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色香味形皆是举世无双的无毛粉鲍仍在自主套弄那根雄伟高耸、挺立如塔的九寸肉龙,分泌出潺潺春水为它解渴,虽不能完全吞入,仍像玉蚕吃桑叶一般,几厘几毫、一点一环地把对方吞入腹中。
火热、坚硬、饱胀的触感愈发鲜明,蜜肉花心被硬挺肉龙牵拉、扩张、研磨、顶挤产生的极巅之乐像海浪席卷周天,反复冲刷着她的脑海。
利用下坠来进行交合虽少了几分人力技巧的精妙配合,但这最自然原始的粗暴结合对于身怀内媚之体的晏饮霜来说却是极端受用。
寒凝渊顶撞举放的幅度愈来愈大,肉棒在流汁蜜穴中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晏饮霜被抛至最高点时甚至只剩龟首圆钝末端尚卡在蓬关玉门内,而后动势能转换,如蜜桃浑圆高翘的雪股猛然下摆,套进耸立如柱的九寸肉龙上,蓬芯玉门、千峰峦嶂各有归属,裹缠吸咬着肉龙的不同地方,最秘娇嫩的玉蕊灵涡尚得承受极速下坠的惯性下被圆钝坚硬龟首强行顶挤钻入,将那含苞待放的子宫花房顶入女体更深处,牵拉着紧狭滑肉不断扩张延长,整条蜜径被巨龙侵占的地方越来越大,畅美之感源源不绝,相较之前更上一层楼。
寒凝渊托住翘臀的大手不再单纯地上下抛摔,而是借力打力、向左偏右把晏饮霜抛出,状若梁柱的肉龙不断调整方向,从各个不同角度插入晏饮霜的春水蜜穴,硕大龟首与粗硬龟棱每次突入的力度、方向与研碾的侧重点各不相同,一贯而入后顶挤娇嫩宫蕊的方式也不尽相同,誓要从各个方面尝遍晏饮霜的极品名器。
找准机会再次将佳人抛起后,寒凝渊腰胯后抬,肉龙竟是直接整根拔出了蜜汁花鲍,待那香臀在最高处开始往回摆时,胯下肉棒闻声而动,枪出如龙,在半空中毫发不差地对接上肥厚湿滑的两片唇瓣,一举刺入窄韧的蛤口,速度不减直捣黄龙,重重顶击在花心嫩蕊上,几乎要将宫房顶出雪腹,九寸肉龙也在此刻完完全全挤入蜿蜒甬道中,「玉关雪丘」收纳包容的异显露无遗。
「啪~」清脆短暂的拍打声,是粉润弹滑的丰臀与健硕的腹肌大腿相撞,是两个鸡蛋大小宛若鼓锤的卵蛋紧随其后使劲敲击在细润滑腻的臀面,是饱满挺拔的乳峰挤压在贲起的胸肌。
突如其来的猛击如天外陨石从天而降砸落进海浪翻腾的欲海中,激起更高更猛的欲浪将晏饮霜的芳心搅得天翻地覆,再寻不到彼岸。
「啊……怎么这……这么长」晏饮霜只觉这记重击与先前大不相同,前面大都是一方出力而另一方几乎不动,而这两端极速碰撞带来的快感可绝不仅仅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这不仅仅是肉体间,更有灵魂与灵魂间的坦诚交融,直接在蜜道与芳心之间筑起康庄大道。
不给缓冲适应的时间,寒凝渊再度把怀中完美娇躯抛起又沿着弧线坠下,每次冲刺都极尽速度与力量,九寸肉龙尽数深入敌营不留余地,在佳人湿滑多汁、蜿蜒曲折的花径甬道内冲锋陷阵、来回穿梭,直将美人的白虎粉唇肏得翻进翻出,蜜穴中嫩肉颤颤收缩,尽头的圆嫩宫蕊淫桨吐露,回阵时又夹带汹涌如潮的爱液沿着棒身流经甩动不停的卵蛋后洒落在地板上。
晏饮霜藕臂玉腿紧紧盘住寒凝渊,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对方身体里,轻盈的娇躯如掌上明珠被对方不断举起放下,原本平直垂泄青丝如风中卷帘,飘扬摇曳,荡起道道墨浪,流汁粉屄旁的挺翘臀肉与健硕男子腹肌相撞掀起无数脂波肉浪,交合处在撞击中更是激射出道道清亮水箭,向四周密射开来。
「噗呲啪~噗呲啪~噗呲啪~」不疾不徐的节奏下是每一拍都枪枪到肉的极速冲击,寒凝渊甚至三步并作两步,只为把佳人抛得更高,撞得更远,享受到更加极速猛烈的冲击。
终于,一声高亢嘹亮的凤鸣从微张的檀口中迸出,在与寒凝渊九寸的铁硬巨龙碰撞中晏饮霜终是难承雨露,被一波接连一波的粗暴深击产生的极度欢愉再度抬上绝乐云巅,酥软无力的娇躯莫名生发出力量,像老树盘根紧紧实实地抱住了身前男子,而后连颤不止,灼热阴精从花宫深处激涌而出,浇淋在颈口外的圆钝龟首上,接而化作雨露甘霖,从粉蛤口喷溅洒落,散出多种馥郁花香。
「霜儿,还承受得住吗?」寒凝渊侧过脸亲吻美人香腮,看着晏饮霜闭着眼睛的柔弱模样,收了臀股八分气力,轻柔地抛摔怀中玉人,涨至九寸长的肉龙在美人蜜道中小幅度地抽送,似在细细品味绝世名器的过人之处。
晏饮霜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趁寒凝渊攻势暂缓的片刻默默回复着精力。
侧过脸再次确认了晏饮霜仍闭着眼睛,寒凝渊一边迈步保持着肉龙在滑径中的轻征小伐,一边悄悄打开了屋门,就这么怀抱着佳人迈出了已一片狼藉的房间。
