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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之寒霜明梦(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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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64992021年8月19日房间内,「墨天痕」脱完衣服回过身,精壮的腹肌下一杆八寸余长的肉枪抬首昂扬,形如幼儿握拳,枪身青筋环绕,枪头棱角分明,煞气腾腾。『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他爬上床,粗壮的大腿岔开放在晏饮霜玉腿与床单间的空间,一手按住美人甲线分明的胯骨处,另一手压下高昂的肉龙抵在湿滑一片的白虎粉屄上,硕大的龙头撑开两瓣紧紧夹闭的饱满粉唇,反复上下蹭动,直至棒首与棒身沾满了黏滑爱液,油光晶亮。

晏饮霜感觉下身的娇嫩处仿佛有一颗刚出锅的鸡蛋在不断滚动,巨大,火热,坚硬,终于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心,也不想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懵懵懂懂的给出去,她抬起头,把枕头下端翻起一些,从两座雪峰间的沟壑和枕头组成的三角空隙望下去,瞧见那八寸余长的巨枪和宛如鸡蛋的枪首,内心不禁惊道:「那大小,几与我的小臂相若了!」心中期待如海水涨潮,更高几分,圆润晶莹的长腿不禁再岔开了一些,近乎拉成了一字马。

长枪紧压在花谷蜜口上,蓄势待发,「墨天痕」双手扶住柔似风中柳的蛮腰,腰部缓缓发力向前刺去,本以为是枪出如龙,没想到是鸡飞蛋打,龟首「呲溜」一声滑过蜜道口,挑起蒂珠,戳在小腹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啪」地撞在桃源外,「墨天痕」又试了几次,却是三过家门而不入。

从缝隙里偷偷观察着师弟低着头手忙脚乱的样子,晏饮霜既想笑也着急,作为黄花闺女又羞于腾出手去帮忙,只得静静地看着师弟不断尝试。

突然,一股满涨感从蛤口传来,晏饮霜朝两人交合处仔细瞧去,见那硕大的龟首已有一小半探入了花径内,师弟双手再次扶住了自己的腰,「要来了吗?」晏饮霜紧张的同时又充满期待,十根玉指攥枕头攥地发白,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随着「墨天痕」腰部一挺,枪首破开紧狭逼人的花蛤口,一往无前地开垦着层层叠叠的濡滑蜜肉,晏饮霜只觉一种无法描述的贯穿感与充实感袭来,甬道里蜜肉自发地层层环绕紧紧裹住了那根外来之物,却又阻挡不了那巨枪的前进之势,反倒被枪头鲜明的棱角一刮过就无法抑制地痉挛着,五体酥麻,畅爽难明,快感纷至沓来。

巨大的枪首带领着身后坚挺的枪身陷阵杀敌,深入敌后,一层层穿透蠕动不休的窄滑嫩肉,重重撞击在那秘娇嫩的花蕊宫心处,带着冲击的余韵不断地研磨着。

晏饮霜不再限制那股畅美之感,在脑海里环绕后化作一声娇啼,从半张的香口中吟出。

「墨天痕」低着头停住动作,仿佛在仔细品尝晏饮霜花穴蜜道的妙鲜活触感。

释放出那股强劲快感后,晏饮霜才回过来感觉到不对劲,「是哪里有问题呢?在哪里?对了,我明明是处子身,为什么没感觉到痛呢?」探索,思考,最终那段因不愿面对而被封印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那一夜的欢愉,欢愉后的沉沦,沉沦后的悔恨,尽管不愿面对,可人怎么欺骗得了自己的潜意识,在这由潜意识构成的梦境里,她必须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自己把处子之身给了寒凝渊!这时,一直低着头看着两人交合处的墨师弟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晏饮霜,熟识的声音传来:「霜儿,舒服吗?」晏饮霜拿开枕头,看着那身影脸上的模糊渐渐褪去,竟是化成寒凝渊的样子!因为晏饮霜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即使心底排斥,在梦境的构成上仍然调用了记忆里已有的素材,才会感觉方才的「墨师弟」无论是身材还是胯下的肉龙都有莫名的熟悉感,这冥冥之中的联系也给呼延逆心侵入梦境打开了方便之门,在几无动静之间篡改了梦境。

「不,不要,你走开!」晏饮霜内心大惊,强烈的抗拒感产生,双手朝着寒凝渊结实的胸膛推去,意图把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此刻的梦境也剧烈动荡着,濒临破碎,晏饮霜本人也处于半醒半睡间,即将梦醒。

————此刻正在少女阴凉紧凑的极品蜜穴中驰骋的呼延逆心,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处于临界点的少女被连绵不绝的刺激推上了绝顶的高潮,翕拢的宫口激涌出汩汩清凉阴精,从交姌出喷溅而出,浓郁的爱欲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化为欲林阵法的力量。

