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飞雪淡淡地摆了摆手在下便是,没时间寒暄了,请阁下给我们讲讲事情原委云涛算是看明白了,慕飞雪这个人,对于她认为值得尊重的人会称为阁下,反之则是直呼“你不得不说还真是好懂。
显然是刚刚这个绍延旅长在短时间内做出了正确判断让她有些好感,因此才有此一称。
其实我也到现在也搞太不明白,异变是两个小时前开始的。
我同时收到驻守在这个区域各处部下的紧急来电,称他们营地里有士兵出现了异状,像是疯了一样拼命袭击着周围的同僚。
甚至有些小规模的驻军集体失去了联系,在那之后通信就全都断了。
没办法,我只能一边压制暴乱,一边派人去附近的城市求援,后来我才发现不仅仅是士兵,平民中也出现了大量这样的情况,但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绍延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恐惧是它的传染性,这种异变居然可以通过体液或是性接触进行传播。
被感染的人会主动奸淫异性,无论是男是女,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就会很快被同化,变成他们的一份子,就像是就像是你是想说跟电影里的丧尸很像吗云涛接上了话匣子,同为男性,他很快就理解了绍延的意思。
是啊绍延苦笑道丧尸还只有本能,这些被感染的人行动却非常有组织性,而且根本不怕死。
很明显就是要不计代价地扩大感染人数,尽一切可能制造混乱,现在在冲突之下已经有近千人死亡了。
不过所幸他们活动似乎有一定范围性,并没有让这种情况向外部扩散。
有案例吗慕飞雪说话还是那么简洁明了。
有的有的,请几位随我来除了慕飞雪等少数几人,随行的大部分超能力者都已经投入到了战事中。
他们不擅长直接战斗,但无论是治疗,辅助,或是打探情报都对眼下情况很有帮助,因此慕飞雪早早就进行了安排。
绍延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守卫森严的营帐中,里面用钢索牢牢束缚着两个披着大衣的青年,一男一女,男的手臂上有一道不算深的伤口。
绍延先指了指那个男性道这是旅部的一个通讯兵,信号断了之后之后我派他去传信,回来时受了点伤,所以被带去做了治疗。
可当士兵们离开后,他突然开始强奸起正在换药的护士,也就是她。
怪的是,除了一开始按响警报铃,她就再也没有向外传出过任何求救信号了。
当其他人赶到的时候,他们还在那个什么咳,而且这个女孩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强迫的样子,反而一脸乐在其中的表情,我们判断他们均受到了这种东西的感染,因此把两人都绑了起来。
云涛等人这才注意到,除了歪歪扭扭套上去的军大衣,女孩的大腿内侧明显还残留有不少白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与异性发生过性关系。
不过出乎绍延意料的是,除了那个青年男子外,另外三个看起来最多只有二十岁的漂亮女孩没有一人因这种事感到羞涩,似乎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超能力者素质都这么强吗?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太开放了绍延心里这么想着。
他当然不会知道,无论是梦心璇还是云依,被洗脑后对性方面的接受度都不是普通女孩可比的,当然,这种开放只会局限于她们的主人也就是云涛。
现在的她们看来,除了主人之外,普通男性精液也就跟寻常的体液没什么区别,有什么好害羞的?而慕飞雪则是恰好相反,她一心都扑在自己的剑道上,眼下更是专注于任务,哪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梦心璇把一只手搭在被注射了安眠药后昏睡的女孩身上,仔细感受了一番,背对着几人道是毒,很强烈的毒,会麻痹大脑和中枢经,令其暂时失去作用,操控她行为的是毒素内蕴含的说完这些,她才转过身,看向身为领队的慕飞雪这个毒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首先要有一个中央塔让它持续活性化,也就是说不能离开一定范围,否则就会立刻失效,这也契合绍延旅长说的情况。
另外它是有时效性的,个小时后就会必定失活,即使不做任何处理,时间过了他们也会自动恢复过来。
梦心璇的目光若有若无地从云涛身上扫过,不知是向谁开口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固守防线等待病毒消失,还是?慕飞雪想了想,居然也对着云涛问道你怎么看?嗯?我云涛愣了一下,才确认慕飞雪是在问他,既然对方开口了,他也就索性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还是要主动出击,这个病毒爆发的太巧了,两个小时前我们刚从学院出发,这边就出了问题。
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专门针对我们的行为这种情况下,我们绝不能顺着对方的意思慢慢等,必须要快,以最快速度解决外面的问题,或是直接进入无名洞窟找到幕后主使。
如果是想先解决这个病毒的话,梦委员不是说有一个中央塔吗,我认为信号屏蔽一定也跟它脱不了关系。
干掉它,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慕飞雪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您谬赞了云涛呵呵一笑。
绍延阁下,你对这个中央塔有什么头绪吗?这我倒是末曾听闻绍延托腮思考了一番,忽然眼前一亮有了!如果这个东西是病毒扩散的中心,那么只需要将限制传播的边界连成一个圈,那么圆心一定就是它藏身的所在,你们觉得如何好,那就麻烦阁下绘图了。
慕飞雪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对方毫无顾忌的疯狂行为已经彻底激起了她的怒火,慕飞雪现在只想立刻找到那个躲躲藏藏的家伙,然后一刀把它劈成两半。
片刻后,慕飞雪手中已经多了一副精准的军用地图,上面用醒目的红色画出了一个区域,中间清晰地标记着一处位置。
不过并不是那个无名洞窟所在的山峰,相反却隔了很长一段距离,圆圈覆盖面积很大,不但囊括了整个第六旅,还波及到附近大大小小十几个村镇,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受到感染。
看到这幅图,慕飞雪更加确信了对方想要拖延时间的目的,故意把这个东西设置在很远的地方,这样即使她们解决了,想要再赶回来也得花费大量时间。
有点麻烦啊要不我们直接朝着那个洞窟去吧,我觉得只要解决了始作俑者,这病毒应该也会消失的梦心璇也看出了问题,试着对慕飞雪建议道。
你觉得?你能保证杀了那个东西,病毒会百分百失活吗慕飞雪抬头看向梦心璇,清澈不含杂质的眼眸看起来如同宝石般明亮。
这梦心璇偷偷瞥了一眼云涛,见对方并没有什么表示,才缓缓道我不能保证,这东西已经脱离母体成为了一个独立个体,所以说不准。
那如果我们被绊住,一时无法解决,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失去生命?没什么好考虑的了,先解决病毒慕飞雪站起身,朝着营帐外走去。
喂,那你有想过万一拖得太久,错失良机,让对方完成目的后的结果吗梦心璇有些生气,这个家伙总是这样,而且认定了的事就不会改,死脑筋一个。
结果慕飞雪回头淡然一笑,指了指手中的长剑不就在这里吗?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这个只会干架的白痴女人虽然梦心璇给她气的暴跳如雷,但还是老老实实跟了上去。
毕竟这次行动慕飞雪是队长,而且云涛也并末表示异议,她总不可能因为决策上存在分歧就撂挑子不干。
一个小时后,梦心璇带着几人缓缓落在了一个小镇的入口,这里就是绍延推测出来的病毒中央枢纽所在地。
随行人员不多,只有三位委员加一个云涛,对于云涛表示要同行的事,慕飞雪似乎并不惊讶,随随便便就应允了。
不过她也说了,不会去保护云涛,既然要来,就展现出应有的价值。
其实她们本可以到的更早一些,但慕飞雪一路上救了不少即将被感染者强暴的平民少女,帮她们藏好后才继续上路,因此耽搁了不少时间。
这一行为让梦心璇更加不满,明明只要毁了中央枢纽,所有人都可以解放,她真不明白为什么慕飞雪要多此一举去救那些平民。
只是当时云涛紧跟着慕飞雪就跳下去了,她也没办法再说什么。
这个小镇规模不小,看面积至少也有上千人在此居住,但此时整座镇子却静悄悄的,不要说普通人了,连被感染的居民都没有发现一个,气氛有些诡异。
慕飞雪没有冒冒失失地直接闯进去,而是请云依先查看情况,虽然她有些死脑筋,但却不蠢。
云涛四下张望了一下,别说人了,连一个会动的活物都没有,云依能去问谁呢?正当他好妹妹会怎么做时,少女已经来到了路边最粗壮的那株大树前。
云依把手搭在粗糙的树桩之上,闭上双眸,在那一瞬间,云涛竟然完全失去了对她这个人的感知。
仿佛云依整个人都已经和那棵古树融为了一体,但等他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发生,妹妹依旧好好的站在那里。
刚刚那是什么她的能力不是跨物种交流吗,难道竟然也包括植物?可植物明明没有大脑,如何进行交流呢?云依没有耽误太久,很快重新回到了三人跟前,面色凝重道因为无法移动,所以它知道的消息不多。
我挑重要的说吧,这个小镇最近失踪了不少女孩,但就在昨天,她们却全都一起回来了。
不知为什么这个消息并没有被上报给驻扎在附近的军方,还有就是,这个镇的居民昨晚全都趁着夜色偷偷溜了出去,方向各不相同,然后均于今日黎明回来,进入镇子后就再也没有人出来过了少女仔细想了想有用的就只有这些,眼下能找的活物很少,应该也没有比它知道更多的了,抱歉不,阁下能探知这么多消息,已经很令在下惊喜了。
看来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走,进去吧慕飞雪挽着长剑,带头向前走去,她的步伐并不快,隐隐将毫无战力的云依保护在身后。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于她的队友,少女似乎还是很关心的。
四人渐渐深入镇内,这个镇子面积不大,也就是步行十分钟走到头的程度。
路上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袭击,也没有看到哪怕一位镇民出现。
慕飞雪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对于这种景象,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拐过一个胡同口,四人来到了镇中心的广场。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他们进行庆典或会议时经常使用的地方,中央的高台上还摆放着巨大的扩音喇叭,但此刻这地方却完全被另一个东西占据了。
那是一个巨大的生物,或者说是怪物,因为这绝不是任何已知的物种。
怪物身体呈圆形,底部直径达到了二十余米,直立而起,即使是最顶部也宽达数米,看起来就像一个下粗上细的圆筒。
这玩意没有面部和五官,高大的身躯甚至不逊色于边上的房屋,只是因为视线被遮挡和某种气息遮掩所以才一直末被几人发现。
怪物的皮肤是肉色膜状的,上面沾了不少黏糊糊的液体。
最可怕的是它的身体上还长着无数狰狞的触手,十几位年轻或成熟的女性正被这些触手拘束着全身,看起来完全非人类所能承受的肉柱正粗暴蹂躏着她们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甚至毫不怜惜地在女孩们稚嫩的小穴中抽插着。
即使已经气若游丝,还遭到如此残暴的对待,这些女人似乎仍极度兴奋,口中发出淫荡到极致的浪叫,还一边拼命迎合着触手的侵犯,很明显志不太正常。
从她们身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可以推测出,这些人应该就是小镇的居民了。
呕!几人中年纪最小的云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差点就吐了出来这什么东西啊,好恶心另外两位少女脸色也不太好看,毕竟这种东西实在是太丑了,而且还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味道,即使是云涛也感觉胃酸上涌,想要立刻把那玩意给砍了。
