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他不知道将手往哪儿放,在黑暗里咽了咽口水,短促的语气将语句断成紧张的节奏,“我们…接下来,要,要干什么啊?”
池煦漾平铺在被子上的手指曲起,说实话,她还没跟除了哥哥以为的人那么亲近过呢。
尽管只是躺在一张床上。
池煦漾害羞归害羞,但决定了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她伸出手,心怦怦乱跳,碰到他的身侧。
一碰到,他就叫了起来。
“等等。”
池煦漾停下,目视着。尽管什么看不清。
“…就是,”他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地说,“还没,我不知道怎么弄。”
“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池煦漾轻轻落下睫毛,眨了下眼睛,说:“放心,都由我来。”
也许在平常这句话没什么,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境下,他不可避免地想歪了。实际上,现在她每一个动作,在他眼里,心里,都是卷着梦幻色彩的黄边的。
池煦漾手摸索着,不小心碰到他紧绷的身体,两人顿时触电似地退后一点,又欲盖弥彰地缩回来。池煦漾轻笑一声,惹得他面色红润。
而池煦漾心想自己为了一己之私牵扯了他,之前还因为这个自私的决定心情不好迁怒了他,不免目光柔和了点。握住他的手。黑暗让感官无限放大,细腻的肌肤更是致命的催情药。
“你怕不怕?”
这不是郝声在问。
而是池煦漾。
一般来说,越是问的人,就越是……
“你害怕吗?”他问她,“池池,你害怕了吗?”
池煦漾笑了,她只在弯起嘴角的这几秒沉默了。她语气飘忽不定:“听听我小时候的一个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