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仰起下颌喟叹,浓睫压下一片光,眼瞳漆黑一片,只有掠夺的欲望。
太紧了,像是将烧热的铁杵塞进棉花里,还是那种洇湿了水的棉花。那些褶皱纤维似得绞着他,他每次抽出时都舍不得他离开,小嘴狠狠地咬,自己被干得翻出嫩肉都不肯松口。
最要命的是下面明明包裹得那么销魂,那双大眼却始终明晰透亮。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把这个小人儿弄脏,就算她现在挺着肚子怀着自己的孩子,依然和当初充满处子香的姑娘无二。
“妖精。”
他狠狠顶弄了几下,小姑娘闭上眼,许是被他猩红的眼吓坏了,手腕推着他的胸脯,边推还边喊“大哥哥”。
又夹又咬,愣头青似的男人根本抵不住这种折磨,很快咬着牙在她身体里缴械,浓厚精液射了满穴,刚一抽身就流出来。
刚刚发泄完的欲根再次挺立,可是看着已经半眯着眼的傻姑娘他怎么也没狠下心来,只能握住她的小手上下套弄纾解。
兀自发力,“等你生下他,看我怎么折腾你。”
咖啡厅不算小,可是沉严还是一眼便看到窗边那抹清冷气质。
“沉严哥。”
苏杰朝着他笑了笑,推到他面前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小杰。”沉严打量着少年的颓废,虽然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你怎么还不回家?”
苏杰摇着头,专属于少年的柔软胡茬已经长了出来,之前勉强出来的坚强面具终于裂开缝隙。
“我,我不敢,我对不起姐姐。”
沉严盯了一会儿面前的少年,思量再叁还是将那天看到的说出口。
“小杰,你听我说,别激动。”年轻男人看了眼窗外,蓦地压低了嗓音。
“我那天,在公园见到了清冉。”他回忆着那天的场景,再加上几个同学说的,语气倏地不自然,“她身边还有个男人,和她举止很亲密。”
就在苏清冉出事的前不久,她才刚刚接受了他的玫瑰花。虽然没明确说过,但他已经算是她正式的男朋友,从自己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他别扭的很。
“你是说......”
“我是说......”
沉严重复了一遍苏杰的话,“她不清醒,可能被人救了也说不定,但是记不住家在哪里。”
这是最好的结果,也是之前苏家人不敢奢想的。
沉严又掏出一张照片,这是那天室友拍落叶,正好拍到了那男人的侧脸。只可惜当时女孩离得有几步距离,没有将她也拍进去。
“这就是那个男人,只有个侧脸恐怕——”
话没说完,手中的照片忽然被抽走。与他面对面的少年眼中骤染猩红,血丝纠葛,捏着照片的手臂都在颤抖。
“我认识这个人。”
他当然认得这个人,将他从坏人手中救出,又好心帮他找姐姐的叶先生。
犹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他麻痹的经才清醒。
“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