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2日40、交易洪宣娇恨也罢,怒也罢,羞耻也罢,绝望也罢,现在只能被活生生地绑在木驴上,任凭那根粗壮的假阳具捣着她的肉洞。
驴车重新动起来的时候,假阳具也跟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不停地搅着,小腹一鼓一鼓,那硬邦邦的龟头几乎要从她的肚脐眼上穿透出来。
&“啊……十四,混蛋……啊!啊!停,停下来……啊!救命……&“洪宣娇已经没有力气再像刚才那样用脚尖踮起自己的身子,软软地瘫坐在驴背上,就连叫喊的嗓子也似乎已经哑了。
但是,随着木棍的上下顶击,她还是会抽搐般的一震一震,颤抖不止。
洪宣娇和李容发通奸的消息很快就在军营里传了开来,太平军们纷纷从帐子里钻出来,漠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悲惨一幕。
从采菱第一次踏进这个营地,就发现太平军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采,就像一只只斗败的公鸡,可在他们看到洪宣娇的裸体之后,瞳孔里瞬间有散发出亢奋的精光。
&“我真是连做梦都没有想过,这辈子居然还能有幸目睹西王娘的裸体!&“一名四十多岁的牌刀手道。
&“是啊!你看,她的小穴都快被木棍插烂了呢!&“有人应和道。
&“活该!谁让她不知检点,竟和忠二殿下发生苟且之事!依我看,奉王殿下如此惩罚她,倒还是轻了一些!&“&“嘿嘿!&“有人邪恶地笑了起来,&“咱们跟着殿下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深知殿下为人,也不知等到游示结束后,他会不会对西王娘下手呢!&“洪宣娇身份特殊,虽然没有像她的几个兄长那样被册封为王,却也是太平天国除了天王之外,最有权力和影响力的人了,就连当初安王和福王在世时,也不得不给她几分颜面。
如今和干王一起重掌兵权,更是连幼天王都对她毕恭毕敬。
至于这些喽啰小兵,压根连抬头看她一眼都要胆战心惊,生怕惹来杀身之祸,完全不敢想象,他们的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西王娘如此屈辱,如此落魄的样子。
从前对洪宣娇的畏惧和此刻对她身体的遐想,在每一个圣兵的心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每日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他们莫名地充满了激情,对着洪宣娇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可是洪宣娇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在顾及这些人的言论,她只能像现在这样羞耻地骑着木驴,身上的私密处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每个人的眼前。
由于洪宣娇体力已经无法继续支撑起她的体重,半瘫地坐在驴背上,臀部禁不住往前挪去,虽然可活动的范围极小,却也让她的阴户变得更加裸露。
每一次木棍的抽插,都能被围观的太平军看得清清楚楚,左右两爿红肿得几乎发黑的肉唇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不停地里外翻飞,黏糊糊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往下流。
&“采菱,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李容发不忍看着西王娘受此耻大辱,双目圆睁地吼道,&“当初,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今日你怎能恩将仇报,助纣为虐?&“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采菱根本听不进去,冷冷地看了李容发一眼,道:&“你问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我倒是想反过来问问你,你又怎能做出这等事?真正的大逆不道之人,恐怕便是你吧?你又如何能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李容发正要和她继续辩论,没想到采菱对着身边的几名牌刀手吩咐道:&“将她绑到辕门下的木桩上去!让大家也看看,你这副犯上不轨之人的真面目!&“不由分说的,李容发被几名牌刀手推到了辕门下,那里竖着几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每一根都比碗口还粗,是圣兵们为了拴马所用。
李容发虽然极力反抗,但已经失去了先机的他,力气完全比不过那几个圣兵,很快就被推着背靠木桩,双臂让他们往后一拧,用绳子将他光溜溜的身子绑了个结实。
捆在李容发身上的绳子比洪宣娇还要多,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踝,足足被缠了十余道,整个人都快和木桩连成一体。
唯有身下那根没有释放过,依然坚硬挺拔的肉棒高高地挺立着。
牌刀手们捆好了李容发,不禁打趣道:&“小殿下,你胆子可真不小,连西王娘都敢动,是条汉子!&“&“闭嘴!&“李容发怒吼道。
从他开始上战场的第一天开始,&“是条汉子&“这句话,他已经从不同人的口中听过了无数遍,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让他觉得无比讽刺和荒唐。
黄朋厚这次带出来两千人,又是在山间扎营,帐子排得十分紧凑,所以营地并不大。
还没过一个时辰,他就已经带着洪宣娇游示了一圈回来,把驴车也停在了辕门下。
此时的洪宣娇,已被木棍折磨得奄奄一息,歪着脑袋,口水如注般从嘴角流下来,双目紧闭,仿佛已经昏死过去一般。