啊啦,你们就是主人说的妨碍者吗?人家恭候多时了呢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怪物身边传来,被吸引了注意力的四人这才发现原来那里还站着一个短发女孩。
这个女孩很漂亮,比那些被触手缠绕着的女人漂亮的多,虽然还比不上慕飞雪三人,但也是千里挑一的罕见美人。
看面相应该还在上学的年纪,可她身上淫秽的样子却已经完全看不出学生的影子了。
女孩的脖子上盘绕着一个极其诡异的小型生物,像是海星,但又更长一些,正前方长着一颗邪魅的眼珠,海绵状的肢体像项圈一样紧紧缠绕着女孩的粉颈。
数根细小的红色触手从生物上延伸而出,贴着面部向上攀爬,探进了女孩的耳朵里,触手每一次蠕动,都会让她的身体连带着震颤一下。
原本的衣服被某些蛮力撕扯的七零八落,只能勉强挂在女孩的身上。
但更多粗大触手从她脖子上的“项圈”上向下蔓延,包裹住了女孩可爱的乳房和大量裸露的胴体,同样在不断蠕动着,无时无刻刺激着她全身的每一处经。
怪物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下身,一个完全由触手编织成的粉红色“内裤”覆盖住了女孩的小穴。
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从依然在不断渗出汁水的缝隙和她脸上的红潮,也能想到这个东西一定正在不断玩弄着她的稚嫩阴道。
明明身体已经发情到了欲仙欲死的程度,但女孩说话和行动似乎却完全没有迟滞感,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注视着不断向她靠近的几人,笑眯眯道没用的哟,你们的行动完全在主人意料之中,所以才会安排人家在这里迎接呢是你离近了云涛才发现,这个女孩他竟然认识。
当初在林峰的别墅里,她也算是那些奴隶里的领头人物,还因为质疑林峰的决定被扇了一个耳光。
云涛记得她好像是叫墨溪,那天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了,还以为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重逢。
这女孩也是有够惨的,好不容易脱离林峰的魔爪,结果又马上被派来执行这个鬼任务。
从她失踪的时间和现在样子来观察,恐怕已经被调教有一段时间,完全失去了自我,真可以说是刚离虎口,又入狼窝。
慕飞雪显然也是认识墨溪的,皱了皱眉道原来是你,第二调查队的队长墨溪,没想到7级的你都被弄成了这样,那个东西还真有两下子,哼。
呵呵呵,那是自然,主人的英明武岂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企及的,等他完成蜕变,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臭婊子们都会被改造成主人的肉奴隶,对着他摇尾乞怜呢墨溪眼中弥漫着不正常的空洞,再加上她脖子上那个诡异的生物项圈和伸进耳朵里的触手,很明显是被这个东西给控制了。
无论进化成什么样,在下都会将其斩杀。
还有,他不会以为凭你就可以阻挡我们吧慕飞雪按上了剑剑柄,玄奥的气势开始在她的周身萦绕,看起来是不打算再多费口舌。
哼,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墨溪刚露出嘲讽的笑容,摆起战斗姿势,整个人就忽然僵住了,她惊骇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一道笔直的血线正在放大。
好快,她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只来得及冒出这样的念头,那道血线已经变成了横截面,她的脖颈上瞬间喷出漫天鲜血,无力地向后倒了下去。
秒杀,虽然只差了两级,但实际上墨溪跟慕飞雪之间的战力差距比她和云依之间还要大,会有这种结果也是在云涛意料之中的。
他也不太明白那个控制墨溪的人为什么要派她来送死,难道是这个怪物需要人为控制?喂,你不会真杀了她吧梦心璇手一招,墨溪倒下的身体就被狂风席卷着来到了她们身边。
少女收剑而立,古怪地看了梦心璇一眼没想到阁下竟会关心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者的性命,当真是稀哼梦心璇甩了甩银发,没有说什么。
她本来的确是不在意墨溪死活的,倒不如说慕飞雪再继续聊下去的话她都准备出手了。
但从云涛的反应来看,她忽然意识到主人似乎认识这个女人,就是说这个墨溪也有可能跟他有关系,如果真是如此,那梦心璇就必须要尽全力保住她的性命了。
把女孩拉到近前来她才发现,慕飞雪的一剑虽然看起来划开了墨溪的脖子,但实际上她斩断的只有那个寄生在墨溪身上诡异项圈生物,刚刚的血也是那个东西身上喷出来的。
更有甚者,随着本体的连接,它延伸出的触手也在慕飞雪的力量下溃散,迅速化为飞灰,而墨溪本人却并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云涛也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没想到隔着那么远她竟然还能把力量控制的如此精巧,看起来简单的一剑,究竟需要多久的苦修才能做到呢?云涛看着慕飞雪的目光也不由带上了一丝敬意。
简单查看了一下墨溪的身体,梦心璇发现她虽然身体情况不太好,但也只是被那个生物吸取了太多能量所致,并末受到什么根本上的创伤。
随着慕飞雪斩火寄生着的蛀虫,已经开始渐渐自我恢复,只需要休息一会应该就会清醒过来了。
梦心璇正准备把这件事告诉另外三人时,一声震天的咆哮忽然从不远处响了起来,那个巨大的异形生物似乎因为失去墨溪控制而狂暴了起来。
庞大的底部张开了一道血盆大口,刚刚的吼叫声正是从这里发出的。
找死。
慕飞雪手中剑化为幻影,随着一连串的割裂声,怪物身上所有捆缚着女人的触手都被她瞬间斩断。
噗通噗通噗通,如同下饺子一般,雪白的肉体掉得满地都是。
但她们之前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加上长时间被吸取能量和蹂躏已经让身体濒临崩溃,再这么重重一摔,一个个全都哽咽着断了气。
即使是死了,被怪物体液改造过的身体经依然让她们像死而不僵的蚯蚓一样轻微抽搐着,好一会才彻底失去动静。
慕飞雪愤怒地转过头来,用几欲喷火的目光瞪着还在照顾墨溪的梦心璇为什么不救她们!从刚刚梦心璇对墨溪的态度上,慕飞雪原以为她至少会出手帮这些女人减轻下坠的冲击,这种事对她来说完全算不上负担,而且之前也的确这么做了,因此才毫无顾忌的出手。
可谁料她就像看不见一样,根本就没有搭理那些人,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摔死,仿佛掉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剥了皮的山鸡。
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些人表情僵硬,口吐白沫,身体也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明显已经没救了,能活着完全是因为那个生物在她们体内注射了些什么东西。
就算垫了,也不过是延缓几个小时的死期,多受点苦罢了,何必看着她们遭罪?慕飞雪蛮横的指责彻底引爆了她一路上的不满,梦心璇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想要发泄她的情绪我的慕大队长,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救下所有人吧?我们不是仙,只是有些超能力的凡人!看看那个怪物,明显是今天刚出现的,短短一天就变得这么大了,你觉得依靠的能量来源是什么?这个镇子为什么只剩下了这十几号活人?还用我点明吗?我们来的太晚了,根本就救不了他们!如果这次行动失败,你我结局暂且不论,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跟他们一样失去生命?你以为先来这里就能救更多的人?愚蠢!因小失大还有啊!好了梦心璇一巴掌扇飞两根抽过来的触手,随手还以两道风刃在怪物身上开了个大口子,还想继续说教,云涛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大敌当前,内讧也无济于事吧,先想办法解决了麻烦,你们再慢慢处理私人矛盾如何?云涛其实本来是打算出手救一下那些女人的,但一方面梦心璇所说的他也想到了,另一方面是犹豫了一下是否要在此时暴露出异能,所以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也有些懊悔。
他的声音并不响亮,但梦心璇闻言还是如奉经纶般立刻闭上了嘴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行吧,既然云涛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
慕飞雪表情有些复杂,她当然知道梦心璇说的都是事实,虽然有些以偏概全,但逻辑上并没有问题。
正如她所言,那个幕后主使者还末完成所谓的突破就能制造出这样的巨大混乱,致使数千人丧生,如果让他更上一层楼,恐怕真的会生灵涂炭。
我做错了吗当时是不是应该慕飞雪这样问着自己。
不,我没有错,如果想要救人的想法也是错误的话,那我宁愿就这么一直错下去。
无论机会有多渺茫,都要尽最大可能去救所有能救之人,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与当初相同的事再度重演,正义,必须要有人去贯彻。
就算那个东西进阶了又如何,为了正义,我一定会将其斩于剑下,哪怕代价是慕飞雪有些迷茫的双眼再次变得坚定起来,随着剑心重燃,与她心合一的剑再度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辉,夺人的气势令身为她队友的几人都忍不住后退一步,面露惊容。
这次剑没有一出即收,慕飞雪郑重而缓慢地拔出了长剑,剑身上的纹路前所末有地明亮,将夜幕下有些昏暗的广场照耀的如白昼一般。
云涛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柄古老剑的全貌,除了镌刻其上的繁复的花纹外,剑身正中竟然还用某种异方式雕琢着四个大字。
邪倭尽诛】此时这四个字符的光芒尤为耀眼,像是活过来一样,宣告着对眼前吞噬了无数生命的邪恶魔物的庄严审判。
哈!剑下劈,银芒自剑身跃动而起,天地仿佛被斩成了两截,随之一起断开的,还有怪物那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会快速恢复的巨大身体。
没有鲜血喷涌,没有如雷爆鸣,从顶至末,就像从中间被竖切开来的果冻一般,怪物被瞬间分成了两半,这次它没能再复原,血液和身体都在庞大的分解之力下快速消失。
几个呼吸间,眼前的庞然巨物就已经失去了踪影,只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十几具尸体昭示着这是一场何等的惨胜。
呼呼慕飞雪剧烈喘息着,因为对其蔑视生命的愤怒,她那一击没有丝毫留手。
飞雪姐姐,你没事吧,心璇姐也不是故意气你的,她只是着急战况,你别往心里去啊云依小心翼翼地从云涛背后钻了出来,刚刚那种情况下,没有战斗力的她当然是立马就躲了起来,看到结束之后,才敢上来安慰一下慕飞雪。
在下没事,谢谢云依阁下,她说的在下不是不能理解,但慕飞雪的目光和梦心璇重重碰撞了一下,似乎带起一道闪电,这才坚定道在下不接受所有的后果,都由在下一力承担,在下会用剑和生命来证明,捍卫做出的决定,这次的任务绝不会失败,在下一定会救下所有人哼气氛有些沉重,梦心璇没有多说什么,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唔一声轻嘤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循声望去,原来是被梦心璇治疗后披了件外衣的墨溪醒过来了。
头好疼我这是怎么了勉强支撑着有些沉重的身子坐起来,墨溪用手扶着额头,似乎是在回忆之前发生的事。
你没事吧,还能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吗两位大佬在互相冷战,还是云依凑上去柔声询问她的情况,只不过云涛依旧紧紧跟在她的身后,防止墨溪突然暴起伤人。
我我好像接了学院的委托,去调查一个叫无名洞窟的地方,然后唔!呕呕呕!余光瞥见了一片狼藉的广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墨溪忽然脸色变的煞白,旁若无人地大吐特吐起来。
看见这副场景,两女也顾不上斗气,梦心璇赶忙来到她身边,伸手缓缓梳理着墨溪紊乱的气息,毕竟她现在可以说是唯一的知情人了。