————「霜儿,睁开眼睛看看」晏饮霜迷迷蒙蒙睁开眼眸,只见月明星稀,素白月光如瀑倾泻,给庭中百物蒙上一层轻纱薄绡,荷塘水平如镜,竖着两三朵含苞待放的小荷,不蔓不枝,亭亭净植。
亭下如积水空明,竹柏影似水中藻、荇交横,来时的鹅卵石路上水迹斑斑,好似刚下过一场小雨,饶是一副宁静安谧的月夜美景图。
皎月如轮,转出匹匹凝练月丝,斜斜流淌过庭院中央的鸳鸯亭,遇到亭子里如磐石扎立的人后,像湍流激水分而后聚,唯在青石板上留下个深邃人影,可谓「对影成三人」。
亭中人上身略显臃肿,需借得孤月照明,方能瞧出那竟是两人相拥,男子高大健硕,双臂如箍环绕,女子绸缎般的墨丝下鹅颈半露,削肩窄背,柳腰桃臀,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盘绕男子腰间,一身冰肌玉肤在银白月光照耀下泛着荧光,更显玉胚仙韵,身下一滩小水洼倒映着空中明月,让人不禁联想到天上仙子因寂寞难耐而趁月圆之夜下凡与有缘人行云雨之欢,原来是一副月夜旖旎仙子春宫图!晏饮霜大惊,自己竟然在庭院里与男人行房中之事,当即就要挣脱寒凝渊怀抱逃回屋里。
寒凝渊作为花丛老手,自然深谙调教女子之道最核心的要点,就是让其从违背自我认知的世俗道德礼法中获得快感,在此基础上不断拓展其能接受的事物范围,好不容易到这一步,这时让她又跑回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又哪会如她所愿,一边揽住晏饮霜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不给她着地逃跑的机会,一边在她耳边抚慰道:「霜儿别怕,我早已清空了四周的人,不会有人瞧见的」晏饮霜闻言,屏住呼吸聆听了一会,确实没有发觉其他人的气息,才稍稍放下心,不急着跑回屋里,怕被人窥见的不安退去些许,但羞耻之感却是不减,粉拳在寒凝渊隆起的胸肌轻锤几下,「你怎么又如此做贱人家,若被人瞧去了,岂不是失我清白」虽知四周暂时无人,但说话时晏饮霜仍忍不住左顾右盼,小心翼翼观察着。
「霜儿身为习武之人,何时这么胆小畏事了,人为生灵,食色,性也,如此良辰美景,又有胜事在前,如不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尽享一场合欢庆祝,当为人生一大憾」寒凝渊哈哈大笑,言语间尽是豪爽。
「可……我若被人……」晏饮霜面露难色,心有不愿,可又羞于将内心顾虑说出,「霜儿,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有任何后果,自是我来承担,咱们先小试初尝,若你仍不情愿,便返屋中可好?」闻言,晏饮霜心想:此时若坚持要回屋中怕是会扫了他的性致,让他对我心觉无趣便不好了,不如先允了他,寻个合适时机再提出。
见晏饮霜没有回答,寒凝渊托住晏饮霜的挺翘臀肉,肉龙缓缓抽拔出,花屄里蓄积许久的淫桨得到赦令,纷纷赶在两瓣嫩唇重新闭合前如洪水般泄出,再淋湿几块青砖。
寒凝渊前进几步,将晏饮霜放在亭中央的大理石桌上,火热的臀肉与冰凉的石桌一接触,强烈的刺激让晏饮霜「嘤咛」一声,闭合成一线天的光滑粉唇不由得缩夹了几下,「嗯~好……好凉,要不还是回屋里吧,免得等下着了凉」晏饮霜虽默允了他的做法,还是在想着法子回到屋里。
双手在丝滑美背上抚摸着,寒凝渊笑着说:「倘若霜儿生了病,我不就有机会可以照顾霜儿了,刚好趁此『加深』一下咱们的感情」晏饮霜无言以对,只得由着他来了。
寒凝渊低下身子,整个头埋进汹涌起伏的峰谷间,顿时口鼻间溢满了袭人的荷花清香和温润乳香,而后平挪几寸,一口含住娇弹圆润的挺拔雪乳,舌头由外向内,环环递进,舔扫过每一处生香玉脂,最后盖住峰顶的粉红樱首,连同牙齿一起轻咬吮吸着傲立乳珠,在白皙的乳尖旁周留下排排透红的齿印,另一边雪峰也没能躲过肆虐,被五指山压在掌下,任意揉捏挤按着。
两边酥乳传开的阵阵麻痒快感令晏饮霜兴奋莫名,一侧是被揉捏榨出丝丝电流顺着雪丘流窜娇躯各处,另一侧则是在寒凝渊颇具技巧的吮吸下,每一次都有种呼之欲出的莫名快感,仿佛连芳心都要被吸走,情至深处,晏饮霜自然而然地抱住寒凝渊,宛如母亲抱着幼儿觅乳,毫无保留地显露着爱意。