黄朋厚叫过几名牌刀手,吩咐了一番。
他们顿时带着斧子在营地四周走了一圈,伐了些木材回来,又是乒乒乓乓一顿忙活,搭起了一个一人高的木架子来。
木架子被搭成了大字型,落地的两根比胳膊还粗的木柱被深深地打进泥地里,和地面紧紧相连,同时也给了整个架子足够的支撑力,使其能够稳稳地竖立不倒。
然后,黄朋厚又指着不省人事的洪宣娇,对牌刀手们下令:&“把她给本王绑到木架上去!&“虽然洪宣娇勇力无双,刀法精湛,枪法更是堪称一绝,但现在已被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
更何况,营地里驻扎着足足两千人,也不怕手无寸铁的她能掀起什么浪花来,所以牌刀手们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倒是大家为了能够趁机在她的玉体摸上一把,全都争先恐后地抢起了这桩美差。
十余名太平军七手八脚地解开了缠在洪宣娇胴体上的一道道绳子,有人扶着她的后背,有人把手臂抄进她的膝弯下,一齐高喊着,将她整个人从驴背上抱举起来。
粗长的假阳具把肉洞堵得满满当当,洪宣娇的臀部刚离开驴背,那根一直在她体内不停搅动的木棍也顺势被拔了出来,但见那原本严丝合缝的小穴,这时竟然被豁开一道深深的幽洞,四周被绷紧的嫩肉也在失去张力的瞬间,一下子变得又松又皱,布满了褶子。
忽然,哗啦一声,从肉洞里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滑蜜液来,洒在地上。
&“哟!没想到,咱们的西王娘水还挺多的嘛!&“看在眼里的太平军们纷纷嘲笑起来。
原来,洪宣娇被木驴顶插,虽然痛苦,可是身体在不停的刺激下,也被迫分泌出了许多淫水。
却由于肉洞口子始终被木棍堵着,尽管从缝隙里也溢出了一些来,可大部分都被堵在了体内,这时口子一开,便是如泉水般一股脑儿都涌了出来。
在众人的嘲笑中,无意识的洪宣娇身上不停地被你摸一把,我捏一下,好不容易将她折腾到了那刚刚搭建好的木架子前,有人拉她的手臂,有人扯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依照着木架的形状,绑在了上面。
骑在木驴上的坐姿,多多少少还能遮掩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可当她背靠着木架被捆绑起来的时候,身体也被禁锢成了大字型,从头发到脚趾,已几乎没有任何私密可言。
像刚才一样,太平军先在洪宣娇的脖子上缠了一道绳索,紧接着又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缠一道,用绳子的张力再次挤出她的乳房来,如气球一般,接着便是她的腰腹,大腿根部,膝盖和脚踝,就连肩膀和手肘、腕部也被麻绳牢牢地束缚,几乎把她的身体彻底和木架融为了一体。
&“你们这些混蛋,她是西王娘,你们怎么能如此无礼?&“也不知黄朋厚是有意还是无意,故意让人把木架子搭建在距离李容发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让他们二人面对着面。
这时,那些太平军猥琐地在洪宣娇身上所做的一切,李容发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地怒不可遏,大声怒吼起来。
&“小殿下,你闭嘴!&“听到李容发为了洪宣娇而暴怒,采菱更是妒火中烧,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允许你为她求情!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地,都是她自找的!&“&“唔!&“李容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他猛的发现,曾经如小鸟依人般的采菱,这时竟变得如此可怕,甚至还有些狰狞。
那边的太平军全然没把已经失去威胁的忠二殿下放在眼里,他们依旧对着洪宣娇的身体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有几人甚至还故意往前挺着腰,把裆部已经举挺起来的巨物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
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放肆,却始终不敢掏出真家伙来,插到那全无遮掩的肉洞里去。
因为奉王殿下还没有染指过的女人,他们就算掉脑袋,也不敢抢先一步。
彻底昏迷过去的洪宣娇就这样不停地被人凌辱着,没过一会儿,白皙的身上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和乌青,模样比起刚才在驴背上时,更是凄惨。
直到黄朋厚轻咳了两声,大家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一起看着他。
黄朋厚道:&“兄弟们,传本王号令,原地继续休整一日!&“&“啊?&“采菱听了这话,不禁露出惊讶地色来,问道,&“殿下,我,我们不赶着要去与陛下会合吗?&“黄朋厚笑了一声,走到采菱的身边,当着李容发的面搂住她的腰,又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采菱姑娘,幼天王本阵离此不过一日的路程,吾军轻装简行,很快就能追上的。
但是追上陛下之后,就不得不处理掉西王娘了,难道你不想看着她在死前多受点苦,解你心头之恨?&“采菱将信将疑,反问道:&“当真如此?&“&“本王还能骗你不成?&“采菱沉吟了良久,虽觉得黄朋厚逗留在此,有观望之嫌,却也觉得他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
看了一眼洪宣娇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洪宣娇和李容发两个人就这样被公示在军营的辕门下,被来来往往的人驻足观看,讪笑,嘲讽,就像绑在这里的不是太平天国曾经的将军,而是两只被拔光了毛发后的猴子一样。
