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子鼓鼓的,装着男人灌入的精华。
他是不知疲惫的,发泄过一次的欲望远远得不到满足,经脉膨胀的肉根依旧张扬在她体内,享受紧致湿润的裹挟。
肩膀的伤早就好了,留下一个比周围肌肤要浅一圈的疤痕。女人的手指沾着汗珠,唤醒他一身战栗,他垂下眸子看着她。
“她不把我当成儿子,也不把我父亲当丈夫。”
“权利,欲望会毁了一个人。”
他说着也想到自己,投向窗外的目光仿佛穿透树木林叶看到那些已经生出些许斑驳的墓碑。
嘲讽一笑,“她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员。”
女人目光眼见盈满哀伤。睫毛寸寸下落。
该是怎样狠心的母亲才会想要杀了自己的儿子。从陈江的只言片语中无法构象当年的火光与枪弹是如何穿梭在一个孩子身边,她大抵是无法体会到萧烈的心痛,可孤家寡人的感觉她也体会多年,心口依旧凝聚了一团火,烧着她的理智。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不要再想了。”
“没关系。”身体向后退,他顶了她一下,女人随即峨眉微蹙,鼻子发出一声闷哼。
“现在有你陪我。”
一夜旖旎之后,早晨她特意选了一条高领的裙子,能遮住满是吻痕的脖子。
“不用着急,给你请假了。”
身后有温暖靠近,萧烈抱住了她,像只猫一样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是不是不舒服?”
叶闻筝微微侧头,目光微诧。
“你怎么知道?”
“看到你早晨捂着肚子。”说完扯了扯唇,贴到她的耳根,温柔的语气倏然变调。
“下次轻点撞你。”
边说边用膨胀的下体顶了顶她。
“先——”
走廊本来没人,陈江突然过来话没说完就顿住,身体还保持着向前走路的姿态,有些滑稽。
“先生。”
他只是过来告诉萧烈大厅里人都到齐了,却不想看到夫妻私密,还听到面前这个高不可攀到好像摒弃六欲的人说着骚话。
叶闻筝在听到脚步的瞬间下意识扑到萧烈怀里。他顺势抱住她羞得滚烫的身体,馨香软玉入怀,嘴角扯开放肆狂荡的笑容,看惊了跟随他多年的人。
相比较陈江与叶闻筝的反应萧烈显得过于平静甚至有些得意,他挑起眉梢,眼眸里竟有孩子的色。
“怎么了?”
“是,是他们都来了。”
陈江不敢再看萧烈,而男人的笑意在这一刻后略有凝滞。
江山是他的,可温软也不能放弃,他单手穿过叶闻筝腿窝,另手扶住她肩膀将面色红若云霞的小人儿抱起来。
双腿离地的瞬间她惊呼了一声,身体失重有些恐慌,她抱住男人精壮腰腹,动作更加暧昧。
“你再这样我们就不用去了。”
铁杵似的高昂性器抵在她身上威风凛凛,她只敢缩在他怀里,根本不敢去看陈江的反应。
然而萧烈只是调笑,再如何也不能真的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