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善祥并非故意,只是出自本能地轻哼了一声,感觉周身上下痒难忍。
在她刚刚喝下的那瓶水中,似乎藏匿了数不清斑蝥的种子,在感受到她体温的同时,这些种子全都生长起来,变成了成虫,在她皮肤上不停地攀爬咬啮。
李臣典看到那两团丰满坚挺的肉球在眼前不停地晃动,让他有些目眩。
他轻轻地用手一抓,发现手感比起以往来好像变得更加坚硬,宛若握着两个皮球一般。
他又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吸住了峰顶上两颗娇艳的乳头,滋滋地吮了起来。
他这一吸,让傅善祥变得更加浪荡。
忽然翻身骑坐在李臣典的身上,用张开的两条大腿不停地用内侧肌肤摩擦着他的身体。
那里的肌肤最是鲜嫩,而且火热,似乎女状元整个身子的精髓,皆凝聚在此,让人魂不守舍。
只可惜,在如此佳人面前,已如强弩之末的李臣典,竟怎么也坚挺不起来。
烟酒女色,早已掏空了他的身子,现在唯有用药物,还能堪堪维系。
李臣典这人在湘勇军中,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便是不自量力。
他偏不信这个邪,为了能与傅善祥继续复雨翻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瓷瓶,仰头将剩下的药水全都饮了下去。
燥热,不安,瞬间占据了这位年轻将军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成为了涅槃重生的凤凰。
在这一刻,他的精重新抖擞起来,下体亦在傅善祥肉体的摩擦上,顿时变得又硬又长,就像他战场上常用的那把长枪一样。
「啊!好!」李臣典大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扳住傅善祥柔软的臀部,作出一副努力求欢的模样。
傅善祥把胯部紧贴在李臣典的腰上,前后挪动,让他那根威武可怕的肉棒对准自己身体下的那个肉洞,缓缓地插了起来。
其实,傅善祥对李臣典十分恐惧,每当他将大肉棒闯进她身体的时候,都会让她有一种身子彷佛要被刺穿的痛苦。
但一想到那些凄惨地死在她面前的太平天国将士,她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而且还要装出一副受用无穷的模样。
「啊!」傅善祥也急促地轻叫一声,当那颗巨大的龟头在她阴户的肉壁中间越挤越深,她的身体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气力,腰部不由地一软,双臂牢牢地撑在李臣典的胸口上,俯视着他。
李臣典还是感受到傅善祥的主动,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同样令他亢奋不已。
是的,傅善祥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虽然那些女官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可真当刀兵加身的时候,李臣典还是能够从她们的眸子深处看到刻骨的恐惧。
说到底,那些女人,还是没有挣脱世俗的枷锁,即使在太平天国,也只是一副躯壳,更别提会像现在的傅善祥这样,主动爬到他身上,骑坐在肉棒上面。
「呜……」傅善祥发出了一声像是惨叫的呻吟,虽然她下意识地想要远离那根肉棒,可无力的身子让她腰上又是一软,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李臣典的大腿上。
她这一坐下去,插在她体内的那根大肉棒也跟着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小腹,彷佛要从肚脐眼处穿出来似的。
「好大……呜呜……」傅善祥的主动,很快又变成了求饶,使劲撑起身体,想要抬起屁股。
可被李臣典抓握在掌心里的臀部,被他狠狠地往下一压。
立时肉棒捅得更深,傅善祥不由地翻了翻白眼,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起来。
李臣典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一日之内连续十几次的射精,让他体虚乏力,可在饮下斑蝥药水的时候,他的活力又焕发出来。
他挺起已经有些酸痛的腰部,一下紧接着一下地往上顶着,把身上的傅善祥顶得就像骑马似的,一起一落。
「啊!啊啊!啊!」被药物控制的傅善祥毫无节制地放声大叫起来。
身体在颠簸的时候,胸前那对丰乳也跟着起落不止,上下摇晃,看上去像随时会滚落下来的一般。
尽管她知道,这药物会让变得更加淫荡,可她丝毫不见保留地全接受了,只有这样,才会让李臣典对她更加倾心。
只是现在的姿势,她同样也有些后悔,因为她每次重重地落下去时,硬邦邦的肉棒都会捅入她的腹腔,她就像被人一次又一次地用钝物捅插着,苦不堪言。
看到她这副矛盾的表情,李臣典心情更加得意。
他正是喜欢这种征服感,让女人在他的雄威面前,彻底臣服。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傅善祥已经被插得花枝乱颤,无力地身体瘫倒了李臣典的胸口上,萎靡不振。
可正在兴头上的李臣典可不会那么轻易便放过了她,双臂紧紧搂住她的上身,顺势一滚。
两个人就像一团肉球似的,滚到到了床的另一边。
当李臣典重新直起腰杆的时候,他们的体位已经发生了变化,傅善祥在下,李臣典在上。
虽然李臣典更喜欢女人主动一点,但在最后的时刻,他必须让自己占据主动地位,这才更让他像个男人。
他用力地把傅善祥的双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架,推车似的啪啪地冲击起来,每一次都差点没把傅善祥撞飞出去。
很快,傅善祥的头顶撞到了床头的木板上,咚咚地响个不停。
「将,将军……啊,停,停一下……啊!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傅善祥并没有打算要全身心投入到对李臣典的感情之中。
她对他只有恨,毫无爱意。
可是现在,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竟然快要高潮了。
当傅善祥在上面时,她可以掌控频次,虽然药物的作用已经令她有些丧失心智,可在内心的最深处,依然爱着那个曾经守卫着苏州,寸步不退的英俊少年。
也只有在那少年的身边,她才会摒弃所有的羞耻,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全都奉献出去。
