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牵来的獒犬是在拓跋磊营帐中享用过君莫问的其中一条,它看着面前的君莫问,对于不同于以前享用过的母狗的外形和装扮再没有丝毫疑惑。在黑色大狗黑色的眼睛里,这上身穿着银色轻甲,匍匐着赤裸下身的动物,满身狗精的腥膻气味,显然已经是为自己准备的最好的盛精器皿。
内侍赌气般踹了君莫问一脚:“你这发懒的母狗,快点把屁股撅起来,求獒将军用你的骚穴。”
高涨的欲念开始灼烧君莫问的智,他双眼迷离,孽根肿胀,屁眼收缩。理智只剩最后一丝清明,让他明白自己是在敌对阵营的内侍和拓跋磊注视下,在随行一道前来议和的中土将领们的注视下,不能如一头被兽性主宰的畜生般扭腰撅臀求欢:“不,不。”
“唔!”愤怒的蒲猛终于挣扎着站起来,狠狠地冲向因为专注地欣赏着君莫问在人性与兽性间挣扎表演而晃的拓跋磊。
被撞倒在地的拓跋磊,以手抵住蒲猛的额头,若不是他避得及时,这面目凶狠狰狞的大汉就已经用脑门给他开瓢了。拓跋磊被那一撞震得指骨发麻,也是吓了一跳,他面色冷下来:“这位校尉似乎对覃将军的遭遇感同身受,还不快给他也准备一下,让他跟覃将军一起服侍獒将军。”
君莫问看着竭力挣扎的蒲猛被凶悍的灰鹤兵压在地上,被麻绳捆绑的手臂尽是挣扎间撕裂的伤口,艳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面上依旧凶悍狰狞满目猩红。
“不要,”君莫问跪在地上,伏低身子,高高地撅起屁股,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自虐般抠得屁眼大张。他不敢看蒲猛的眼睛,他怕看见厌恶和作呕,却更怕悲伤和怜悯,他用力地摇晃着屁股,用刻意放柔的声调呈现出娇媚的邀请,“獒将军的大鸡巴不要操别人,只能够操我。”
用反正已经肮脏污秽的自己保全住手下,拓跋磊当然看出了君莫问的打算,但是嘉云关统帅识时务的下贱姿态取悦了被骤然顶撞的惊怒,而且拓跋磊十分清楚地知道对蒲猛最重的刑罚不是糟践他本身,而是糟践他竭力想要保护的统帅,看着统帅为了他自甘堕落,下贱地对被獒犬的操弄甘之如饴,甚至说出只有他才能被狗鸡巴操弄宛如争风吃醋的荤话来,才是对蒲猛最可怕的刑罚——诛心。
拓跋磊摆了摆手,挥开还在跟挣扎不休的蒲猛的裤腰带奋斗的士兵:“既然覃将军那幺喜欢被狗屌操小穴,那便先由覃将军来吧。覃将军可要好好服侍,若是伺候得獒将军不满意,我们便要让獒将军试试这位校尉的屁眼操起来是不是更加舒服了。”
君莫问听出了拓跋磊的威胁,他猛吸口气,忍住反抗的冲动,轻轻将双腿张开来,让后庭展露在众人面前。他知道众人正以炽烈的目光观看着自己身后的肉穴,作为男人的自尊已荡然无存,此刻就如一条狗般趴在地上,抬高屁股任人使用。更可悲的是那要侮辱他的,真的是一条毛发浓密四肢矫健的黑色大狗:“请獒将军用母狗的骚穴泄欲。”
内侍将早等得不耐烦的獒犬推了上去,獒犬抬起上身,它四肢着地时半人高,立起来足以一人高。又因为四肢矫健身形结实毛发浓密,当它趴在君莫问身上,几乎将穿着统帅轻甲的纤长青年完全罩在身下,湿淋淋不断滴落稠水的阳具在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又滑又蹭,留下湿濡的淫水痕迹。
回忆起被獒犬穿刺的快感,君莫问的屁眼紧张地收缩着,他心中的悲愤和恼怒变得稀薄,高涨的情欲又占据了主导,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正被中土众将看着,他几乎要主动撅起屁股去承接獒犬的插入了。
内侍阴恻的声音响起:“覃将军僵得跟木头似的放不开,可丝毫瞧不出之前扭腰摆臀翘首盼操的浪劲,獒将军如何能爽?干脆还是试试这位校尉的屁股。”
下流!无耻!难以言喻的愤怒,却又从无力的愤怒中产生了堕落的自我放逐。没错,不是他自己要这样的,是因为他受到了无耻的威胁,君莫问撅起屁股,不断扭动着去寻找正在自己屁股上胡乱磨蹭的狗屌:“我可以,我一个人就可以,让獒将军爽,插我,用力地操我。”
终于,獒犬的阳具在臀缝里找到了可供栖息的肉口,狗腰一挺,硬邦邦地贯穿了绽开的肉花。
“啊——”
獒犬的阳具太过于巨大,撑开了君莫问肠肉里的每一寸褶皱,膨胀的头部刮擦过每一寸肠道,狠狠地卡进了深处。终于进入又湿又软的所在,獒犬兴奋地快速抽插了起来:“汪呜!”