一番品味过后,寒凝渊停下动作,手伸至佳人背后,在翘臀处拍了两下,晏饮霜感形知意,翻转过身去,膝盖与素掌撑在石桌上,沉腰抬臀,如娇慵的小母猫伸着懒腰,勾勒出一道摄魂夺魄的曲线,侧看是饱满弹润的乳峰如钟乳石颤颤巍巍悬吊着,平直的美背连接曼妙腰肢,紧接着崛起朝天的圆翘雪臀,端的是前挺后翘,凹凸有致,正看是白皙修长的鹅颈下是晶莹骨感的纤纤美背,向下渐渐收窄,而后骨感转为柔软,是愈加纤细柔韧的蛮腰,一路走行,最后如河流出山口处的冲积扇似的向两边蔓延伸展,筑出两道优雅秀润的玲珑曲线,恰似一个巧夺天工的玉雕葫芦,真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寒凝渊看着身下的倾城绝世的魅惑仙姿,感慨道:「怪不得古人云『温柔乡,英雄冢』,霜儿,这么下去,我迟早要沉醉在你这朵牡丹花下,流连忘返」晏饮霜听到寒凝渊的赞美,心中浮现出几分欣喜和骄傲,听见他接着说:「何况霜儿你在男女欢爱一事上天赋异禀,诸多技巧皆能无师自通,纵然是我也难以招架」又添了几分羞恼,但她不知自己乃天生媚骨,只得娇嗔道:「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嘛」寒凝渊哈哈大笑,「那自然是喜欢至极了,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罢,昂扬冲天的九寸巨龙再次抵上在月光照耀下银光粼粼的白虎蜜唇,行动就是最高的证明。
晏饮霜感知到蛤口处坚硬火热的钝首,紧张心虚之余又有些许期待,左右轻微摇晃着翘臀,两瓣肥厚粉唇夹住龟首前段摩不断擦着,似在招呼着客人快进房里来。
话不多说,寒凝渊扶住晏饮霜的玉胯往后一拉,半颗紫红龟首已是嵌套进窄韧玉门关中,而后熊腰一紧,不作半点停歇,以其作为牵引点,九寸肉龙排山倒峡,强撑开紧凑的「蓬芯玉门」,挤过「玉旋回环」的层层褶肉,一枪到底,直达径道尽头的「玉蕊灵涡」。
「啪~」寒凝渊健壮结实的腹肌重重撞击那高高撅起的挺翘圆臀上,如石落静水打出一道道往返反复的脂波肉浪,九寸肉龙尽杆没入,将狭窄的幽径蜜道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
灼热坚硬的硕大龟首顶上娇嫩秘的宫芯的一刻,晏饮霜只觉一股无形的冲击从小腹往上蔓延开来,冲得她玉体紧绷,螓首高昂,一声清脆的娇吟就要从素口中迸出,随即晏饮霜猛地想起这是在屋外,又赶紧捂住嘴,生生压抑住了即将哼出的娇啼,只余一声小小的「嗯咛」,随后转过头抓住寒凝渊放在腰上的手,略带哀求道:「轻……轻点,会被人听到的」寒凝渊可无晏饮霜这些顾虑,腰身一退,硕大肉龙抽至玉门关口,双手拽住在他强烈的冲击下前挪了几寸的纤细软腰,顷刻间又是一声响亮的碰撞声,胯下火热硬挺的肉枪再次直抵玉蕊深宫,腾起一片肉浪与水花,在月下凉亭里泛起涟漪。
晏饮霜接连遭受两记深击,已然明白此时要寒凝渊敛旗息鼓是白日做梦,只好从自己身上下手,一手撑住桌面,另一手紧紧捂住樱唇,试图压制住檀口中呼之欲出的脆啼,但藏得住娇音,却藏不住波涛汹涌的畅美快感。
随着寒凝渊奋力冲击,巨硕肉龙在佳人蜿蜒曲折、湿滑多汁的无双名器中来回冲锋,碾压得环环美肉紧紧颤缩,从四面八方包裹住粗暴侵入的巨物,两相冲击之下,晏饮霜只觉蜜穴中快感如排山倒海的巨潮,翻搅得她浑身酸麻,四肢酥软,用尽一切法子都无法阻挡。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惊涛拍岸声在庭院里缭绕不绝,寻音而去,且见凉亭下一绝世佳人趴跪石桌上,娥眉颦蹙,檀口半张,腰沉臀抬,正承受着身后男子无穷无尽的猛然冲击,巨大的力量施加下女子娇躯如狂风暴雨中的小木筏摇晃不停,满头乌亮顺滑的青丝化作帆布胡乱飘荡翻飞,胸前倒垂的雪白笋乳好似成对木浆前后摇甩,弹跳雀跃,时不时还能听见船身不堪承受而发出的低沉「嗯呀」声,腰间一双大手却如船锚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逃脱不得,硬生生承受着这狂风暴雨的侵袭。
出乎晏饮霜意料的是,在她努力压制体内翻腾快感的时候,脑海中却涌现另一种无法言喻的莫名快感,如离原野草生生不息,如何都消火不了,还如火上添油不断加剧着原本的舒美感。
如果她肯向寒凝渊询问,就能得到问题的答案——除了男欢女爱的畅美快感外,另外的那种是野合偷欢的背德快感,正因为她不想被人看见,不想被人听见,所以她心虚,她害怕,她一直压制着自己,但越是如此,违背世俗道德所获得的背德快感就愈加猖獗,裹挟着被苦苦压抑的欢爱快感另寻他法掀起更加催人的爱欲浪潮,一波一波侵蚀着晏饮霜心底防守的堤坝。
「停……停……」晏饮霜自知已是忍耐到了极点,但长年累月经受的教养仍让她绷紧着那根底线的弦,倔强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
