即便她每一次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纵去,却由于活动空间太小,亦是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顶得一起一落。
而勉强支撑着她全身重量的两个拇趾,这时也酸痛到几乎麻木,支在车板上的小腿不停打颤。
从营地到蒿草丛的距离不过只有一里多,可他们足足在山路上颠簸了摸约半个时辰,等黄朋厚重新回到营地,这时东方已经露出了一抹昏暗的鱼肚白。
驻扎在那里的太平军已经都醒来了,三五成群地围坐成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忽然,他们听到了车轮的辚辚声和女子虚弱的娇喘,不由地都把目光朝着这边转了过来。
眼前的场景,令每个人都大吃一惊。
但见黄朋厚在前头开路,后面拉着一驾木驴,木驴上骑坐的女子精赤着身体,魂颠倒。
在驴车的后面,采菱骑在马上,牵着被她栓住了双手的李容发,磕磕绊绊地往前走着。
几十名太平军分成两侧,护在他们左右。
&“咦?那骑在木驴上的女子,不是西王娘么?她,她怎的成了这副样子?&“太平军纷纷站了起来,围在路口不解地议论道。
&“瞧,她身后的柱子上立着一块亡命牌,上面写着……写着通奸荡妇……洪宣娇?&“一名眼见的太平军看到了竖起在洪宣娇脑后的明梏。
黄朋厚带着人马,径直进了营地,举起一只手来,让大家停下。
已被木驴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洪宣娇,隐约感到搅动着她小穴的木棍停了下来,顿时如释重负,身子不由地往下一瘫。
可是她的脑袋刚耷拉下去,栓在她脖子上的麻绳便勒得更紧了,她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无力地抬起头,把后脑靠在身后木柱上,歪向了一侧。
虽然和李容发在蒿草丛里寻欢作乐的时候,她的身体充满了亢奋和激情,但现在她已是提不起半点欲望来,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根木棍屈辱地顶插着,她便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时,清晨的风拂来,吹拭在她汗涔涔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凉意,这像是在提醒着她,自己一丝不挂的难堪模样。
尽管智有些恍惚,可洪宣娇还是意识到,聚拢在自己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羞处,可她很快发现,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欲望,不仅身体无法活动,体力更是不允许她这么做。
仅存的意识让她顾不上这许多旁的,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西王娘绑在木驴上?&“一名大胆的太平军开口问道。
黄朋厚微微一笑,指着木柱上的明梏,宣布道:&“看见那块亡命牌了么?本王昨夜在巡山时撞见西王娘和忠二殿下在野外偷欢,犯了天国死罪。
我小老虎黄十四,素来赏罚分明,见了此等丑事,焉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依天国律令,将其拿住,绑上木驴,传示全营!&“&“什么?西王娘竟然和忠二殿下通奸?上帝啊,这是真的吗?这西王娘的年纪都快能当忠二殿下的娘了,竟做出这等厚颜无耻之事?&“&“是啊!真想不到啊!&“太平军又乱哄哄地议论成了一片,对着洪宣娇和李容发二人的裸体指指点点。
有一人叹息道:&“这天国的律令,都让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男女给坏了,小天堂的伟业,看来已是复兴无望了!不过好在我们已经……&“话没说完,旁边的一人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快住嘴,这话出了营地,可千万不能乱说!我们现在还穿着太平军的号衣,若是让别的圣兵听到,可就坏了殿下的大事。
指不定你我也要身首异处!&“黄朋厚给了大家足够的工夫,从这个惊人的消息中缓过来,又大声道:&“陛下虽然不在,但本王有权处置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现在我要带着他们绕营地一圈,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这副不要脸的样子!&“说着,双腿一夹,驱着马朝前迈了两步。
马儿一动,拉着后面的驴车也动了起来,驴背上的假玩意自然也跟着缓缓蠕动。
&“啊!&“刚要昏死过去的洪宣娇忽然又被小穴里粗硬的巨物在肉壁上生涩地摩擦起来,粗糙的刺痛感令她浑身一阵抽搐,口中虚弱无力地喃喃道,&“不要……停下来,不要再走了……我,我已经受不了了……&“黄朋厚回头看了一眼分开双腿骑坐在木驴上的洪宣娇,红肿的阴唇和阴蒂已经被她沉重的身体压得从裆下挤了出来,像两片鲜红的桃肉。
