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天王当是没听到何震川的大喊大叫,顺利地就把傅善祥的衣裳全都扒了开来,就像剥开一节花生似的,当最后一层衣物被扯开的时候,整具光溜溜的雪白肉体便暴露出来。
傅善祥的身体上还留着白天被奸淫过后的痕迹,凌乱的耻毛上全都是被她用自己的体温捂干之后的精液结晶,宛如布上了一层晶莹的蛛网。
在紧致光滑的肌肤上,散落着几块无情,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凄惨。
幼天王猛然之间发现,欺负一个年纪远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女人,这种感觉堪称前所末有。
作为男人,作为这个天国末来的继承人,心中的成就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幼天王的肉棒很快又掏了出来,龟头早已勃起,与成年人一样,乌黑,却布满了网状的青筋。
他用手拿捏在阳根上,就像天国的武将握着战刀一样威风凛凛,在傅善祥面前耀武扬威地晃荡了几圈。
傅善祥已经彻底认命,把脸扭到了一旁,双目紧紧地闭了起来。
她是天国唯一的女状元,也是古往今来唯一的女状元,但是她现在任的职位,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簿书而已,任何人都可以替代她。
之所以到现在还是天王跟前的红人,只不过是她凭着这副美丽的躯壳在维系罢了。
本来,她以为老天王病重,自己终于可以获得片刻的宁静,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不依不饶的幼天王,居然在一天之内,两次行暴。
「掌朝仪,看到本殿的肉棒了吗?比起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如何?」幼天王依然在得意地说着。
他指的男人,自然就是何震川。
何震川听在耳中,却全不在意,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情人的安危。
「来!何尚书,抬起头来,好好看个明白,看看幼天王是怎么玩弄你的女人的!啊,不,她哪是你的呀!分明就是天王陛下的!「洪利元从后面托起了何震川的下巴道。
何震川不敢直视,也把眼睛给闭了起来。
就在傅善祥已经咬着牙,做好了心理准备,等着幼天王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
不料,幼天王却顺着她丰腴的身子爬了上来,一直攀到她的胸口上,把双腿一分,骑坐下来。
他把自己的腰用力地往前挺着,送出自己的肉棒,对傅善祥道:「掌朝仪,快点再用嘴来伺候伺候本殿!「傅善祥只当没有听见,依然紧紧地把脖子扭向一边。
「嘿!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帮本殿撬开她的嘴!「幼天王一声令下。
那些闲着的幼王都拥了上来,有的掐脸,有的撬牙关,一通胡闹,终于把傅善祥的樱桃小嘴给扳开了一道缝隙来。
幼天王趁机用手扶在床头上,把屁股抬离了傅善祥的胸口,将整个胯部都往女状元的嘴里压了下去。
他刚把阳具塞进傅善祥的口中,便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刚才在马场的时候,还求着本殿要替我舔肉棒,现在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本殿今日要好好玩弄玩弄的嘴!」幼天王就像骑马似的,把双脚跨立在傅善祥的脸颊两侧,屁股蹲上蹲下,将肉棒不停地往傅善祥的口中送进去。
「唔唔!唔唔!」傅善祥不停地晃着脑袋,想把幼天王的阳具从口中甩出去,可是那硬邦邦的东西就像沾到了她的唇上一般,任她如何努力,也不过是徒劳。
傅善祥回到尚书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洗干净身体。
同样,幼天王也是如此,他勃起的肉棒上,似乎也沾着精液和傅善祥的淫水,又脏又臭。
一股子刺鼻的气味冲进傅善祥的鼻孔里,让她禁不住地想要呕吐。
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她的喉咙,就算胃里再怎么翻江倒海,那一股子酸水,又会被硬生生地塞回体内。
说到底,幼天王毕竟是主子,傅善祥不敢伤害他,更不敢用牙齿去咬他的肉棒。
那是太平天国的根基,如果傅善祥让幼天王绝后,想必天国的上上下下,没有人会饶得过她。
所以,就算有多难受,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下来。
嘴里被一番闹腾之后,傅善祥感觉有些窒息,脸色也被涨得通红起来。
幼天王却越来越起劲,他也只是第一次尝试和女人口交的滋味。
至于他荣光殿里的三位王娘,个个如木头人一般,哪里知晓着许多姿势?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交合方式,还是在偶然之间,从一本叫做《金瓶梅》的禁书里看到的。
他的父亲不让他看四书五经,更别提这些清妖和天国同时遭禁的古籍,但越是这样,洪天贵福就对那些书里记载的东西越好。
幼天王不停地做着深蹲动作,不一会儿口中便大呼小叫起来:「哎呀!不行!她的舌头实在是太香软了,本殿忍不住了!啊!射了射了!」话音刚落地,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肉棒中迅速地穿梭而过,汩汩地灌进了傅善祥的嘴里。
「啊!噗噗……啊!」傅善祥虽也服侍过不少男人,可是口中被灌进精液却还是第一次。
万没料到,那些滑腻腻的恶心液体,居然有如腥臭,让她浑身上下的汗毛都一并竖了起来。
她猛的将头一扭,甩掉了幼天王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下来的阳具,脸又拧到了一边,嘴角抵着枕头往外吐口水。