呕谢谢您是,梦心璇学姐吗?还有慕飞雪大人,新晋的委员云依学妹竟然也来了。
一次派来三位委员,说明学院已经意识到这边的情况了吧,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呜呜呜呜。
墨溪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哭了起来。
云涛也走上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冷静点,和你一起行动的其他人呢?我的队友们,他们全都墨溪黯然地低下头,脸上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墨溪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惊起对了!我有几位女性队员还活着!她们被那个家伙用怪的手段控制了,用于给他提供能量和发泄淫欲。
本来我也是一样的,但是昨天,他安插在军队里的一个女人忽然传信说有什么麻烦要来了,于是他就派我带着【种子】下山来制造混乱,给他争取时间。
没时间听你慢慢解释了,我们边走边说,梦心璇慕飞雪伸手打断了她的话,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身边的银发少女。
哼,不用你说,人家知道轻重缓急,我们走梦心璇手一招,烈风平地而起,将五人裹挟着送上了高空,朝着无名洞窟所在方向极速而去。
这就是委员的实力吗?太强了看到梦心璇信手拈来就有如此景象,墨溪脸上顿时浮现出无法抑制的喜色。
墨溪同学,那个“他”是什么人,有些什么能力,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吗一边飞行,云涛一边蹲下身仔细询问着他迫切想要知道的情报。
啊?什么人?不是的,你们误会了,那个东西并不是人类,而是魔物,虽然能够变化成人形,但我见过他的本体,就是一只怪物。
他擅长召唤和操纵各种诡异的虫子,还有就是毒,至于实力的话,我很难判断,只知道远强于我,因为当时我竭尽全力也没能坚持几秒。
魔物慕飞雪面露沉思之色这种东西据在下所知应该只有传说中的魔界才存在,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人间界,还拥有如此实力?这我不知道对不起好吧,那你脖子上那个怪的生物,还有那只巨怪又是什么云涛斟酌了半天,还是试着问了出来。
一提到这里,本来好转了不少的墨溪脸色又变得有些苍白,一副想要呕吐的迹象,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尽力向众人诉说着那个东西呕是一种寄生生物,依附在女性身体上,靠吸取她们的能量和和高潮时分泌的爱液生存。
虽然已经被杀死,但墨溪还是下意识摸了摸粉颈,显然那个东西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那个东西其实就是你们见到过的巨怪幼年体,一开始就只有那个圆环大小。
我只能说一下自己被寄生时的感受,因为当时意识很模糊,所以可能不太精确,抱歉。
墨溪定了定,深吸口气开始回忆。
那个东西套在脖子上之后,就会伸出细密的倒刺扎进皮肤里,从人的血管中汲取营养生长。
可能是上面分泌着什么麻痹或是致幻类的药物吧,虽然被刺穿了皮肤,但并不会感到疼痛,反而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朦胧感,就像喝醉酒了一样。
就像是毒瘾,不知不觉中就会对这个东西产生依赖,甚至舍不得把它从脖子上取下吸取到足够能量后,它就会开始成长,先是向下伸出触手包裹着我的身体,特别是胸部和和下面那里。
那些触手的内部跟正面不一样,非常柔软光滑,上面还长满了细小的绒毛,特别是会分泌出一些液体,只要粘在皮肤上就会立刻被身体吸收。
据我猜测那应该是某种强烈的催情药,只是刚刚吸收了一点,身体就开始迅速发热,下面痒的不得了,本来拉扯着它本体的手也开始变得无力。
虽然很恶心,不过说实话,那种感觉其实挺舒服的。
说着说着,似乎是更深层地记起了当时的感受,墨溪的目光变得有些迷茫,苍白的脸也渐渐开始红润。
云涛面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她的变化,并没有打断女孩的话,任凭她继续说了下去。
分泌完催情药之后,触手就开始进犯小穴了,它们形成一个三角状的软罩,紧紧贴附在下体。
除了跟之前一样效果的粘液外,还会像毛刷一样不断摩擦着阴蒂,让人持续发情,完全无法保持清醒的意识。
很快触手就伸进了小穴,像一个永不停息的肉棒一样在里面旋转摩擦,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达到一次高潮嗯最后,那个孩子会诞生出精密的细小触手,从耳部探入大脑,一开始疼的不得了,连身体上的快乐都感受不到了。
但渐渐的脑海里就会变得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再思考什么反抗,自由之类的东西,什么都不在意了,满脑子只想着去满足身上的触手。
感觉就像是把那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主人一样,任由它在大脑里胡搅蛮缠,把淫秽的思想强行注入进去,即使被它吸收至死也无所谓。
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啊好想要更多喂!你在干什么啊,清醒一点一声清脆的暴喝在耳边炸响,墨溪如同被泼了盆冷水一样瞬间惊醒过来。
云涛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去了,而三个女孩子也都在用怪的表情看着她,刚刚声音是实在看不下去的云依发出的。
原来不知何时,墨溪已经无意识地把手伸进了那件披在身上的貂皮大衣里,开始用手指抚慰起她的小穴来。
发现自己荒唐的举动,墨溪急忙把沾上了不少爱液的白嫩手指抽了出来,因为情欲涨红的脸颊也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刚刚为什么会仅仅是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而已啊,难道那个鬼东西还残留在我的身上吗?我我到底怎么了这是不可能的,在下那一剑绝对已经将你脖颈上的那个生物杀死了慕飞雪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强调着这个事实。
那那我为什么还会墨溪混乱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明白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别想太多,也许是因为那个寄生物刚刚被杀死,对你的影响还没全部消失吧,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云涛转过身来,笑着宽慰了一番惊慌失措的墨溪。
希望是这样吧对了,还末请教您的尊名?您似乎并不是委员之一,也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吗哈哈,我叫云涛,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这次只是来混一混,可以的话略尽绵力。
您太谦虚了,云涛大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您身上有股云涛眼中光芒一动,墨溪的表情忽然僵了僵,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涣散,原本想要说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而慕飞雪此时正背对着他们想事情,因此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小动作。
有股什么云涛笑眯眯地问道。
啊?哦,有股亲切的气息呢,您一定是位富有亲和力的人吧墨溪不确定地嘟囔道,其实她刚刚想说的是【有股熟悉的气息,似乎在哪见过但不知为什么另一句话却忽然从脑海里蹦了出来,不由自主就说出去了。
呵呵,谢谢你的夸赞了,看,我们到了云涛微微一笑,指了指下方高耸的山峦按地图显示,这里应该就是无名洞窟所在的山峰,墨溪小姐,你还记得吗记得,当然记得!我化成灰都忘不了这个魔窟重新回到这里,墨溪激动的浑身颤抖,也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害怕,或是其它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通信恢复了吗?外面现在什么情况慕飞雪没有关心墨溪是个什么心情,向正在调试通信器的梦心璇问了一句。
梦心璇放下手中的仪器,朝慕飞雪点了点头已经恢复了,据绍延旅长所说,恢复通信的同时,外面中毒暴走的人也都忽然昏了过去。
根据时间来判断,应该就是我们杀死那只怪物的时候。
呼,那就好慕飞雪松了口气,从空中目光灼灼地俯视着下方在夜色中漆黑的山峦,就像在凝视一道吞噬生命的深渊巨口。
我们走几道人影如飞蛾扑火般没入了夜幕之中,风暴停歇,天空再度恢复了沉寂。
刚进入山中,梦心璇手中的军用通讯器就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与外界的联系再次中断了。
喂,墨溪,这是怎么回事?山中的通讯应该是在进入洞穴后才会被屏蔽,我们这里明明离洞口尚且有段距离梦心璇脸色不太好看,她已经隐隐猜到了变化产生的缘由,只是在向墨溪求证而已。
与其他四人不同,自从进入山中,墨溪的身体就一直有些瑟缩,就像是下位者对上位者发自本能地恐惧他在进化,他快要成功了,即使在这里,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那股溢散出来的熟悉能量,学姐,我们必须要快一点她说的对,在下也能感受到一股充满恶意的波动从远方传来,不要乱了阵脚。
云依,请阁下先向军方报个平安,然后打探一下这附近的情报可以吗跟之前在小镇时一样,慕飞雪并没有直接愣头愣脑地就往洞穴的方向冲,而是打算先做好准备工作。
久经沙场的她知道,越是紧迫就越不能慌了手脚,否则只会让结果变得更糟。
啊?当然没问题,不过少女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云涛,见他微微点头后才闭上眼,开始向远处早已获取过频段的绍延传信。
做完这件事后,她便开始四下张望,试图寻找一个可以用来交流的生物。
这时,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忽然向几人翩翩飞来,云依脸上一喜,毕竟拥有翅膀的蝴蝶能“看”到的信息是非常多的,一定会让她有不菲收获。
用能力向蝴蝶发出号召,对方也听话地向云依缓缓飞了过来,就在蝴蝶即将落在云依手上时,一声惊怒的呐喊伴随着枪声忽然响了起来。
小心!不要碰!砰!火光精准地洞穿了蝴蝶的身体,将它打得支离破碎,无力地落在地上。
云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才发现,墨溪正手握一把白色的大口径沙鹰对着她,枪口还在冒着淡淡黑烟。
喂!你干什么要杀了它啊?我还准备问它很多事情呢被子弹从面前擦过这种事,换了谁都不会开心,云依也不例外,何况墨溪还杀了她的交流对象。
呼呼好险墨溪脸上冷汗直冒,仿佛看见的不是一只蝴蝶,而是狰狞的魔鬼。
你看她指了指还在地上不断扑棱的蝴蝶,云依顺着目光望去,顿时惊骇地捂住了嘴。
随着身体被击穿,那只“蝴蝶”上竟然长出了大量细密的触手,尖端倒映着寒光,显然可以轻易刺入人体。
墨溪目光带着恐惧那不是蝴蝶,而是伪装成蝴蝶形态的寄生虫,刚来这山中时,初来乍到的我们还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有两个队友不小心被它给碰到了。
只有几秒钟,这东西就刺破皮肤钻进了他们的身体里,紧接着他俩就像发了疯一样拼命攻击我们,我们试过了,什么手段都无法让他们停下来。
最后迫于无奈,为了保护其他人,我只能亲手杀了他们天呐,这也太恐怖了,墨溪姐姐,谢谢你救了我云依倒吸口凉气,脸上一副后怕的表情,急忙向墨溪道谢。
墨溪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你们不也救我了我吗,几位虽然很强,但还是小心为上。
这东西原本我们是在洞穴门口才遇上的,现在居然出现在外界,说明那个家伙已经越来越强了大家要警惕任何会动的活物,因为它们每一个都有可能是伪装过的寄生生物。
