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来了!”刚说完就从远处面传来一道声音,虽然很小,说的很随意,但帐内所有人都听的见。
之后从账外走进一个锦衣少年,身带配件,剑眉星目,眼好似星辰,好似从亘古而来。
“好一个少年郎!”帐内将领纷纷侧目,暗道传闻果然不可信,都说武安侯四子行事疯疯癫癫,今日一见,原来纯属误传。
这人正是离开水府之后,就打听到大军动向,准备来看看热闹地位王元丰,虽然武安侯让他随军历练,但他有自己的事做,也不可能在军中常待。
王元丰刚要上前与父亲见礼,忽然看到一个熟人,是几年前喊着要教自己武艺的付统领,不过最后被自己给教了,心中就走道被两名士兵押住的付统领,笑了一下说道:“这不是小付吗,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
“元丰公子,我只是被一条走狗给牵连了,但走狗也不好过。公子你先稍等,稍后我在来见你。”付将军狠狠的看了一眼陈将军对王元丰说道。
王元丰看向举着令牌的黑甲将军,双手还举着一块令牌,是皇室令牌,又看了看场中的气氛,最后眼在黑甲陈将军和付统领只见衡量了起来。
武安侯一看要遭,自己这四子做事从没有中规中矩这一说,往往喜欢出一些想都想不到的招,心中焦急,害怕又出什么变故,就大声说道:“把他们两个带下去严加看守,其余诸事稍后再议。”
“父亲且慢。”
王元丰开口阻止,然后说道:“吾听古人说,仇不隔夜报,怨应当面解,付统领是我朋友,此时不问清缘由,我怕我今晚连觉都睡不好。”
“一派胡言,这是军营,不是家里,容不得你胡闹。”武安侯对王元丰厉声说道。
“家国天下,家在前,国在后,先顾自己人,在顾外人,孩儿一路风尘劳累,也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不问个明白,真是寝食难安。”王元丰装作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说道。..
武安侯一听,也有点为难,虽然从小学到的是忠君爱国,但内心还是把家放在位,若是旁人如此说来,他会一掌将他拍死,但王元丰说这话,他却狠不下那个心来。
所以在决断方面会出现一些偏差,转念一想,觉得先把这事揭过去再说,否则让他乱弄一气,到时候真不好收场,就大声喝道:“军中哪容你放肆,在胡搅蛮缠,军法处置。”
王元丰看着父亲那样子感觉好笑,明明狠不下那个心来,偏要装作很威风的样子,虽然生音大,但是雨点小,也知道他治军的风格,若是旁人,早就军棍伺候了。
王元丰暗暗鄙视的看了一眼武安侯,又看向黑甲将军手中那个牌子,想了一下有了主意。
运转剑元,从手少阳三焦经出,化成一道剑丝谈向黑甲将军手中那道令牌。
然后若无其在周围看了起来,好像对周围一切都很好的样子。
武安侯看着王元丰这样子,感觉有点不正常,因为太怪了,忽然好似有所察觉,看向陈将军手中令牌,暗道要遭。
“哗!”的一下站起身来,还没做什么反应,就见王元丰指着黑甲将军的令牌大呵道:“这令牌是假的!”