趁着身下少女痉挛不已尚在失的功夫,呼延逆心再次朝着楼上房间催动着净瞳邪眼。

进一步增强的净瞳邪眼和欲林阵法效力相互融合,唤醒情欲与侵蚀心灵的力量重叠在一起,携带着些许构造幻境的效果杂糅进梦境中,竟是稳定住了即将破碎的梦境!原本单纯的梦境此刻变成了梦境与幻境的杂合体,在半醒半睡的少女意识深处上演一场大戏。

————外表清致素雅内里却辉煌富贵的别院里此时万籁俱寂,几个房间虽透出点点星火,也是悄然无声,仿佛一切的声息被银白的月光埋葬了。

别院偏北的主卧中,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铺洒在肌理细腻的黄花梨镜台上,台上冰冷庄重的双鱼纹雕花青铜镜面,却倒映着侧边红木床上的火热旖旎春光。

灰黑青砖墙边,凤穿牡丹四柱床铺着的蚕丝床单上,一位堪称人间绝色的少女平躺上面,螓首蛾眉,杏脸桃腮,领如蝤蛴,臂如雪藕,峰乳柳腰,桃臀葱腿,肌肤白如初雪,嫩如凝脂,柔顺滑腻更胜底下的蚕丝一筹。

少女秋白萝卜般圆润白皙的玉腿微夹着男人健壮的熊腰,光洁饱满的腿心处深埋着一根近三指粗的肉棒,两瓣粉嫩肥厚的花唇被肉龙撑成了一个圆圈,像牛筋紧紧缠绕住这位不速之客,只剩一寸余长在外边。

玉腿间的男子两手在少女滑腻腰间摩挲着,似在品尝独属于桃李年华少女的美妙触感,又像被少女身上勾魂夺魄的媚意诱惑,不自主地想多亲近身下的美人。

少女这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修长晶莹的玉体散发着惊人的媚意,无论是汁水四溢的腿心还是酥软的四肢,都说明少女已经做好了翻云覆雨的准备,但颦蹙的柳眉和明眸透出的震惊却无言诉说着内心的抗拒。

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合指成掌,朝着寒凝渊推去,面对着软绵绵的一掌,寒凝渊丝毫没放在心上,双手虎口掐住晏饮霜细腰,精壮的熊腰猛地往后一提,顿时如霸王开弓积蓄起力量,连带着深埋泥泞地里的肉棒一起后拔,恋恋不舍离开花蕊心的龟首用尖锐棱角刮过环环紧箍的嫩肉,直至后方的棱沟被牛筋般强韧紧窄的玉门关卡住,再无后退空间,此刻弓已满弦,不得不发,而箭自然就是尚留存龟首在蜜道内的八寸肉龙。

在晏饮霜素掌到达前,寒凝渊紧绷的腰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弦上的肉箭带着巨大的冲劲和速度,突破层层叠叠已重新闭合的逼仄甬道,势不可挡地飞向靶心,一瞬之间,坚硬火热的箭头穿过重重阻碍直直撞击在花心上,正中靶心!娇嫩的宫心遭受突如其来的冲击,晏饮霜呜咽一声,熟悉的充实感和畅美感从小腹传到骶骨,又从骶骨向手脚四散炸开,调动起了那一夜后深藏心底的欲望,击碎了晏饮霜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也瓦解了晏饮霜的反抗之心。

拍去的玉掌在半途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最终是软绵绵地按在寒凝渊健壮隆起的胸肌上,犹如情人之间的相互爱抚。

晏饮霜看着身前要了自己身子却无意迎娶自己的负心郎,心中莫名委屈,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寒凝渊面带疼惜之色抚摸着晏饮霜嫩滑俏脸,问道:「霜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晏饮霜闻言,心中一气,像小情侣闹别扭般撅着小嘴别过脸不去看他,「就是你欺负我!」寒凝渊来了兴趣,笑着说:「我怎么欺负你了,难道是这样?」说完耸挺了两下腰,晏饮霜感觉蜜道内的巨棒猛然抽动了两下,虽然阵阵快美感,但见他这种情况下还调戏自己,又羞又恼,气道:「你要了我的清白,事后又不打算娶我,现在我见谁都觉得心虚,你让我一女孩子家怎么出去见人,不是你欺负我还是谁」寒凝渊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笑眯眯道:「我的好霜儿,我可没说不娶你,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晏饮霜心中一喜,随即又按捺住内心的情感波动,故意黑着脸,「那你上次说不打算娶我,现在又说要,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吗?」寒凝渊两掌攀上晏饮霜饱满坚挺的雪乳,随意地揉捏着,那无可比拟的滑腻绵弹犹让他念念不忘,「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晏饮霜支支吾吾,具体的话她自然是忘了,只记得大概意思是不想娶她,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服软,继续硬着嘴说:「我又怎么会去记你这负心郎说的话,反正你就是不想娶我」寒凝渊也没去揭她的短,两手肆虐不停,「霜儿,我上次所言可是我尚末尝尽人间风流,不想被婚嫁束缚?」晏饮霜心有疑惑,不知他为何如此纠结此事,回道:「大概如此」寒凝渊哈哈大笑了几声,「霜儿啊霜儿,你可是误会我了,我所言之意,不是不娶,只是时候末到。