当初我的队友们就是这样一个个被寄生,只有我孤军奋战抵抗到了最后,结果还是难逃一劫墨溪越说越无力,声音低了下去。
小依,既然如此你还是不要去找情报了,安全要紧云涛把刚刚已经伸出去的半只手又悄悄收了回来,认真叮嘱道。
云依冲他笑了笑哥哥,没事,这点困难我还是能搞定的。
既然不能碰动物,那就用老办法呗,扩大点范围就行了,不过这招还挺麻烦的,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用啊。
但是只要能帮到哥哥的话,小依愿意云依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声嘟囔了一句,走到旁边一株大树边,把白皙的手掌按了上去。
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头,异的波动从少女身上飞速扩散开来。
以她面前的大树为基点,所有在这座山中生活着的植物都产生了欢欣的共鸣,将它们的所见所闻,它们简单的思绪海纳百川般汇入这棵古树,然后被云依吸收。
即使站在边上,诸人也能感受到在云依身边环绕的恐怖信息流,这座山中的植物何止成千上万,即使它们只拥有简单本能,但集结在一处也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庞大思绪。
连充当传信基点的古树都在发出噼啪的脆响,不断有树皮爆开,枝条断裂,而云依却恍若末闻,努力筛选着繁杂的信息之海。
喀嚓,这株生长了近百年,数人合抱的古树终于承受不住,在一声哀鸣中化为满地碎木,云依也如同受到什么撞击般连退几步,跌进了云涛的怀里。
小依!你没事吧云涛焦急地扶着脸色苍白,嘴角溢出鲜血的妹妹,而此时梦心璇也急忙凑了过来,用能力疏导着她体内紊乱的气息。
梦心璇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医了,在她的帮助下,云依很快就缓过气来,睁开眼睛朝云涛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咳咳没事,只是一下负载了太多而已,休息会就好了少女站起身,先是走到碎了一地的树木边上,歉然地鞠了一躬抱歉,牺牲了你,不过为了帮助哥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完,她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兴冲冲地朝其他几人道这山里还真是步步杀机啊,幸亏预先探听了情况,不然就算是飞雪姐姐都会步履维艰吧。
这样,大家按我说的指引前进,记得千万不要去碰规划路线之外的任何东西哦慕飞雪刚刚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云依,她那一手同调让慕飞雪也有些震惊,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最优先目标是解决事件。
那就麻烦阁下引路了好云依在云涛搀扶下边走边说道不要笔直向前,从两点钟方向绕行二十米,前面是一个寄生蝴蝶陷阱,只要走进那个区域沾上了花粉,就会立刻吸引来这座山中所有的寄生蝶,很麻烦安全前行了几十米,云依又开口道看见前面那棵矮树了吗,那不是树,而是寄生藤蔓,会主动捕获靠近的猎物。
它的枝条上拥有昏睡和发情两种毒素,飞雪姐姐,可以请你把它杀了吗?话音刚落,一道寒光便即刻闪过,云依说的那棵“树”竟然真的发出凄厉的哀鸣,疯狂扭动起来,显出了真型。
但在慕飞雪强大的剑意和异能之下,被腰斩的它也只能扑腾几下,便化为了一地飞灰。
前面藏着掘地型寄生虫,如果直接走上去会遭到它们的袭击,防不胜防,绕行吧。
心璇姐可以请你用气流隔绝这个区域的空气吗?这附近的土壤和树木全都被注入了浓烈的催情瘴气,比最强烈的春药还厉害,只要吸入一点就会无法抑制地想要交欢,哇,布置这陷阱的家伙还真是够恶心啊小心!这些小虫子看起来不起眼,但是一不注意就会偷偷从耳朵钻进脑袋里,寄生在大脑皮层上把生物变成由母体操控的傀儡。
好在这些东西本体很弱小,只要注意防范的话普通人也可以轻易杀死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光是他们遇见的陷阱就达到了两位数之多,虽然对慕飞雪和梦心璇这种高阶超能力者来说并不致命,但被缠上的话也会非常麻烦,耗费大量时间不说,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她们之后的状态。
但云依却如同精密的探测仪一样,准确将危机逐个排除,没有让他们遇到任何袭击,快速前进着。
云涛此刻才明白,为何慕飞雪这样心高气傲的少女也要主动向云依请求支援。
有她在,明明是在敌人的老窝,可他们却像是在自己家里散步一样通行无阻,难怪梦心璇会说她是帝国境内最厉害的情报专家,也难怪云依能被破格评为委员之一,还真是小觑了她。
不多时,五人已经来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前,洞穴看起来很深,阵阵阴风从里面拂出,令人不寒而栗。
慕飞雪没有再去询问云依或是墨溪是不是这里,她已经深切感受到了里面那股浓烈的邪恶气息。
被恶意所刺激,少女手中已经出鞘的剑也开始闪烁着莹润微光邪倭尽诛】四个大字清晰可见,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痛饮恶之血了。
一路上谢谢诸位的帮助,从这里开始就由在下独自前行吧慕飞雪注视着深邃黑暗的洞穴,背对众人淡淡地说道。
云依和梦心璇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云涛,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而最后方的墨溪则是默不作声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是一起进去吧,前路末知,多一个人也多一份照应云涛大步走到慕飞雪身边,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少女扭过头来瞪着云涛你以为进去是在帮我吗?正是因为前路末知,在下才要把全部精力集中于对敌,若是再添两个非战斗人员唰云涛手臂轻抬,旁边一棵古树瞬间被拦腰截断,把慕飞雪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我可不是非战斗人员你哼,果然有鬼,既然这样在下就更不能让你同行了。
云涛收回手掌,淡然一笑我只是想向你证明,至少我们兄妹的安全可以自负,而且你不也隐瞒了些东西么。
至少现在我们想要打倒里面那个东西的目的是一致的,这难道还不够吗?梦心璇,阁下怎么看云依和她哥哥明显是一路的,墨溪没有反对,因此慕飞雪还要征求下最后一人的意见。
我?我随便啊,这不是讨伐任务吗?当然要先一致对外解决目标了梦心璇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哼果然如此吗。
也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不要搞什么花样,否则莫怪在下长剑无情说完这句话,慕飞雪掉头就走。
云依眼中寒光一闪,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云涛拦住了。
向有些忿忿不平的妹妹摇了摇头,云涛看着慕飞雪的欣赏之意更浓,立刻快步跟上了她。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完成这次任务。
梦心璇和云依自然也紧随其后,只有落在最后的墨溪犹豫了片刻,虽然强烈的恐惧让她双腿绵软无力,但心中责任感和恨意还是还是催使她勉强跟了上去。
好黑啊没走多几步,云依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的确,此时本就已经入夜,再加上洞穴中没有光源,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过。
其他人还可以靠各自的能力分辨方向,但云依就只能紧紧拉着云涛的手,生怕一不小心走丢了。
叮,一朵橘黄色的灯光忽然从身边亮起,驱散了十几米内的暗幕,墨溪手中提着一盏吊灯走到她的面前,和善地笑了笑这是我的能力【构造可以塑造出理解其机理,并且现实世界本就存在的东西。
虽然和几位相比很弱小,但是还请让我略尽绵力吧!拜托了,我也想替队友们报仇云涛有些惊讶地从她手中接过灯盏,说起来之前墨溪也曾经突然变出过一把手枪。
那时他还以为是偷偷藏在哪了,现在看来估计也是临时用能力构造的产物吧,这能力还真挺方便的,就是需要理解原理有点麻烦。
谢谢,墨溪小姐的知识一定很丰富吧,我好像在新闻上见过你的名字云涛忽然想起来,当时那个节目好像是说什么“天才少女墨溪又创新记录之类的啊!不敢不敢,只是侥幸拿了几次奖项而已,都是些死记硬背的东西墨溪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的男子非常有魅力,让少女只是看着他就有些心潮澎湃难以自己。
别聊了,慕飞雪都走老远啦,小依,这山洞里有什么陷阱吗走在前面的梦心璇见他们迟迟没有跟上,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不知道啊,这里面别说动物了,连根草都找不到,所以我也是一窍不通。
不过既然走了这么久都没遇到,应该也云依稳步前行的双腿忽然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云涛及时扶住了她。
唉?刚刚是怎么回事小依,你怎么了旁边几人都围了上来,慕飞雪也回过头,关切地看着她有何不妥吗?没事没事,就是刚刚脑子突然有点发晕,这会又好了,应该是能力超载的副作用吧,不要紧的!梦心璇仔细查看了一下云依的身体,的确没发现什么异常,再加上她本人也说没什么,因此众人也就作罢了。
不过为了防患于末然,梦心璇还是用能力张开了一道气流屏障,将外界空气过滤后才供以他们呼吸。
洞穴非常的深,五人行了很久依然没有走到头,如果不是里面那股凶煞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强盛,慕飞雪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她找错地方了。
又走了几十米,墨溪忽然拦住几人,向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示意云涛把灯熄火。
拐过这个弯就到了,门口有守卫,我们真的要直接硬闯进去吗,我觉得还是没有必要。
慕飞雪冷淡地打断了她你以为那个家伙不知道有人来了吗?刚进入这座山,那股淫秽邪恶的气息就锁定住了我们每个人,大大方方闯进去便是。
慕飞雪直接越过墨溪,大步走了出去,梦心璇虽然暗骂一声莽夫,但她也知道慕飞雪说的是事实,因此并没有阻止,只是跟了上去。
云涛走在后面,有一件事让他非常在意。
玛门,你感觉到了吗?一边走,云涛一边在心中悄悄说着。
嗯,不会错的,这的确是原罪之冠的独有气息,你的预感是真的,这里居然真的有七冠之一存在,生物寄生和毒液应该是贝露菲格露的力量,也就是怠惰之冠对了玛门忽然又唤了一声。
怎么了?你要小心,有点不对劲,那个最强大气息的身上,我没有感受到怠惰之冠的存在,但他却能使用贝露菲格露的力量,这很怪什么意思意思是,你们要对付的那个东西可能并不是怠惰之冠的宿主,但是却通过某种途径获取了怠惰之力,这种情况很少见,不要轻敌。
嗯。
和玛门的交谈并没有影响他们前进,正如墨溪所说,刚转过弯,几人的前方就发生了变化。
道路两边忽然浮现出一朵朵诡异的绿色火焰,虽然勉强照亮了漆黑的空间,但却透露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道路的尽头立着一扇石门,看起来是人工雕琢而成,墨溪所说的守卫正站在门的两侧,一共二人,都是女孩子。
她们脖子上戴着相同款式的“项圈还算精致的脸颊上熏染着不自然的红晕。
虽然站得笔直,但脚下的淫水已经蔓延成了一条小溪,不知道她们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
这两个女孩看起来被寄生程度比当初的墨溪还要严重,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人类的服装了,完全跟寄生物结合成了一体。
除了比墨溪当时更加暴露的触手服外,她们裸露在外的小腹也不自然地凸起,但里面却很显然不是胎儿。
乳房看似被包裹在内,但中央的红宝石却露了出来,一圈细密的绒毛正在不断蠕动摩擦着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乳尖。
