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鹤后跟着一朵红玫瑰,这大概能等同于送给他的吧?
倏而,下颌被勾起来,芳唇被含住。两人刚刚洗完澡,她身上的睡衣很薄,若隐若现地透着朦胧身影。
大掌握住她的腰肢,从第一次抱住她时他便惊叹于女孩纤腰的细致,如今被他娇养了这么久也依然盈盈一握。
身后是大床,刚好随了男人心愿。他带着她倒到床上,顺手解开了睡衣的带子。
动作很快,快到叶闻筝沾到床单一瞬两人之间已经没有阻隔。他渗出前精的饱满圆头贴在她的小腹上,将皮肤研磨得晕开些许殷红。
“抱着我。”
女人两颊燃起娇火,烧得眼皮和鹅颈都发红。她没经历过其他男人,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在情事上有如此大的胃口。非要每晚都缠绵,而且只要身体相融便是长久不能分开。
那两条纤莹玉臂到底还是缠上他的脖子,缠绕似藤蔓,也带着拉扯不掉的力量。
夜色浓郁,树叶的影子映在纱帘上。帘子轻轻拂着,分不清是什么在动。
两个人影交迭在床上,身材娇小的女孩趴跪着,素手紧捏床头凸起,过度用力的纤细指头边缘漫上霜雪。
细密娇吟断断续续,男人双手掐着她两侧细腰,左手时不时游走在臀峰或椒乳上。她皮肤娇嫩,情动之时稍微用力便留下指印。他借着清淡月光睨到浅痕,抽插的动作顿了下,硕大粗壮的男根化作一个剪影停在她腿间。
“啊......”
下一秒,狠狠顶向她,尖利峰口险些撞入宫口。
“那里不行,嗯,不行......”
他顶弄着那一块嫩肉,越嵌越深引得女人花容失色。
撑在她两侧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凸出皮肤的经脉高高暴起,盘踞在黧黑肌肤上犹如狂风骤雨中发怒的青龙。
她越是柔软无力地哀吟,就越是激起他掠夺与暴虐的欲望。
他随着抽离她的身体,性器别离难舍难分。她整个人被翻过来,原本不足一指宽的穴口被撑开,它记住了男人的形状和轮廓,即使暂别也依旧保留着他的记忆,等待他随时归来。
然后萧烈抬起她的腿,可以看到已经被抽挞得媚红的嫩肉。身下巨物一刻不等又入了进去,空虚一晃而过后重新被填满,她喟叹一声,挺起上身咬住近在咫尺的肩膀。
“唔——”
尖利的小齿刻进肉里,腥味和着汗水的咸涩在口中蔓延。他哼了一声,侧头看到自己肩头漫出的血丝。
密布在肌肤上的汗水同样刺激着他的痛觉。
野兽是不能见血的,他红了眼,就如同初见时一般。
叶闻筝眯着眼睛,没能及时发现他目光中迸发出的残虐血光。等到知道时便是已经停不下,整个人都陷进他给的热烈中,跟着他一同扶上云端又坠入无间深渊。
身下的蜜液已经泛滥,随着抽动还飞溅出不少。
声音是羞人的,她再不去听也无法忽视。
龙头的棱角剐蹭着她最敏感的位置,汩汩春水包裹充盈着两人。他发狂似得抽动腰身,她被撞得腰腹酸疼,眼尾泌出生理泪水。
手指滑过油亮紧韧的手臂,轻轻用力。
“不要了,明天还要上学......”
“嘶——”
他被夹得皱起眉,女人闻声虚虚睁开眼睛,他肩膀反光的疤痕正好映进眸子。
情欲使然的人没迟疑,更不像平时考虑良多。她摸上他肩臂瞬间男人身影一震,身体里随之汇入一股激流,将小腹充盈得很温暖。
“萧烈。”
疤痕是初遇那天她包扎过的那个。
一直想问的话忍了十多天,终于问出口。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