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秋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两手搂着钟林脖颈不住口的喊:“冤家!你怎生肏得我这样爽利!我的亲夫达达,肏得我里面那样痒!痒也痒也!美哉美哉!快活杀我也!死去也!”
钟林听闻,快活无极,不停道:“好心肝!让我的大鸡巴进去肏一肏同你杀痒!好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赵知秋敞着腿,一连受了钟林千余下,尽根拔出,又尽根捅入,插得赵知秋魂飞魄散,酥痒至极,只恨不能与钟林死在榻上。
二人一道肏干,一道尖着嘴去打啵,赵知秋酣美到极致,自己两手扳着臀肉,好让钟林进到尽头,口角流涎,美得魂飞魄散。
钟林同他迎来送往,肏服了赵知秋,方才一泄如注,浇在了滚烫的谷道里头,不多时又抖擞精,按住了赵知秋,一道再赴巫山,共享云雨之乐,同受鱼水之欢。
翌日醒来,赵知秋心道估摸着也能拿下这憨货了,遂推醒了钟林,话还含在口里,就又叫钟林掰开二腿,长驱直入,只知房事愉悦,已登极乐,其余一概抛到脑后,再难成言。
连着三日三夜,二人溺在榻上,赵知秋实是被肏得谷道红肿酥麻,瞧着钟林,心中也多了几许爱意。
都云挨光要顺手,先看潘驴邓小闲,这钟林虽不至潘安重生,宋玉再世,到底也算是个俊俏后生,再说他一柄孽根比之驴货更加难缠,直桩得钟林要死要活,欲仙欲,要说他家产虽则比不上邓通似的家财万贯,到底看他打扮家中想必少不了银钱,更兼小闲二字没有差错,赵知秋早将钟林看做良人,满心柔情蜜意,百般恩爱,二人在榻上厮磨了许久,方才作罢。
赵知秋笑道:“杀才,一点不疼惜我,肏得我下面痛胀难堪,用坏了你到哪里去找!”
钟林重重与他做了个吕字,方笑道:“你那小屄乃是名器,寻常怎奈何得了它,须得我这一杆如意金箍棒,才算制住了你这兴风作浪的妖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