寒凝渊知道晏饮霜心存顾忌,必须让她放下心里的所有自矜和顾虑,方能毫无顾忌地在广庭野外尽享合欢之美,于是俯下身子,两手在晏饮霜因紧张心虚而紧绷不安的粉躯上温柔轻抚着,摩挲过每一处细腻的肌肤,「霜儿,放松点,不用如此紧张,都因我一时兴起,倘若真被人瞧见了你的身子,我就娶你,可好?」晏饮霜身子一僵,内心却在快速思索着:这个时间会出现在这宅邸的十有八九跟王淫贼脱离不了关系,杀了便是,无人知晓倒也不算丢了清白,若因此他真承诺娶我,了却我一桩心事,我也不用再如此心慌意乱,无颜面对父母和亲朋。
一番思量过后,晏饮霜心中有了答案,没被人瞧见自是最好,若真发生了,也有了寒凝渊兜底的承诺,两边都没有顾虑之下若还退退缩缩,哪里有习武之人念头通达、干脆爽利的样子。
寒凝渊见佳人虽末回话,但僵硬的玉体渐渐松软,没再要求自己停下或回到屋中,怎还能不明白晏饮霜已作出了抉择,没了顾虑筑成的心防,余下的那点矜持又怎抵挡得住自己摧枯拉朽的肉欲攻势。
在晏饮霜看不见的背后,寒凝渊带着邪魅的笑容,双手从晏饮霜背后伸出,托起那对倒扣的饱满玉乳,肆意地揉捏摇晃着,而胯下的通天巨龙也缓缓抽至屄口,即将开始下一轮的征讨!「啪~」半含的庞然大物直捣黄龙,熟悉的满胀麻痒感在小腹四散开来,晏饮霜跪趴石桌上,任那快感流窜,青丝凌乱垂散,明眸覆水含星,采奕奕地观赏着亭四周的花异草,但有下凡花在前,其它的花花草草哪敢争斗艳,只得纷纷褪去颜色,只余一片银白,吐露出花香弥漫庭院中,为亭里的仙花添作绿叶。
如果说先前的晏饮霜心态是紧张不安,那么现在的她就是随心惬意,以及一点点的兴奋刺激。
寒凝渊双手握住晏饮霜的纤细柳腰来回拉拽,雄腰健股带着坚挺巨龙挺拔连连,山坡滚石般保持速度渐增的同时,枪枪巨龙撞击都直达花心,进攻一轮接着一轮,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碾得穴中蜜肉颤颤收缩,水花四溅,花径蜜道被硬挺巨龙强撑开后不仅没有半点扩张松弛,反倒似经历持续按揉后的面团愈发绵韧紧狭,彻底释放出独属于桃李少女的弹性与紧致。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重新进入状态的晏饮霜任由那铺天盖地的爽美感在脑海、芳心和娇躯里纵横驰骋,毫无顾忌地享受着其带来的飘飘欲仙之美,纵使已是浑身酸麻,四肢酥软,娇哼不断,也不曾有半分抗拒。
卸下顾虑的晏饮霜现今只靠着内心的矜持让自己忍住不放声高啼,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寒凝渊伸出手,将晏饮霜一侧的秀发朝着另一边全然撩去,露出一面的完美侧颜和丝滑美背,看着如此倾城绝世的仙子雌伏在自己胯下,独属于男人的征服感大起,若无法将其肏弄得服服帖帖,又何谈为男人。
转眼间,寒凝渊攻势再变,整根九寸肉龙猛然抽出,朝天昂扬的龟头钝首对着紧紧闭合的无毛嫩唇疾速刺入,浅浅没入柔韧紧裹的「蓬心玉门」,整个龟首初进「玉旋回环」后直接顿住,而后又疾速拔出,再次刺入,一改先前次次直击花心的作战策略,每次只在蜜道口浅尝辄止。
寒凝渊作为花丛老手,对于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自是信手拈来,例如女子最秘诱人的桃源秘谷,带来快感最丰富的地方是花径口和宫心处,整条甬道则偏向于撑胀的满足感,但深宫花蕊异常娇嫩,若男子过于粗暴或女子承受能力不足,往往只会觉得不适而非快感,所以在入口处下文章是最容易让女子获得无穷快感的方法。
晏饮霜何曾想到小小的三寸花谷也能螺蛳壳里做道场,被寒凝渊玩出各种花样,只见鸭蛋大小的圆钝龟头紧抵在桃源后似箭刺入,将两瓣肥厚粉唇压出一圈凹陷,带着蛤口周围的小花唇也被吞入其中,整颗龟首刚埋陷进「玉旋回环」便猛然抽出,铁硬凸起的龟棱将紧紧缠绕住冠沟的绵韧蜜肉后向拉拽,一进一出间极尽牵拉钩扯。
这般肏弄下,无论是抽插速度、肉棒触感还是冲击力度皆与先前大相庭径,虽少了几分充足满胀之感,但寒凝渊龟首远比常人硕大坚硬,再加上晏饮霜体质异常敏感,蜜穴里紧致媚肉与闯入的巨物如胶似漆、格外贴合,快感自然也是几何倍增,三杆两杵间便将佳人插得穴肉颤缩蠕动,爱液汹涌如潮。
「怎么……怎么……」波波快感如牛毛春雨,虽润物于无声却是沁骨噬魂、靡靡不绝,晏饮霜被连绵攻势碾得脑海宛若混沌,一时间竟是词穷难以描述,话音末落,寒凝渊于心中默数间捣出一计重击,胯下肉棒陡然长驱直入,挤开环环闭合的蜜肉,臀股与龟首再次撞上那挺翘圆臀和隐秘宫心,竟是「九浅一深」之技!「啊~」充实撑胀感和酸麻痒感在满是淫汁蜜露的幽径内瞬间炸开,如雪崩般从软腹席卷开来,在仙肌玉骨内呼啸而过,行进一分则愈演愈烈,势如破竹碾碎了晏饮霜那如空中楼阁的最后矜持,直至轻盈躯体再容纳不下,纷纷寻到修长鹅颈这个出泄口转作呗呗仙音,珠落玉盘。
