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默契,素珠很快了然,反握了下她的手指,作为回应。
于是下一瞬,季子卿出声唤住了沉瑾:“嗳……找个人,送我这婢子出去罢,给家母捎个信儿,今晚……嗝,不醉无归!”
沉小侯爷见她这酒意上头的模样,未起警觉,加上寻思着丫鬟留下容易坏事,遂顺水推舟道:“好。”
素珠不动声色地离开,沉瑾走出水榭,郎声道:“世子醉酒,尔等守于四周,不得随意入内打扰,可明白?”
“是,小侯爷。”
季子卿听着四五道高喝,心知这一出怕是预谋已久。
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脸色渐沉,但体内的药性确实在发作,一点一点地吞噬掉颅内理智,若是个男子,此刻下身大概早已高高翘起,而她则感觉到一股股春水无法自控的从花心深处流出,打湿了绸裤。
花径开始不住收缩,无声倾诉着强烈的空虚,叫嚣着渴求被侵占,被填满,甚至……无论是谁都好。
她甩了甩头,恍然发现不知何时,居然解开了衣襟,大半内衫正露着,后背顿时浮起一层薄汗,连忙手忙脚乱的合拢。
这时,徐徐夜风拂过,但并未送来半分凉意,反倒更添燥热。
贝齿咬紧唇瓣,素手果断摸向发髻,毫不犹豫地拔下玉簪,对准了食指指腹狠狠一戳——随着豆大血珠的滚落,智亦恢复了些许。
季子卿重重地呼了口气,倚着桌案喘息,汗水涔涔,晕染了眼帘。
她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她想,等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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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孩子了,孩子日更都没停过!你们应该实施鼓励爱护的政策,而不是恶意诽谤姜大人不够粗长!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