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些降温,营帐里摆了火盆,昂贵的金丝碳熏得帐内温暖到有些气闷。『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拓跋磊从帐外进来,轻甲上带了冬雪欲来的凉意。内侍立刻上前,摆了来自蜀地的热茶,刚刚接见了中土朝廷派来的新的使臣的灰鹤七王子志得意满地抿了一口:“覃将军,你真的很贵重,中土朝廷愿意花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买你回去。以后我们还抢什幺嘉云关,掠了你,就什幺都有了。”
跪伏在地上的君莫问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每次被既粗且长的阳具撞到深处都会无法控制的颤栗,那摆着悲哀驯服姿态的中土青年沉寂得宛若死去。
拓跋磊用手背撑着歪向一侧的头,穷极无聊又饶有兴致地看着帐中不知疲倦般上演苟合戏码的两名中土武将。被剥去了轻甲衣衫的身体完全裸露,一个白皙纤长,一个筋肉纠结,同样带着阻碍行动的手镣脚铐,当热汗顺着相互撞击时浮现的筋肉肌理滑落,镣铐也在哗啦作响。
“中土朝廷若是知道将军在我们营中服侍过高贵的獒将军,又让自己的同袍兄弟如此开心,不知道会不会愿意给将军一个更高的身价呢?”满含讽刺的时候,拓跋磊也保持着他所醉心坚持的闲适风度。
默默承受的君莫问豁然抬头,芝兰修竹麻痹痛觉的药力散去,他此刻痛得面色苍白,透着灰败,唇色却妖异艳红:“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放心,我不会杀你,”摆脱药力的中土武将找回了理智血性,却不能抹去之前遭遇的耻辱,在拓跋磊眼里已然不是同一个级别的敌手,他摇摇头,“我决定接受中土朝廷的赎金,你很快就可以回嘉云关了。”
如果不能杀掉覃襄,那幺再没有将他放回嘉云关,继续让他当统帅更好的主意了。这几日里的非人折磨所铭刻的伤害无法消弭,随着时间推移而越发膨胀的无论是愤怒还是恐惧,都将影响一个将帅的判断,战场上胜负稍纵即逝,一个已经毁掉的敌手,可比中土朝廷新派来的不知底细的将帅好对付多了。
拓跋磊甚至已经开始计划杀掉一道前来的其余随从,以保守这几日发生的秘密,这样中土武将回到嘉云关之后,地位依旧坚实不肯撼动。想着,拓跋磊看向还压着统帅白皙挺翘的屁股,正满脸快慰地提着九寸巨枪凶狠撞击的校尉,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这必然是首当其冲要处理的一个。
拓跋磊的承诺让君莫问微微一愣,旋即了然:“老汗王撑不了几天了吧?”
拓跋磊百无聊奈的姿态微微一僵,然后又放松了:“你看,你运气真好,覃将军。”
老汗王的病重,致使急于回朝跟其他王子争夺汗位的拓跋磊接受和谈,放弃一举击杀覃襄、挥师北上、兵围京都的打算,君莫问并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因为若是互不侵犯的和谈签立,那群自诩清名实则怯懦的士大夫,必然不屑也不敢主动撕毁和约,去征讨他们眼中贫瘠偏僻的灰鹤。若拓跋磊顺利即位,带着从中土卷走的银钱和粮食励精图治,届时这主战派的新汗王再兴兵祸,要的就不是区区的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而是整个中土了。
“唔!”君莫问紧皱眉头,不仅仅因为这养虎为患的凶险将来,更因为在后穴里骤然加速的孽根。
校尉被黑色铁镣锁住的双手握着君莫问的腰侧,没轻没重的手指在君莫问早已淤青斑驳的胯部臀瓣留下新鲜的掐痕。精壮的腰身前倾着加快拍击的时候,双手也掐着窄腰狠狠向后拉拽,九寸巨根恣意捣捅艳丽红肿的肉穴,硕大的饱胀囊袋激动地弹跳了起来,他即将到达快感灭顶的高潮。
“不!”君莫问竭力摇头,但铁箍般钳制腰胯的手指,让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只是些微拔出便换来更深更重地顶入,让他发出更痛更惨的呻吟,“啊,啊啊——”
校尉喷出了,大量的阳精随着他最后一个将孽根重重搡入的动作,汹涌地淌进了君莫问的肠道。已经稀薄的液体并不如最初的几次浓稠,但依旧力道十足,爆射之下,激得熟热湿滑的内壁不住战栗。
校尉抱着君莫问,最后抖动了几下屁股,如排泄之后甩落马眼残尿的习惯动作,以确认最后一滴阳精都挤进了君莫问的体内,这才留恋不舍地任由疲软下来的阳具顺着甬道里滑出。
稀薄的粘液淅淅沥沥地淌在君莫问的股沟里,空气里都是阳精喷薄后的腥膻气。拓跋磊看着君莫问已经无法闭合的后穴,洞开的肉口依稀能够窥见里面含着白色浊液的熟红色肠肉,正痉挛般不住颤抖。
“才一日夜的时间,将军便被操得松成这样。”拓跋磊的眼中带着对嘉云关统帅堕落的厌恶,和却不是自己亲手让他堕落的遗憾,于是又呈现出自君莫问被俘获之后时常呈现的情绪交织的复杂眼。
“奴才有些药,能令再松的大松货用过,都能变得跟处子一般紧致。”内侍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低敛的眉目却掩着嘲讽怨毒。
“哦?”拓跋磊配合着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还有这样的药?”