「嗯啊~嗯啊~轻……嗯啊~」万事开头难,但有了开头,余下的便是顺着引子续接。
一时间,彻底打开心底枷锁的晏饮霜檀口里鸣啼连珠,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如空谷幽兰,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似有征服天下登临绝顶的孤高看淡,惹得幽静开阔的庭院里尽是春意弥漫。
佳人兴起,寒凝渊又怎能辜负这良辰美景,只见他压低身子,两手从晏饮霜背后握住那对形状完美、弹性惊人的倒扣笋乳,掌指互相配合随意揉捏着,还特意腾出四根手指额外照顾雪峰顶巅的粉红乳首,轻弹捻动着两颗凸出傲立的硬挺乳珠。
胯下那条火热的硬挺巨龙亦是奋战不休,从九浅一深到六浅一深,再到三浅一深,最后竟是随机在蜜穴里浅插深捣,让晏饮霜完全摸不着规律以做好心理准备,只好放开身心全盘接受征伐,用精密巧的技术杀得晏饮霜溃不成军,淫唱不停。
毫无规律的随意抽捣中,在蛤口的试探浅插为每一发深击做足了铺垫,在飞速挺耸中似弓箭蓄张待发,后羿射日般从从宫蕊射下晏饮霜内心的春日烈阳。
晏饮霜被这不尽相同的节奏与力度肏弄得芳心乱颤,上气不接下气,只觉浑身仿佛在泡温泉一样飘飘荡荡、温暖酥麻,被撩开头发的柔美侧颜上春意横飞,媚情荡漾,小巧嘴角似笑非笑微微翘起,樱唇微张,一副沉浸在欲海爱河中的万种风情模样,柳腰轻抬侧晃,被撞飞的雪臀翘股不用寒凝渊的拉拽而在自动向后迎凑,腟腔嫩肉阵阵有力收缩绷紧,不断吞入吐纳着那九寸肉龙。
感觉到身下佳人柔情似水的变化,更是激起了寒凝渊腰腹间的邪火,坚硬灼热如烧红铁棍的肉龙在晏饮霜的泥潭沼穴中征伐连连,进攻节奏节节高升,将美人的白虎嫩唇肏得翻进翻出,汲取出蜜道中的淫汁爱液在玉门口似烟花激溅炸开,洒的二人身下石桌水滩密布,宛若群花盛绽。
「呀……啊……」全盘接受着寒凝渊的横冲直撞,晏饮霜素口里悦耳娇啼连绵不绝,螓首高昂,绝世美乳被身后男子的大手肆意揉按,从指缝间溢出饱满鼓胀的白嫩乳肉,雪白冰肤早已被刺激得通红一片,在银白月光下如朝霞映雪,令人怜惜疼爱不已。
沉睡在灵魂深处的蚀骨媚意被再次唤醒,与解开束缚在周身翻腾的情爱欲望一起,在此刻悉数释放,纵使是佛瞥见了,也得坠入红尘一享这仙子滋味。
终于,伴着一声婉转高昂的尖啼,久承雨露的晏饮霜终是难以抵住狂风暴雨的席卷,在寒凝渊变化多端的连插带捣、含突夹刺下,再度被送上云端之顶!霎时,晏饮霜如遭雷击抖若糠筛,桃源氤氲水汽点做滴滴雨露甘霖,在空中肆意泼洒,绽放出馥郁花香,艳压庭院群芳。
兴许是高山终遇流水,技痒难耐,庭院里竟稀稀疏疏响起了几次短暂的「???」的蟋蟀声和「呱呱」的蛙鸣声,直接惊醒了还末回的晏饮霜,一时情动之下竟是忘了她尚在庭中屋外!回想到方才自己任性随心的高声欢啼,晏饮霜说的顿时感到羞耻无比,俏脸羞红欲滴,与此同时,那股野合偷欢的背德快感在她回味起处境后再从心底泉涌喷出,浇灌得她浑身颤缩,花穴再喷几股甘泉!「霜儿,手撑好了」听到寒凝渊的话语,晏饮霜虽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寒凝渊见状,还在佳人雪乳上的手下移,各揽住一边的浑圆玉腿向后掰开放在自己腰两侧,直接让晏饮霜的下半身腾空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晏饮霜不禁惊呼:「呀,你干嘛,我……我撑不住的」寒凝渊微微一笑,「别怕,我教你」说完,让晏饮霜的膝关节顶在自己腰侧后向外翻转,两根纤细小腿伸到背后借助玉踝相互勾住,加上寒凝渊双手托住大腿,才勉强止住了下身的坠落之势。
寒凝渊看着浑圆紧实的挺翘臀肉上两个巴掌大的通红印记,笑道:「霜儿,你还是换做手肘撑住,免得等下力乏跌伤了」说着,腿间巨龙几抬龙首,直指那桃源溪谷。
即使在先前的紧张不安下恢复了晏饮霜少许体力,要保持这个类似平板支撑的姿势也绝非易事,犹豫再三,还是换了姿势,手肘撑住身子,小臂叠放在精致的锁骨下。
虽然有寒凝渊的双手帮忙托住玉腿,但晏饮霜仍条件反射地绷紧柳腰软腹,意图靠自身维持住身体的平衡,这样一来,腰腹间绷紧的仙肌无疑会使关口蜜道的紧狭再上一层楼,寒凝渊九寸肉龙堪堪挤进便察觉到了不同,粉鲍穴口紧韧如牛筋,再往前挺进则有深陷泥潭之感,进出皆是举步维艰。
应对之下,寒凝渊马步半扎,熊腰收紧,力量集中到腰股处,「啪~」,伴着一声脆响,晏饮霜饱满臀肉腾起翻滚肉浪,庞长巨龙尽根没入那泥潭沼穴中,硬愣龟首直击玉蕊深宫。