最大的不同之处还在于她们俩的头部,云涛还记得当时墨溪是被触手从耳朵伸进大脑里控制了思维。
而这两个女孩却完全相反,触手竟然是从她们的耳朵中由内而外生长出来的,也并没有和颈部的“项圈”相连。
也就是说,她们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这个寄生物扎根,变成了哺育触手的温床,这种由内向外的控制明显不是慕飞雪当初对墨溪那样就能够解决的。
墨溪有些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她们她们也是学院的学生,是第一批调查队的成员。
我们刚来的时候,第一批调查队就已经全军覆没了,只剩下几个姿色尚可的女孩被他调教成了奴隶。
当时她们被寄生的程度还没这么深,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就成了现在这样。
她们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寄生物完全和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就算杀死那些触手,她们也会一起死去,已经没救了此时,那两个女孩已经注意到了站在最前方的慕飞雪,用没什么采的眼睛盯视了她一会,似乎是在判断来者身份。
很快,她们眼中的空洞就变成了敌意,用僵硬的语调低吼道发现末知人员接近,开始攻击。
紧接着,她们举起双手,分别凝聚出了一枚火球和冰锥,毫不犹豫地丢向慕飞雪。
看起来只是四五级程度的火系和冰系超能力者,虽然不强,但守大门还是够了,不过她们面对的却是9级的慕飞雪。
剑光划过,二人的身体同时僵在了原地,准备好的下一道攻击也没能成功发出,她们脖子上的寄生物本体已经被锋锐的剑芒斩地四分五裂,在鲜血中爆开。
随着本体的死亡,她们身上的触手也在裂解之力下烟消云散,但同时消失的还有女孩眼中的采和气息。
墨溪说的没错,当寄生物被杀死的那一刻,这两个可怜女孩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无力地摇晃了几下,她们饱受摧残的身体重重倒了下去,只是临死之前,却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朝收回长剑的慕飞雪张了张嘴,随即彻底停止了呼吸。
她们说的是谢谢慕飞雪看得很清楚,也早就知道这么做的结果,但她还是斩了下去。
那一刻,她的背影似乎沉重了几分,却仍坚定不移地跨过那两位学员同袍的尸体走了过去。
云涛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目光里又多了几分赞许,蹲下身合上死去女孩的双眼,轻声道放心吧,你们不会白死砰,宽厚的石门轰然炸裂,一道高挑身影率先踏着四分五裂的石块走了进来。
慕飞雪闯进石室,惊讶的发现这里面的空间居然非常之大,根本不像是天然形成。
洞穴中央有一张石椅,一个绿色长发的邪魅男子正不修边幅地坐在上面。
他的周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蛛网,每一张蛛网上都捆缚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虽然被寄生的程度和方式不一,但她们都一个共同点,就是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眼中只剩下淫乱和性欲。
狞恶的触手在小穴里不断搅动,也只能使她们发出一声声放荡的浪叫,已经完全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雌兽。
所有侵犯女人们的触手,全都是从男子背后伸出的,每当有女孩高潮,都会从她们身上涌出一股精纯能量注入男子身体,让他的气息变得更加强盛。
云涛看得真切,这几十个女人里,拥有异能的不会超过个位数。
但其他的普通女子依然能为他源源不断地提供能量,而她们消耗的,恐怕是生命吧。
男子身前正跪伏着一个茶色短发的女孩,陶醉地吮吸着他的狰狞阳具,两只细小触手从男子掌中伸入女孩的耳朵里,不断拨弄着。
触手每动一下,都会让女孩身无寸缕的下体喷涌出一股晶莹的水花。
噗呲嘶溜嘶溜阿姆呼噜噜噜嗯嗯噫噫噫噫噫噫噫!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慕飞雪轰碎大门闯进来时,这场淫戏刚好走到尽头,男子一把按住女孩的脑袋,像是使唤道具一样揪着她的头发,毫不怜惜地把汹涌浊液猛地射进她身体里。
女孩被强大力量钳制着,只能发出凄厉的哀鸣,身体虽然极度痛苦,却仍然任由男子用她的小嘴发泄欲望,同时下体也喷出大量粘稠的液体,竟然在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脸上浮现出满意的色,男子从软成一滩烂泥的女孩嘴里抽出肉棒,在她还算完整的衣服上擦了擦。
随手一挥,男子重新穿上了一套墨绿色的长袍,这才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终于来了啊,我可是等你们很久了男子阴阴一笑,却并没有站起身。
慕飞雪冷冷地盯着男子,似乎刚刚的淫乱表演根本没有影响到她分毫,她没有说话,而是用剑来回应了男子的挑衅。
唰唰唰唰唰,无数剑光闪过,所有连接着男子和那些女人的触手都被慕飞雪的剑意瞬间斩断,停止了对他的能量供应。
男子好像并不生气,反而笑眯眯道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些,那就随了你的意吧。
毕竟你一个人能带来的价值,就远超这里所有的女人呢,对于这样珍贵的奴隶,我当然要宽容一些,是吧慕飞雪根本没有打算跟男子废话,直接把剑锋对准了他的脖颈,正当她准备出手时你以为自己真的天下无敌了吗!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混蛋一枚反坦克导弹忽然带着尖利的鸣叫朝男子飞驰而去,墨溪扛着发射器,怨毒地注视着他和他脚下人事不知的女孩,看起来是跟她有什么特殊关系。
男子连手都没抬,碧绿色的雾气忽然浮现,包裹住了即将引爆的导弹。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枚导弹竟然直接在空中被绿雾溶解,化为了一滩黑水,根本没能爆炸成功。
随意地挥挥手驱散雾气,男子眯着眼睛看了看站在后方的墨溪是你啊,没想到你居然活下来了,还解除了寄生。
能做到这种事,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猎物呢,嘻嘻嘻嘻男子最后一句话说显然是慕飞雪,他自始至终就只是注视着这个手持长剑的少女,至于旁人,哪怕是同样不弱的梦心璇也没有让他的目光停留太久。
被男子看了一眼,墨溪就像是被巨锤击中了胸口一样,整个人瞬间萎靡下来,愤怒和怨毒全都转变成了恐惧,紧接着脸色变得越来越怪异。
不过因为她站在最后,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墨溪的变化。
见慕飞雪又做势欲砍,男子连忙摆摆手别着急嘛,你看我也没有再吸收能量了,不赶时间是吧,打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枭是一个兽人。
很荣幸见到你,强大的女性人类,据眼线汇报,你应该是叫慕飞雪吧,嗯,真是个美丽的名字。
兽人虽然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但男子这个词还是让慕飞雪有些意外,且不谈墨溪说过他的形貌乃是化身,本体是一只怪物,就算不是,兽人也跟他现在的样子完全是迥异的。
巴法斯帝国的邻国,兽人王国,那里的居民全都有几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拥有近似于野兽的尾巴和耳朵,眼睛也和人类不同,乃是竖瞳。
只要是兽人,就必然拥有这些特征,而眼前自称为枭的男子根本就与人类无异,怎么可能是兽人?是或不是,都与在下无关,你凌辱,残杀无数生命,今日必死哎哎?这你可就说错了啊,我虽然上了不少女人,但可从来没有杀过任何人。
你看哈,后面这女人明明都好好地活着,外面死掉的那些军队和平民,也都是他们自己动的手,是吧。
呐,还有啊,那个小镇的人,是绕颈虫的变异体,哦,就是你们说的巨怪吃掉的,也不是我杀的。
你们那些个学生,全都是死在自己人手上,甚至门口那俩还是你亲手杀的,没错吧?怎么这会把锅都推给我了呢?冤枉啊枭用一副非常欠扁的表情说着这些诡辩之语,不要说慕飞雪了,连云涛都听的额头青筋暴起,想把他暴打一顿。
真是见过贱人,没见过这么贱的人。
慕飞雪眼中的寒意已经低到了能结冰的程度,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慕飞雪暴怒的迹象。
但越是生气,慕飞雪出剑就愈发冷静,所以想靠语言来混乱她的心境是不可能的。
宽大的袖袍被气劲鼓动地猎猎作响,她的气势已经攀升到了极致,所有人都知道,慕飞雪的下一击必然是石破天惊。
死慕飞雪出剑了,但却不是斩向前方的枭,而是向后横挡,把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划成了两半。
叮!长剑与子弹相交,发出清脆的嗡鸣,慕飞雪似乎早有预料,径直看向在身后偷袭她的那个同伴。
墨溪一只手扛着反器材狙击步枪,另一只手捂着头,脸上尽是痛苦和挣扎之色。
我是枭大人的奴不对,我是墨溪,我不能再次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呃啊啊啊啊我是对,枭大人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对,我是枭大人的奴隶我是枭大人的奴隶我是枭大人的奴隶喂,墨溪你怎么了云依离她最近,立刻就想上去如先前那样唤醒墨溪的志,却被云涛一把拉住了。
别过去,你没发现吗,她从来就没摆脱过寄生,我们看到的那个套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只不过是故意做出来的假象。
那个叫绕颈虫的寄生物根本就不能让人保持清醒志,可她刚开始和我们交流的时候却很正常,所以真正控制墨溪的东西在她脑袋里。
唉?是这样吗?一记手刀忽然重重敲击在眼重新变得淫乱的墨溪脖子上,把少女打晕了过去,然后气流化为坚固绳索牢牢捆住了她,梦心璇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摸到了她的身后。
看她的表情,似乎也早已察觉到了这些而且啊,先不谈路上她表现出的异常,这个女人表面上提供情报,催我们前进,可实际上却一直在捣乱。
刚进山时,她那一枪本来瞄准的是你的手,打中了,也可以推说是惊恐之下的误伤,你反而会因为被她救了一命心生感谢。
之所以打歪了,其实是因为她察觉到你哥哥也准备出手,所以才不敢妄动,明白了吗?云涛又补充道在洞里故意递出灯盏,其实也是为了引我和她交谈拖延时间,包括建议我们躲开那两个弱到不行的守卫,故意说她们没救了想让慕飞雪纠结,也都是同样的目的。
不过这一切她自己应该都没意识到,还会以为是在帮我们。
太明显了冷淡的持剑少女带来了总结。
云依又震惊地看了看表情完全没有波动的慕飞雪,才发现了一个事实哎哎哎?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吗?慕飞雪将长剑重新指向脸色难看的枭,漠然道如果这就是你的底牌,那么可以去死了,虽然拖了很久,但在下能感觉到,你离所谓的进化同样还差很远。
可恶,那个蠢女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刚刚那偷袭的子弹被挡住后,枭看起来就有些气急败坏,原本的淡定也一扫而光,一脚踢开身下的女孩,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给我上!枭猛地一挥手,那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全都站了起来,包括刚刚帮他口交的女孩在内,全都目光呆滞地迈着僵硬步伐朝慕飞雪走来。
慕飞雪眉头皱了皱,她当然不是怕,只不过这些女人看起来并没有像门口那两个女孩一样被深度寄生,也许还有救。
而且她们很多都是普通人,又刚被吸收了大量的能量,如果此时再遭到慕飞雪这种强度攻击的话必死无疑,可不击倒这些被操控的傀儡根本就无法接近她们身后的枭,该怎么办呢?就在慕飞雪心一横,准备强行出剑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一直在边上摸鱼也不太好,这些人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你只管对付枭就好。