内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低眉顺眼地将那细白瓷的小瓶子呈给拓跋磊:“此物名唤茂林玉树,与芝兰修竹出自同一位药师之手,用过可使那处紧若处子。只是此药性烈,用时剧痛,奴才怕覃将军受不住。”
拓跋磊摆了摆手,一脸似是对中土武将性情坚毅十分笃定的豁达:“覃将军是堂堂嘉云关内武将第一人,难道还怕这小小的疼痛不成?”
“王子说得是。”内侍复又接过拓跋磊递回来的瓷瓶,蹑着碎步走到君莫问身侧,屈膝而跪。
看着靠近的内侍眼中闪着恶意即将得逞的怨毒,君莫问下意识躲避,手镣脚铐一阵哗啦脆响:“滚开!”
内侍拽住了君莫问的脚踝,手指如淬毒的蛇一般湿冷滑腻让君莫问一个激灵,内侍轻易拉开了君莫问绵软的腿,让腿间颤动的穴肉暴露在金丝碳暗红的火光中:“覃将军莫怕,虽然有点痛,但用后甚妙,好过你当个那处黯沉得犹如被千捅万操过的大松货。”
“啊。”
君莫问眼睁睁看着内侍用竹签挑着软膏涂上穴口,他以为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会传遍营地的每一个角落,但实际上他只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剩下的惨叫嘶喊便藏在喉头里,太痛了,反而喊不出来。
内侍自是一点软膏也不敢轻易触碰,却用竹签勾着大量地往君莫问后穴深处里送:“吃得苦中苦,覃将军方能成就个表里如一,紧致漂亮的美人。”
本来以为涂抹穴口已然是痛到极致,当深处的软肉接触到淡绿色的软膏,君莫问才知道原来人类的身体还可以感觉到更加剧烈的痛楚。痛,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痛。他痛得在内侍脚边无助的翻滚,头发汗湿,眼角泛泪,浑身大汗,嘴角流唾而不自知
跟会让人志昏沉理智全失的芝兰修竹不同,茂林玉树施加剧痛,却又让人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君莫问此时十分冷静,没有一丝愤怒,没有一丝恼恨,没有一丝额外的多余的情绪,他只是痛。全身的血流都在痛楚里加快了,心跳疯狂地追赶着脉搏,所有的知觉都用于感知绿色软膏在体内融化成液体,四下流动游走所带来的以为这一秒已然是疼痛的终极,却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剧烈的疼痛。
君莫问简直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个在经历火烤油炸炮烙凌迟十八层炼狱酷刑叠加之苦,另外一个就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自己挣扎翻滚,浑身湿透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大张着嘴做出哀嚎的口型却可悲地一声哀嚎都发不出。
内侍想要压住君莫问,但剧痛给了本来在无休歇的苟合中脱力的君莫问力气,内侍一下子被掀翻,狼狈地滚了好几圈,直到碰到火盆才停下来。仓皇地手忙脚乱地拍灭了衣衫上的火星,内侍气急败坏地指挥发泄之后一直在旁边歇息的校尉:“还不过来帮我压住他?”
校尉看不惯如内侍这样前倨后恭色厉内荏的狗腿子,但是在他屈从于欲望将扮演着覃襄的君莫问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已然站在了中土的对立面。于是同样带着镣铐的手探出,他一时不知道怎幺称呼彼此心知肚明是扮演覃襄的君莫问,只道:“别动。”
内侍得意地看着被校尉筋肉纠结的胳膊轻松压制的君莫问,自己上去掰分君莫问的双腿,指着腿间的后穴谄媚地对拓跋磊道:“王子请看,覃将军是不是变得紧了?”
拓跋磊看去,果然见中土武将本来无法闭合的地方,在激痛之下正疯狂地蠕动着吐出之前被灌入的阳精,快速地收拢了肉口:“果然是有效。”
听见夸奖,内侍面上浮现出喜意:“茂林玉树之不仅此一次,此后覃将军能随时快速恢复紧致,便是日日挨操也色粉如初。若王子心有疑虑,不妨验证一二。”
拓跋磊一怔,犹疑的目光在内侍诡秘的脸上徘徊:“如何验证?”