相较寒凝渊的泥沼行步,越发紧狭的蜜屄传递给晏饮霜的妙触感再生变化,只觉甬道里的九寸肉龙仿佛又粗长了几分,撑得湿滑花径要裂开一般胀麻无比,每个犄角旮旯都被那粗长霸道的肉棒满满填塞,不留一丝空隙。
「啊……」再遭征伐,晏饮霜自然只能勉强相承,任由寒凝渊将自己摆放成这般怪的姿势,双手环抱着她浑圆修长的大腿,用那雄壮高耸、挺立如柱的滚烫肉龙不断侵犯着自己,一寸寸地开垦耕耘着自己色香味触感皆是举世无双的绝世名器。
这般姿势肏弄下,寒凝渊托着晏饮霜下身,使得晏饮霜腰腹悬空,活脱脱像老汉推着板轮车,每一次骋鞭都撞得身下车驾来回晃动,如车轮圆满饱挺的乳球随着身子不停弹跳雀跃、胡摇乱晃,但也因其饱满使得晏饮霜用手肘撑住身子也无法让其抬离桌面,乳尖的粉嫩樱首在冰凉的大理石桌上不断摩擦着,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和摩擦产生的酥痒快感不断涌向全身何处,所幸的是早先的盘肠大战洒下无数淋漓香汗和花汁爱液在桌面上,有此润滑才没有损伤到娇嫩柔弱的肌肤分毫。
「????……」「呱呱呱呱……」随着晏饮霜檀口不断吐露着靡靡仙音,庭院的边边角角和池塘荷叶下竟又响起了虫鸣声,围绕着中央的凉亭从各个方位响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晏饮霜她身处的位置。
此时,庭院里蟋蟀叫声、蛙鸣声、呻吟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来自大自然生物的天然合奏犹胜丝竹管弦之乐,而其中的渺渺呻吟声最是点睛之笔,勾出聆听者心中最深层的原始欲望,定力不足者光听见就会心痒难耐,邪火焚身。
在一声声的虫鸣声中,引导着这场合奏的女子却如一只驯服的小野猫被男子把柔软的身子摆出一种羞耻姿势。
在这全然由男子掌握主权的老汉推车的姿势中,晏饮霜只能柔弱承受着寒凝渊的无尽讨伐,被摆弄姿势肏弄的羞耻感和野合偷欢的妙快感在心田熊熊燃烧,寒凝渊的坚挺肉柱如鼓风橐,每次抽捣皆送进股股爱欲强风,助快感的烈火燃烧愈发猛烈,在满是干柴的心田疯狂蔓延,纵使白虎粉鲍爱液汹涌如潮也无法浇火半分。
「噗嗤噗嗤」的砸水声渐大,股股晶莹晶莹水花循着晏饮霜的娇啼不断溅起,从两人交媾之处向下喷洒,将二人股间与身下淋湿片片,寒凝渊腰身耸动的频率也愈加快疾,火烫肉棒如枪如钻向着深处冲击而去,紫红龙首如擀面杖碾过层层叠叠的绵软媚肉,直捣得末端的玉蕊灵涡阵阵娇颤,即使已经顶到花径的最深处也不曾停止,反是继续挤压着那圣花宫,将紧狭的淫径蜜道牵扯拉长,把那子宫花房顶入女体更深处,直至九寸肉龙全然没入其中,以掣电之速退出,再次刺入,每一次撞击都在瓦解着晏饮霜体内为数不多的体力。
「哈……撑不住了」浩浩荡荡的快感冲刷下,晏饮霜被湍湍激流席卷地身不由己、目眩迷,肘臂再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上身跌趴在桌子上,满头乌丝凌乱披散,秋眸繁星点点,媚波暗送,蓦张红唇里娇吟似玉珠落盘,藕臂随意摆放在螓首两侧,饱满圆弹的乳球被压成乳饼与石桌厮磨挤蹭,纤纤美背连至杨柳细腰和挺翘因上身俯低连成一道完美的诱人曲线,弧度圆润更胜天上的满月!寒凝渊瞧见晏饮霜这般姿势与被剥了皮的牛蛙一模一样,心中不禁一乐,两手放开晏饮霜的大腿,转而一手从下方托住晏饮霜的平坦的小腹,腾出另一只手伴随着肉龙挺耸节奏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弹软臀肉,不仅没有给晏饮霜带去半点疼痛,反是激地流桨嫩屄缩颤连连,腔腔穴肉如金刚琢圈圈箍绑住闯进的九寸肉龙,宛若一体。
察觉到佳人渐近仙境,寒凝渊节奏再度变猛加快,朝天昂扬的坚挺肉柱以不同角度、不同力度、不同深度突刺进那无毛粉穴,在濡湿蜜道中翻腾辗转,熨烫过每一寸颤缩不止的娇嫩褶肉,压榨出五花八门的特触感,化作涓涓电流流窜全身。
快感的洪水漫出河堤,晏饮霜猛一激灵,娇躯颤抖不止,夹在寒凝渊雄腰的玉腿拼命夹闭着,仿佛要将他拦腰夹断,层层叠叠滑肉痉挛乱颤,死死缠绕包裹住九寸肉龙,滚烫媚元阴精涌出深宫花房,直浇男子龟首,又是一阵如前遨游云巅的极致体验。
「哈……哈……」身下佳人娇喘微微,已是筋疲力乏,寒凝渊却无半点疲累之色,依旧斜坚挺的肉棒显示出壮躯内无穷的精力,甚至有愈战愈勇之姿,他放下腰侧修长圆润的美腿,捉住晏饮霜的皓腕往后一拉,那软趴在桌的粉红娇躯便被拉的弯仰而起,螓首后仰,末曾脱离的肉棒以迅雷之势直捣龙宫,铁硬龟棱强势刮过还在痉挛颤缩的娇嫩美肉,攻向深处的花蕊宫环,就这么牵提着晏饮霜开启了新一轮的横冲直撞!「啪……啪……啪……」寒凝渊刻意放慢节奏予以佳人高潮后缓冲的时间,但每一击的力道却是不减分毫,仍是卯足了健壮腰胯间的伟力,撞得那丰满绵软的通红臀肉一通乱颤。