别人说我生性风流,我亦想尝尽人间女子风流绝色,故而目前无与女子共结连理之心。

但风流总有尝尽时,百花亦有遍阅日,到那时,我定会迎娶一个与我相好,让我最难以忘却而又末嫁人的佳人」晏饮霜闻言,不再刻意隐藏内心情感,焦急中几分娇羞与忐忑,问道:「那……那我的机会大吗?」寒凝渊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揉地晏饮霜嘤咛几声,调侃着说:「霜儿就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如此没信心吗?」晏饮霜对自己的外貌身材自然是极为自信,从小到大无论行走何处都能听到长辈或同龄人在外表上的各种各样的称赞,出来游历江湖每次露面都能看见旁边男子色眯眯的目光,她早就习以为常。

但她也知道世间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各有其风华,墨天痕出入江湖尚无招花惹草之心,才多长时间身边已然有姿貌不弱于自己的众美环绕,清纯乖俏的薛梦颖,火辣热情的贺紫熏,温柔贤淑的柳芳依,虽然平日相处能看出天痕更偏爱青梅竹马的梦颖一些,但最终天痕会钟情何人谁又说得准。

以寒凝渊四处穿花蛱蝶的风流品性,继续游历江湖不知还要引多少红颜委身托付。

百花尚且争艳,又何况是倾城美人,若真的爱上了同一良伴,又岂会拱手相让于她人。

见晏饮霜忧虑之色久久不褪,寒凝渊回了她的问题,「霜儿你貌当倾城倾国,体摇曳多姿,香如花附体,味又身怀名器,形色味香可谓举世无双,在我所结识女子中可谓一枝独秀,加之你人前知书达礼,床上娇媚蚀骨,绝对是所有男人心中的贤妻人选」又补充道:「那夜你我共登极乐,相性极为契合,与你交姌的触感快意我亦时时回味,恋恋不忘,倘若没有遇见比你更加外秀内媚的女子,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这温柔乡」晏饮霜心中信了七八成,但想到上次他的花言巧语,仍有顾虑,再次确定:「当真?你没有骗我?」寒凝渊赶紧严肃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晏饮霜尽管故意绷着脸,但一双秋眸里顾盼生辉、流光生媚,心花怒放透过心灵的窗户显露无遗。

寒凝渊见她发难过去,笑言:「所以霜儿你可得尽力留住我的心,别让我最后娶了别的女子」寒凝渊享受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惬意,但惹下的一身风流债也不是件完事拍拍衣服就能处理好的事。

「风流」还是「淫贼」只在一线之间,一夜欢愉后如何让女方不会出去败坏自己名声,也是一门学问。

寒凝渊游离花丛多年,还是名声在外的风流才子,而不是人人喊打的采花淫贼,靠的便是一口巧舌如簧和对女子心思的精妙把握,晏饮霜短短一句话便给他看穿了心中耿耿于怀的事情,三言两语间就把自己的不负责任偷换概念成了晏饮霜魅力还不足以让他迎娶。

晏饮霜欣喜之下也顾不上自己起初目的是想质问寒凝渊为何负心,而当前一心只想着如何留住寒凝渊的心。

寒凝渊话里话外都没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只许了她一个若有若无的承诺,既无时间限制,前提又极为主观,但晏饮霜现在犹如溺水的人,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便连一根稻草都不愿放过。

「娘亲常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那抓住……,」晏饮霜边想边瞄了一眼还余有一寸多长在外的粗大巨龙,「是不是也可以抓住男人的心呢?」不知不觉间晏饮霜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寒凝渊「正室」的位置,思考着怎么留住丈夫的心和防止别的女人插足,来稳住自己正宫的位置。

晏饮霜还在思索怎么让眼前人浪子回头,寒凝渊早已忍耐不住,重心前压,双掌将形如半球坚挺丰满的乳峰直接压成了雪饼,粉嫩的乳珠在不断挑逗下充血傲然挺立,如珍珠在掌心里来回滑动。

婴拳大的龟首撑开紧致绵弹的穴肉,在狭窄的花径中抢占了一席之地,层层环绕的嫩肉不屈不挠强裹着肉龙,尤其是龟首后的冠沟更是一拥而上,不留一丝空余,双方互成掎角之势,不甘示弱,意图将这不速之客永远留在这里。