君莫问能够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狗精的腥膻气,混合着从獒犬嘴里呼出的逐食生肉活物的臭味,不断穿刺后庭的孽根带着人类没有的倒钩,撞击臀部的小腹覆盖着光滑浓密的毛发,这一切都是提醒着他正在被一头畜生奸辱的事实。
但是他就是爽得一塌糊涂,獒犬阳具插入的瞬间,粉碎了他所有的理智。如果说之前他还是为了保护蒲猛而刻意做出下贱放浪的样子,此刻,他却已经真正化身为追逐性交快感的雌兽。
他努力地撅起屁股,这样獒犬不用屈腿,只需不停挺胯便能轻松地将阳具喂进他的后庭。没有勉强,没有损耗,既粗且长的狗屌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又快又狠地直接奸辱着他的后穴上,鼓胀的狗睾紧紧地贴着他的腿根,在连绵不断地鞭挞中兴奋地击打着他的屁股蛋子,营帐里回荡着激烈的啪啪声响。
在中土灰鹤双方众将的注视下,他并不感到丝毫羞耻,他只是想要追逐烙铁般滚烫坚硬的性器,在糜烂的抽插冲撞下浑身乏力无助的耸动、扭曲、呻吟、浪叫。
他的屁眼火烫,孽根肿胀,潺潺地流出淫水。而比他的孽根流出更多淫水的,是插在后庭里的粗大狗屌。跟只在最后关头暴射阳精的人类不同,獒犬是在交合过程会不停歇注射精液的畜生,君莫问觉得自己的肠子在被泡在温水里,腥膻的黏糊的温水随着獒犬的暴操源源不断地淌过他的肠子,淌进更深的地方。
看着君莫问跟獒犬苟合的样子,内侍大笑起来:“这就是嘉云关的统帅,当着自己的手下被狗操,还爽成这副模样。你们这些中土狗好好看着,你们的统帅是怎幺被我们的獒犬操穴,操得怀孕的。”
君莫问的耻毛被剔过,这让他在獒犬的操弄下依旧勃起的阴茎变得十分显眼,人们也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的后庭被插入的狗屌撑得完成抻开,紧紧地绷在狗屌的根部,是的,根部,那本来细小的地方已经被开拓成不可思议的巨大,完全吞进了整根狗屌,随着狗屌的操弄而不断外翻出里面熟红色的肠肉。
怀孕?君莫问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放纵,在灰鹤众将的面前,在中土众将的面前,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彻底放纵。想象着活跃的狗精子涌进自己的肚子里,不断强奸他的内脏,要让他生出跟正在强奸自己的獒犬一样强壮矫健凶悍的畜生。
“骚母狗,说,如果被獒将军操得怀孕了怎幺办?”为了确保母狗的受精,獒犬对于伴侣具有极强的占有欲,媾交的时候,即使是平日喂养獒犬的内侍也不敢靠得太近,他只能用言语去羞辱君莫问。
“骚母狗怀孕,生下来的獒将军继续操骚母狗。”君莫问跟随着黑犬的抽插晃动着腰身。
内侍便越发高兴得忘形:“哈哈,覃襄,你是投错了胎,你生来就应该当个只会做那种下流事的畜生。”
君莫问随着冲撞而晃动的脑袋似乎瞥见了什幺,他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让他瞩目的是蒲猛猩红的眼睛,那痛惜的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一下子让他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不,他在做什幺?在众人面前被一条狗干得污言秽语淫水四溅?君莫问重重地用头去砸地上,想要用这样的剧痛挽回自己的理智,或者干脆让自己在这样羞耻的剧痛中死去。
拓跋磊抵住了君莫问的额头,在他第三次将脑门砸上地面的时候,破皮的额头已经渗出血,染红了灰鹤贵族麦色的手指:“你死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让其他的将领继续服侍獒将军,反正你也不过条母狗。”
君莫问浑身一僵,拓跋磊的威胁如此直白,却又如此有效。
对,他不是人,他不要做人,这里在不知羞耻的性交的只是两条发情的狗,君莫问再次撅着屁股卖力地扭动起来:“啊,獒将军,操我,更用力地操我的小穴。”
拓跋磊的嘴角泄漏出一丝失望和猎交织,分外阴沉的笑意:“别顾着自己爽,覃将军,也让你的手下们好好看看,你是怎幺服侍獒将军的。”
君莫问更大得分开腿,更用力地挺起屁股,让众人能够看见他作为一个青春正茂的青年也具有的茁壮的孽根和饱胀的囊袋,在獒犬的孽根囊袋的冲击下不住晃动的样子:“啊,看我,服侍獒将军。看我,被狗鸡巴操穴。”
营帐里一时安静,人们都看着俊秀的青年被黑色大狗翻弄得艳红外翻的后穴,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烈犬的喘息,后穴被搅拌的黏糊的水声,代表嘉云关统帅的轻甲在耸动中护具互相撞击的轻响。
“啊啊——”獒犬射出的时候,被灌进后穴的更多更烫的温液一激,君莫问也大叫着射了出来。
“好好地把獒将军的阳精都吞下去。”
獒犬的孽根收缩成能够抽出的大小,缓缓地滑出了君莫问的身体。随着拓跋磊的吩咐,君莫问强迫肉口紧紧收缩,尽量趴下身,抬高着颤栗的后庭,真的一滴也没有让獒犬刚刚射入的肮脏的东西流出来。
“啊啊——”
还来不及平复激烈的喘息,内侍又牵来一条獒犬,狠狠地对着君莫问的后庭急冲而入,贯穿了还在颤栗的湿滑肉穴,原始的律动伴随着黏糊的水声又一次开始了起来。
“啊,獒将军,啊,大狗鸡巴操小穴。”
在君莫问在众人面前表演过两轮如何服侍獒犬之后,拓跋磊站起身来,他的目光一一掠过色不一的中土众将,有默默流泪的,有满脸愤然的,有厌恶作呕的,最后落在一个面色尴尬双颊微红的校尉身上:“你似乎很满意你们的统帅的表演。”
那校尉愈发尴尬,拼命往后缩,这一动,帐中众人便都看见了他裆间翘起的阳具,隔着衣裤,已然是隆大的一包。
拓跋磊的声音越发温柔和蔼:“想不想操弄你们的统帅?”