内侍越发摆出恭恭敬敬兢兢业业大公无私尽忠职守的样子:“若要验证覃将军能否在轮番操弄下恢复紧致,色粉如初,自然便需让覃将军被轮番操弄了。”
“獒将军……”
“王子,”内侍身份卑微,贸然打断了拓跋磊的提议,连连拱手。但他为了获得将嘉云关统帅踩在脚下的优越感,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此次出征,随军的八位獒将军均已得过覃将军服侍。方才奴才听见说红帐中的女奴叫苦,不如请覃将军去那边,一则为红帐分忧,二则覃将军也能挣些赏钱。”
红帐,安置着获罪贬为奴隶的女子的营帐,供出征中血气方刚的将士发泄,泄欲后象征性地给一点赏钱,说白了就是军妓。拓跋磊蹙眉,似是发愁:“我已经说过,绝不任人轻易羞辱覃将军。”
内侍见拓跋磊并未发怒,知他心思动摇,越发嚼动三寸不烂之舌:“这怎幺能叫羞辱?殿下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奴才的药是否真的管用罢了。王子若是怕旁人不明就里,误解了覃将军,奴才可以将覃将军扮成女奴的样子送入红帐,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将身为男子的嘉云关统帅扮作女奴,扔进红帐,如军妓般被众多灰鹤将士野蛮粗暴地轮番操弄,从而获得微薄皮肉赏钱,拓跋磊对这样肮脏猎的提议又是作呕又是快慰。
不容许别“人”折损,那是拓跋磊对必死无疑的中土武将做出的承诺。在他刚刚因为父汗病重而做出放虎归山的决定的此刻,这即将放走的老虎,自然是打掉牙齿,拔掉利爪,抽筋剥皮,寸寸敲碎了骨头,让它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只剩畏惧,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之心,才是最好的。
拓跋磊的面上不再有半分犹疑,只有对于不能亲自前往,亲眼看见嘉云关统帅在红帐中大张着腿等待前赴后继的灰鹤士兵在体内灌精的盛景,一丝与麦色的悍美相貌不搭调的悲戚轻愁。就如同之前他一次也没有驳回内侍的提议一样,这一次他也没有否决:“的确,只是验证,你去办吧。”
“遵命,王子。”内侍面上浮现出诡计得逞的喜意,这一刻他满心欢愉。居然敢撞他,他倒要看看,这被狗操过,又在红帐中当过军妓的嘉云关统帅,是否还能够保持住那份烈性。
无视君莫问依旧在持续的剧痛里死去活来,七王子主仆随意冠以验证药力的名头,浑不在意地定下了接下来将要加诸在君莫问身上的可怕酷刑。
天已经很冷,但烧热水费柴费力费工夫,内侍令人从河里打了两桶河水,将君莫问从头淋到脚,匆匆冲去汗液精水,便将裹上薄纱依旧冷得瑟瑟发抖的君莫问丢进了红帐。
红帐是给下阶士兵使用的地方,自然用不上拓跋磊帐中燃烧无烟的昂贵的金丝炭,偌大的营帐里只摆着两个填充木柴的火盆,并不能提供太多的暖意,但帐中肆意翻滚的裸男裸女,不绝于耳的淫声浪语,足以让进来的人浑身燥热,血脉贲张。
筹备和谈的停战休整让士兵们无所事事,军中明令禁止械斗,便都来红帐发泄多余的精力,女奴的数量不足以满足庞大的士兵需求,没轮上女奴的士兵不得不依照次序排队等候。
此时,被内侍推着跌跌撞撞走进红帐的君莫问,行走间手镣脚铐的哗啦碎响顿时吸引了许多注意。
根本无法蔽体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比男子纤长,比女子白皙,却毫无疑问也是一具青春正茂的男性躯体。容貌是灰鹤族中极难见到的斯文俊秀,缀有斑驳的瘀痕青紫的皮肤亦是难得的细腻光滑。
一个士兵咽了一口唾沫,忽然猿臂一伸,拽开了那碍眼的薄纱:“我好像看见这小子没有屌毛。”
脆弱的薄纱根本承受不住士兵粗暴的蹂躏,哗啦一声哀嚎便结束了本就不称职的使命。薄纱的碎片飘摇落下,君莫问的下体就这样暴露了出来,没有丝毫毛发覆盖,笔直的孽根、饱胀的囊袋和紧缩的后穴都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众多敌军的眼下。
那士兵叫得更大声了,声音里满是仿佛赌桌上赢得筹码的得意:“我就说这小子没有屌毛!”
随着士兵的大叫,许多人回过头,他们都清楚的看见,明明是成年男子,却被剔得犹如尚未发育的稚童般的君莫问的下体。在那样的注目下,君莫问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内侍就站在君莫问的身后,用手抵住了他的后腰,不给他丝毫退缩的机会,压低的声音满是威胁:“如果你乖乖地挨操,那就只是个下贱的男妓。如果你想要反抗,甚至逃跑,那我就让大家来好好看看,嘉云关统帅,中土使臣,玉面将军,被敌军将士轮奸时生成如何淫荡放浪的样子。”
君莫问浑身一僵,终于一步一步走进了红帐。
内侍却止住了君莫问的动作,他放开音量:“军爷问你为什幺没有屌毛怎幺不答,难道没有听见吗?”
君莫问张了张嘴,干巴巴的:“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