天空依然是阴沉的,李容发在极度的羞耻中忽然发现,今天居然出地安静,即便黄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没有看见半个清妖的身影杀来。
不,不是今天,自从昨日和伴着西王娘踏入这个营地起就是这样,黄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大摇大摆地生火做饭,无所顾虑地高枕而卧,就像来这里不是打仗,而是踏春。
更怪的是,除了他们之外,散落各处的太平军和潜伏在密林中的清妖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两天光景,竟连枪声和炮声都没有听到响起。
日头很快就西斜了,林中又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
在自己的大帐里搂着采菱睡了一天好觉的黄朋厚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令人端过美酒佳肴,饱餐一顿,踏着醉步从帐子里出来。
李容发看到被黄朋厚抱在怀里的采菱,更是心如刀绞,但此刻他也耗尽了所有力气,知道任何叫骂和反抗,都已无法挽回采菱的心意,便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
黄朋厚走到洪宣娇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目依然紧闭,便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她的脸。
没想到,洪宣娇的脑袋就像没了筋骨似的,左右摇晃了几下之后,依然没醒,大声地叫道:&“这婆娘可真能睡啊,一整天了,怎的还没醒过来?来人,快把她弄醒了!&“话音刚落,便见一名牌刀手提着一桶清水过来,照着洪宣娇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冰冷的清水有些刺骨,顿时冲刷了洪宣娇脑中沉重的混沌和恍惚,浑身禁不住一个激灵,幽幽地睁开了双眼。
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身体和尊严被人踩在脚下无情地践踏,可当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发现依然身处在这个梦境里。
&“呃……&“洪宣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活动活动已经酸麻的四肢,却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驴背上了,而是被捆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身体的姿势更是羞耻到无以复加。
束缚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绳子都把她和身后的木架连接在一起,支撑起了整个体重,让她双脚离地五六寸由于,即便她努力地绷紧脚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地面。
【手-机-看-小-说;-㎡】被冷水泼了一身后,在习习的夜风中,洪宣娇愈发感觉凉意顿生,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她吃力地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黄朋厚,虚弱地说:&“你,你快把放了……啊!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尽管昏迷了一整天,可洪宣娇依然感觉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头痛欲裂,下身也痛得欲裂。
黄朋厚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哟!西王娘,看来你恢复得还不错嘛,居然开始对我放狠话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说着,他一把推开身边的采菱,逼到洪宣娇面前,双手猛的一把抓握住了她的乳房,狠狠地一捏。
柔软的乳房本就已经被绳子勒得几乎快要胀裂,被黄朋厚如此凶狠地一捏,更是胀痛无比,因为血流不畅而微微泛紫的肉球在他蒲扇般大小的掌心里变型,像橡皮泥一样,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
&“啊!放手!禽兽,我要杀了你!啊!&“洪宣娇凄惨地叫喊起来,把早就看腻了她身体的太平军们又吸引过来,围观在她和李容发的四周。
李容发在身后对黄朋厚吼道:&“狗贼,快放了她!与你有怨之人是我,你都冲我来便是!&“黄朋厚转过头道:&“小殿下,你错了!虽然你的风头屡屡压在本王之上,但本王胸怀大度,绝不会因此记恨于你!恰恰相反,和本王有怨的,正是西王娘!&“一边说,一边又变换了手势,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在了洪宣娇充血的乳头上。
顿时,锋利的指甲几乎嵌入她玉峰上的嫩肉里。
&“啊!啊啊!住手!&“疼痛让洪宣娇的身体猛的一窜,却因为麻绳束缚的缘故,依然无法改变现在的屈辱姿势。
黄朋厚直视着洪宣娇痛苦的双眼,得意地微笑道:&“西王娘,我说得没错吧?当初是你坏了我和湖州城南陈家小姐的好事,今天就拿你的身子来偿还如何?&“他用掌根按压住洪宣娇的乳房,使劲地往上一推,随即低头,张嘴便咬在了那颗以变得紫黑色的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