那校尉大惊之下拼命摇头,却还是被如狼似虎的灰鹤士兵拖了出来,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已经完全挺翘的孽根。校尉的孽根非常粗长,起码有九寸,囊袋饱胀巨大,比之刚刚奸辱国君莫问的獒犬也不逞多让。此刻,这巨大的孽根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滴水,要说他不是对君莫问起了欲念,谁都不会相信。
“你们嘉云关的统帅,本该宁死不屈,但是你看看你面前的男人,哪有半分统帅的气度?他只是一条期望被操的骚母狗,如此放浪下贱,难道你就不想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他吗?”
“不。”校尉的孽根被牵引着对准了君莫问洞开的穴口,人类的湿滑的阳具所传来的温热,让君莫问竭力从高涨的情欲中挣扎出来。不行,被敌人凌辱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这只是可怕的刑罚,可是友军,他们一同出使,都心存死志,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拓跋磊挑眉的样子满含诧异,眼和语调里却俱是嘲讽:“怎幺,覃将军宁愿服侍狗屌,也不愿让自己的兄弟舒服一下吗?”
话音未落,拓跋磊转而看向校尉,似是十分遗憾:“看来覃将军已决意要为獒犬守身,其忠贞可嘉。至于校尉你,虽然长得如此雄伟,但是既然覃将军不喜,留着也没用了,不如便切下来算了。”
“唔唔!”眼看着真有灰鹤士兵听拓跋磊吩咐,提着弯刀划向自己下腹,那校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住手!”君莫问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尽是羞愤,最终认命般伏在地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碎石子刺进伤口的疼痛缓解了他的恼恨和屈辱,他掰开了臀瓣,“请校尉惩罚我淫荡的屁股。”
看着那在自己面前绽开的,紧张得不断收缩的熟红色肉口,校尉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旁边的蒲猛愤怒地挣扎着怒瞪着他,他还是忍不住提枪凑上去。
校尉本已将身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拓跋磊却不放过任何可以羞辱嘉云关统帅的机会:“既然是惩罚,覃将军怎好劳动校尉,当然是自己撞上来,方显得心诚。”
拓跋磊双手捉住君莫问的腰往后一推,校尉那长直的铁棒就碰到他臀上。君莫问打了个激灵,无奈回身轻轻捉住校尉的孽根,往双腿之间引。君莫问臀缝之下满是獒犬精水,又双手发软找不准位置,弄得明明对准了却连连打滑。
校尉被君莫问这样摆弄着,肉棒的忍耐力已到了极点。他觉得君莫问是在玩弄他,青年被獒犬操弄得明明已经经验老到,怎幺会屡屡出差?分明是推三阻四!校尉一怒,提着硬棍便猛冲而入!
“啊——!”足有九寸长的肉刃直直捣进君莫问体内深处,把他三魂七魄都刺碎。
拓跋磊淫笑着看向那校尉:“如何,覃将军服侍了獒将军那幺多次,骚穴可被操得松了?”
闻言,那校尉面上大红,却更是用力挺胯撞击君莫问的屁股,内侍取出了他嘴里的破布,那校尉一边狂操,干得小穴噗噗水响,一边叫:“他根本不是将军,根本不是统帅。”
蒲猛等人面色大变,难道君莫问受了那幺多屈辱依旧不肯言明的秘密,就要这样暴露?
拓跋磊却只以为这校尉嫌弃统帅淫乱不配称为统帅,看着在脚边同穿中土轻甲的两名武将疯狂苟合,更是哈哈大笑:“覃襄,我说了,我不会容许我的人随意辱你,但是你看看,现在干你的却是跟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牺牲尊严保住的好兄弟,连他也觉得你不是统帅,而是一条欠操的母狗,用力地干着你的骚穴的滋味可是妙不可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