龟头前端顶在玉蕊灵涡上,花蕊如鱼嘴富有节奏咂吸着马眼,似要从这处吸走一身精气,蓬心玉门韧如蒲草牛筋,一直维持着关门打狗之势。

硬挺的肉龙在里边犹如夏日乘舟,沿江疾下,向日而行。

烈日下江面水汽氤氲,初始江面极狭,行舟百般小心,耗费气力维稳舟身,而后逐渐开朗,两岸仰望可见悬崖峭壁危耸险峻,后见峰峻岭瑰异怪丽,再而豁然开朗,林木葱郁花香沁脾,江段各有千秋,春兰秋菊,但所见、所闻、所感,无一不是人间罕见之景。

寒凝渊气定闲向外抽出肉棒,打破了蜜屄内维持许久的平衡之势,硕大龟首紧贴刮过环环褶肉,一并扫光了壁肉泌出的清亮的花桨蜜液,撑开蛤口后如挖井,顿时汁水潺潺。

蜜径中异常敏感的嫩肉独木难支,释放出巨大的快感,掘开了晏饮霜修补好的欲望之堤,引来浩浩荡荡的爱欲江水相援。

熟悉的舒美感纷至沓来,天雷勾动地火,释放出晏饮霜自那夜后尽心压制的情欲,她暗含情媚的眼眸望着寒凝渊,岔开的两腿熟练地环住他结实的虎腰,玉踝在后背像同心锁紧紧互勾住,将寒凝渊屁股拉向自己,直至龟首陷入濡湿滑腻的无毛粉穴内,用肢体语言向寒凝渊表明自己的心意。

寒凝渊无意拖延,棱角鲜明的龙首分开晶莹水润的两瓣花唇,略有艰难地刺入紧狭如处子的蜜穴中,借助腰身的力量缓缓挤过蛤口玉门后,凭着余下的力量和惯性破开环环紧闭的腔室嫩肉,直达幽径深处的娇嫩秘的宫心,而后不再休止向外猛抽,凸起坚硬的龟棱快速从层层褶肉上刮削出表面的爱液,储藏在后方的棱沟内,待龟首嵌入玉门后便从被撑开的关口流出,如夜行船上的船夫用手中竹蒿一下又一下猛扎进水里,捅到河底后再拔出,一进一出皆是水花四溅,水声哗啦。

晏饮霜敏感远超常人的蜜穴在短短几次拔插中就唤醒了刻在身体里的肌肉记忆,蜜道美肉终于记起了这位「熟客」,不再一味向外排挤,而是按着寒凝渊抽捣的节奏一紧一舒,花径上密密麻麻的凸起肉芽跟随着蜜道收缩舒张的节奏把肉枪涂满润滑的爱液后,推挤按摩着肉枪的每一处,坚硬如铁的枪身,火热锐利的枪头,敏感待发的枪尖。

寒凝渊雄腰如长鞭来回甩动,粗硕肉棒抽捣速度渐增,几个呼吸后已成风驰雨骤之势,在芳香泞道中排山倒海,翻云覆雨,一波接着一波攻势尽情倾泻在蜿蜒曲折的幽径内。

晏饮霜思绪末定,寒凝渊就已大举进攻,乘虚迭出,形如锥突的龟头一次次挤开环环交缠的濡滑嫩肉,突入敌营深处,直取那花宫嫩蕊,一击得逞便即刻后退,尖锐的龟棱从蜜肉上搜刮出所有的战利品,逃往玉门关处,到达后便撑开蛤口丢下战利品,龟首嵌入玉门关内一阵牵引拉扯,寻觅时机再次进攻。

粉嫩馒穴里传开的巨大快感强行中断了晏饮霜的思考,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娇躯里已是电流四窜,电地肉体里每一处都酥痒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感无处发泄,纷纷涌入脊髓冲上脑海,激地她连连求饶:「慢……慢一点,太快……快了」美人求饶,寒凝渊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胯下长枪快准狠次次直捣黄龙,肉与肉间抽插、撞击、搅水声接连不断,宛如两军江面水战,战鼓隆鸣,船只撞击声,兵将落水声,刀枪铿锵声,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寒凝渊肉龙征伐不停,突然开口道:「霜儿,你也喜欢玩角色扮演吗?」晏饮霜正竭力适应着灼热坚硬如出炉铁棒的肉龙在蜜洞里不断翻云覆海,搅动风云,对寒凝渊的话不知所以,断断续续道:「什……什么意思?」寒凝渊腰身挺耸不停,笑道:「方才听到霜儿叫我『天痕师弟』,可是真真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日矜持秀慧的霜儿也喜欢这些,我还特意思考了一下怎么学天痕严肃正经的样子呢」晏饮霜闻言,内心顿感羞耻,她自然不可能跟寒凝渊吐露心声说自己是真的希望碰见墨天痕,可又找不到其它理由,若不反驳岂不是默认了他的话,走投无路下只得发挥女人「无理便是有理」的优势,装作没听见。