豁开的阴道下,那根骇人的木棍上下进出的模样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虽然洪宣娇体内的情欲已经荡然无存,可还是禁受不住强烈的刺激,蜜液几乎已经浸透了垫在她屁股下的皮牛。
黄朋厚鄙夷地笑道:&“西王娘,你不是号称天国最勇武的女人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受不住了呢?本王告诉你,我和你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一天前的拂晓,黄朋厚强占了采菱的身体,满足地从床上坐起来,抽着大烟。
看到身边惶恐和惴惴不安的采菱,眼尖的他很快就觉察到这位姑娘的深处藏着心事。
他隐约感觉到,这心事似乎和李容发有关,因为只有被抛弃的女孩,才会有这样悲伤欲绝的情。
但他没有细问,他想让采菱自己说出来。
黄朋厚道:&“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不说,便无人知晓。
等本王找到西王娘,带你们去和幼天王的本阵会合,你们还是天生的一对!&“采菱尽管对黄朋厚的外表感到作呕,可现在她一听到李容发的名字,更觉得浑身汗毛直竖,讨厌到了极点。
&“天生一对&“这个词,现在从她的眼里看来,已经成了笑话。
是的!她不能就这样视若无睹,把已发生的事情当成没有发生过,那不仅让洪宣娇和李容发这对奸夫淫妇讨了好,更让欺凌她的黄朋厚占了便宜。
虽然在太平天国的权力漩涡中,她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人,但她必须要为自己讨个说法,不然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怨气。
在反复纠结和矛盾中,采菱终于下定了决心,对黄朋厚道:&“我知道李容发在哪里,但是我告诉了你,你也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才行!要不然,我就把你和我的事说出去!你应该明了,在太平天国无论是通奸,还是强抢女子,都是死罪!&“黄朋厚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可怕,果然发起疯来的女人,连男人都要让她们三分。
他放下烟杆,点头说:&“莫说一件,十件都答应你!&“采菱盯着他,一字字地道:&“忠二殿下和西王娘在一起,我带你找到他们之后,你要帮我狠狠惩治西王娘一番!不知你是敢与不敢?&“黄朋厚大吃一惊,道:&“本王为何要惩治西王娘?更何况,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三阶王,怎敢去动西王娘?&“采菱道:&“那如果我告诉你,他们两个人此刻正在荒郊野外偷情呢?&“黄朋厚噗嗤一笑,道:&“采菱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李容发和洪宣娇两人怎么可能会做那些事?&“若非亲眼所见,采菱也打死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毕竟,两人年龄悬殊,身份悬殊,完全走不到一起。
可有些事,偏偏鬼使差地发生了,让她不得不信。
她对黄朋厚冷冷一笑,道:&“我亲眼看到的事,还能有假?&“黄朋厚还是摇摇头:&“这不成!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处置西王娘这样的人,也该由陛下决断!&“采菱道:&“你现在不是领兵在外吗?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正如你刚刚说的,有些事,你不说,我不说,便无人知晓!更或者……你也可以让洪宣娇永远消失!反正这一路上,失踪的诸王、天将不可胜数,也不会有人细究的!回去之后,你便称末能寻到,想必陛下和干王也不会拿你怎么样!&“黄朋厚这才感触,嫉妒的女人有多么可怕。
他低下头,开始沉默起来。
采菱冷冷一笑,道:&“你既不愿意,便当我从来也没有说过这话!&“言罢,穿好衣衫,转身要出帐子。
&“慢着!&“黄朋厚在后面大叫一声。
采菱回头看去,见他的眼中似乎闪着兴奋的光。
&“我帮你!&“黄朋厚道。
&“当真?&“&“当真!&“&“你打算怎么办?&“采菱毕竟是女人,免不了瞻前顾后,&“捉贼要捉脏,捉奸要捉双,在你我说话的时候,他们指不定已经离开了山洞,你如何能将他们捉个现行?&“黄朋厚道:&“这事你就不必多管了,本王自有主张!你只需将他们的藏身之处告知本王,本王这就派人寻过去!&“采菱不无担忧地道:&“殿下,采菱还要跟你约下一条,待寻到西王娘,她归你处置,忠二殿下需归我才行!&“黄朋厚不耐烦地挥挥手道:&“知道了,本王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等下本王寻到他们二人,将他们带回营地,你需躲藏起来,休要现身。
要不然,便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