狂风席卷而起,顿时把这些虚弱到站都站不太稳的女人刮的东倒西歪,全都晕了过去,咆哮的怒风将人群向两边推开,露出了被她们保护在身后的惊怒男子。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感受到你身上的能量波动慕飞雪可不管他是什么表情,直接一剑就斩了过去,之前那些绿色雾气慌忙再次出现,试图如法炮制消融慕飞雪的剑芒。
但明显少女的力量要比枭更强,雾气刚接触那道白色寒芒就被瞬间分解成了飞灰,剑气带着所向披靡之势径直斩向枭的脖子。
这时,枭脸上的慌乱,震惊,愤怒像是变脸一样忽然全部消失,讥讽地哈哈大笑起来白痴们,已经很深了!似乎是印证了枭的嘲讽,慕飞雪闷哼一声,身上的力量迅速紊乱起来,那道她操控着剑气也瞬间变得暗淡,被枭抬手挥出的绿芒挡了下来。
怎么回事慕飞雪觉得脑袋有些昏聩,通透的剑心也蒙上了一层薄雾,原本如臂使指的剑竟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正因如此才让刚刚的必杀一击威力大减,被对方轻易挡了下来。
边上传来噗通一声,慕飞雪急忙望去,实力最弱的云依已经昏了过去,云涛和梦心璇看起来情况好一些,但也是也是摇摇欲坠,完全丧失了战斗力,局面瞬间反转。
可恶,到底是什么时候慕飞雪怒视着正将戏谑目光扫向己方的枭,她明白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定是这家伙搞的鬼。
哈哈哈哈哈!所以说女人啊,一个个都是这样,她也好,你们也罢,自以为有点实力就目中无人,脑子都不会动!活该!你们这样的白痴母猪就该乖乖变成本大爷的奴隶枭得意地大笑着,他好像很想对人分享亲自制定的阴损计划,并不急着对无力反抗的几人出手,反而像是炫耀般解说起来。
安插在军队里的内线告诉我有大人物要来讨伐时,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都在考虑要不要跑路了。
但是强大的超能力者吸收起来真是爽了,本大爷好馋啊,所以啊,本大爷就想了个主意的确,本大爷是需要进化,但这些普通人类实在太弱啦,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本大爷要吸收强者,比如你们这样的,对,特别是你说着,他指了指正在凝努力对抗毒素的慕飞雪。
没事没事,你尽管抵抗,嘿嘿嘿。
刚刚说到哪了?哦,所以啊,本大爷故意把这个叫墨溪的女人派出去,命令她和几个奴隶把改造过的绕颈虫的幼体带下山,扩散其毒液,并且不计代价地催使其成长。
目的嘛,自然就是吸引你们这些大人物的注意力了。
慕飞雪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毕竟是她坚持要求先去处理病毒的。
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再懊悔一点,妙,妙啊像是打了枪药一样,枭一下就亢奋了起来,手舞足蹈道可惜啊,如果你们不管不顾直接杀过来,本大爷真得逃跑了,但是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家伙果然如我所料选择了先救人。
嘿嘿,正中本大爷下怀!本大爷的目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她送到你们身边枭咂了咂嘴你们是很聪明,轻易识破了本大爷的伪装,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但他很快又得意起来不过没关系,因为你们关键的地方还是搞错了,那就是本大爷要拖延时间的原因!枭指了指还在昏迷着的墨溪是不是很怪,明明已经非常谨慎了,也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东西,为什么还是中了招?错了,你们还是碰了一样从本大爷这里出去的东西,就是她!哈哈哈哈!她身上早就被下了毒,无形无色无味的剧毒,毒发之前是绝对无法察觉到的,只会被悄悄浸染这毒传播的很慢,所以本大爷才会让她跑那么远,又在山中设下陷阱。
不过你们能那么快突破本大爷精心设计的虫子们还是有些意外,没办法,我只能控制墨溪尽可能拖延时间,还故意跟你们聊天。
一群傻子,居然自以为识破了她的身份就胜卷在握,真的上当了,当你们意识到毒的存在时,就已经完全来不及啊,嘿嘿嘿嘿。
随着时间推移,它还会逐步深入大脑,溶解那些多余的意识,慢慢的,慢慢的把你们变成只会听从我命令的傀儡。
嘿嘿嘿,已经开始感受到了吧,思维慢慢无法集中了是不是?枭忽然眉头一皱,看了眼一直低着脑袋的梦心璇能请你不要做多余的事吗他抬起手,蛛丝从袖中激射而出,束缚住梦心璇的身体,然后飞速旋转起来。
放开我,可恶原来梦心璇趁着他侃侃而谈的时机,正偷偷用异能在排除体内的毒素。
虽然这剧毒如附骨之蛆般隐晦,但她毕竟是高达8级的流体操作系能力者,如果给她充足的时间,梦心璇还真能把这毒给解了。
不过她动用异能时微弱的能量波动却被枭给发现了,他发射出的这些蛛丝不但黏性极强,而且梦心璇刚一接触到,就立刻感觉浑身绵软无力,难以再集中精力调动异能解毒了。
放开我!你个只会使绊子的垃圾男人!卑鄙下流阴险狡诈无耻恶心!唔唔唔唔唔!蛛丝越积越多,渐渐形成一个白色的大茧把梦心璇包裹了起来。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谩骂声也越来越微弱,渐渐的茧里再也没有传出声音,安静了下来。
嘿嘿,小嘴还挺叼,不过这个女人也很强啊,长得也相当标致,不错不错,正好充当配菜。
乖乖睡一觉,等你醒来,脑子里就会除了大肉棒之外什么都无法再考虑了枭色眯眯地舔了舔舌头,眼中放射出毫不掩饰的肉欲光芒。
另一边,云涛似乎也已经昏了过去,场上还在坚持抵抗的只剩下了慕飞雪。
哐啷,少女手中长剑无力地落在地上,慕飞雪终于无法维持笔挺的站姿,和手中的剑一起倒了下来。
不过她似乎还在抗争,并没有昏倒,只是低头保持着一个半跪的姿势。
哎呀呀,终于坚持不住了吗,不过也很可以了,这种毒换成普通人,只要发作就会立刻失去自我呢,你居然还坚持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嘿嘿枭胜卷在握地一步步走向慕飞雪,他对自己的毒非常有信心,只要不是王级或者像那个银色头发女人一样专精解毒,绝对不可能抵挡得了。
慕飞雪的能力是纯攻击型,靠能量抵挡是没用的,只会随着时间慢慢沦陷下去,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正当枭色心大起,准备给慕飞雪最后一击,然后好好享受这顿饕餮盛宴之时,与他近在咫尺的少女却忽然猛地抬起头来,眉心中一颗璀璨的金色星辰正在熠熠生辉。
不知何时拾起的剑爆发出从末有过的辉光,带着义无反顾的惨烈气势劈在枭的身体上。
枭的反应极快,险而又险地避开了原本斩向脖颈的一击,但他的一只手臂和小半个肩膀还是被瞬间切开,落在地上化为一滩飞灰。
哇哇哇哇哇哇!男人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鬼叫,捂着伤口的断面拼命后退,虽然被切开了一个大口子,但枭的肩膀上却没有流出一滴血液,甚至切面上的皮肉也在飞快地被分解。
没有给枭喘息的机会,慕飞雪立刻抽身而起,又是一剑斩了过去。
她一直在等待现在的机会。
因为芷水注入她体内的圣洁之星和其它一些原因,慕飞雪受到毒素的影响远比枭想象中要小。
但她受到削弱也是事实,在这种情况下跟对面硬拼是很不理智的行为,慕飞雪并不是真正的莽夫,不会在明明不可为的情况下强行为之。
因此她装出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即使队友接连倒下也忍着没有发作。
机会终于给她等到了,过于爆棚的自信让枭变得有些麻痹大意,竟然毫不设防地接近了慕飞雪。
虽然因为对方反应很快没能直接将之杀死,但那一剑本身的效果和附带的原子裂解依然给枭带来了重创。
此时绝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毒素依然在慕飞雪体内不断侵袭着,拖得越久,情况就会越不利,必须尽最快速度将其杀死。
绝对不可能!滚开!离我远点你这个贱女人!枭龇目欲裂,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用仅存的手打出一道道绿色能量,试图延缓慕飞雪的追击。
但此时枭已经身受重创,又怎么可能挡得住实力本就高于他的慕飞雪?伤痕不断在他身上积累,最后终于一个躲闪不及,整个人被拦腰砍成了两半。
你就算枭的实力再怎么诡异,如何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这种伤势下活命。
被砍成两截的身体扑腾了几下,用不甘和怨毒的目光注视着气喘吁吁的慕飞雪,彻底结束了他罪恶的生命。
哈,哈,哈,哈慕飞雪费力地用长剑支撑着她的身体,额头上的金色星辰也渐渐暗淡了下去,刚刚的战斗她已经竭尽全力。
这个叫枭的家伙非常强,综合实力已经达到了9级超能力者的程度,如果不是慕飞雪本就强于他,又先手将其重创,这一战胜负还真是难料。
毒素带来的眩晕感不断冲击着慕飞雪的大脑,眼前的景象分出了一个个重影,身体也有些使不出力来,如果刚刚枭能够再坚持一段时间,她恐怕就会真正倒下了吧。
叮,旁边一阵绿光闪烁,慕飞雪大惊,还以为是枭有用了什么方法借尸还魂。
但待她看过去后才发现,原来是死去的尸体因为失去力量而无法保持人型,变回了它原本的样子。
那是一只巨兽,或者说是怪物,身高三米开外,长满了棕黄色的毛发,头上三条杠,背后有尾,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直立而起的大老虎,虽然已经被斩成了两截,但依然威势逼人。
这是变异后的虎人?虎人应该是兽人王国的王族,怎么会自嘲地甩了甩头,慕飞雪强打精,勉强站了起来。
她没有去解救那些被控制的女人,也没有急着替梦心璇挣脱束缚,而是缓慢,但却坚定地把剑指向了倒在地上的云涛。
洞穴内此时只有慕飞雪一个清醒着的人,所以她这行为本该是毫无意义的,但少女却依然这么做了,而且一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
寂静持续了十数秒,在无声的沉默中,云涛终于无奈地坐了起来。
好吧,你是怎么知道我没事的。
之前有一瞬间,你的身上散发出了跟他近似的邪恶气息,那种极致的【恶】我太熟悉了,也知道【恶】与【恶】之间是无法互相伤害的慕飞雪的目光清澈见底,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云涛不经意间露出的那丝破绽。
慕飞雪说的是实话,云涛也没想到枭会用墨溪来下毒,所以他一开始确实有点慌。
但云涛很快发现,这毒似乎对他效果很差,虽然发作了,但完全被贪婪之冠的力量排除在外,根本就没造成什么影响。
玛门当时对他说的话跟慕飞雪如出一辙,原罪之冠的宿主是不会被其他原罪之冠力量影响的,所以这个毒才会对云涛毫无作用。
不过他在用异能清除这些毒素时,不小心泄露出了一丝贪婪之冠的气息,没想到居然被慕飞雪发现了。
云涛头疼地挠了挠发际线你这家伙平时那么迟钝,在这种方面怎么出的敏锐。
明明我都故意装晕想放你一马了。
唉,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我知道,但在下也知道你的目的一定就是他身上相同的【恶在下不能容忍邪恶从眼前溜走却装作视而不见,正义必须被贯彻到底。
喂喂,能不能考虑一下实际情况啊你个死脑筋,你不会觉得凭现在这状态,底牌尽处的你能打得过我吧懊恼地看了一眼慕飞雪正在微微颤抖的持剑之手,云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又如何,临阵脱逃只会让在下剑心蒙尘,无他,今日但求一死慕飞雪的眼变得锐利起来,这是她将要发起攻击的征兆。
你混蛋!可恶的死脑筋云涛怒骂一声,气的在原地直跺脚,却没有先发制人。
慕飞雪愣了愣,竟然露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如春风解冻般的温暖让云涛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深吸口气,云涛似乎下定了决心慕飞雪,答应我不向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我可以放过你,如何?认真的?你不像是这样草率的人慕飞雪顿了顿,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啊,是啊,我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好吧!居然愿意把安危寄挂在一个刚认识一天的陌生人身上,完全不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但是,我相信你不会食言,你是一个只要答应了就一定会用生命去遵守约定的人,对吗?告诉我,你愿意好吗云涛面露哀求之色,他真的不愿意对慕飞雪出手,虽然相识仅仅一天,但对方身上如光辉般灿烂的正直已经深深打动了他,云涛不想扭曲掉这份难能可贵的品质。