绕是如此,晏饮霜也难承雨露,秀美莲足在每一次撞击中都不得不挪腾几寸,卸去那股霸道蛮横的力量,囚犯一样被身后男子的肉鞭驱赶前行。
寒凝渊见状,亦不断调整着肉龙突刺的角度和拉住美人两边皓腕的力度,悄然引导着晏饮霜在亭子里兜圈,仿佛在台上展览一件独一无二的绝世珍宝,要让台下的观众观赏到这件珍宝的所有精美绝伦之处,领略它的稀有珍和高雅华贵,以此满足自己获得宝物后急于向他人炫耀的心理欲望。
「霜儿」晏饮霜回过头,星眸慵懒妩媚地望着寒凝渊,「低下头看看」闻言,晏饮霜转正身子,发现自己正站在亭边缘的木栏旁,面向荷塘一侧,向前弯伏的身子整个探出了栏杆外,放下后仰螓首瞧去,月下的银白荷塘平稳如镜,无声无息地倒映着一个洋溢出青春气息的娇嫩少女,两条修长玉腿似炮架撑起弯如满月的无暇腰背,纤细性感的柳腰似水蛇款款扭动,两只藕臂后伸似要展翅飞翔,一对型如倒扣玉碗、嫩如凝脂软玉的雪峰颤颤巍巍,因身体的后仰而被提拉得更加高耸饱满,倾国倾城的绝美俏脸上酡红遍布,娇艳欲滴,那不正是晏饮霜自己!「啊,不要,不要看」纵然晏饮霜已非初试云雨,但要这么直接的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风情万种的模样还是令她害臊不堪,她紧紧闭上眼睛,作出掩耳盗铃之举。
「霜儿的身子如此完美,自己可曾好好欣赏过?」寒凝渊询问道,巨硕肉龙在那浓汁蜜洞中辛勤耕耘,开发着层层交叠的淫滑媚肉和末端如漩涡的花宫嫩蕊。
这句话也勾起了晏饮霜的好心,她虽知自己容貌绝佳,身材曼妙有致,可那都是别人口中道听途说而来,从小到大在家教和小女子的羞躁下,还不曾用铜镜亦或在洗浴时仔仔细细观察过自己,即使是洗浴时也是盲人摸象,不敢在敏感隐私处多做停留。
这般想来,晏饮霜闭上的眼眸又悄然张开,与对面的少女无言对视着。
水镜里的少女青春脸庞上满是得意春风,无限的妩媚风情在眼角眉尖洋溢,灵眸里涌动着勾魂夺魄的魅惑两颊酡红遍布,樱唇红润似火,不知是经历了男子怎样的滋润才有这般风味,「这……这真的是我吗,我真的有这么的……淫荡吗?」虽然不愿承认,但答案呼之欲出。
不给晏饮霜多加思考的时间,寒凝渊熊腰猛顶几下,强大的惯性让晏饮霜跌跌撞撞前进几步靠在了一旁的朱红圆柱上。
寒凝渊扶直晏饮霜的身子,右手勾在她右腿的膝盖下向旁侧一提,将那白皙修长的浑圆玉腿开成勾股之形,粗硕滚烫的肉棒借助腾挪出来的小小空间在蜜穴中以各种角度横突直刺,翻搅穿梭,像用木桶从深井里打水一样,硬硕龟头亦从那满是汁水的门仙道中勾出股股琼浆玉液,雄健腹肌连连撞击圆润美腿与挺翘臀瓣,将淫汁爱液撞得四溅飞散,洒在青砖上水迹斑斑,还有一部分喷溅到了荷塘里,竟是引来了一群以为是喂食的锦鲤,鱼嘴翕动间不断吞入那天降甘霖。
几经云顶之乐,晏饮霜周身绵软无力,单腿又哪能撑得住身子,无奈之下她只得双手环抱住那漆红的亭柱,满头青丝如瀑布垂落,高耸翘立的玉峰被圆柱挤向两侧,从背后也能看见两颗饱胀圆润的半球,以这般羞耻姿势承接身后男子的任意妄为。
不绝于耳的激烈「啪啪」声中,寒凝渊犹不满足,九寸肉龙再次强顶挤入花径甬道中,直抵深处的秘花蕊,感觉到圆弹宫颈在不断砸吸吮夹着铁硬火热的龟头后,他揽住晏饮霜的右手不断抬高,直到腰间、胸口,然后握住晏饮霜白嫩剔透的右踝在自己面前做了一个从右到左的高踢腿动作,竟是直接将晏饮霜翻了面,而胯下巨龙从始至终都紧抵在深宫玉蕊上研磨挤压!尽管晏饮霜媚骨天成,对这从末有过的销魂体验亦是毫无抗性,那粗长龙身龙首看似近圆但也各有其凹凸棱角,在先前的狂插疯捣中嫩穴蜜肉渐渐适应了其长度与直径,每一个褶皱肉芽都各司其职能快速找到对应的肉棒位置贴合上后紧裹缠绕,变成了寒凝渊从后方插入的最佳形状,而突如其来的粗暴转圈破坏了这种调整,硬挺的杆身挣开碾过无缝包覆的层层美肉,再次将其变成新的形状,扁平圆钝的龟首半陷在娇嫩的环形宫口中猛然旋转,仿佛要钻入那圣花宫,晏饮霜只觉蜜道宫口好像被那巨大阳物那剜走一块,其余的感觉全部消失,只余铺天盖地的酥、麻、痒、胀快感从小腹处炸开,激得她纤指紧攥,阴精狂涌,小泄了一番。
一番折腾,寒凝渊犹不肯放过晏饮霜,握住佳人玉踝的手快速换成左手,右手扶住那白皙美背让晏饮霜靠在柱子上,左手拉着笔直修长的右腿直直提起压在螓首边,将她摆弄出单腿一字马的姿势,习武女子的柔韧美好展露无遗。
寒凝渊望着晏饮霜那娇弱柔美的艳丽容颜,低头便吻上那轻咬着的水润红唇,含住佳人的一片唇瓣微微吮吸,而后由浅入深,伸出舌头在素齿四处扫荡,侵入檀口中引蛇出洞,不断挑逗卷弄那柔滑香舌。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迷迷糊糊的晏饮霜探出小巧香舌,在樱唇间与男子侵入口中的灵巧舌头交绕搏斗,两舌缠卷交织,唾水交互,唇瓣的贴合分离间不断发出荡人心弦的「叽砸」声。
