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门口的树下,两个身影难舍难分。
看了一晚上烟花,傻姑娘到回家还像喝醉了酒似得,美得晕晕乎乎,脸蛋上生着两团兴奋的酡红。
“哥哥,哥哥不走,不要走。”
袖子被抓住,领口都扯到变形。常朔许久没陪她过夜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被允许。
“宝宝会动了,哥哥陪陪他。”
一句话撞软了男人的心,也让刚好出门的女孩听到。
萧烈手掌抚过叶闻筝的背脊,凑在她耳根说了什么,小姑娘便扬着头坐上车,不再看常朔一眼。
这便是让他进来了,叶闻筝孕期脾气不好,眼里揉不得沙子。常朔知道自己就是那颗沙子,事事谨小慎微,不敢碰到她的逆鳞。
“谢谢。”
怀里的小人儿还在搂着他不肯松开,他安抚着那只慌张的小手,用外套里的温度暖着她。
两个人不必再分开,就这么黏着进了冉冉的房间。
门一关上,刚还斯文儒雅的男人凶相毕露,他将黑手伸向正在脱衣服的小姑娘。她冷不防被扑倒下了一跳,脱了一半的外套转瞬间就被扔在地上,毛线裙子也推到胸口。
女孩睁着懵懂的大眼看着他,面前的男人与她对视,墨色眼瞳骤然深暗。喉咙上的凸起在上下移动,她对他的一切都好,轻轻触碰着他的敏感地带,引得血藤又攀上眼角。
他把住柔润的小脚丫,从脚背开始一路亲过小腿,大腿根,然后到肚子上。小姑娘的肚子很圆,他之前用一个手掌就能盖过,现在要用两只手抱着还抱不过来。
“让我见见他。”
今晚在河边看烟火时宝宝突然动了,这第一下胎动来的如此何时宜。他趴在她肚子上听动静,又被来自子宫的微弱力量碰了两下,激动得眼泪都要奔涌出来。
“唔......哥哥,扎。”
吻又到了胸口,雄性激素旺盛的男人过了一天已经生了些胡茬,下颌发青的模样多了几分野性潇洒。
胸前的重量忽然消失了,被黑影剥夺多时的灯光重新回到眼前,她向后靠了靠身体,抓住被子,看着男人脱得和自己一样不着片缕,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呆呆地捂着肚子,水亮的眼瞳有些湿润,也有些委屈。
“有宝宝......”
“没事,没事的,现在可以。”
他扶着胀痛了一天的欲根凑近她,冉冉很乖,在他欲火冲天的凝视中张开腿。
颤巍巍又娇弱的姿态让他血脉喷张,他咬着牙根笑了笑,挑起她的下颌语气和目光皆轻佻。
“宝贝,你是什么精怪,我的血都要让你吸没了。”
随后大物抵住穴口,忍住一冲到底的邪念,慢慢推了进去,最后还留在外面一截,生怕碰到里面的小家伙。
浅浅抽动,偶尔深一下,撞得小姑娘直叫。她不懂忍着音量,常朔也没打算让她忍,咿呀的淫糜呻吟顺着窗户缝飘到各处,听到的人脸上都不自然。
胸前两个白兔子因为怀孕饱满了不少,他雨露均沾,两只手分别捧着,舌尖挨个照顾到左右两颗樱桃,没几口就被舔舐的挺立起来,随着乳波翻涌也跟着闪烁。
冉冉动了情,旷久之身很敏感,穴道像是发了河。汩汩水流随着抽拔流出身体,将身下床单染湿了一片,气味淫腥又羞臊。兴奋的巨龙上也被沾得水光盈盈,那些凸出棒身的青筋看起来更狰狞。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