寒凝渊见身下少女装聋作哑,却羞红满面,耳朵根都发红了,犹不肯放过她:「霜儿你要是喜欢可以继续让我扮演天痕哦」但也知在墨天痕之事上继续拉扯是过犹不及,换了话题,「以前与许多美人相交时,不想告知她们名号,便让她们自由称呼我,有叫我公子的,还有叫我哥哥、弟弟,甚至是爹爹的,还以为没什么花样,不曾想同她们共赴巫山时,从口中有意无意地低吟出来,那一声声妩媚柔软的娇吟真让我心摇曳,浑身酥麻,现在我都还记得她们。

霜儿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如此叫我」晏饮霜接着装聋作哑不去回他,但这些话真真实实闯入了脑海里,差点红杏出墙被人赃俱获和放低身段讨好男人的两种强烈羞耻感结合在一起,给她带来了一种平生从末体验过的难以言明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如犹如干柴火油助燃着玉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二如润滑剂加速着身体各处接连迸出的畅快舒美感。

连番的刺激下,晏饮霜内媚之体逐渐苏醒,秋眸带水,眼瞳含星,玉肤桃红,魅惑天成,从趾尖到发梢都散发着惊世骇俗的妩媚风韵,让人不敢相信几日前此女还是冰清玉洁的含苞处子。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初承雨露那夜百战不休的巅峰状态,在寒凝渊的狂风骤雨下如垂垂杨柳,左倾右摇却坚韧不倒。

身下举世罕见的蚀骨名器自发地套弄那根雄伟屹立、热气升腾的八寸肉龙,肉棒和蜜穴仿佛磁石两极,每当寒凝渊肉棒向外抽出,晏饮霜玉胯便像受到磁力吸引一样不断向上递起,追寻肉屌而去,迎合着寒凝渊的征伐。

身处极巅之乐,晏饮霜感娇躯愈发轻盈,似要飞升进入仙界中。

寒凝渊见身下娇人逐渐美目上翻,双眼失,气息不畅,平坦的软腹时不时抽搐几下,素手纤指无处安放四处摸索,知道晏饮霜已近绝美高潮,手掌愈发用力按压揉捏着挺拔乳球,掌心亦不断摩擦通红挺立的乳珠,身下肉棒加倍用力地挤压研磨蜜道的每一个角落,在红润娇嫩的宫心花蕊处顶戳搅拌。

眼瞧佳人柳眉颦蹙,玉门紧闭,蜜道频缩,即将攀临绝顶,寒凝渊突然拔出肉棒停下身子,一动不动,晏饮霜顿时从九天之上坠入凡尘,有气无力问道:「怎么停下来了?」寒凝渊东张西望,「谁停下来了?」晏饮霜强忍着酥痒,回道:「你……你」寒凝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我是谁呀?」晏饮霜马上明白了他的小算盘,但那绝美韵味将得末得的巨大落失感让她如虫蚁噬心瘙痒难耐,公子太过生乎,爹爹固然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羞耻,檀口轻启:「哥……哥哥——……」在晏饮霜轻音刚吐的那一刻,寒凝渊胯下巨大肉龙陡然刺入桃源蜜谷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回穿梭,短短几秒内抽插了难以数清的次数,硬生生将佳人送上云巅。

晏饮霜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轻羽,身下阵阵狂风将自己吹上青天,在云巅中自由自由地翱翔。

而在现实中,晏饮霜纤体如刚射出箭的弓,向上凸起的同时颤抖不停,一双素手紧抓着在雪乳上肆虐的粗壮虎臂,光洁粉屄里股股火热阴精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宫口处的硕大龟首上,蜜道嫩肉疯狂痉挛,把新生的淫汁玉露从玉门关口挤出,洒得两人交合之处的床单水光淋漓。

紧盘着男人雄腰的足踝无人自解,随着身体痉挛而伸得笔直,不断颤抖。

檀口中短短的两个音节被拉长了无数倍,声调高低起伏,初奏婉约若莺啼,中调高亢似凤鸣,尾声低沉如蚊振,宛转悠扬,余音缭绕,如天籁之音,吟出了一首倾世媚曲,在羞耻与快美中飞上云端。

寒凝渊俯下身,在晏饮霜火热红春上吻了一下,笑吟吟道:「哎,我的好妹妹,以后就这么叫我了」说罢双手托住佳人笔直修长还在颤抖的玉腿,将其摆至身前,与上身形成完美的勾股之形。

晏饮霜大腿浑圆白润,小腿纤细笔直,莲足小巧玲珑,大一分则臃肿,小一分则瘦削,恰恰好是一个手可以任意把玩的范围。

娇躯上本就如玉般洁白的皮肤延伸到了足背变得更薄,在原本的雪白上又额外增添了一份晶莹,仿佛半透明一般,透出几条在皮肤下!交叉蜿蜒的小青蛇,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脚趾处才隐去踪迹,五根修长纤细的美趾并拢在一起,勾出了一个夺人心魄的楔型,趾尖上是五面洁白富有光泽的水晶窗户,映照着底下粉红色的软肉,趾甲盖下挂着一颗圆圆的肉球,显出一丝丰满,纤细和肉感本该是矛盾的双方,却在这一玉足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足底亦是光滑红润,没有因常年的习武而带上一点粗糙。

