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抱着那只兔子,眉前的发尖有些湿,穿着蓝白色病号服,手腕间还带着束缚带勒出来的红痕,有些发黑。
“给我讲故事”男人盯着她,下命令般。
“……找别人”讲个peches,她不讲,找女主去。
“她不在”男人揪着兔子耳朵,有些执拗,有些可怜,“我要听故事。”
……原来她只是个备胎。
对视几分,她还是败下阵来。
好,她讲。
舒醉臣从办公椅里站起来,拉起他的手往病房里走,连眼镜都忘记戴了。
高大的男人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下两人交握的手,缓了几分并未挣开,乖乖抱着玩偶跟在她后面。
“上床”女人拿起床头的故事书,把灯全都关掉,只留一盏床头灯,男人抱着兔子乖巧钻进被子里,倚着枕头看她。
“讲什么呢?”舒醉臣坐在床边。
“脱掉”男人指着她的腿。
“脱掉?”她低头看了一眼,是丝袜吗?
“嗯,脏脏,脱掉。”
原来是要脱袜子才能上床吗?这小孩还挺爱安静的啊,真乖。
舒醉臣放下书,坐在床边提起一点包臀裙,丝袜是半腿式的,女人纤细的手指勾着黑色的蕾丝边,一点一点把黑丝褪下,露出细白光滑的腿。
“这样可以了吗?”美腿修长笔直,迭在被子上展示着,舒醉臣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整个人已经坐在了床上。
“嗯”男人依旧是无害得揪着兔耳朵,病态白皙的脸上薄唇紧抿。
“我们来讲小红帽的故事哦,听完了要乖乖睡觉哦~~”女人放低音调,语气温柔,模仿着孩童最喜欢听的故事音。
“从前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叫小红帽,她去给外婆送小糖果,可是呢,其实她的外婆被大灰狼吃掉了,而且大灰狼还假扮成外婆的样子要吃掉她……”
“小红帽敲开了门,走进去,大灰狼一见小红帽进来,就藏到床上的被子底下。”
“小姑娘脱掉衣服,上了床。当她看到穿着家常衣服的外婆的样子时,她感到很惊,问道:外婆外婆,您的手臂怎么这样长呀?”
“手臂长能更紧地拥抱你啊,我的小宝贝。”
“外婆外婆,您的腿怎么这样长呀?”
“腿长能跑得更快啊,我的小宝贝。”
“外婆外婆,您的眼睛怎么这样大呀?”
“眼睛大能看得更清楚呀,我的小宝贝。”
“外婆外婆,您的牙齿怎么这样长呀?”女人巧笑嫣然,清澈的眸子带水,好看得紧,一声声宝贝叫得甜腻顺口。
“我不听了,我要玩过家家”男人坐起身抢过她的书。
嗯?怎么回事?她还没讲完呢。
男人把被子圈起,用枕头在床头围成一堵墙,被子往上盖,搭成一个小房子。高大的身材蜷起,马脚毕露,“你来敲门,来我家做客……”
“你要叫我外婆。”
舒醉臣苦笑不得,这才相信他真的是个幼稚的孩子,不过叫外婆是什么鬼?
轻轻叹一口气,面对这样有智力不足的“儿童”她只能哄。
“扣扣扣”女人轻推着棉被“外婆~~外婆你开开门呀~~”
“外婆————唔~”被子忽然撑起,像巨大的黑浪把她推翻在床上,床上的兔子玩偶也被拍倒在地上,惨兮兮露着秃了毛的耳朵。
男人的身子压下来,伸手不见五指间,暧昧的暖气乱窜,耳边传来他低哑而带有磁性的声音,有股危险的火药味。
“牙齿长就是为了吃掉你!”
心胀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被子被男人的背撑起,冷空气荡入,月光洒进被窝里,他的五官在寒光下越发精致冷冽,虎口压制着她的双腕抵在头顶,双膝盖夹着她乱动的腿。
“唔唔唔!你放开我!”
“糖呢?”
糖?什么糖。
“我没有糖。”
“藏在哪里?”
“是藏在嘴巴里面了吗?”男人掐着他的下巴,强迫她露出粉舌。
“呜呜呜没有——啊——唔”下巴被掐得生疼,女人上翘的眼角溢出泪来,头发也在挣扎间散开,像只可怜的娃娃。
眼前一黑,唇被堵住,男人的舌长驱而入,在她口中乱搅,又急又狠。
“唔唔———唔!”小嘴被被强势撑开,舌根被搅得酸疼,一股一股津液在勾缠中被挤出,顺着嘴角流到颈间。
“呜呜呜”,被子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女人哀声呜咽着毫无抵抗能力,身子软得不成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退出。
唇舌代替纸巾,来回舔舐着被爱液沾湿唇角,脸,锁骨,像大灰狼抓住了小红帽,爱不释手地舔弄着心爱的猎物。
舍不得一口吃完,吞进去,又吐出来,直到她身上沾满光亮的淫液。
身上的男人4无忌惮地作恶,舒醉臣这才明白,他不是什么外婆,他是大灰狼,可恶的大灰狼。
脸颊湿漉漉,男人的唇烫到了颈肩,咬着她的脉,低低开口。
“不给糖,就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