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等他回答,就自顾自地说。
“从前我很怕狗。”
“那次放学回家,那只狗逮着我就要咬。”
“我没求他,也没等待迟一点时间放学的哥哥,只是,忍着惧意,抄起旁边的石头就扔过去。”
“他们都以为我不怕狗,可其实,我的手我的脚都已经颤抖到麻木了。”
少女很平静地叙述完这件事。
“怕吗?也许我池煦漾有过怕的东西,但绝对不会因为害怕苦苦呆在原地等待救援。”
郝声听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他更加紧握着少女的手。
“那真的是狗吗?”
“不重要。”池煦漾摸索到了避孕套,挪动身子靠近他。
她想为他戴上。
郝声被故事吸引平复的紧张慌张又浮现了。他头脑开始发昏,不清醒,眼前的黑也变成一圈圈令人眩晕的花纹。
就要做了。明明他们之间一个吻都没有。就,就真的要那么迅速吗?
池煦漾摸着滑腻又弹性的避孕套步步逼近少年,也是紧张得不行。
她感觉耳膜都快爆炸,放满烟花了。
她真的要这样做了。
一旦迈出着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虽然她一回头,飘飘渺渺弥漫雾气的,就藏着她的岸,只为她守着的岸,但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登上了。
她捏着避孕套,早已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