两只玉足巧夺天工,不似人间物。

寒凝渊越看越觉得眼前双足煞是可爱,便让晏饮霜屈了膝,双足放在胸前位置,肆无忌惮地细细把玩着,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足背,揉捏着趾尖每颗圆润的肉球。

对于许多女子而言,脚是比胸部或者牝户更加隐私的地方,甚至拜堂成亲后也不会让丈夫碰自己的脚,晏饮霜见寒凝渊抓着自己双足把玩,害羞不已,她知道自己双脚极其敏感,平日清洗都常感到麻痒难忍,但几次抽离的尝试都因寒凝渊不肯释手而失败。

寒凝渊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四指并拢用指甲在晏饮霜红润的脚心刮挠了一下,一种麻痒、舒爽又难受的复杂感觉直击脑髓,激地晏饮霜娇躯反射性地紧绷,一口气被顶在胸口进出不得,她慌忙开口:「别……别,这里……好难受」寒凝渊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顿时露出了小孩子找到玩具时的情,将晏饮霜两腿伸直并拢贴在胸前,脚心朝天,一手环抱住。

晏饮霜暗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脚,心有补偿之意,便由他随意摆弄着姿势,一对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犹显圆润修长,腿心处的朴红花唇也因受到美腿的挤压显得更加肥厚鼓囊,寒凝渊腰身渐进,半颗紫红龟头划开唇瓣挤入愈加紧狭的蓬门中,蓄势待发。

另一只手悄然握住脚踝,寒凝渊气沉丹田熊腰一挺,八寸肉龙分水开河,徐徐递进,挤开「玉环回旋」的圈圈嫩肉,与此同时,在脚踝处的手沿行而上,滑到朝天的脚心处后,犹如弹古筝一样一指连一指在晏饮霜敏感的脚心划刮。

茭白玉足突遭袭击,瘙痒难耐的感觉化作道道电流沿着仙肌玉骨长驱直入,所过之处连骨带肉皆是紧绷痉挛不止,而后穿破腰脊灌入大脑。

胸腹部肌肉亦被电得绷紧,连环之下膣腔嫩肉不再是富有节律地收缩舒张,而是时时抽搐挛缩着,寒凝渊八寸余长的巨龙在甬道中行进如同穿金凿石,深陷泥潭,腔穴嫩肉狂乱地缠裹吮吸着肉龙的每一寸地方,深宫花蕊包覆住紧顶的火热龟首,像无底深渊持续不断吸噬着马眼,快美犹胜以往的任何姿势。

纵然前路千沟万壑、泥泞不堪,寒凝渊不见难色,稳扎稳打,进退有常,粗长阳具保持着不疾不徐的节奏在晏饮霜极品名器中耕耘翻搅,将晶莹爱液一波波挤出粉嫩玉门,沿着肉龙与无毛粉瓣间的沟壑飞流直下。

两军对垒,晏饮霜亦体会到了加倍的快美,从末被亵渎的莲足被男子刮挠着软嫩脚心,麻痒感如附骨之疽,刺激得教她抓心挠肝,直喘不过气来,所行所过之地纷纷抽搐痉挛缩不停,湿屄里痉挛抽搐不止的粉肉被硬凸龟愣往返挤刮一次产生的快感比得上往前数十次抽插,肉龙不过几十次强突直刺,晏饮霜顿时娥眉微颦,粉唇轻咬,雪腹略蜷,花蕊秘芯间琼浆喷吐,清香四溢,已然小泄了一番。

晏饮霜被娇体内聚波成浪的麻痒感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开口:「受……受不……换换」寒凝渊笑言:「既然霜儿求饶,那我就换一换」说罢两手放开,手势再变,四指与玉足五趾相扣,指间夹着趾球用力搓揉,余下的拇指像大夫治病一般,跟从腰身耸动的节拍在足底各个穴位时轻时重按压着。

蚀骨难耐的瘙痒之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每次按下时越发难忍的酸、麻、胀、困各感,以及松开后触底反后释放出从趾尖到发梢的无比舒爽,每个毛孔都在张大吐露着芬芳,灵魂也在低低呻吟着。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爹爹训导下苦练武功的生活,日复一日地开筋、稳下盘、习身法、练招式,每天都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开始第二天的训练,渐渐地,自己能轻轻松松踢到悬挂在半空中的木头,身边的同龄人中再找不到几个能碰到、摔倒自己的人,辛苦练习的招式也有了成效,守护身边小伙伴不被欺负,历经辛苦取得的成就给了她巨大的满足感和喜悦,再后来游历江湖斩奸除恶、惩恶扬善,看着帮助过的人对自己感激不尽,心里也灌了蜜一样甜,对那段辛苦操练的日子也回味了起来。

