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来我往,钟林见赵知秋染上五六分醉色,娇媚难当,心中喜欢,不胜多言,掷下了酒杯,一手搂过,尖着嘴要与他做个吕字。
赵知秋等的就是这着,偏还做个羞容,推辞道:“相公这是作甚,好无礼来。”
钟林已将他一张樱桃小口含入嘴中,口齿不清道:“好心肝宝贝,且让我顺心了这一遭,往后金的银的,红的绿的,但凡知秋想,绝不教我皱个眉头。”
赵知秋心下暗喜,还半推半就,二人倒在雅间内榻上,酒助人兴,酣热到头,尽除衣衫,扭作一堆,钟林急不可耐,探手去摸赵知秋阳具,一番揉弄,四足交缠,兴发如狂,以贲张尘柄为刃,压在钟林谷道入口,兵临城下,蓄势待发。
赵知秋忙道:“好人!要杀坏我!你且仔细些!”
钟林忙吐了唾沫在阳具上,按着赵知秋光溜溜赤条条的两腿,徐徐而入。
赵知秋身子好似被巨刃劈做两半,何等的不爽利,心中不快,若非思量着看上了这呆书生的银钱,只得一力忍耐,两腿大开恭迎,否则早脏的臭的骂出口了。
待阳具少进些许,津液渗出,滋滋作响,钟林进出如意,着力一肏到底,赵知秋谷道润滑,也觉出些趣味来,内麻痒难当,但觉钟林阳具滚烫炙热,坚硬如铁,雨露源源不绝而出,耸腰提臀,迎合冲撞,气出如喘,嘤嘤似泣。
钟林知他得趣,更是得意,提枪而入,狠抽猛撞,恰似金箍棒一入东海,搅了个天翻地覆。
赵知秋不意钟林有着这般驴样行货,肏得他谷道内又麻又痒,淫水津津,身不由己抬臀挺胯,凑之而上,心摇目眩,舒爽难言,一气乱颠乱送,惹得钟林愈加猛力肏入,气喘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