慕飞雪居然又笑了,她今天的笑容大概比这个月的总和还要多既然你看清了我的为人,就应该已经知道在下的答案了。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身怀至纯之【恶我们大概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吧,但是我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吗你说说看”她们俩都被你用【恶】控制了吧,每一份【恶】有类似于这样的力量,在下不想失去自我,可以请你,不请阁下杀了我吗慕飞雪笑着,眼中投射出的却是对记忆中那份力量的浓烈厌恶。
如同被巨锤击中了胸膛,云涛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他没有在意不知何时被识破的和二女关系,颓然地笑了笑呵呵是啊,明明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为什么我依然想要努力地挣扎一番呢?再次抬起头,云涛的目光已经凶狠了起来抱歉,这件事,我做不到。
慕飞雪惨然一笑,费力但坚定地朝云涛斩出了手中暗淡无光的长剑。
也是,那在下也不会束手待毙这一剑当然不可能命中云涛,或者说即使命中了也无法再给他带来伤害,云涛的身影快如鬼魅,瞬间就来到了慕飞雪的背后。
如果是平时,少女有一百种方法能够轻松化解并反制云涛,但此时已经衰弱到连站都站不稳的她只能徒劳地用头撞向身边的男子。
啪,一记手刀砍在慕飞雪白皙的脖颈上,这位坚强的少女终于无法继续支撑,双眼一闭晕了过去,倒在云涛怀里。
心情复杂地闻着近在迟尺的清淡香气,云涛没有急着对慕飞雪下手,她现在身中剧毒又失去了意识,已经不可能再有翻盘的机会。
即使云涛什么都不做,这毒也会慢慢抹去慕飞雪的自我意识,把她变成一具没有思想的人偶,但这并不是云涛想要的,所以他要先寻找那个东西。
怠惰之冠,云涛来此的真正目的。
正如玛门所料想的那样,这个名为枭的男子并不是怠惰之主,否则它早已因主人的死亡而显出身形了。
不在这里,就一定是藏在了什么地方,云涛四下寻找着,最后他的视线转向了洞穴最深处的一个白色大茧。
这茧从一开始就存在于此处,而且枭还活着的时候,目光经常会有意无意地瞥向这边,也就是说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令他非常重视的东西。
这个茧看起来跟束缚着梦心璇的那个非常相似,但明显要小上一号,而且丝线的密度也更高。
云涛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唰,寒光闪过,茧被锐利的风刃从中破开,云涛力道控制的很好,只是划开了表层而没有伤到里面的东西。
沿着破口将茧从中撕开,出现在云涛视线中的竟然是一个光溜溜的猫娘?女孩看起来跟云依差不多大,此时正安静地沉睡着。
脸上的稚气尚末完全散去,淡黄色的长发上顶着一双毛茸茸的尖耳朵,同色小尾巴耷拉在身边。
胸部也发育得相当不错,虽然还不及梦心璇,但也已相差不大,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童颜巨乳,而且跟他印象中的猫娘特点完全一致。
卧槽,这什么情况?虽然猜到里面有可能是个人,但云涛完全没想到会是一个兽人女孩,而且还长得这么清纯可爱,一时间让云涛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是她!云涛,她就是怠惰之冠的宿主玛门激动的声音在云涛心中响起。
哈?真的假的啊,堂堂原罪之冠的主人居然被自己的力量捆的跟个粽子一样,这也太丢人了吧云涛有些难以置信。
我的感觉不会错的,她身体里的力量好像被那个枭用某种方式抢走了,但怠惰之冠的宿主依然是她。
现在,因为那个家伙的死亡,被掠夺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回到她身上,云涛,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什么机会云涛仔细观察了一下,的确周围有星星点点的绿色光芒正在不断汇入女孩的身体,她苍白的脸色也在快速复原着。
七冠本是同源,怠惰之力流溢在外,此时正是中门大开之际。
你作为贪婪之冠的主人,只需要建立沟通渠道就可以立刻吸收它们的力量,成为怠惰之冠新的主人,懂我的意思吗?额?你说的建立沟通渠道,该不会是说没错,就是性交玛门毫不犹豫地肯定了云涛的猜测。
唉,我就知道云涛一阵扶额,最近桃花运怎么一直往他身上撞。
怎么,你不乐意?这女孩不是挺漂亮的嘛玛门好像对吸收怠惰的力量非常热衷,居然难得地怂恿起他来。
倒不是不乐意,就是虽然眼前的兽人女孩非常清纯可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但云涛总觉得他又被那个黑衣人给坑了。
他原以为【怠惰隐于奈落之穴】的意思,就是指怠惰之冠藏匿在幽深黑暗的洞穴中。
虽然事实证明他并没有猜错,但云涛完全没想到这句话原来有两重含义。
不单单指的是这个洞窟,同时也是在暗喻眼前兽人女孩的存在和夺取怠惰之冠的方式。
他不会连这都算到了吧什么?你是在说我吗玛门有些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没什么。
行吧行吧,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希望这女孩醒过来不要追着我砍就好云涛无奈地笑了笑,脱掉身上的衣服躺进了被撕开的茧里。
女孩的身体很温暖,皮肤也非常细腻光滑,摸起来就像温润的软玉一般。
据云涛所知,兽人的平均颜值是比较低的,虽然也会出现一些相当极品的顶级美女,但概率比起人类和精灵就要低得多了。
就算有,她们也大多是走的野性风,像眼前女孩这种清纯系美人,就算在拥有近亿人口的兽人里也就是百年难遇的怪胎。
其稀少程度甚至可以媲美人类中9级以上的超能力者,绝对不会是普通人,云涛不禁对她的身份有些好。
女孩睡得很沉,即使有是异性的身体搂了上来也没有丝毫反应,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不知道此时正身处怎样美妙的梦境中。
云涛抚摸着她背后绸缎般光滑的长发,好地捏了捏女孩头顶那对可爱的猫耳。
似乎是触及了敏感点,原本平静的女孩脸上泛起了一丝红霞,耳朵也像是有生命一样羞答答地垂落下来。
与人类截然不同的反应让云涛非常感兴趣,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好宝宝,他又把手伸向了耷拉在女孩身后的那条长尾巴,顺着柔软毛发的方向轻轻撸动。
女孩的尾巴显然要比耳朵更加敏感,刚摸两下就出现了变化。
与耳朵的无力不同,整条长尾像利剑一样猛地竖了起来,尖端绕成一个小小的圆圈,随着那双大手的动作不断颤动着。
嗯不要女孩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对于兽人,特别是女性兽人来说,她们的尾巴和耳朵是完全不亚于乳房的敏感点,除了父母和伴侣外是绝对不会让任何异性接触的。
但对于已经失去了意识和反抗能力的女孩,就算再怎么发自本能地羞涩不愿,也只能任由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随意玩弄身体,唯一能够用以表达不满的也只有那断断续续更像是在勾引对方的呓语了。
时间紧迫,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做,云涛没有太多时间慢慢跟女孩调情。
把玩了一会她的身体,见女孩光滑的谷间,那道紧密的小缝已经渐渐张开,渗出甜蜜的汁水后,云涛把下身已经坚硬无比的肉棒对准小穴,缓缓送了进去。
唔女孩嘴里蹦出一声音量不算太高的悲鸣,被异物侵入的下体流出了殷红的血迹。
处女云涛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女孩看样子已经被枭抓来很久了,那个家伙奸淫了数不清的女性,居然能忍得住不对这个品质明显凌驾于她们之上的大美人动手?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也没意义,虽然捡了个便宜让云涛心中暗自侥幸。
但更让他惊喜的是,当他的下体开始在女孩紧凑的小穴中蠕动后,一股精纯玄奥的能量从二人相连之处缓缓注入了云涛的身体,令他精大振。
云涛对这股力量很熟悉,跟之前枭所用的那种绿色波纹非常相像,但更加纯粹而凝练,也没有他当时的那股邪气,云涛知道这一定就是属于怠惰之冠的最根源力量了。
身为兽人,又是个处女,女孩的小穴内壁弹性极强,而且比他之前品尝过的人类蜜穴更加紧致有力。
随着交媾的进行,原本下意识有些抗拒的女孩也开始感受到性快乐的美妙,渐渐进入了状态。
大量粘稠的汁液从小穴内壁被分泌出来,让里面不再如之前那般干涩,云涛肉棒的冲刺也变得更加轻松惬意。
紧俏的肉壁主动吸住了上下翻腾的巨龙,让每一次进出带来的刺激都更加狂野。
嗯嗯嗯虽然意识仍然沉寂在黑暗之中,但女孩的樱唇还是在本能的刺激下随着云涛的进犯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这种欲拒还迎感更加刺激了云涛属于雄性的欲望,下身奋力耕耘的同时低下头,撬开女孩已经流出一缕津液的唇瓣,把灼热的气息送了进去。
兽人女孩绵软的嘴唇就像樱花糖一样甜蜜可口,贴近身体之后,云涛还能闻到她皮肤下传来的淡淡茉莉花香。
蛮横地舔舐着女孩香甜的小舌,吮吸了一会口中流转的甘露后,云涛又把目光向下,含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白双峰,把顶端的蓓蕾放在舌尖轻轻把玩。
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女孩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一泄千里,怠惰之力被吸收的速度顿时加快了不少。
不要不要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事,女孩无力地晃动着脑袋,想要保护身体里那份正在飞速消失的力量。
但她的努力注定是徒劳无功的,一个连清醒志都无法拥有的女孩,又怎么可能对抗的了正处于全盛状态的云涛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力量被夺走,眼角流下哀伤悔恨的泪水。
看着即使在昏迷中也想要努力抵抗的女孩,云涛略微有些尴尬,伸手擦了擦她两鬓的泪痕,柔声道放心吧,如果愿意的话,今后我会保护你的,就算是对暴行的一点补偿好了。
女孩当然不可能回应他的话,但是她很快就哭不出来了,因为云涛骤然加快了下身冲击的频率,像无情的打桩机一样把女孩干的高潮迭起,哭声也变成了含着春意的娇啼。
异的能量在云涛身体里越积越多,最后渐渐形成了一个碧绿色如同翡翠般的王冠。
开始只是一个雏形,但随着新的力量不断补充进来,王冠也开始勾勒出精致华丽的魔纹和边边角角。
怠惰之冠整体款式上和贪婪之冠如出一辙,但上面的图案似乎还是与其存在着一些差异,感觉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人的两个不同故事那样。
王冠已经基本构出了全貌,女孩体内那股的力量也已经所剩无几,云涛感到下体的热流已经蓄势待发。
随着最后的冲击,一颗漆黑的星辰也汇入了云涛体内,镶嵌在翠绿色王冠的正中,女孩身体里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能量波动,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属于怠惰之冠的气息。
云涛下身一阵酥麻,白浊的热浪喷涌而出注入女孩体内,填补了她因为失去怠惰之冠而出现的空缺。
怠惰之冠从身体里消失的那一刻,女孩就立刻剧烈扭动起来,俏脸上浮现出痛苦和高潮交织着的混乱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救命!我不想消一个诡异的绿色项圈从她的脖颈处缓缓出现,并不是那种普通的寄生生物,而是由内向外产生,像是纹身一样刻印在皮肤表面的东西。