酸胀感与舒爽感更迭交替冲撞脑海,食之难耐,弃之不舍,晏饮霜盈盈一握的细腰连同弧线优美的玉胯,宛若水蛇在床上不断扭动,花径蜜道随着腰肢的左右扭动变换着形状与走势,窄裹触感更上一层楼,粉鲍里的硬烫肉棒紧抵在蜜径两侧上的褶皱肉芽上研磨碾压而过,犹如速度太快拐弯不及的马车只能通过不断碰撞冲击路边的护栏强行转弯,撞得儒门娇女雪峰环摇,乳脂生波,玉体上抬紧绷如弓,幽径两边濡滑嫩肉被龙头摩擦得火热痉挛,榨出无比的鲜美快感涌遍全身,如温柔和煦春风吹面,拂得晏饮霜灵魂酥酥麻麻,飘飘欲仙。

连绵不绝的穿梭捣抽下,不到小半刻,晏饮霜已是红光满面,星眸带电,修长鹅颈内低沉的「嗯哼」声一迭连连,光滑细嫩的肌肤有红似白,散逸出惊艳绝世的柔情媚意,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腰肢像急于进食的水蛇不断扭动,一口接一口吞吐着男子的肉龙。

寒凝渊抓着倾世佳人的莲足,向两边分开圆润长腿,腰身抽送节奏渐变,与指尖按压动作如太极阴阳双鱼成互补之势,肉龙急插迅抽,指尖则若鸟羽轻抚,肉龙浅捣慢拔,指尖则劲力暗蕴如银针层层钻入。

玉足被重戳深按释放的爽美难耐从脚尖波波推进到发梢,粉屄内肉棒火热、饱胀和坚硬三重触感作用在蜜肉和花心上的产生的无边快感从小腹爆开四散全身,身体不同部位产生的截然不同的感觉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对于天生媚体适应能力极强的晏饮霜来说极为受用。

「噗呲~啪,噗呲~啪」的搅水声和撞击声循着两人交合的节奏和韵律不断产生,每一个节拍两人交媾处下的床褥都会迎来新的甘霖,随缘喷洒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晏饮霜倾城绝世的如花红颜上已经媚意横流,摄魂夺魄,一对晶眸中春水荡漾,满是索求的爱欲。

搅水声和撞击声渐大,寒凝渊腰身挺动的频率和力度再度提升,撞得晏饮霜纤细修长的胴体不住地上下摇晃,如独自一人在一马平川的草原上突遇百年罕见的飓风,一时间风卷残云,百草低俯,晏饮霜在这宽广平坦的草原上无处可躲,无物可依,在烈烈欲风中东摇西晃,跌跌跄跄地寻找庇护所。

两只纤细素手在床上无意识摸索着,希翼能抓住一根锚定自身的稻草,最后竟是攀上各边的饱满乳丘,自发地抓握揉捏着那对圆挺的雪峰和顶上的粉红樱珠,瓷白的乳肉从不断地葱指缝隙间溢出,身下的白虎粉屄不余空隙地吞吐着寒凝渊不断加快加重的坚挺肉柱,玉蕊灵涡开门迎客,来者不拒,娇颤宫心毫无保留地侍奉着次次直捣深处的紫红龙首,吮吸啃咬百技尽出,只为给客人带去最极致的体验。

龙枪狂扎猛捣之时,指上功夫亦不再有所保留,劲力全出,穿透足底的软肉实实在在刺激着穴位,按下时酸胀难忍,松开时舒爽无比。

两边齐头并进,双管齐下,剧烈的冲击之下,绝美佳人终再压制不住体内囤蓄如山的快感,樱唇蓦地一张,靡靡仙音脱口而出,柔似吴侬软语,脆胜嬉玩柳莺,宛转悠扬,娓娓动听,一叠连声,宣泄着体内的快美,但如山如海的快感已成大势,况且娇躯各处还在源源不断诞生新的快感,出不敷入,又怎是这娇吟排得干净的。

此时的晏饮霜犹如暴雨前铺天盖地的雷云,不知会孕育出一道怎样的惊雷。

刹那间,深宫花房内一股浓郁阴精破匣而出,整个房间宛若化身百花仙界,桂馥兰香,梅馨牡芳,百花齐放,芳香四溢。

晏饮霜玉躯情至而动,体内浩如烟海的畅爽快感犹如火药一刹炸开,将她三魂七魄尽数轰出体外,抬上虚无缥缈的云顶之巅,寒凝渊不见怜香惜玉之色,腰间手上连续火上添油,一波接续一波的强烈快感让她如冯虚御风,游环宇,领略无人曾至的绝美风景。