可李臣典不是谭绍光,当他占据主动的时候,傅善祥猛然感觉到,她的身子竟然有些失控,朝着越来越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不行!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高潮!傅善祥在心中不停地敦促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
这么多年以来,无论是在老天王、何震川,还是在清军大营里,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害怕和屈辱。
她感觉自己坐上了小船,漂流到大海之中,却被猛然袭来的浪头掀到了巅峰,而后顺势落下来的时候,全身失重,无法把控。
李臣典的抽插就像当初在印子山上的那台连珠炮似的,不知疲倦,永无停歇,疯狂地朝着傅善祥体内发动冲击,一轮又一轮,将她扫了个遍体鳞伤。
可这还没有到终点,在他弹尽粮绝的时候,绝不会善罢甘休。
「将军……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不!」傅善祥绝望地叫着,残存的理智让她感觉到自己正在不停地堕落。
她的肉体可以被玷污,可她的灵魂,必须保持纯洁。
要不然,当她升天之后,何颜去面对慕王,何颜去面对天父?尽管她并不怎么确信,自己死后究竟会不会升天,天上到底有没有天父。
李臣典也从末感受过傅善祥的激情,这正是他征服眼前这个女人的最佳时机。
虽然他也是一股热流汹涌,憋在肉棒里随时都会喷射,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放弃。
残酷的博弈下,傅善祥终于还是选择了缴械投降,在男人几乎毫无喘息之机的冲撞下,她的心理防线正如忠王李秀成主持的天京防务一般,在经历五百年风雨后的城墙被炸开一道口子的时候,已经满盘皆输。
随着胴体的一阵激颤,她的脑海里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驱逐出身体,剩下的只是动物般的本能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中抽搐。
「唔……」傅善祥绝望而羞耻地喊着,在李臣典的身体下娇躯变得僵硬。
没过多久,又驰软下来。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却令她体验到了这些天来从末尝试过的失败。
当意识重回大脑,浮现在眼前的,却是慕王殿下的笑靥。
她无法想象当初苏州城被郜永宽等人出卖后,慕王在临死前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笑容,可此刻,她只感觉这笑意完全成为了对她的嘲讽。
李臣典也并没有坚持多久,当傅善祥高潮时,肉壁一吸一合地不停挤压着他肉棒时,他的意识也开始混乱起来。
心里还在想着继续坚持下去,可身体早已背道而驰,精液如洪水般不可阻挡地从马眼里涌了出来,汩汩地流进傅善祥的身体。
「呃……」李臣典长出了一口气,刚刚还是气势如虹的样子,在射精之后,变得更加疲惫,甚至连眼皮也开始跟着沉重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睡上一觉。
他一头栽在傅善祥的胸口上,那对乳房还是硬邦邦的,可已经没法再让他提起兴致来。
或许曾大帅说得对,他确实应该节欲,但他就是忍不住。
软下来的肉棒还留在傅善祥的身体里,感受着肉壁因为高潮过后的蠕动带给他的快感。
虽然失去了激情,可他感觉自己和傅善祥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了许多,不禁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想要说些情话,可发现自己终归是大老粗一个,要是说出什么粗鄙的言辞来,一定会被这个满腹经纶的女状元耻笑。
于是只能作罢,用行动代替语言,抱着她一动不动。
直到此刻,傅善祥才感觉到下体凉飕飕的,发现李臣典竟然也射了。
只怪刚才的高潮来得太过激烈,让她完全忽略了其他感受。
她也抱着李臣典,只是长长的指甲掐着他的后背,似乎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撕裂。
李臣典喘息了一阵之后,终于从虚脱中回过来,轻声道:「善祥,你刚刚那药确实不差,比起本将军原先服用的,更烈百倍。
只是不知这南京城里,可还有存货?」傅善祥又不由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镇静下来。
幸亏她对付的是李臣典这样的粗人,要不然,但凡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药性愈烈,其毒愈猛。
她没有正面回答李臣典的话,却反问道:「将军,你们不是一直在寻找太平天国的宝藏吗?」嗯!你知道?「」宝藏倒是没有,只是老天王在世时,王府的地下有一处私库,藏在里头的财宝,可媲美圣库。
将军想要的药物,亦在那私库之中!「」啊?「李臣典突然推开傅善祥坐了起来,面带怒色地道,」你为何不早说?「傅善祥用力地拉了拉身边的被褥,挡在自己赤裸的胸口上,害怕地说:」将军带着王师进城之日,不仅一把火烧了天王府,更将女官司琴处死了!她是老天王最贴身的女侍官,也只有她知道,私库的入口在何处。
「」你也不知道?「」本来天王府末烧毁之前,民女还能猜出个大概,可现在,那里已是一片狼藉,再难寻找!「李臣典大声道:」这有何难?待明日,本将军带上一队人马,去那掘地三尺,必能寻到入口!「话末说完,又用力地拍了一下脑袋,道:」不成!这不成!我这要是大动干戈,难免惊动朱洪章营里的人,我可不能便宜了那贵州佬!善祥,你得替我好好回忆回忆,洪逆私库的入口究竟在何处!你若是能够找得出来,本将军……嗯,本将军见你与那金陵丫头黄……黄什么梨的关系不错,也保全她一条活命,如何?回到湘乡,替她在军中寻一将校嫁了,也算有个依靠,如何?「傅善祥道:」这事我得仔细考量考量,毕竟那片地儿如今已物是人非,想要寻到一个本就是个秘密的入口,更是难上加难。
但若是一有线索,民女必将第一时间告知将军!「」对!千万不能告诉老朱那个贵州佬,明白吗?「李臣典咳了一声,又把守在外面的侍卫官喊了进来,把那个已经空了的瓷瓶交给他,小声吩咐道,」你派人到全城各处搜寻这种瓶子,但凡里头装着药水的,全都给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