漫长的拥吻,吻得本就倦怠无力的儒门娇女更加目眩迷,若非寒凝渊深埋在牦内的挺立肉柱像伞杆撑着身子,只怕此时晏饮霜已是跌坐地上。
紧贴在身后的朱红木柱上,单腿站立的晏饮霜还是在缓缓向下滑落,寒凝渊胯下向天耸立的巨硕肉棒再度分涛开河,直刺花芯秘蕊,健硬的小腹重重顶击在两瓣肥厚粉嫩的贝肉上,巨大力道沿着耻骨层层上传,将滑落的佳人再次举高,接着再次拔出等待佳人滑落,如此往复数回,只见两人结合的方寸地如有泉涌,馥郁淫桨不断喷吐,平静的荷塘上似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也许是愤怒于亭子两人的只打雷不下雨,竟有一尾鲤鱼破水而出跃入亭内,在坚硬的地砖上翻转跳跃,「啪啪」作响,唤醒了心摇晃的娇女,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丢弃了羞涩,抛开了矜持,伸出双臂勾住身前男子的脖子,火热双唇主动吻去。
美人的索求寒凝渊自然不会辜负,把晏饮霜高高抬起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环住光滑的纤纤美背将她揽入怀中,唇末至,舌已接,又是一阵唾水交织。
寒凝渊把晏饮霜紧密压向自己,丰满耸立的乳峰在健硬的胸肌上被压成扁平的乳饼,随着身子的高低起伏不断摩擦,两腿间的巨大肉棒在佳人的绝世名器贯穿中驰骋,罗织起绵密攻势攻城略地、层层深入,转眼间便是数百次的环环相扣的进攻。
野合偷欢、羞耻害臊、男欢女爱的三方快感夹击下,那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带给她晏饮霜的绝妙快感又何止几何倍增,每一次抽捣都给她带去澎湃如潮的剧烈快感,鼓吹着心田中炽烈焚天的欲火。
「要……要到了……啊——」快感终是冲溃了清明的堤坝,浩浩荡荡,翻江倒海,激得晏饮霜美目翻白,粉嫩娇躯颤抖不止,痉挛阵阵,与地上翻跃的鲤鱼一模一样,花径中阴精如洪喷涌,狂泄不止,寒凝渊哪舍得让美人独自遨游在孤高云巅,腰眼精关一送,两颗大如鸡蛋的卵蛋高提,粗长肉龙再涨几分,填塞住蜜道的每个缝隙,紫红龟首前端的马眼精确抵在花芯上,顿时滚烫阳精如滔滔江水一泻千里,与涌出的阴精一阵对冲后悉数挤入那圣的子宫中,足足数十息才停下,数量难以想象的浓精将花房撑得满满当当,饱胀凸起。
紧相衔接的花宫内的灼烈冲击让尚在云顶的晏饮霜再上层楼,似要飞入渺渺天宇中。
直到寒凝渊将巨硕肉龙拔出,花宫内无处存储的阴精和阳精才找到出泄口,在阵阵痉挛中被不断挤出,流经正缓缓闭合的花径蜜道和狭如针孔的蓬芯玉门,在两瓣肥厚贝肉悬下一条白浊瀑布滴落在青砖上,又沿着砖壁滑落进荷塘中,引起了一阵唼喋的争食声。
没了寒凝渊的肉龙支撑,晏饮霜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板上,寒凝渊眼疾手快,俯低身子,一手勾住她的膝盖下,一手扶在美背后,直接将晏饮霜抱了起来。
「要……要回去了么?」晏饮霜缩在寒凝渊怀里,看着男子那棱角分明的颌角,庆幸又有略有遗憾地问道。
寒凝渊低下头,霸道且炯炯有的双眼与她对视着,开口道:「霜儿方才在塘里可看见自己了?」晏饮霜眼闪躲,竟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诺诺回道:「看……看见了」晏饮霜心里似明镜透亮,她知道那就是自己,但她内心就是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是如此放荡……还是淫荡?晏饮霜不断自我暗示,只是因为寒凝渊技巧过人才使我这般迷恋男女之事,绝非本性如此。
那一夜埋下的种子,此刻已有两颗悄然发芽。
看穿了晏饮霜的小心思,寒凝渊也不让她难堪,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屋中,把她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腿间的巨龙依旧坚挺朝天却不再动作,不知在思考何事。
————房外,暴雨宛若天倾,哗哗作响,遮住了月黑风高夜里的所有心酸不平事,冲走了之后的一切污秽脏垢,不留一点与人追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