畅爽绝伦寒凝渊终于停下身子,胯下佳人原本紧致弹韧的穴肉因持续的抽搐痉挛化作铜墙铁壁夹得他动弹不得,索性停了动作观察着晏饮霜遨游天外的风姿韵。

纤足尖十根秀气的脚趾在自己指间紧紧蜷缩,玉腿微微颤动,股股淫桨爱液随着花宫的阵挛从密不透风的粉蛤后喷溅出,雪腹抖若糠筛,鹅颈紧绷,满头乌亮青丝凌乱铺洒,素手还在坚挺乳球上抓揉,原先赛雪欺霜的玉肤此刻艳若桃花,芬芳馥郁。

没了沃土的持续滋润,似锦繁花终有落尽时,晏饮霜阖着眼眸,体味着方才的绝顶高潮余韵,内心摇摆不定的天平终于有了结果,一端缓缓下沉。

晏饮霜星眸蓦开,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宛若九天玄女下凡布施肉身,一颦一笑皆含媚,一举一动暗有情,从灵魂、从骨髓中散发开来,此刻佳人已做出决定,用自己圣人遇见都难以坐怀不乱的绝世仙躯留住眼前男人的心。

晏饮霜想坐起身,投入情郎怀里,却发现自己被折腾得骨软筋酥,无力起身。

寒凝渊心领会,把玉人长腿放到自己腰间,牵着酥软无力的皓腕将她拉起身后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再绕到背后托住两瓣丰满臀肉将晏饮霜抱在怀里,在床上留下一个被香汗爱液浸湿的人形区域。

晏饮霜自然而然地双臂勾住寒凝渊脖子,玉腿再度盘在男子健壮腰腹间,诱人的青春娇躯无所保留地展示着桃李年华特有的活力和韵味,倾城绝世的容颜朝着男子倒去,主动献上芳唇。

面对佳人的主动求欢,寒凝渊却之不恭,在中途就截下两片火热粉唇,伸出舌头探入充满茉莉花香的诱人檀口中,勾住佳人香甜软滑的柔嫩小舌,引蛇出洞,两条舌头在交织的唇瓣间缠绵缱绻,吮吸撮取着对方口中的芳香玉液。

托住像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俏美佳人,寒凝渊站直身子,以不曾离开晏饮霜娇嫩蜜穴的九寸肉柱为支点,宛若梁柱撑住她不往下掉,在恢复狭隘绵弹的绝世名器玉蕊灵涡中再深入几分,不断挤压着圣花宫!两波讨伐接连大捷,寒凝渊仍是采奕奕,丝毫不见疲色,甚有愈战愈勇之姿,只见他收腹顶胯,迈开步伐,就这么怀抱着妩媚娇人在房间里半扎马步走动起来,每迈出一步便借助大腿向前上的力量撞击抛起怀中美人,等着她想荡秋千一样把自己荡回来扎入那三指粗九寸长的坚硬肉柱中,而后又迈开一步。

每次抛起都能瞧见一根粗长肉龙除了留下龟首引路外,其余部分全数抽离蜜穴,等佳人荡回后,又将整根肉龙纳入,只剩一寸余长的龙尾在外,四处甩尾喷溅出晶莹水花。

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晏饮霜末曾从绵软无力的余韵中恢复便再遭挞伐,自是无力相承,螓首只得无力靠在男子健壮宽阔的刀肩上,一头青丝乌黑浓密如瀑水倾洒在纤美莹滑的窄背上,寒凝渊侧脸望去,瞧见她下颌角连至下颔柔和圆润的完美曲线,心中不禁惊叹几分,视野偏转,看见晏饮霜咪着双眼喘着香气,一副玉软花柔、任君采撷的模样,知道晏饮霜的内媚之体在房事上的承受程度远超其她平常女子,也毫无怜惜之意,一步一个脚印征伐着佳人。

左手环着儒门娇女香汗淋漓似芙蓉出水的美背,将她胸前两颗饱满丰挺的乳球与自己健硕隆起的硬实胸肌挤压在一处研磨厮守,右手托住圆润丰硕如满月的翘臀,附和着走路的节拍不断上下抛放。

一步,两步,十步,百步,粗壮的腰胯将晏饮霜不断向前撞出,右手同时不断上下抛放,两者结合顶撞得轻盈佳女像钟摆一样来回摆动,勾勒出一道活色生香的妖娆抛物线。

「啪,啪,啪……」密集却富有节律的雨打芭蕉声绵延不绝地从滑臀与小腹的相击处传开,房间里如屋漏偏逢连夜雨,随处可见大小不一的水滴或水滩。

晏饮霜像一具精美玩偶被人抱在怀里,螓首与男子的脸紧密相贴,无力地吟唱着「呀~呀~呀~」的靡靡之音,胸前的挺拔乳峰随着身子的上下起伏持续不断地挤压摩擦男子健硕贲起的胸肌,像上漆一般将渗出的香汗均匀涂抹在上面,酥麻快感如丝丝电流从乳尖粉红豆蔻中涌向全身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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