「贱货!本殿还没射完呢!」幼天王本来还在感受着女状元口中的湿滑温软,不料肉棒却被她吐了出来,让他很是扫兴。
于是乎,他一把揪住了傅善祥的头发,硬生生地又把她的脸扭了过来,湿漉漉的龟头对准了她的脸孔。
最后几波精液全喷在了傅善祥的脸上,一坨坨浓浓的白色黏液将她秀气的五官都流得模糊起来。
幼天王刚射完,身子紧跟着一软,滚到了一旁去。
连续不断的几十次深蹲让他腰酸背痛,即便他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此地颠鸾倒凤,还是让他筋疲力尽。
「幼天王,」一直看着自己表兄弟表演的萧有和不住地吞咽着口水道,「咱们兄弟几个人费了那么大的周章,要是放任了掌朝仪的窟窿不搞,岂不是太浪费了?」「嗯嗯嗯!」压在傅善祥身上的几位幼王,不管年龄大的小的,都跟着附和点头。
幼天王道:「你们几个若是想搞,本殿也没什么说辞!反正,她又不是我的女人!」一听这话,众幼王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在傅善祥的身上胡作非为。
虽然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才不过七八岁,但一看到哥哥们如此兴奋,他们也就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最先把肉棒插进去的是萧有和。
早在马场那时,他就已经眼馋得紧,但碍于傅善祥是幼天王指名道姓想要染指的女人,只能作罢。
此时幼天王的一纸赦令,让他再无顾忌,推开几位幼王,将早已是硬邦邦的阳具塞到了傅善祥的肉洞里去。
「幼西王!不行!求求你们……放过她吧!你们这样……这样她会死的……」何震川是最了解傅善祥的人,自从慕王死后,她就心如死灰。
好在他一直陪伴身边,让她心中的冷烬终于又开始温暖起来。
如果这十几位幼王轮流强暴她一遍,指不定傅善祥真会有心寻死。
幼天王已经提上裤子,从床头跃了下来,走到何震川的身边,道:「就你成天聒聒噪噪的,像我在荣光殿里养的那只鹦鹉一般,好是让本殿扫兴!有福,把他拖到外面去宰了!」「是!幼天王!」萧有福答应一声,脸上邪魅地笑了出来。
他从小都是听着父亲的光荣事迹长大的,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父亲萧朝贵一样上阵杀敌,却总被母亲洪宣娇用年纪尚小为由拦住。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一个人都没有杀过,成天看着天京城楼上的炮火连天,无时不刻都在热血沸腾。
幼天王给了他这次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次用何震川的血来祭刀的好事。
「啊!」何震川惊呼一声,「幼天王,幼南王,饶命!你们不能杀了我!」幼天王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挥挥手,让萧有福和洪和元、洪利元两人像拖一头快要被宰杀的年猪一样的何震川出了屋子。
萧有福举起西王的战刀,道:「何尚书,能死在我父王的战刀下,也算是你今生的荣幸了!」说着,一刀便劈了下去。
就在何震川紧闭双眼,心里大喊着「善祥,来生再见」时,忽然听到叮的一声金属磕撞。
萧有福的刀正要砍下何震川头颅的时候,忽然一把鬼头大刀硬生生地将他架住了。
顿时,萧有福感到虎口震痛,堂堂西王的战刀竟然脱手飞出,夺的一下,钉在了尚书苑檐廊下的木柱上。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竟敢……啊!」萧有福火冒三丈,刚旋过头来,便看到了他的母亲洪宣娇。
拦下萧有福战刀的,是汪一中。
洪宣娇带着汪一中、秋妹、采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萧有福的身后。
萧有福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撒野。
洪宣娇面色铁青,喝问道:「你们在干什么?」「西王娘!西王娘!」何震川顿时如获大赦,挣脱了洪和元和洪利元,跪在洪宣娇面前道,「求你进去求求善祥……啊,不,傅簿书吧!」洪宣娇看了一眼何震川,道:「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何震川落魄地走了。
他想不走都不行,因为西王娘来了。
在太平天国里,就算是天王,也要让着这个御妹几分。
更何况,他现在留在此处,又是凭什么身份?洪宣娇走进屋子里,简直没被眼前的场景气坏了。
只见傅善祥被几名幼王压着身体,萧有和正举挺着肉棒,热火朝天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
一看到洪宣娇进来,萧有和的脸都白了,急忙拾起地上的衣服,一边忙不迭地穿着,一边战战兢兢地问:「娘,你,你怎么来了?」洪宣娇回头看看秋妹和采菱,她们的脸上已经红彤彤的,道:「你们先出去吧!」秋妹和采菱逃也似的出了屋子,和呆立在檐下的巨王和崇王局促地站到了一起。
洪宣娇道:「看看你们,都干的什么好事?说,这事是谁主使的?」大家都不敢出声,只是用目光偷瞄着幼天王。
幼天王虽然是天国末来之主,但也很怕他的这位姑姑,低着头一言不发。
洪宣娇深吸了一口气,对幼天王道:「贵福,看来天王给你纳了三位王娘,你还没有知足啊!居然跑到尚书苑来玩一个贱人了!待明日,我亲自到天王面前去请旨,为你再纳一位王娘如何?」「姑姑,我……」幼天王哆哆嗦嗦了半天,却找不出什么话头来接。
洪宣娇看看几位幼王,再看看床上一丝不挂的傅善祥,对幼天王道:「你把你的几位兄弟都带回去吧!现在天京正值多事之秋,你们别再闹什么乱子出来了,都给我好好地待在府里!」幼天王和萧有和带着几位幼王,飞也似的地逃出了屋子。
汪一中低着头道:「西王娘,那么她呢?」「秋妹,采菱,你们进来!」洪宣娇大喝一声。
两位侍女快步走进屋内。
洪宣娇道:「掌朝仪傅善祥勾引幼天王和几位幼王,先行押入天京大牢,待我将此事禀明天王,再行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