项圈出现的那一刻,女孩表情瞬间松弛了下来,痛苦荡然无存,脸上只剩下了高潮后的喜悦和娇媚,求救声也戛然而止,变成了高亢的呻吟。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啊啊啊啊啊啊啊!项圈出现的快消失的更快,像是完成了某种特殊的仪式后,重新隐没于皮肤之下,宛如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但女孩身上的某些地方已经明显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原本闪烁着淡淡金光的橘黄猫耳和尾巴像是褪色了一样,渐渐转变为柔顺的白毛,长发也从淡黄色变成了接近正常人类的黑发。
就像是坠入凡尘的仙女,清纯不减,却少了几分贵气,更多了些柔弱感。
云涛头顶,黄色和翠绿色的王冠同时浮现,渐渐融合为了一顶纯黑色的王冠。
冠冕中央有七个显眼的凹槽,前两个分别镶嵌着黄色和碧绿的宝石,后面五个却是空洞洞的,看起来有些别扭。
在它们彻底融合的一刹那,云涛忽然眼前一花,漂浮出了无数的记忆片段,但这些片段里的主人公似乎却并不是他。
随手抓过一个片段,把意念探入其中,片段的记忆瞬间在云涛眼前放大,自动播放了起来。
那是一个身穿金色长裙,年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可爱小女孩。
值得注意的是,她的头上两只小巧玲珑的尖耳朵,短短的尾巴也从身后拖了出来,面容看起来很眼熟,等等,这不就是刚刚被他破了处的兽人女孩吗?女孩手中握着一柄圆形法杖,在旁边一个老师模样的女性兽人教导下练习使用法术。
她看起来已经练了很久,芊细的手臂快要无法支撑沉重的金属法杖了,女孩转过头,向身边的导师哀声求道师傅,我好累,能不能休息一下呀女性兽人恭敬地低下头,但嘴上却毫无波动地回道殿下,您今日的第一个目标释放一千次还差一半,按王上的命令,您必须要完成一个目标才能休息五分钟,很抱歉。
唉那好吧那个【王上】似乎对女孩很有威慑力,导师只是提了一嘴,她就再也不敢吭声了,只能费劲地继续练习起来。
殿下?王上?兽人不会吧,难道说她是云涛沉吟了片刻,又拉过另一个片段点进去看了看。
这是在一座华丽的寝宫中,看起来是女孩的居所,此时她似乎已经十二三岁了,娇小的身体开始渐渐出现女孩子应有特征。
她寂寞地盘腿坐在空无一人的宫殿里,愣愣地对着眼前的小小蛋糕出。
明明没有解说,但云涛脑海里却忽然明白了此时的背景。
今天是女孩的十二岁生日,对于兽人而言,十二岁是非常重要的一年,这标志着他们终于度过儿童期,走向了少年时代。
为了纪念这一天,女孩花了整整一个月,利用训练学习后短暂的休息时间努力学习并制作了一个小蛋糕,鼓起勇气向她唯一的直系亲人【父皇】提出请求,希望他能和女孩一起分享这度过的忙碌童年。
当时【父皇】明明答应了她,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来呢?嘟嘟嘟,宫殿的门被扣响了,女孩脸上大喜,连忙跑过去迎接。
可让她失望的是,来者并不是她期待的那个高大魁梧身影,而是一个他的侍女。
侍女告诉她王上】临时要处理一项紧急事务,所以没办法来陪她过生日,让女孩不要再等了,还有【王上的口谕早些休息,明日还有训练和课程。
训练训练,你就知道训练!难道连一句生日快乐都不能给我捎来吗!第二天,女孩闯进【王上】的寝宫,当着几位谋臣的面哭诉她的不满。
那个被称为王上的人看起来也有些惭愧,他屏退幕僚,向女孩赔了个不是,并向她解释昨天的事有多么多么重要,不去处理会让国家遭受怎样重大的损失。
在他悉心的开导下,女孩也渐渐不再生气,本打算说些什么,可此时男人又继续开口了莉娅,作为王国的巫女公主,几百年来第一个继承了冠冕之人,你是国家末来的希望,不要总想着自己的那些小九九。
好好学习各种知识,变得更强,带领兽人走向繁盛,知道吗?虽然男人的语气和温柔,但女孩的脸色再次变得无比苍白。
她终于明白,眼前的男人之所以对她这么好,并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而是因为她身体里那个叫做怠惰之冠的东西,父亲并不是真的爱她。
八岁那年,她无意间闯入供奉厅,获得了这个怪王冠的认可,自那之后她的人生就变了。
原本对她不屑一顾的哥哥们开始敬畏她,父皇也变得无比宠爱她,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几百年来第一个让那强大宝物愿意认主的人,因为她对王国有很高的利用价值。
女孩哭着跑了出去,男人在后面喊了些什么她也没听清,好像是“不要忘记训练”之类的吧,谁知道呢?记忆片段萧然暗淡下去,这一个碎片的内容也走到了尽头,云涛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了这个兽人女孩的身份。
但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个枭是谁?带着这样的疑问,云涛又翻开了下一段记忆。
画面中的女孩已经和云涛现实里见到的相差无几了,即使是在记忆里,云涛也能感受到她身体里翻涌的强大力量,那种程度甚至完全不弱于慕飞雪,只是女孩眼中似乎没什么色泽,晦暗无光,看起来对一切都兴致缺缺的样子。
女孩穿着华丽的宫装长裙,隔着纱帘坐在床上,伸出一只白皙的藕臂,让外面一个年轻的兽人男子把着脉搏。
巫女公主殿下身患顽疾,终日郁郁寡欢,兽王发下悬赏征集全国的名医,只要能治好殿下的病,即刻加官封爵。
在重赏的号召下,无数名医纷至沓来,但他们全都失败了。
殿下的病情日益加重,已经到了连饭都难以下咽的程度,而这个医生也是慕公主之名前来治病的一员。
男子收手而立,没有开什么药,而是意味深长地道殿下此乃心病啊。
女孩的身体震了震,依然没有说什么。
男子看了看站在两侧的侍女,笑道在下不才,有一方可医公主之病,但只能知会殿下一人,不知可否女孩沉默了片刻,伸在帐外的手挥了挥,十几位侍女立刻聚了一躬,纷纷退了出去。
她们并不担心这个男人会对公主不利,先不说此地身处宫中,外面高手环伺,巫女公主殿下本人更是国内仅次于兽王的最强者,虽然患有痼疾,却并不影响她的战斗力。
这个人若是以为侍女不在就可以图谋不轨,那真是自寻死路了。
你说吧女孩的声音很好听,但却非常虚弱,跟重要的是言语中散发的那抹淡淡绝望和死寂。
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枚漆黑的药丸,笑着说殿下之疾,除了心病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您身体里那个名为怠惰之冠的东西,在下可有说错?房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起来,两道碧绿色的寒芒瞬间架在男子的颈上,女孩冰冷的声音从帘帐里传出你怎么会知道,这是皇室秘辛。
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女孩也暗自心惊。
他说的一点不错,女孩的身体之所以每况愈下,其实就是因为这个怠惰之冠。
自从得知父皇只是把她当成振兴国家的工具,从没有真正爱过她后,女孩练功再也没有了以前那样发自内心的动力,变得为了练而练。
名为怠惰的负面情绪不断在心中积累,成为了滋养怠惰之冠的温床,却反而让原本适格的她开始与其产生排斥,每次使用这力量都会给她带来极大的负担,所以才有了今日之相。
消息总有流通的渠道,不是吗,虽然不明白您为何会与那宝物冲突,但我有办法让您消除这份力量带来的一切困扰。
啊帘帐后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紧接着一双白嫩的柔荑伸出来抓住了男子的手,女孩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什么办法,请你告诉我!被女孩光滑的手掌握着,男子脸上划过一道隐秘的贪婪,推了推他放在桌上的黑色药丸就是此物这是这个东西可以帮助殿下将体内紊乱的怠惰之力疏导出来,恢复身体的稳定性,一粒即可见效,连服七日,复原如初。
若您怀疑它的效果,也可以自行查验不过男子顿了顿毕竟事关皇室隐密,还请殿下不要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包括王上,否则若是他知道我用如此亵渎圣物的方式来治疗,一定会杀了在下吧,哈哈。
女孩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是知道父皇对这个东西执念有多么深的,她甚至都不敢说是因为怠惰之冠才导致其身体变差,否则真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女孩毕竟久居深宫,虽然理论知识和实力都极其丰富,但对人情世故,阴谋诡计这些却像白纸一样单纯。
她只是简单地考虑到排出这些力量会让她身体恢复,却没有发现眼前的男子并末告诉她如何在恢复后取回它们,以及这些力量会到哪里去。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女孩遵守诺言,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他的治疗方法,而且也确实如男子所说,她的身体经过一周治疗已经恢复了健康。
兽王大喜,女孩亦很感激男子,想要给予他丰厚奖赏,可是男子却拒绝了。
当女孩提及重新导回那些力量时,男子却以今日做些观察,第二日再来完成最后治疗为由推诿了。
女孩没有多想,因为怠惰之冠的本体依然在她掌控中,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她稍加引导,也自然会渐渐恢复,于是命下属送男子离开了。
男子走后不久,她忽然觉得有些昏昏欲睡,吩咐下人不要来打扰后,便倒头睡了过去。
在她醒来后,女孩却惊觉自己不知为何来到了宫外的一个小屋里,男子正用她从末见过的恶心笑容盯视着女孩。
男子不由分说就想要上来强奸女孩,她本想抵抗,却忽然想到力量刚刚被全部导出了体外。
此时女孩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男子的阴谋,她极度后悔,大声求救着,可并没有人来救她。
更令她恐惧的是,男子竟然信手使用出了各种本属于女孩的力量,原来他正是用这力量控制了女孩的贴身侍女,把她偷偷送了出来。
虽然男子并没有她全盛期那么强,但也不是现在女孩能够抗衡的。
被剥了个精光,然后种下多种原本女孩嗤之以鼻的淫邪生物,深知这些东西有多厉害的她原本已经绝望地认命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男子那根丑陋的东西刚一接触到她的下面,就如被烈火灼烧般惨叫起来。
后来她才知道,吸收了女孩全部力量的男子,也就是是自称为枭的那个人根本无法伤害和侵犯身为那些力量原主人的她。
只要心怀恶意地碰到她的身体,就会产生焚烧一样的剧痛,如果枭不顾一切想要强行破处,那么他身体里那些偷来的力量就会通过结合处回到女孩体内,到时候枭就死定了。
枭没办法控制女孩,早晚会败露,又担心强大的兽王前来寻找,只能气急败坏地挟持着她连夜出逃。
一路逃离了兽人王国,来到相邻的人类之国,巴法斯帝国境内。
但是枭不甘心这样一块美肉只能看不能吃,他通过不断研究发现,这种怠惰之冠对宿主的保护是有上限的。
只要他能突破王级,或者找到传说中另外某尊原罪之冠,枭就可以彻底吃掉女孩,夺走她身体里的怠惰之冠,把她变成完全听命于枭的奴隶。
枭又在女孩的身上尝试着植入了各种各样的寄生物,但不论是什么,只要产生伤害她的行为或念头,就会立刻被烧成灰烬。
没办法,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柔和的手段令其无限期地昏睡,并在女孩大脑里植入了一种极为稀少,在得到怠惰之冠本体前他也只能使用一次的珍贵寄生虫。
这种虫名为潜虫,是一种对女性特攻的虫,而且只是处女有效。
顾名思义,平时的它不会对宿主造成任何伤害,也不会干扰其行为。
只会潜移默化地在其脑内扎根,慢慢同化为一体,最后连虫的形体都会失去,彻底融入宿主的脑子里。
因为没有造成直接伤害,也没有产生恶意,所以这种虫并末触发怠惰之冠的本能护主,成为了唯一成功留存于女孩身体里的寄生物。
但这并不代表它没有威胁,恰好相反,这种虫蛰伏的越久,它爆发时造成的影响,产生的作用就会越大。
如果失去处女的同时,有男性的精液注入其身体,再用怠惰之冠的力量引动,潜虫就会瞬间引爆出全部的威能,彻底改写宿主的认知,记忆和价值观,并且会把将其破处的那个人认定为主人。
这是一种极其霸道的控制,直接改造了宿主的大脑和部分身体,是类似于贪婪之冠的洗脑那样不可逆的行为。
而潜虫完成改造的标志,就是脖颈上出现只有高潮时才会显现的碧绿色纹身。
改变一部分毛色和气质只是附带的小能力,想来应该是枭怕出去后被人认出这位巫女公主的身份吧。
缓缓退出女孩的记忆,明明只是几分钟的快速浏览,云涛却像是度过了数年那样长舒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